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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女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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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白路点了点头便带了一队人下去。
阮封和骑兵团的人下了马,厉声道:“大家以五人为一小组,去帮助第四兵团的幸存者救助还活着当人,记住!不能漏掉一个活着的!”
“是!”士兵们齐声应道,便分头行动起来。
而后他自己也带了几个人开始朝靠近通道的地方寻找活口。这个位置尸体多,而且很脏乱,基本上不会有什么活口,但是他不会放弃任何一个人。
“阮帅,这个也死了。”一个下属翻过一具尸体,神色间满是痛惜。
他们已经查找了几十人,居然还没找到一个活口。
“是啊!这个地段应该不会有活着的吧!阮帅,我们还是去别处找吧!”一个下属看着这里堆得密密麻麻的尸体。估摸着不会有活口了,便建议到。
因为白路已经在前方带人填补通道口,所以现在水流基本已经止住,他们才能摸到这个位置来。所以,这里有生还者的几率的确不大。
然而阮封却是脸一沉,厉声道:“你又找过这里所有人么?你就怎么知道没活口了?其他地方我都已经派了人去搜查,给我再找!不找完所有人,绝对不可以松手!虽然我不能让所有随同我出征的人平安回去,但是我要把可以活着的都带回家,知道不!”
那下属一听,知道阮封真的发火了,连忙跪下:“属下明白,属下马上去找!”
阮封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他去干活。那人站起身来,嘴角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有点挣扎。不过他刚走了几步路,却又回过头来:“阮帅,无论如何我们都会追随你,你是一个好将领!”
阮封突然有点恍惚,也有些自嘲:我算哪门子的狗屁好将领!
“阮帅,阮帅,有活口,真的还有一个活着的!”一个士兵急冲冲地跑了过来,手指指向一个方向。那里有两三人正在急救。
阮封一听,眉目间露出一抹喜色:“真的有?情况怎么样?算了,我自己过去看看。”说着,阮封便朝那边奔了过去。
“怎么样?”到了跟前,阮封一道跟前便压低了声音问道。
“情况不太好!这人估计是很擅长游泳,所以在水里待了那么长时间还活着,但是他肺部已经被水浸透,我刚才试着排除,可是不行,估计……”急救的士兵看了眼阮封摇了摇头。
阮封本来还带了点惊喜的神色一下子便暗淡了下去,他看向那个生命即将流失的士兵轻声道:“你是个英雄,余方王国正因为有了你们这样的人,所以才能长存。”
“你……”那士兵艰难地把目光移向阮封,然后面色间露出一抹诧异,并有些激动地伸出手来:“你……你是阮帅!”
阮封心里一酸,他一把握住士兵都有点腐烂的手掌点了点头:“恩,我是阮封。”
那士兵露出一抹困惑:“阮帅,你真的是阮帅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赢了吗?”显然这突来的水流让他们不明所以。而这些底层的士兵们除了服从上司的命令而不停地干活外,到死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士兵死死地握紧了阮封的手,眼中透着期许,他在等待他的答案。
阮封感觉心中涌起一股酸痛,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赢了,放心吧!”
那士兵一听便松了口气,他轻轻放开阮封的手,脸上露出一副满足的笑容:“赢了就好!咳咳!赢了就好!阮帅……”说到此处,他似乎再也支持不住……
急救的士兵们也不由得摇头叹息,阮封伸出手去替他合上了眼,然后问道:“还有活着的没?”
“没了,按照您的吩咐,我们已经查探过每一个人,这是唯一一个……”说着,那士兵地下了头,看着那刚刚与人间作别的战友。
阮封再次环视了一眼这尸横片野的景象:“通知下去,把战马让给伤员乘坐,要保证不能落下任何人,我要我的兄弟们跟我一起回家!”
“是!”
