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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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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里的人呢?孤身一人吗?”
“圣主开疆辟土,国人兵役苦重,大儿永平年间壮烈殉国,老伴儿为此抑郁而终。小儿方才成年,眼下刚去了阵前服役。”
倘若再死了,谁给这老伯送终呢?都是那“战争狂人”害的!
落羽刚要开口,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张扬的喧哗,“哥哥?胤哥哥——”来者正是昨日马背上那名趾高气昂的少年,慌慌张张地边跑边嚷,“出大事了!父王天刚亮就被圣上召进了宫。我的哥,昨日在猎场救下的那个美人儿还在吗?”
没头没脑的一席话,听得宝胤一头雾水:父王奉召入宫,与这女有什么关系?赶忙迎出门外,沉声询问:“荣则,出了什么事?借一步说话。”
穿过庭院,兄弟俩一前一后进了书房,弟弟司马金龙急不可耐地开了口:“太方才潜人与我通了口风。前夜卯时,万岁的书女没了,山王奉命护送灵柩北上金陵,谁想半路竟遇到劫匪。押车的人马全军覆没,最要命的是书女的尸首不见了。”
“那与我等有何相干,尸首又不是我们劫的?”万岁爷丢了书女,他捡了个豪门侍妾,身份差距甚远,一时未曾深想。
“哎呀,哥哥!你那脑袋瓜咋就不转弯啊?事发地点正是我二人昨日游猎的地方,天底下哪有那么多被劫的美人儿等着你救啊?”
“书女不是死了吗?愚兄救下的可是个大活人呐!”隐约觉得事有蹊跷,嘴上还是不肯认账。
“万岁对书女恩宠有加,哪儿还管得了死的活的?召父王进宫问话八成就是为了这事。哥哥好自为之,我得先走了。”抓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一抹嘴,转身就往外走。
“哎——”赶忙唤住弟弟,“万岁如何得知愚兄救了人,不是嘱咐过你守口如瓶吗?”
“万岁乃是‘如去如来’,你就别自欺欺人了!昨儿夜里,连秦王都知道了。京城里人多嘴杂,瞒得住谁啊?”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146章 圣主多情奴心已冷
司马宝胤亲自将弟弟送出了院落,满怀疑惑奔向雁落羽下榻的厢房。站在门外思量片刻,轻轻推开半掩的房门,环顾四下却不见了人影。
小女人匆匆吃罢了早饭,借送还碗筷之由来到了厨下。莫名地与那“木三爷”有几分亲近感,多半因为故事里的“转轮战神”。
“木三爷——”人未跨进门槛,便冒冒失失地扬声大喊。
木老汉一脸错愕,猛一转头,随即大笑出声,“哈哈哈,姑娘怎知道老汉的诨号?想必是听大公说的。”
“诨号?”惨了,她还以为是尊称呢!
对方笑容得意的有些嚣张,慷慨激昂地解释道,“天老大,地老二,爷老三!这‘天’乃是当今万岁,这‘地’乃是我过世的老伴儿,剩下的那些‘砖头瓦块’算个求?爷是跟着万岁出生入死的功臣,这条伤腿就是猖狂的本钱。在琅琊王帐下效力十几年,连王爷都要给老汉留几分面。”
话音刚落,一名身着步兵戎装的少年疾步冲进门来,“木兰老爹,木兰老爹——不好了!昨天夜里,木兰达跟着巴根、苏赫几个混小当了逃兵。大战在即,万岁定于半月后亲往西郊阅兵。十几名刚入伍的新兵结伴脱逃,琅琊王唯恐乱了军心,下令追捕。一旦抓获,就地正法!”
“啊?唉——这个混小!”木三爷又惊又恨,捶胸顿足,“横竖一死,哪如身赴沙场为国捐躯?我木兰家满门功勋就此毁在这逆手里!”
雁落羽才不在乎什么满门功勋呢,价值观有偏差,完全是另外一种思路,“老爹,救人要紧!赶紧想想办法,难道眼睁睁地看着您唯一的儿被就地处死吗?”
“其罪当诛!唉,有什么办法?”眼露哀伤,气愤过后凄然红了眼圈,“那逆一死,老汉跟着就一抹脖——教无方,也算给万岁谢罪了。”
头疼!“说了让您想办法救人,您老到要赔上自己的性命!”
