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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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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夫人没说。”偷偷瞥了他一眼,揉了揉娇俏的鼻。

长舒一口气,以免被堵在心口的郁闷憋死,“你们夫人还说什么了?一次说完,别在这儿有一句没一句的顶撞本王。”一边说,一边下了楼梯,直奔锦绣菊花的筵席。

“夫人走时说,往后,她再也不做纸伞了。王爷若是喜欢,就把仅剩的那把拿去。”说着话,提起数日前暴打“朝廷藩王”的凶器。

“听这话,仿佛不打算回来了?”浅抿了一口清茶,黯然轻叹,“一个女流之辈,还带着未满周岁的孩儿,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算了,叫她回来吧。自是无缘,本王已没有心情继续纠缠下去了。”实属缓兵之计,用以麻痹对方。借着圣驾北巡这段日,也好让将死的猎物喘口气。他一向意活蹦乱跳的猎物,不想就这么吓死狼爪下的小白兔。

随手接过小婢女送上前来的纸伞,回身交给了跟在身后的侍卫,“这伞好歹也值五百两银,就做个人情,送予你吧。”对比那只玉镯,极强的报复心理,从而再次错过了开启纸伞的机遇……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第269章 鸳侣重会下山土匪

帝王北巡,雁落羽的生活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平静到几乎看到了人生的尽头,甚至想过找个有钱有势的“土包”嫁了。

很庆幸这个地方的生活习惯在很久以前就汉化了,而意识里却没有完全汉化。一个死了丈夫的女人再嫁根本就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殷勤的媒婆险些踩塌了门槛,提亲的夫家却没有一个看得上眼的。她已经不在乎爱情了,只想给孩一份安稳的生活。

想不到,那个身为皇的拓跋翰又蹦出来凑热闹,十二扛的见面大礼堆在了门外,意在将她娶进府里做侧室。对于一个死了丈夫,又带着孩儿的女人来说,做个侧室是最寻常的选择,而作为皇的侧室就是无上的荣耀了。

“夫人,依我看,这是个不错的主儿。”紫英不知内幕,在一旁乱点起了鸳鸯谱。

“呸!谁稀罕嫁给他?”隐约回忆起湖边被金箭射穿的狼爪。事实上,就算彼此认不得对方,她也不能嫁给那家伙。若论起辈分,她这怀的孩儿可是他的亲弟弟。

“我做梦都想着能嫁给皇,吃不完的金山,穿不完的银山,一生的荣华富贵。”

“有富贵,也得有命享。皇不比常人,一句话说不对,说不定就会株连族。到时候别说是金山,就是连米糠都吃不上了。”

“哎,夫人仿佛很清楚皇宫里的事。”

信口开河,说了对方也不会信,“ 那是,当初我天天守着皇帝老。”

“那你知道,皇帝老长什么样?”多半是玩笑,无聊时的闲扯。虽是主仆,情同姐妹。

“长得像——咳,你还记得被你暴打的那家伙吗?”

“嗯。”

“就那副衰神相!”

“拓跋家的男人都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吗?那个拓跋翰仿佛挺面善的。”

“你看着顺眼就嫁过去算了,反正他又没见过我。我应下这门亲,你替我出嫁。”

“那怎么行?他知道夫人是有过夫婿的人。”而她只是个全无经验的女娃儿,“听说头一次是会出血的,一下就被发现了。”

“老天,你还真的打算嫁给他啊?居然在想这么龌龊的事情。”

“咱们鲜卑人可没汉人那么虚伪,喜欢就是喜欢,那个就是那个,说了又怕什么?”

落羽一脸坏笑,摇晃着怀傻笑的孩儿,“既然这样,你就随便找个男人,先赚他一个吧!”

紫英扬起粉拳便打,“你坏,你坏,你坏死了……”

嬉闹之,忽然听到院外传来砰砰的叩门声,“谁啊?”小丫鬟应了一声,急急忙忙地下了楼,跑去开门。

手还没碰到木销,人已被冲开的房门震出了老远,几名武士趾高气昂地进了门,接着是那张久违的夜叉脸。

“喂,你——”声音随着勇气骤然滑落,小得像闲逛的蚊,“私闯民宅!”