待命令吩咐下去过后,阮封到了通道口。此时,白路已经在做最后的封口工作,填满用的泥土是士兵们从别出挖过来的,现在已经只剩下一个小洞。哪怕他见惯了生死,可是当看到这么多士兵将要永远埋于这自己挖掘的‘坟墓’之时,心中就隐隐作痛。
他看到阮封过来,收拾了一下情绪,勉强挤出一丝笑来:“阮帅,快好了。”
“恩。”阮封走到封口处,还有一丝丝细流从边缘处流了出来。
阮封不忍再看这人间炼狱,手一挥:“填上吧!”
士兵们领命,将傍边的泥土推了进去……
也许当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就会有人从这条路上经过,可是又有谁会知道他们脚下其实是一条血路,他们踩着的是一座八万热血男儿的坟墓。
英雄这个词语太沉重,那是必须要用鲜血才能够祭奠出来的结晶。多少人叱咤风云,笑傲战场,落得白骨如山,只为成就那千秋霸业。
所以,英雄辈出的民族是不幸的名族,和平年代注定平庸而繁琐。(引自老猪的《紫川》)
第二卷:战火(完)请大家继续关注第三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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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国乱 第六十五章 宴!
风洒脱,无故惹兵戈。
加秦关上的硝烟早已随风散去,步云霜站在城墙上眺望这埋葬了无数枯骨的平原,鲜血浸染过的大地早已经闻不出血腥味,但是曾经的峥嵘却已经铭刻于心。
突然,她猛觉身后有一股气流袭来,心下大惊,一股危机感油然而生。她连忙转过身去,却见齐浅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她身后,正负手而立。
“在看什么呢?整理一下吧!很快就要启程了。”齐浅的神色明显有点不太自然。
步云霜心中浮现起一股疑惑,刚才她明明感觉到有人想袭击她,虽然没有了武功,反应没以前迅速,可是这种征战沙场多年所养成的敏锐神经是错不了了。难道……
现在阮封已经被逼退,自己和她缔结的盟约也算是到了尽头。一想到自己和他之间不可撼动的对立,步云霜便暗暗警惕。
“哦!好的。多谢齐帅提醒。”步云霜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现,对着齐浅礼节性地笑了笑,随后便径直下了城墙。
齐浅看着这个女人离开,直到看不到她的背影了,他才将一直背在身后的手给拿了出来,而他手上赫然是一支羽箭。他看了眼这支箭,然后抬头看向左方的箭楼,将那支羽箭折断抛下了加秦关,颇有警告意味,然后便也下了城墙。
没过多久,从箭楼里闪出一个人影,那人左手提了把弓箭。他看着齐浅的背影,狠狠地咬了咬牙……
加秦关告捷的消息不胫而走,当齐浅的军队经过惠都的时候,城里洋溢着一股喜气洋洋的气氛。虽然城里大部分居民已经逃难去了,不过还余留下来的城民们就会全都出来迎接这支勇武的军队。就连西门耀也亲自出来迎接。
齐浅的军队才刚进城,西门耀便腆着他肥胖的肚子,小跑了出来:“齐帅真是辛苦啦!请到寒舍歇息一番,下官已经备好了庆功宴为大人接风洗尘。”
不过,他在看到齐浅旁边的步云霜时,却是显得有点惶恐。他在这丫头手下吃了大亏,知道她的厉害,是故不敢怎么招惹她。
齐浅和步云霜面面相觑,这加秦关距离惠都不到二十里路,这接风洗尘好像不怎么搭边吧!
虽然齐浅不太想在此处停留,可是人家毕竟是一城之主,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也不好拒绝,暗道这老小子好狡猾。于是,在齐浅的示意下,副将们只好下了马。
齐浅朝西门耀一抱拳道:“上次多亏了西门城主慷慨解囊才使得我军不缺乏粮草,我也一直想感谢你,可是没找到好机会。”
“哪里!哪里!那是下官分内之事,咱们都是琅先的子民,那咱们就是兄弟,兄弟之间有什么感谢不感谢的,说得多见外啊!今天正好有机会可以喝齐帅喝两杯,齐帅和各位将军移驾寒舍!”西门耀本来很小的眼睛,此时笑得都成一条线了。
齐浅不由得在心里骂道:这老小子可真会顺杆子往上爬,谁跟他兄弟了!自己只是随便说说而已,还没追究他私自屯粮的事情呢!