前来报信的少年站在一旁插进话来:“老爹,还是求司马大人跟王爷说说情吧。恳请王爷拖延几日,想办法把人找回来,送往阵前将功补过。”
“时不凑巧,本官怕是自身难保了……”宝胤站在门外望着灶房里的“祸水”,轻舒锦袖,无奈一声长叹。
雁落羽举步迎出门外,隐约觉得这声不寻常的哀叹与她有关,“大人,出了什么事情?木三爷就剩下这一个儿,您就帮帮忙救救他吧。”
“在下如今是泥菩萨过江。姑娘若真有心救人,不如——”
“什么?”
“回宫求求陛下。”
雁落羽心一惊:见鬼,看起来他都知道了。那是不是意味着,宫里的那尊真神已经查到了她的下落?短短一夜的工夫,果然是神通广大。接下来,她该怎么办呐?
认了?
认吧……
事已至此,没别的办法。可有一点不容置疑,她死也不会再回去了!
人都躺进了棺材,那家伙还找她做什么?活着的时候弃如弊箒,死了何必装出一副兴师动众的样?李碧华说得好,什么叫做多余?夏天的棉袄,冬天的蒲扇,还有我心冷之后,你的殷勤。
禁笼里的鸟儿有美丽的羽毛,婉转的歌喉,殷勤的主人对她爱不释手。可那鸟儿未曾料到,自己还没来得及断气,那缕铁骨柔情的眼波便转向了另外一只鸟笼。
好吧,她知道该怎么做了。横竖一死,为什么要死在那只憋死人不偿命的笼里呢?
真正困扰人的不是感情,而是选择。一旦做出了决定也没什么了不得。没有他,她照样可以开开心心的活着。丢掉了爱情,终于不必再诚惶诚恐了。
轻抬眼帘,望向焦虑而困惑的男人,“你都知道了?司马大人说得不错,我是该回去了。其实,要救木兰达也不难,只需要皇上一道旨意。”勉强扯开一抹浅笑,诚恳地道歉,“请原谅我说了谎,没想到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麻烦。皇宫里快把人闷死了,我不过是贪玩。”
“下官这就备齐车马,护送书女大人还宫见驾。”眼前佳人虽芳龄二八,却官居三品。自身不及,依礼上前拱袖作揖。
“不,不必了。为了避嫌,我还是自己回去。多谢司马大人一番美意。”袅娜蹲身,压腕还礼。
“书女莫要客气,有能用着下官的地方尽管开口。”很感激对方能替他着想。猎场救美的风流艳事传得沸沸扬扬,即便是虚乌有,也不免冒犯了圣上。
“市井上人多眼杂,为了安全起见,司马大人能否借我一身男装?”
“这个好说,暂请书女大人回房歇息。下官片刻就让侍女将备好的衣物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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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达*
蒙语,围猎的地方。满语称猎场为木兰。
巴根,蒙语,意为柱。
苏赫,蒙语,意为斧。
鲜卑,契丹,蒙古(古称东胡)属同一个族源,鲜卑经过北魏孝帝改革,汉化的最早、最彻底。
北魏分裂后,形成了军阀割据的状态,隋唐的大一统促进了各民族进一步融合。电视里的隋唐剧常出现复姓。比如:,慕容,长孙,宇,独孤,都是鲜卑姓氏。后为武侠小说作者偏爱,可能是因为胡儿血统,生就彪悍嗜杀,出了不少一等一的高手。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147章 木兰从戎坑蒙拐骗
一狠心剪断了锦缎般的秀发,小心翼翼地裹在随身的香帕里。忽然忆起他说,唯爱她散发的样……
瞬间抚平了记忆——
发断如情断,断了,散了,就此忘了……
以白绢紧束胸口,兀自换上了侍女送来的胡袍裤褶,对镜顾盼,依然不像个男。草原上的男大多健硕彪悍,她这副样充其量扮个尚未成年的小太监。
千恩万谢,告别了司马宝胤,转弯抹角地穿过几条街巷,成功地甩掉了跟在身后的尾巴。独自出了西门,直奔波光粼粼的武周川。不晓得琅琊王的大营设在西郊何处?在冒名顶替之前,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办。
水声淙淙,在一处人烟稀少的渡口精心伪造了一个投河自尽的现场——
在堤岸边撒下绢帕包裹的青丝,脚穿金缕鞋在黏滑的淤泥里踩下几个深重的脚印。将提在手里的金银首饰统统丢进河里,放任轻薄的罗衣随水飘零……
在距离渡口很远的地方赤脚上了岸,重新穿好靴。掏出那枚绝无仅有的“天眼”丢进芦苇簜下的清水洼。银白的贝母在刺目的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辉;囚禁在笼的鸟儿涅槃了,只求能以这俱脱胎换骨的身躯换木兰俩父一个团聚。
营帐外杀声阵阵,昏暗的帐内只有一名五短身材的“冬瓜录事”。
“你是?”对方笑容讥诮,眯眼打量着消瘦俊秀的“脂粉男儿”,“就这细胳膊细腿儿的也能打仗?这军营里可不是浑水摸鱼的地方!”
