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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攻略-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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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边已经效忠了望帝,那厢钱熙雨又和萧锦牵扯不清却又算什么事!
他才不相信萧锦会如此好心,这种与其说是告诫,倒还不如说是警告才对!
“她让你这么直截了当的过来告诉我,难道就没有想过我会如何惩罚你?将军府的叛徒是什么样的,你从小到大也看了不少,不必我再赘言了。”
钱熙雨其实很少和钱孟起直接打交道,闻言终于有些紧张,“娘娘说,如果她告诉你细作是谁,你就会留我一条命……”
钱孟起几乎要被她气笑了,“将军府何时缺了你吃穿短了你用度,需要你去给她当细作?”
“……如果你的孩子出生了,你还会留我一条命?”
钱熙雨的声音不大,可落在钱孟起耳中却如同惊雷一般。
钱熙雨苦笑了一声,“我的身世我已经知道了,若是那孩子出生了,恐怕我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替自己留一条性命,我之所以能活着不过是仗着老将军,娘娘答应我能保住他一条命,若是你,怕是希望他压根不要再清醒过来才是。”
“至于这个作为钱家耻辱的我,恐怕你也根本不打算保我,既然如此,我自然要多为自己考虑,你说是不是……兄长?”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会继续反转XD~黄桑和皇后也有好久没出来了orz
QAQ姑娘们能坚持看下来伦家真的很开心……因为感觉好像写的都快没信心了orz
121手眼通天
白日里王刚的死对张桓之并非毫无触动;谁知道这事才刚刚挑了个头,结果这老伙计就被人杀了?
张桓之自然不会是什么纯良之辈;从来战场上能活下来的人;不是不把自己的命当命;就是不把别人的命当命。
但这里头;鞑靼那边虽然说要嫁祸钱孟起,可却也没说是现在就动手,按照惯例鞑靼动手前都会先通知他的话……眼下还真说不定是谁杀的王刚,需知王家也是举家勇武;并非那等寻常人家。
他今日能悄无声息的除掉王刚,安知明日不会毫无痕迹的杀了他张桓之?
当天晚上;张家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张桓之还在为白日的事心烦;却见心腹悄悄的进来;“老爷子,那一位过来了。”
张桓之浑身登时一个激灵,她现在怎么会过来?难道是出了什么变故不成!
“快快请进!”
心腹身后跟了个浑身笼着黑披风的人,也亏得关东多风沙,眼下看起来倒也还不大明显,最多只觉得这人身形略矮小罢了。
那人进来后这才把兜头遮得严严实实的兜帽取下,赫然正是钱熙雨!
“姑娘怎么过来了?”张桓之不敢怠慢,亲自拄着拐杖迎了上来,“可是娘娘那边有什么吩咐?”
钱熙雨面色有些白,她抿了抿嘴唇,轻声道,“白日里我听说小将军过来了,因着他放了不少眼线出来,我不好脱身,这会才得了空。”
张桓之何等敏锐的人,“怎么,小将军果然来盯着我了?”
“不是盯着你,”钱熙雨的额上有一层微微的薄汗,显然是过来的匆忙,“是盯着张永安。”
此话一出,原本还很镇定的张桓之登时皱起了眉,张永安是个什么德行他们都一清二楚,若是他们这方真出了什么纰漏,恐怕还当真会着落在张永安身上。
“我会叮嘱犬子多加小心的,”张桓之叹了口气,他都一把老骨头了,若非有这个不争气的逆子,又被拿住了把柄,何苦要在这等时候出来惹人注目?
他简直恨不得就窝在家中养老,反正偌大的关东军谁敢对他不敬?
“娘娘说了,估计眼下小将军以为军中的鞑靼内应是你,所以会对你严加查探,让你这段时间切勿注意,小心不要惹祸上身。”
“小将军也不想想,这赤峰城都是我们拼死拼活保下来的,如何会舍得去给鞑靼糟蹋!”