他可以预想到这小子以后收红包的时候肯定会跟谁谁谁说:放心吧!齐帅认识不?他是我兄弟!
不过他也只是在心里骂罢了,口头上还是很客气地说道:“有劳西门城主了。”
“是啊!也正好,我也很想跟西门城主叙叙旧呢!”
步云霜突然蹦出来这么一句,让西门耀身体一哆嗦,差点就以球的方式离开了。
他艰难地回过头来看向步云霜:“嘿……嘿……承蒙步将军抬爱了。”
齐浅看这场面就知道西门耀在步云霜身上吃过亏,于是存心想戏谑这家伙,于是出声道:“恩!咱们都是琅先子民,那咱们就都是兄弟姐妹啊!一会儿就让西门城主和步军师好好叙叙。”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齐浅的眼角余光突然瞥见到两个人正鬼鬼祟祟地朝外挪去,于是立马出言喊道:“你们两个是干嘛的!出来!”
那两人本来是想从旁边退出去,没想到被叫住,吓得面色铁青,只好慢慢地转过身来,低着头走了过去。
步云霜一看到这两人就笑了,这两人一白一黑,正式当初在惠都府衙门口想要调戏步云霜的那两个倒霉的“黑白无常”。
他们偷偷瞄了眼步云霜,白无常支支吾吾道:“那个,回将军,小的……小的内急……”
“内急?那你呢?”齐浅又不是傻,当然知道这是借口。
“小的……小的……小的是怕他手纸不够,去帮他拿手纸……”
齐浅看他们这见了步云霜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然后再次看向步云霜,那眼神明显是在问:你到底做了什么啊?怎么这惠都衙门的人从上到下都怕你怕得要死。
哪知道步云霜却是索性把头撇向一边,一副完全不关我的事的模样。
为了怕军队给百姓照成麻烦,齐浅将军队驻扎在惠都成边上。
西门耀的老婆很是贤惠能干,虽然她不上厅堂,不过整个晚宴张罗得井井有条。
“此次齐帅打败敌军,解我加秦关之危,下官身为惠都的父母官,敬上薄酒一杯,以表感激。”西门耀站起身来,举起一个小巧玲珑的酒杯说得那个漂亮。
哪知道齐浅只是用二指夹起了酒杯,却没有要喝的意思。搞得西门耀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一时杵在哪里,心里却在暗骂这小子太不给他面子了。
不过很快步云霜却是发话了:“唉!西门城主,你……你这酒杯实在是太秀气了!我觉得拿去摆着做装饰比较适合,咱们是粗人,不用了这么精致的玩意儿。”
“那……步将军的意思是……”西门耀心里浮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哪知道步云霜很是温柔地笑了笑,然后朝傍边随侍的丫鬟吩咐了几句,没多久丫鬟便下去了,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几个大碗。
步云霜满意地点了点头,取下一只碗轻轻推到西门耀的面前:“要喝就要按照军队里的规矩来!”
第三卷 国乱 第六十六章 酒!
西门耀是文官,文官讲究斯文,更讲究档次。是故一般那些文官们喝酒都用都是用精致小巧的上等酒器,以显得高贵有内涵。
现在步云霜直接推了个大碗在他面前,西门耀不由得暗自咽了咽口水。要知道这么一碗可以顶上好几杯了,一碗下去……西门耀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站着说话。
可是是自己说了要敬酒,总不能再退缩吧!他只好勉强挤出一个笑来:“步将军所言极是!极是!”
