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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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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面“韩国旗”已然成了雁落羽不可告人的心病,她并不想跟那些道士作对,只是不愿意皇帝过分排斥佛门。昨晚闲聊时,她发觉那家伙很忌讳她背后的佛像,唯恐他哪天神经跳槽会让人把她的人皮揭掉。
“何愁?夜深人静的时候予朕一个人跳。”好狡猾的奴儿,分明是在诱魊他。想让他亲慕胡神,对佛徒沙门网开一面吗?是她自己的意思,还是被什么人指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舞要看,人要占,且没人能改变他的想法。
小女人甜甜一笑,以示谢恩,对方只要准她跳就是件好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人前人后没关系,至少说明他心里并不忌讳。对方那副厌弃佛事的狰狞嘴脸不过是张震慑天下的面具,那上面铭刻着他坚定的立场——借汉臣之手压制野心勃勃的皇族贵戚。
政治和权力从来不是女人感兴趣的东西,让女人魂牵梦系的莫过于长久而忠贞的爱情。谁在乎金殿上的荣耀?谁在乎主宰苍生的威仪?被一个男人疼爱和保护,才是女人毕生苦苦追逐的东西。
卡莉说,即使是威力无比的女神杜尔伽,在爱人面前亦不过是个温顺贤淑的女人。
对于女人,幸福的定义永远都离不开爱情。即使爱情是个俗套的主题,甚至没有听说过哪个女人真正得到过幸福。二千年后,世界变了,女人却依旧追逐着无从证实的传奇。
如果非要将爱与欲看成交易,她情愿为爱而出卖自己的身体。只为了一副可以依靠的坚强臂膀,只为了爱人眼那抹不易察觉的怜惜……
寂寞如火,情根似刀 第123章 红袖添乱满朝异香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永安殿内礼乐齐鸣,武百官三呼万岁,分列两侧的一群花白胡老头儿手持玉版,恭恭敬敬地跪伏在地。
新官上任的雁落羽,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面对这么庄严肃穆的阵势,低头跟在天身后,不由觉得两腿发软。侧目看了看身边的宗爱,对方弓着身的样活像只酱黄的大虾米。
暗暗吸了口气,双手持盘托起系着朱红绶带的玉玺,目不斜视,眼神紧追着万岁爷的脚后跟。分明感到几百只怪异的眼睛暗打量着她,全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新任书女伴驾入殿,朝堂之内暗香盈鼻。位列首席的大司徒崔浩极其敏感地扇动着鼻翼,暗自揣测:麝香?呵,此女绝非一般的奴婢。窃窃瞄了眼那副妖妖娇娇地羸弱背影——
果然是她!
正是当日逃出瀛澜苑的那名乐伎。
陛下对此女的身世讳莫如深,据他所知,这“赛西施”去年秋在方山猎场就得了陛下的宠幸。侍郎高允乃是秦王拓跋翰的师傅,秦王手上的箭伤足以说明圣上对她动了心。正二月辗转山亦是为了她,他只是好奇对方是如何入宫的?
此女方才入京城教坊为伎,万岁就下旨教坊倡优充入太乐。隐约觉得这是陛下与山王合唱的一出双簧。她是山王的人吗?何人在天狩猎时将这狐媚女安排在荒山野岭?
平生阅人无数,以为这妖艳女乃是个不祥之物。妖女来路不明,其身世亦有两种可能:不是乱党蓄意安插在陛下枕边的奸细,就是幻化人形狐袖媚主的妖精!
目的却只有一个——祸国乱政!
对此,陛下与他抱着同样的顾虑,因而当日才会以“猎苑惊驾”之罪将其发配军前。怎奈英雄难过美人关,欲除祸患却发现自己迷上了此妖女。几番辗转终于将人弄进了宫里,而他这把老骨头着实担心万岁是过于自信了。明知是祸水,却执意将其留在身边,给予恩宠,却不留龙种,又不肯赐其御妇之名。
日前于鹿苑逼太杀她亦是一种试探,万岁始终怀疑此女是太的眼线。政局错综复杂,恩情难辨真假。隐约为江山社稷担忧,皇上不是真的喜欢上这“妖孽”了吧?