“娘娘的意思,王刚之死恐怕另有隐情。”钱熙雨看了他一眼,特意强调了一句,“恐怕并非鞑靼人所为。”
“难道王刚不是娘娘杀的?”钱熙雨那句话一出,张桓之不免有些愣了愣,下意识问道。
钱熙雨自然不快,“娘娘怎会杀关东军之人?”
张桓之心中有自己的小算盘,他虽然对钱熙雨身后的萧锦不得不表示臣服,可这却并不代表他不会和鞑靼暗通款曲。
漂亮话谁都会说,可做不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难不成,王刚还真是鞑靼杀的?那为什么鞑靼那边反而否认是他们所为?
见她如此,张桓之反而冷静了下来。
“恕我多问一句,娘娘对老将军如此在意究竟是为了什么?”
钱熙雨一个冷冷的眼神投过来,张桓之立刻便知道自己多问了,可是此事事关本人身家性命,由不得他不厚着脸皮多说一句。
见张桓之全然没有退让的意思,钱熙雨皱了半天眉,终于还是不情不愿开口,“老将军当年卷入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当中,他是死是活,直接关系着后来娘娘的举措。”
萧锦这步棋可谓下得草蛇灰线,可却偏偏教人摸不着头脑,甚至现在连她究竟站在哪边都看不分明。
萧皇后到底是希望钱老将军死还是不希望他死?
“娘娘知道你手眼通天,可她也要我提醒你,不要试图两面讨好,别什么时候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钱熙雨这话说的可谓意义深远,张桓之顿了片刻,“鞑靼军中的那位,娘娘已经知道了?”
钱熙雨摇了摇头,“不要试图从我这里套话,反正我只是个传话的,娘娘今日能从鞑靼手中救下张永安一命,来日就能原样给他送回去。”
张桓之心中登时一凛,随即低头道,“我知道了。”
钱熙雨点了点头,“那我先走了。”
“姑娘且慢,”张桓之定定的看了她片刻,“请姑娘解惑,老将军究竟还在不在人世?”
“能告诉你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至于能不能判断出来,那是你自己的事。”
钱熙雨说完这句话,毫不留恋的走了。
不过就是个传话的,还真当自己是什么玩意了……背后张桓之看着她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咬了咬牙
不管钱孟起心中如何思量,两日后,张桓之果然如约独身前来,甚至没按照关东旧俗,在王刚灵前替他以亲朋故旧的身份守上一夜。
其迫不及待之心,可想而知。
王刚和张桓之多少年的老交情,张桓之竟然没有去送他这最后一程,自然有人心中有所不快。
毕竟王刚是和你张桓之一起在将军府闹过之后才身亡,不管这究竟是不是鞑靼所为,可你们俩多年的交情做不得假,你利用人家激起了民愤,换得了小将军的松口,眼下人死了,你连送都不肯送一程。
说出去也未免太让人寒心。
张桓之一大清早便来了将军府。
钱孟起早就预料到必然是此人前来,对此也是早有准备,只是钱启武向来仗义,见了张桓之竟然如此行事终于忍不住出言嘲讽。
“我还当先生昨夜守夜辛苦,没想到看起来倒还是挺人模人样的。”
张桓之脸皮向来极厚,闻言却也只做没听懂,“小将军今日不是说能让我见老将军?”
钱启武没想到此人竟然不要脸至此,一时间张口结舌,好半晌才重重一顿脚,扭头走了!
钱孟起对于这个有勇无谋的弟弟向来没什么指望,见他被气走却也不意外。
“先生,这边请。”
若是钱启武先前的跳脚还让张桓之有些笃定自己得到的消息是真的,可眼下钱孟起这副随时可以让他见
人的模样却又让他心中犯起了嘀咕。
难不成,老将军当真没死?
但是如果不死的话,为什么这几年来又完全没有任何音信,反倒是连将军府都往外头传出来消息,说是一直在不停的买防腐的香料?
甚至连香料都是钱熙雨传出来的消息……不过眼下四处都是消息,根本分不清谁真谁假。
见到张桓之那副又惊又疑的神情,钱孟起却只是冷笑一声,当先在前面带路,“先生这边请。”
张桓之毕竟是成了精的狐狸,见状哪还有不怀疑说不定这压根就是一场鸿门宴的道理?