于是乎!他硬着头皮加满一碗,然后一横心,一口气干了下去。一碗烈酒下肚,西门耀顿觉头晕,不过他也不是没一点酒量,因此还是能保持住风度的。只是不知道如果再来一杯回是什么情况了。
“好!西门城主好爽快!我跟你喝!”齐浅嘴上夸着,心里却在笑,然后站起身来咕噜咕噜便干了一杯。
“呀!西门城主身为文官,却有这等军人般的豪气,真是难得啊难得!我也忍不住想要跟您喝上一杯呢!”步云霜举起酒杯,站起身来。她一个女子端着那么大碗酒,豪迈之情却丝毫不比男儿逊色。
西门耀一见,脸都绿了。想推迟吧又不敢,喝吧却不知道再喝一碗下去自己会不会直接就栽了。
就在这左右为难之际,也许是他命不该绝,外面有个捕快急匆匆地赶了进来,一进门就道:“启禀各位将军、大人!那个金城主和郁城主前来拜访。”
“哦?”西门耀一听,脸上露出一抹喜色,不过他很快便掩饰了过去。
金辉和郁君艺分别是北方三城的另外两城沧州和百川的城主。三城城主有着很强的裙带关系,私交甚是密切,经常相互往来。
而西门耀此时正在懊悔自己为了和齐浅沾点关系硬是把这些狼给招进家门了,现在正不好应对,嘿嘿!没想到这两个家伙来得可正是时候啊!于是乎!他故作惊讶道:“二位城主怎么来了?还不快去请进来?正好今日齐帅等人也做客寒舍,真是喜事成双啊!”
待那捕快退下去后西门耀才转过头来道:“各位不知道,这两位城主酒量很好,比我这种角色强多了!有他们作陪,我想各位将军也会很尽兴的。”
他现在再也不敢和这帮子家伙称兄道弟了,这关系还是不沾为妙!现在有两个家伙既然要送上门来,他高兴好来不及,便赶紧拉来垫背!
“哦?如此甚好!”齐浅淡淡地笑看着他,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
“呀!西门城主好久不见!听说齐帅在府上,怎么也不叫我们来作陪呢?”人未到声先至大概形容的就是此人了。
没过一会儿,一个身材还算高大,身穿黑底金丝长袍,颇有几番风范的中年男子已经走了进来,此人便是金辉了。另外一位三十来岁,身形单薄,颇有儒生风范的便是郁君艺。
两人一进屋便看到齐浅一行人,脸上露出职业性的笑容。
不过这些人都是在官场上混成精的,那金辉立马朝西门耀露出一副责备的表情:“西门城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齐帅在加秦关为了我琅先出生入死,如今凯旋,你怎么不通知一下我们呢?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们没有礼数呢!”
“是啊!幸好今日我们来了碰上了,可惜没来得及备上礼物,只能日后补上了。”郁君艺一脸遗憾地附和着。
齐浅等人只是冷眼看着,什么狗屁来不及准备礼物!明显是事先得到消息赶来沾关系的,可是又舍不得出银子,估计他们也是摸清了齐浅不来这套,所以他们也正好省了。这群家伙算得可真精。
齐浅和步云霜对视了一眼,两人居然异口同声低声道:“真麻烦!”然后会心地相视一笑。
“哼!又来两个送死的!步姐姐你爱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一直懒得吭声的赤雨萱冷哼了一声低声道,身为皇家人,但是她极其反感这种官场应酬。
“恩,既然两位城主来了,那么按照规矩就先干了这杯吧!”步云霜懒洋洋地站了起来,端起一个装满酒的大碗,眼睛瞟向桌上另外两只大碗,意思再明显不过。
“啊!”两人面面相觑,没想到一来就要喝酒,还是这么大碗。
他们扭头看向西门庆,想从他那里得到点信息。
哪知道那老小子却是有点幸灾乐祸地笑看着他们:“唉!步将军说的极是,这是规矩,咱们要遵守,这酒可不能不喝啊!”
那两人多精明,一听就知道这家伙肯定吃了苦头了,现在也不打算让自己好过,于是在心里暗暗将之腹诲了一通。
金辉也算是比较爽快的人了,反正横竖就是一喝,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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