女柳腰轻摆,举步生莲,朝堂之上荡漾着一片催情迷香。武百官相视左右,仿若心领神会。崔司徒淡淡扫视四下,正正碰上太暗暗窥视佳人的诡诈眼光。
四目相接,恰似刀刃相抵,砰然碰出了火花。太晃心咒骂:老竖!这得道成仙的骚狐狸可是你暗使人安插在方山猎苑的?早知你崔老头居心叵测,几次三番劝父皇消弱鲜卑贵戚手的兵权,以免结成党羽拥兵自立。怎奈狐袖生香,一矢三地,本宫两位手握重兵的皇叔相继落入了陷阱。
崔浩,可惜你在父皇眼里始终是个外族。皇族血亲即便自立,江山亦在我鲜卑人手里。万岁岂能容尔等儒臣汉将谋权篡逆?父皇并不糊涂,明知两位皇叔罪至欺君,却装聋作哑绝口不提。当今万岁乃千古明君,怎会为区区女色沉迷?
拓跋焘掸平衣袖,长襟一抖,端坐于永安殿上。雁落羽心口小鹿乱撞,局促地瞥了瞥对方:果然是天威仪,大国风范,她紧张得快要昏过去了。平日里,也不觉得皇帝和寻常人有什么区别,而今站在这朝堂上才知道果然不一样。
如果没有身临其境很难想象这样声势浩大的场面,怪只怪她习惯把“皇帝”这一角色放进故事和影片里。泱泱大国的国家元首——就相当与小布什,普京。陈水扁、马英跟他没法比。更不可思议的是,人家不是总统、总理、首相,是封建皇帝,相当于三权分立加在一起,没有什么规则能制约他,他不用修道已经是神仙了。
“书女,书女……书女?”
一时吓掉了魂,宗爱一连喊了许多声,她才听到,“啊?”
“万岁要下旨意,还不去铺纸磨墨?”对方侧着身,极力压低声音。只闻其声,几乎看不见动嘴皮。
落羽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正襟危坐的皇帝,满心紧张地走向御案,一边铺纸,一边打量着黄金面具下冰冷的眼神:他是生气了吗?怪她太紧张了,刚刚真的没听到他说什么。事实上,她一直在胡思乱想,谁的话也没听到。
大殿上几百双眼睛注视着她,心里害怕,手抖得厉害好容易才铺平了纸张。
“镇纸!”拓跋焘满心无奈地动了动薄唇,心暗暗抱怨:拙奴儿!不擅庖厨烹饪,连铺纸磨墨也不会?
说对了!纸马马虎虎算是铺上了,雁落羽正在为磨墨的事儿发愁,她究竟应该怎么弄?忽听万岁嘴里念了两个字——镇纸,她根本就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问又不好再问。一只小手直奔砚台,稍一走神,另一只手里的墨块砰的一声落进了水盂。赶忙去捞,笔架上的狼毫哗啦一声散了一桌。
女人神情窘迫,小脸涨得绯红,眼泪就在眼圈里打转,眼看就要哭了出来。暗暗埋怨自己:雁落羽,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没用,在这么隆重的场合丢这样的丑!
温西区的观音堂也有求签问卦的大师用毛笔写字,用的都是装在塑料瓶里的墨汁。她从没想过古人写几个字要这么麻烦,早知如此就该提前做做功课。
实在忍不住了——
拓跋焘自十五岁登基以来,生平第一次在朝堂之上笑场。本来觉得很可气,气到无奈的时候自然笑出了声,声音很轻,即使咬着嘴唇还是难掩唇边的宠溺。他若是个荒淫无度的昏君,当即就将她掀翻在地,屏退朝臣,好好教训教训这百无一用的拙奴儿!
寂寞如火,情根似刀 第124章 佯装严惩弄假成真
他这淡淡一笑对于她来说不算什么,对于大殿里的另外几百双眼睛可就是天大的事情。拓跋焘以为,眼前的这帮老家伙心里统统在想——女色亡国!