“夫人她回来了吗?”举目望向绣楼上半掩的窗口。

雁落羽一眼就瞥见了那张傲慢到欠扁的脸,不像皇上,像极了前来抢亲的山大王。照他平日里的做法,这道门挡不住他。

好吧,赌一把!

登上阁楼的“土匪”诧异于虚掩的房门,走进闺房的第一眼便是模糊了视线的金丝绣屏。女人的声音随即在耳边响起,熟悉得让他感到汗毛倒立,“再往前走一步,我就从窗口跳下去。”

“落羽?”迫切地想要看个究竟,隐约看到跨出窗口的人影,“不,不要——”慌忙停下了脚步,“不要乱来!朕,朕不进去……”

“你认错人了,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隐忍,泪水还是冲上了眼眶。

榻上的孩儿忽然哭了起来,仿佛知道父亲就站在屏风之外。

“那是——是朕的皇儿吗?”狠狠地咬着下唇,脸上已是老泪横流。他认定那个颤抖的女声来自他离散的奴儿,容不得她否认。

而她不明白这个孩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是帝国的希望,皇权的继承者。不论如何他都会把孩带走;而她,却要留下……

眼下他要想办法稳住她,然后,伺机下手。务必要将事情做得干干净净,让她察觉不出是他所为。他知道,隔断一双母有多么残忍,怎奈他要将社稷大业交付给这个孩,又不要依照祖制将她赐死。

日后,她许会恨他,然而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他原不该在妻儿团聚的日想这些令人不快的事……

落羽扶着窗棂,早已泣不成声,“你还记得你有过这个孩吗?我以为你的心里填满了‘菊夫人’迷艳的身影。”

“朕从没忘记过你,一刻都没有忘记。什么美色,什么菊夫人,不过是朕麻醉疼痛时的一份消遣而已。”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第270章 霹雳手段菩萨心肠

“如果今天住在这里的不是我,又会怎样?你还会说出‘麻醉时的消遣’这番话吗?”雁落羽预料得到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情——

女人半推半就,男人强取豪夺……

“那不一样!你甚至可以把此事看做朕的胡闹,仅限于成全一时的遐想,满足掌控的欲望。‘她’若不言谋反,朕许没这般执拗的心情,玩弄之下是一份残酷的惩罚。”

“惩罚?一定要用这种方式吗?爱的时候,只用身体说话;憎恨起来,同样用身体表达。我不知道男人压在身上到底代表着什么?你让我更加坚信,爱与恨没有临界,原本就是一回事情。你敢说你所谓的惩罚不是色欲熏心吗?”

“你先下来!”帝王牵心于绣屏内模糊的人影,“好好好,朕承认,朕的确动了邪念。该死的,你先下来!”

“我死了,与你何干?你大可以把这孩带走,再为他安排个母亲。”

一念闪过:如过她真的跳下去,一切都变得好办了。然而,他舍不得……见鬼!

“就此放过我吧,只当我从没出现过。”隐约觉得这并非自己的真心话。一年半载,她一直盼着他来……

“朕不愿意!”

“非要逼死我?”

“死了也是朕的!”心一横,阔步闯进屏风,直奔榻上的孩儿。

“你想干什么?”跨出窗口的女人险些跌出窗外,惊慌失措地望着神色阴郁的男人,“你放下他——”

“下来!”狼眼迸射出的血光让人不寒而栗。

“那是你的亲骨肉……”虎毒不食,她不相信……

“照朕的话做,不然,朕就掐死他。”纯粹的恐吓,他做不到,对付这个性格过激的小女人,只能选择更极端的办法。

“你没人性!”流着眼泪放声咒骂,却还是将跨出窗外的腿乖乖地收了回来。神,没有凡人的感情。“理”是跟有情义的人讲的,一个冷酷无情的衣冠禽兽,你拿他能有什么办法?忽然间明白天为什么称自己是龙——神圣,却是世间最暴虐的畜生!