可此时万万不能露怯,若是露了怯,说不定对方本来只是想诈上一诈,转眼可就变成杀上一杀了。
“小将军,”张桓之看似无意的随口提了句,“不如一会看完老将军去我家那聚一聚?”
见钱孟起的脚步稍微一顿,张桓之登时笑得更为舒心了,“都是些老兄弟,在家里等着给小将军道歉,毕竟昨儿个砸了大门,都是群糙老爷们,拉不下脸皮过来,就只好让我厚着老脸来请小将军了。”
钱孟起皮笑肉不笑道,“先生言重了。”
口上虽然这么说,钱孟起心中却在暗骂张桓之没脸没皮,简直是一丁点的险都不肯冒,这哪里是在邀请他聚一聚,分明是在警告他有人在等着他回去的消息!
甚至还以防万一,提前表示了道歉,还是借着别人的名义,若是见到了老将军自然好说,若是见不到的话……那等着的那群人可就说不定会做些什么了。
不过这也难怪,当时他既然能联系那么多人来将军府砸门,此时能怂恿一群人在他家等消息也不是难事。
不过本来钱老将军就没死,量他也闹不起什么幺蛾子。
越靠近那个偏远,张桓之的面色就越不好……他本能的觉得这次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
当看到在床上躺着的钱老将军的时候,张桓之自欺欺人的第一反应是钱熙雨所言的钱老将军已死,不过是拿着香料在保存遗体的消息是真的!
他几乎是下意识就想往门外退,可随即就反应了过来,此时天气已经热了,就算是用香料保存也应该是在冰窖中才是,如何会放在外头?
更别说老将军气色红润,哪里有半点用香料防腐应有的黑黄干瘪?
张桓之靠近老将军细细看了许久,却见他一直在沉睡,对于他的呼唤压根没有任何反应。
不对……如果只是昏迷不醒,那么钱孟起不会说大夫不允许人探视,更别说还把他移到这么偏僻的地方。
这内里必定有玄机……
不过张桓之不会蠢到在这种地方直接提出来,他只是满脸惊喜地扑上去唤着老将军,随即由唤不应老将军转而变作了浓浓的失落。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的失神落在钱孟起眼中就成了失魂落魄,自以为老将军还活着的消息必然给了他一定冲击。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
钱孟起满意地看着张桓之几乎是落荒而逃,连再次邀请他去家中都不过是随便敷衍了几句,心中的快意自不必说。
待到查出张永安的把柄,必定治这个老东西一个死罪!
张桓之还没往外走几步,钱孟起忽然出声阻止了他,“先生请留步。”
从见到钱老将军开始,张桓之就已经预见到了自己这是陷入了钱孟起布的局中,此时尚处在受到钱老将军竟然还活着的冲击之下。
可他终究姜还是老的辣,在缓过神来之后,对着钱孟起露出了一个微笑,“小将军有何吩咐?”
“明日准备先行对鞑靼出战,不知先生以为,派谁出阵更好?”
122人言可畏
元沐宫。
自从双边开战以来;萧锦就只觉得疲惫不堪;漠北总有种被夏望之玩弄在掌心的悲催感暂且不论;就连关东的布局也一直处在处处不顺的境地。
无论是和容恨水还是夏望之;眼下除了夏衍暂时没有给她添堵之外;怕是人人都恨不得在这块大蛋糕上横插一脚,生怕晚了便连残羹也抢不到。
可世事往往无常,这人之前没给你添堵;说不定是为了以后给你添一次大的,眼下萧大皇后就瞧着面前的人;心中只觉得说不出的憋屈。
“你是从何处得到这封信的?”