所有的臣都在揣测这女的来历,那个制造阴谋的人正躲在人群里偷乐。目光淡淡扫过太晃低垂的脸,又瞬间移向崔浩雪白的长髯。因为那张黄金面具的关系,本就阴晴难辨的目光看上去愈加深不可测。
“宗爱!”赫然沉下脸色,低声开了口,视线空灵直视大殿门外的碧云天,“拉出去,二十廷杖!”瞬间翻起狼眼擭住对方的视线,闪烁的目光透出别样的深意。
宗爱赶忙给傻站在一旁的小女人使了个眼色,雁落羽瞬间意会,跪地谢恩,“奴婢罪该万死,谢陛下不杀之恩。”袅袅起身,心暗暗叫苦:又要挨板了,上次的伤口才刚刚长好。可这次怪不得人家,是她把事情搞砸了,“对不起。”微蹙眉心与他对视一眼,幽幽转身,跟着宗爱出了金碧辉煌的殿门。
拓跋焘顿觉心口绞痛,一通廷杖打过,虽说不是皮开肉绽,也还会是红肿淤青。在众朝臣面前还是要摆摆样的,他刚刚以眼神提醒过宗爱手下留情。可那廷杖只要挨上便会痛,她终究还是卷入了男人的战争……
双双步下御阶,宗爱一边走一边叮嘱,“咱家会打点殿前侍卫手下留情,廷杖打在身上你就大声的哭,大声的喊,大声的求饶。务必让那大殿里的群臣知道你被打得多惨。”
“多谢公公袒护。”分明认错了恩人。
宗爱摇了摇头,倒是十分坦白,“咱家纵使有心袒护,也没这么大的胆,此乃陛下的意思。”
乖乖跪在玉阶下等着领受廷杖,远远看见宗爱扒在行刑侍卫的耳边嘀咕了几句,临走时回头看了她一眼,匆忙步上御阶赶回大殿侍驾。
群臣在朝堂上继续议政,远远听到御门外凄惨的鬼叫声。太晃怯怯抬眼,发现隐在面具背后的利眼正远远地望着他。
父皇又在想什么?上次在鹿苑就是这样端详他,是专程打给他看吗?或许正像玄高大师所说,父皇很可能把这女当做了他的“眼睛”,之所以留在身边,既表明对太的信任,也是对太的震慑。总之,万岁有绝对的自信!
拓跋焘全神贯注地听着大殿外凄惨的哭喊,无心问政,忽略了大臣们歌功颂德的捷报喜讯。这奴儿不愧是伶人出身,演起戏来就像真的一样。照这样的哭法,那二十廷杖许会要了她的命。
窗内不知窗外事。第一棒落下,雁落羽当下明白了行刑侍卫意在要她的命。这些家伙怕是没有按照宗爱的吩咐,而是受了他人的指使。无奈,上半身被另外两根廷杖交叉压在地上,连挨了几棒一一落在腰杆上。
抵命嘶喊,额上冒出了冷汗,猛一翻身,头顶的笼帽滚落在地,夺命的廷杖狠狠落在了小腹上。惨叫一声,险些昏死过去,惊愕之间隐约觉得下身漾出一股温热的液体……
怎么办?
天啊,她该怎么办?
她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朝堂上的男人打心眼里舍不得她死!
阳光照着额前的“第三只眼”,反射出七彩的光线,黑月吞噬了烈日,金色的杜尔伽与黑暗的卡莉在意念合二为一,妖异的声音回荡在天际:
Karma(业报)……Kali(黑暗)……
你不吃人,人就吃你;吃了他,你才能活下去!
难进母拥有两种强大的性力:贞洁、慈爱和吉祥,代表着欲望和创造力;丑恶、狰狞和凶残,代表着死亡和智慧。
在最高的统一境界,既没有是也没有非。狰狞的脸,嗜血的牙是战胜一切残暴的武器。对邪恶慈悲,只会丢了性命。以毒攻毒,以恶制恶,活下去——才是最有效的修行!
所有的金刚畏怖神皆有一张忿怒的面孔。望而生畏的獠牙象征着无坚不摧,三只眼象征着看穿三界的智慧;散披的头发和被砍下的头颅提示痴愚的众生,她将斩断虚妄和欲念。象征死亡的骨髓骷髅取代了珠宝,所有的因缘断绝之时,恰恰是功德圆满之日!