“回大人的话。小的在木兰家排行老三,昨夜逃出军营的木兰达乃是小人的兄长。”气沉咽下,装出一副低沉的男声,也许是做贼心虚的缘故,听起来总觉得怪怪的。
“没听说过木三爷家有三儿啊?”将信将疑,注视着对方美睫纤长的大眼睛。
“小的——”凑上前来压低声音,一股脑道出了路上编好的台词,“圣主开疆辟土,四野连年征战。兵役苦重,家父残了腿,长兄送了命,当初为了留下个养老送终的后人,家母自从生下小的就一直当做女娃儿养着。
今早,父亲听说木兰达当了逃兵,无奈之下才让小的换回男装顶替哥哥从军出征。照军书上的说法,每家每户出一名男丁入伍即可。幸得宝胤大公从周旋,方才得到了王爷的应允,答应留家兄一条性命。”道理是讲通了,“人事”还是要进的。从怀里掏出事先留下一对金镯,双手呈上台面。
“呵呵,从小当做女娃儿养大的,难怪怎么看都像个娘们儿!”录事猥亵一笑,坦然收起孝敬,摇头晃脑地翻开名册,欣然提起毛笔:这小看上去弱不禁风,还算是个明白人。县官不如现管,没这份厚礼,他可备不住要挑毛捡刺。
既然王爷都应允了,他这芝麻绿豆大的官还有什么屁要放?那木三爷早年从龙出征,有安邦定国之功,王爷想必会给这个面。里外都是木兰家的种儿,谁去送死还不一样?
“说吧,叫什么名?”笔尖在砚台上抿了几下。
嘢,蒙混过关!“呃?木兰——”见鬼,这名字嘛,真没想好。
“当女娃儿养的,没个大名儿也不奇怪。”随手拔出笔尖上的杂毛,玩味一笑,“长得女里女气!爷替你作主了,就叫木兰花。”
木兰花?M GOD,离花木兰不远了!
她早些年看过迪斯尼的动画版,之后还在温哥华华人新年联谊会上听过“刘大哥讲话理太偏”那段。是什么剧她就弄不清了,她对国的剧种完全没有概念。
“会骑马吗?”录事接着问。
“会骑。哦,骑不好。”席乔政生前痴迷赛马,热衷于豪赌,热衷于骑术,更热衷于驾驭驯服。最初,她是被逼无奈才跨上那匹令她望而生畏的动物;后来,谈不上喜欢,但也谈不上不讨厌。
“学过功夫吗?自己说,别让爷一个字一个字的问。”打了个哈欠,一副厌倦的口气。
功夫指什么?李小龙那种?
“假小”下意识地挑起大拇指一抹鼻。忽然想起了什么,瞬间跳回了常态,“会打太极拳。”
“太极——还拳?”太极拳的祖宗张三丰要再过千八百年才会出世,不怪录事一副孤陋寡闻的样。“先打一段看看。”
“遵命。”气沉丹田,依着老爸当初晨练时的样,慢慢地比划。一套健身操而已,肯定没有杀伤力啦。
录事看得直打瞌睡,不耐烦地嚷嚷道,“停停停!你拜的是哪位师父啊?这等花拳绣腿岂能冲锋陷阵?”
心里暗自叹息:那是因为她学艺不精的原因!