这事还得从头说起。
钱熙雨自从选秀之后暗地里就已经投靠了萧锦,可明面上钱家却还是夏望之的宠臣,萧锦轻而易举地在钱家凿下一颗钉子不说;绝大多数的目光还都能着落在夏望之身上;不可谓不占尽了便利。
也正是因为如此,无论是张桓之还是王刚,与其说是被容恨水在鞑靼方的奸细给唆使出来当这个出头鸟,倒还不如说是萧锦的有意误导。
夏望之既然能把手伸到萧锦一直视为囊中物的定西军中去的话,那么也就莫怪他做初一,萧锦也能做得十五了。
这厢既然有了钱熙雨的暗中动手脚,容恨水的小动作自然能在关东军中传播得更为迅速,以有心算无心,容恨水多年不居关东,自然以为关东军也如同定西军一般腐朽不堪,却不曾好好想想,若是关东军当真与定西军在先帝眼中是平等的,那为何当年先帝会将良嫔托付给关东军处理而非定西?
这其中固然有当年薛逸的因素在里头,天家自然而然的想避开昔年的伤心地,可更多的却是因为关东军那种父子兵兄弟兵类型的模式。
只有这样的模式,出来的军队才最为血勇。
为了方便消息的传送,萧锦还特特安排了人负责钱熙雨的信息,可不料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如此隐秘的消息传送,竟然就这么被夏衍特意留在京城居中策应的宋翎给截获了下来!
眼下,就是宋翎特意递了折子进来,请求面见萧锦。
青浣不知道内里由头,拿着那帖子还直皱眉,“宋翰林这到底知不知道规矩,竟然想着来见您?”
“还是读过那么多书的状元爷呢,难不成还不知道后宫女眷向来都不见外客……”
萧锦此时也是有苦说不出,青浣只适合工具的职能,若是让她动脑这着实是难为了她,以前秦端还在京城的时候还好,很多事情都能交给他去做,可眼下他带着孟歧山去了漠北,萧质歉龌乒砭绾拇嬖冢艚跹巯驴苫乖谙胱湃绾伪芸臬|的视线,身边一时间还真少了个这么能在外头灵活办事之人。
但话说回来,这次宋翎请见内里必有奥妙,能被夏衍放在京城负责全部信息处理,其人之能耐自不用说,可若是宋翎当真如此忠诚,为何会在此时请见她?
倒要好好瞧瞧,这究竟是以宋翎自己的身份,还是以安乐王代言人的角色。
“见。”
萧锦一句话砸下来,青浣一时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啊”了一声,随即便察觉到自己失态,忙不迭跪下请罪。
不过好在这段时间以来,青浣已经学会了只要听从萧锦的命令办事即可,很多事情从不问个子丑寅卯,只是乖乖做事便是。
就这么一个敲定,大夏最高贵的皇后娘娘便行了上辈子她打死都不会做也犯不着去做的一件事……与朝臣私会。
说来倒也好笑,上辈子只道宋翎是夏衍身边的得力干将,萧锦连考都没考虑过把此人挖过来。
其实按照萧锦自己的推测,恐怕这次宋翎之所以求见她,多半是夏衍那边已经被逼上了梁山。
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夏衍这辈子可没上辈子那么水到渠成,从起兵到兵临城下都势如破竹,宋翎自然不会生出二心。
可现下夏衍却是左支右绌,非但夏望之摇身一变开始企图收复兵权,便连萧锦为了自保都要插上一脚。
朝上的这一场大戏,可是将所有人都彻彻底底给卷了进去,没有留下半分余地。
翰林院一直就是三甲的扎根之地,多的是聪明人,宋翎虽然三元及连言官撞死在朝上天子都不管了,这名节能有什么用?倒还不如拿出去捯饬捯饬多换些旁的关注说不定更能青史留名。
可谁料这位萧皇后家学太过渊源,过来就算是寻觅古籍却也寻的刁钻,一问之下竟然偌大的翰林院,包括不少老学究都全然没听过那本书的书名。、
眼见着整个翰林院的脸面都要被后宫踩在了地底下,幸而新科宋状元挽救了这一幕惨剧,有理有据的说出了一系列天花乱坠令人闻之色变的天书,眼见得皇后娘娘展了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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