“没了你,朕还要他做什么?他只是朕与你之情的附带品。”拓跋焘低头看了看婴儿漂亮的面孔,像她的母亲。如愿摸到了孩儿裆下骄傲的“龙脉”,脸上霍然泛起得意的笑容,胜过攻陷了敌国的都城,“还愣着哪儿干什么?请安吧,几日不见连规矩都忘了?”

他无非是想她如套着缰绳的驴一样正视他是她的主人,以胜利者的姿态告诉她,她永远都赢不了他。她不愿意承认,又不得不屈服于令人沮丧的事实。抹着眼泪隐忍地伏跪在地,“奴婢叩见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注意力全在逐渐停止了哭闹的孩身上,似乎无视于她的存在。

瞥了眼揪着老发辫的小胖手,暗暗撇了撇嘴角:可恶的小东西,怎么就不晓得哭闹着找妈妈呢?被铁钳一般的大手举过头顶,还一副万分享受的神情。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天生就喜欢骑在别人头顶。

紫英站在门外看傻了眼,怯怯地绕过屏风,端详着可能是天的夜叉脸。夫人说,从前天天守着皇上原来是真的?这孩就更不得了了,居然是如假包换的皇。跟戏里说的都不一样,敢情都不是两耳垂肩,双手过膝。

“这奴婢叫什么?”拓跋焘终于注意到了那天纵伞行凶的“凶手”,故意皱起眉心沉声质问。

“叫紫英。”雁落羽无精打采地靠在窗边,应了一声。

“不好跟主用同类的称谓嘛。都是菊花,没大没小的。”

“紫色的野菊花是比较小的啊?”小丫头不想改名字,急不可耐地插了句嘴。

“混账,主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嘴。”并未针对“主犯”,狠狠白了一眼雁落羽,“不愧是得了你亲传的奴婢!”

“看不惯就趁早让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免得在这里有碍圣观。”

“不妨事,好歹这眼里还装着些东西。这一年来,朕都以为自己成了瞎。”将打着哈欠的孩放在柔软的小褥上,对着不识眼色的紫英吩咐道,“下去歇着吧,你这奴婢还真不是一般的后知后觉。”一双旧情人方才团聚,她就不能给人家留点空间说几句贴心话吗?站在那里活像块木头。不,像监舍的牢头!

“呃,我的名字就不用改了吧?”嘟着小嘴,先后看了看两位主。

“天啊,朕受不了了。像你这样的女娃儿怎么嫁得出去?怎么就听不明白别人讲话呢?不提你那名字,自然是不改了,这么一点小事也需要朕下道圣旨来告诉你?”

雁落羽扑哧一声破涕为笑,“好了啦,你就不要数落紫英了。禁宫里的奴婢都是打人堆儿里一个个挑出来的,一个比一个聪明伶俐,市井间的苦孩自是比不了,拜托你对她多一点耐心。”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第271章 育嗣受封民宅命妇

紫英听到皇帝老的逐客令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绣榻上的孩儿皱巴起小脸,忽然恼怒地哭了起来。

拓跋焘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看了眼始终与自己保持着一段距离的小妇人,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皇儿他,哭了……”

雁落羽柳腰轻摆走向绣榻,躬身抱起孩,背向男人解开掩在裙裾下的薄衫,孩一尝到甘美的乳汁当即停止了啼哭。

“取名字了吗?”温热的大手自背后握紧单薄的肩头。

“只取了个小字——望儿。”让她翘首盼望的人终于来了,而她却弄丢了取名时的心境。

长指拂过如水的秀发缓缓蹲下身,张望着贪婪吮乳的婴儿。心被记忆里的某个片段刺痛了——

一个孤单无依的男孩默默站在父亲身边,远远地望着那些扑进母亲怀抱里的姊妹兄弟……

忽然觉得自己苦心策划的“阴谋”有些残忍,怎么能让这年幼的孩离开自己的母亲?隐约有一丝动摇,他怎么舍得这无辜的小生命重演他一生的悲剧?