着自己能像李连杰那样,一个推手震倒一片人。山公园里每到清晨都能看到太极推手的师父,不是吹的,轰的一抖手,真能震倒一片人!
装模作样地压掌收了功,当下抓了个声名显赫的师父掩盖她的失败,“不瞒大人说,我师父乃是静轮天宫的得道高人——天师寇谦之。这套拳法是很有杀伤力的。只是因为小的道行浅薄,参悟不到其的精髓。”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148章 鬼马军医天威难测
这“杀人放火”的本事还用得着学吗?
“假小”打老远望着帐外手持戈钺,杀声震天的方阵长吁短叹。
大概是那对金镯起了作用,录事对她格外照顾,当下就将她派来医帐给军医打下手。可玩笑归玩笑,更主要是因为她在鹿苑时看过医术,摆弄过草药,对岐黄之术略知一二。再加上硬攀了个半仙儿师傅,那“冬瓜录事”从而认定这里才有她的用武之处。
“木兰花,今年十几了?”老军医笑容可掬,闲地捋着胡须,“你爹的威名老夫早年就有所耳闻,想不到那样一位勇士竟生出你这样弱不禁风的儿。”
“我被爹妈当做女娃儿养了十年,不是当儿的天生不肖,这事它怨我爹。”双脚卖力地滚动着碾轮,三心二意地研磨着草药。
“怎么,看见人家披盔戴甲的急了?安心捣药,你就别做梦了!就你这小身板怕是吃不住那些如狼似虎的柔然壮汉一指头。”
“我就是只老鼠,轻易不发威。哪天一发威啊,满街都是病猫!”
“吹吧,全当过过嘴瘾,反正这儿除了老夫也没别人。”
“打仗是要靠脑的,光有勇气不行。外面那些新来的小四肢到是超级发达,哪有一个机灵的?”百无聊赖,抄起插在麻袋边的新月弯刀,嘴里念念有词,“Sabre——马刀,波斯人的武器?”也可能是突厥人的东西。
老军医稍稍抬眼,“柔然蠕蠕的兵刃,老夫当初随手捡了一把,斩草药、剖口袋。”
“这把屠刀经过匈牙利人的改装,在剑柄上配了弯月形的护手盘,摇身一变成了绅士们的高雅运动,击剑的一个门类——佩剑。”像模像样地挥刀致意,起身拉开了架势,兴致勃勃地叨咕起一通“鬼话”:“En garde (准备)!Etes…vous prêts(准备好了吗)?Oui(好了) 。Allez (开始)! ”急速滑步向前,对着眼花缭乱的老军医来了个弓步长刺。虚晃一剑,得意地提起嘴角。
水平太业余,得益于西蒙佛雷泽附近有所不错的击剑场馆,偶然心血来潮会和同学一起去活动活动筋骨。
在西方,击剑、骑马、游泳、打猎向来被视为高尚运动,所以母亲也从不反对她去那里玩。遗憾的是,她仅有的两下蒙人还可以,要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恐怕不行。
司马宝胤听说暗护送书女回宫的两名属下途把人给跟丢了,顿觉大事不妙。莫名有种预感,那小女人怕是没有回宫,多半开溜了。
这可如何是好?圣上万一得知此事兴许会砍了他的脑袋。费尽周折才把人找了回来,还没来得及相见,再一次石沉大海……
这事儿换了谁心里都不痛快!
唉,趁事情还没有张扬出去,以防日后难于收场,得尽早思量个权宜之计。
琅琊王司马楚之奉召进宫面圣,整整一上午都在谈论军国大事。临走的时候,忽听万岁轻描淡写的说起“书女灵柩被劫”和“宝胤英雄救美”的事,方才得知儿闯下了大祸。
一出宫门直奔宝胤的府邸,屁股还没坐稳就急不可耐地盘问,“那名女何在?”
“什么女?父亲问的是谁?”心如明镜,成心装傻。
“你昨日自浑水边带回来的美人儿!”心乱如麻,忍不住吹胡瞪眼。
“呃……走了。”语气含糊,“昨日用过晚饭就与儿辞了行。”
“你就没问问对方的身世?”老爷无奈地皱起眉头,明知道儿是故意让他猜灯谜。
“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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