廷杖划过长空,在女人美丽的脸上投下长长的暗影,宛如黑暗的卡莉撕裂了头颅破茧而出。雁落羽一把扯开衣襟,春光乍现,行刑的侍卫短暂错愕,忽听女人扯开嗓门大喊:“非礼啊!禽兽,不要碰我!”她知道,对于朝堂上的男人,这样的刺激比求饶有效得多。
不要低估贞洁的力量,那代表着不容侵犯的占有与归属,守护者与侵犯者的角抵争斗,卡莉的贞洁将带来血腥的杀戮……
殿外传来的哭喊忽然变了味道,拓跋焘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行刑的侍卫会在金殿的玉阶下非礼她么?与宗爱对视一眼,证实了自己没有听错。对方跟他草草点了个头,便急急火火地冲出了殿外。
寂寞如火,情根似刀 第125章 爱的阴谋隐身杀手
宗爱在上百名朝臣的注视之下,一路小跑出了大殿。三步并做两步飞快地冲到衣衫凌乱的女人跟前。扶起女人颤抖的身靠在自己肩头,望着对方铁青的脸色抹去额上的冷汗,安慰几句对着行刑的侍卫大喝一声,“好大的胆!来人啊,拿下!”
殿前列队赶来一排卫兵,几名侍卫仓皇跪倒,“公公!这——冤枉!”
“想好了再说!是何人指使你们这么干的?隐瞒一个字,咱家定叫陛下灭了尔等的族!”言辞隐晦的恐吓,唯恐在雁落羽面前暴露了自己。他并没有遵从陛下的旨意,相反,告诉这几个家伙狠狠地打。
“公公……公公……冤枉啊……”不说死一个,说了死一家,左右权衡只能自认倒霉了。大殿外院落空旷,哭喊声响彻天际,行刑的侍卫一一被卫兵拉出了偏门。
女人半垂着眼帘,浓密的睫毛下挂着几点晶莹的泪滴,虚弱地问道,“公公,陛下会怎么处置他们?”她的命保住了,那几名侍卫注定成了牺牲品。她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不知道这样算不算自私,只知道自己的双手已沾满血腥。
宗爱的目光不经意扫过女人胸口半掩的春光,恋慕、憎恨、无助、无能——混乱的情绪糅杂在一起,忽然很想扑上去亵渎一番。亦或,将她掐死?
可他不能,无力挑战高高在上的君主,他不能为了一时的冲动而丢了性命。
陆太医自后宫急急火火地赶来殿前,宗爱第一时间替靠在怀里的小女人系好了袍带。把人交到了对方手里,淡淡瞥了一眼,转身步上玉阶。
终于熬过了冗长的早朝,心急如焚的拓跋焘来不及登辇便询问起那“惨遭非礼”的小女人,“宗爱,与朕细说,出了何事?”
对方闷头走路,缄默不语……
“狗奴才,朕在问话,你聋了?”步辇行至后殿,拓跋焘终于失去了耐性。
“万岁!”疾走几步跪伏在驾前,看上去悲痛万分。
拓跋焘心里咯噔一下:死了?亦或,当真遭人凌辱?急不可耐地跳下步辇,躬身凑近对方的脸,“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宗爱连忙抬眼,抹了把眼泪战战兢兢地说道,“雁姑娘她——小产了!”
顿觉五雷轰顶,两眼直冒金星,背后腾起一片寒意,微微颤抖着嗓音,“书女她,何时有了身孕?”擭住宗爱的视线,骤然暴吼,“太医因何不报?”
“许是,漏诊了。奴才不知!”心里暗暗咬牙:陆太医,你的阳寿尽了!咱家这出苦肉计多半是针对你。另外一部分原因,乃是为了落羽。这宫里的女人太多,孕育龙种就意味着失宠。你大着肚的时候,转眼便会有人夺了你的宠幸。等来年孩出生的时候,陛下多半已沉迷他人的温柔乡里,早就忘了你。
在这一点上,德妃就比其他的妃嫔聪明。皇上有百八十个皇公主,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储君已定,生无益。而储君未定就更不能生。大魏旧制“贵母死”,一旦生了龙便有可能丢了性命。想要长期霸占龙榻,应效法汉家的飞燕合德,当以色侍君,竭力满足天的淫慾。
“漏诊?”拓跋焘怜心切,残暴的怒火直冲头顶:在那奴儿主动坦白自己的真实身份前,他原不希望她怀孕;可那并不意味着别人可以夺走他皇儿的性命!
“传朕旨意,太医陆逊玩忽职守,辱没皇恩,即日满门抄斩!行刑侍卫欺君罔上,妄图凌辱御前书女,午时三刻腰斩于市,抄没家产,家属亲眷发配军前,永世不得还京!”
宗爱领了圣旨,急急忙忙地去办皇差。拓跋焘回安乐殿换下朝服,翻墙直入惊鸿轩。一推开房门,正撞上脸色惨白的小女人,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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