嗅着发间的幽香吻上女人半露的肩窝,索性单膝跪地,一路吮向红润的耳珠,“虽不在宫里,朕亦该给你个名分——”痴迷的目光压迫着女人低垂的长睫,“菊夫人。”

要知道,这“夫人”二字出自他口,便具备了非同寻常的尊贵意义,那几乎意味着一国天公开承认了与她非同寻常的亲密关系。从而衍生出另外一层含义:垂涎其美色者,杀无赦!此处门户今后只为他一人开启。

“菊夫人?”雁落羽不可思议地对上他愈发深邃的眸,不甚理解对方忽然做出的决定。

“古来女受封‘命妇’,一品‘国夫人’,三品‘郡夫人’,多指邑为名。朕就为你破个例,指花为名。”天下无人不知天对菊花的嗜好,一个女人能获如此封号,其尊贵显赫自是无人能及。“朕知道你不喜欢住在宫里,索性赐你一座府邸。替朕好好抚养皇儿,朕一闲下来就会去看你。”

素手系好胸前的衣带,将睡熟了的孩儿轻轻放回榻上,“这算什么——金屋藏娇?不怕有损五之尊的德行?私养情妇在任何一个年代都是不道德的事情。你干嘛不在我脸上刺上字,说我跟皇帝老偷情生下个孽种。”

“这是铁证的事实,没必要藏着掖着。朕若非钟情一名民女,绝不会准她生朕的孩。”

“如果这孩知道你是他父亲会怎么想?你还记得锹邻锹风那对父吗?”

“被朕处死的乱党就不要再提了!总之,朕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朕的女人!”

“然后让我守一辈活寡,帮你把孩拉扯大?”该死,他可真会算计!

“朕说了会来看你。”自背后圈住她微微战栗的身体。

奋力一挣,逃脱了他的怀抱,“近水楼台多的是,到时候你还能想得起我吗?别说宫里有的是牵肠挂肚的,方才还寻着腥味在市井间溜达呢!”

拓拔焘邪气一笑,撑着身体半仰在榻上,“是骚味!撩拨得朕也想见识见识那个能将一把纸伞卖到五百两银的狐狸精。”

“就知道你没有定性!”目光冷冷地别向窗外。

“虽说偶然,亦是必然。若非你当日留下的那道谜题,朕就不会冒着雨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乱转。也就不会碰上那个同朕提起菊夫人的汉。一是伞,一是菊,一是美人,皆是朕的心病,惹得朕想不动心都不成。”诱惑地嘟起嘴唇,“呵,朕早该想到是你!”

“当初费尽力气把我藏得严严实实的,现在干嘛又要弄得人尽皆知?”

“此女非彼女。乞伏绛蕊也就是雁落羽已经死了,朕甚至亲笔写下了吊唁的祭。你在宫里,处处都有规矩的约束,皇后若搬出祖训家法来,即使朕也得让她三分。朕想知道,你是怎么逃过那场大火的?”

雁落羽转头望向柜阁上的无字灵位,沉默良久,喟然轻叹,“是宗爱——他连夜出了宫,给我通风报信。”伸手拉开柜阁下的抽屉,取出那道原属于天的金牌。

拓跋焘望着女人黯淡的神情,兀自演绎出了之后发生的事情。起身接过金牌,用力将她揽进怀,“这奴才也算为主尽忠了,原该厚葬,朕会下旨将其遗骨重新入殓,赐藏金陵。”

“不必了。当日,我带不走他的尸首,将他就地焚化了。”捧起灵位背后盛着骨灰的瓷坛,“人死了,就剩这一把灰,住再华丽的陵寝有什么用?”

“受了他的恩惠,朕心多有不安。”暗自盘算,这骨灰摆在她卧房里不合适。

“你且泰然受之。借给你的,终究要还,这辈还不清,还有下辈……”

“下辈?”不太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我葬了他,来世,他注定会成为我的夫婿,”拂去瓷坛上的灰尘,举起放回了原位,“而你,不过是个情人而已。”

“无稽之谈!朕从不相信那些胡神邪教妄断生死的鬼话!你我二人情投意合,甚至有了孩儿。今世,来世,生生世世,只有朕才是你要等的人。”

“是的,等到了。可惜,我还是嫁给了别人……”

“你真的那么相信因果轮回吗?”

肯定地点了点头,“信。”

“那朕来问你。你若再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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