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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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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炅恕
遗憾的是女人都巴望着天长地久,试问“天长地久”的是爱情吗?更像是责任。
女人渴望归属感,需要一副坚强的臂膀托付终身。爱情如此廉价,只要愿意,每晚都能拥有;我们真正在乎的是爱过之后的责任,当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时候,那个曾经炽热的男人依旧攥着满是斑点的苍老的手……
“一千几百年后,朕若能修得长生不老,或许能亲历这世事变迁。”低头吻上她额前的“第三只眼”,“朕曾研读过《素女经》,阴阳和合之术亦是道门玄机。然寇天师向来反对此说,只说大道清虚,御女之术皆是势利小人奉迎媚上的歪理邪说。”
“我们那个时代,基本上已经没人相信得道成仙的事了。我们不信经书,只信自己的身体。”脑袋里冒出一段趣事,忽然笑出声来,“我们台湾有位综艺天王——”怕对方不明白赶紧换了个说法,“哦,就是专司搞笑的伶人,名叫吴宗宪。记得他有个名段说:我不能给她幸福,但我可以给她舒服;我不能给她一生,但我能给她一次。很烂,很恶搞,却很能说明我们那个时代的总体心态。”
“女人——舒服?”真龙御女的目的亦是为了修仙,至于对方爽不爽他很少会去关心。
“不舒服谁还稀罕跟你在一起?”穿透黑暗,正视狼眼深重的迷惑,“或许,这个规则不适合你。你的女人太多,哪怕是蜻蜓点水都求之不得。压倒性的比例,谁还在乎质量?”
“朕没深想过。”
“那你都想些什么?”
“浅一深,互为采补,素女如水,男身似火,药补不如食补,食补不如阴阳互补……诸如此类。”
“M GOD!”一比一万,爱情当然不是两性的主题,但也不至于这么功利,女人对这家伙来说仿佛就是修仙的天梯,“好在还算持久,不然我一脚把你踹下去!别看你是皇帝,简直是侮辱我的人格!”
“持久不泄是怕伤元气,不是为了取悦于你。朕是天,只取悦自己。”冰冷的语调稍稍显怒意。
“忍太久前列腺会出毛病。而且,我怀疑你对那个事也没什么特别的兴趣。”那么热衷于修行干嘛不去当和尚,靠御女修行,谁编出来的歪经?寇道长说的对,纯属迎合当权者的胃口!
“前列腺?”新鲜词汇,不知其所云。
“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西医的脏器名。总之那东西一但出了毛病,你花红柳绿的日也就到头了,再严重点小便都会不顺利。”
惊异,哗啦一声坐起身,压低声音坦白,“有过,闷痛,差点把朕难过死。莫非是因为……”佩服得五体投地,这女人比太医都了解他的身体。
伸手圈住他探到耳边的脖,措辞严谨,“多种可能,但不排除急性炎症的因素。不知道什么理由让你迷信房术,但为了修仙这理由未免太牵强了。脑袋里装的都是见鬼的事情,你觉得快乐吗?”
“素女之水灭了朕的心火,自然是乐事一件。”俯身环住她婀娜的腰身。
“或许这就是男人的优势。目的单纯,容易满足。”相比之下,女人要麻烦的多,既想要舒服,又想要幸福,“你一心盼着成仙,所以总着与得道的狐仙互为采补?”
“呵呵,无关采补,朕好色。”情波暗涌,急不可耐地覆上一双丰盈的蜜桃。
“又来?”半真半假的推拒。
“憋得难受,这下不忍了。一通歪理灌顶,朕早晚被你害死!”钢刀入鞘,嵌入最舒适的位置静止不动,“奴儿,你会迷上朕吗?”《素女经》上说,御女持久,承恩的女便会不舍不离,思维急速跳跃,接着说道,“朕忘了,你做过尼姑。西域来的那些番僧对房之术亦是颇有见地。当年,西凉的沮渠蒙逊得了个番僧,名为昙无谶,颇具未卜先知的本事。朕欲将其接来万年为朕所用,谁知那沮渠老贼居然把人给杀了。事后,右昭仪说,她父亲是因那妖僧给宫女眷传授双修之法才将人处死的,并非成心与朕作对。”
“依我看,那昙无谶大概是密教的和尚。”落羽娇嗔一笑,修长的玉腿攀上他的腰身,“要聊天,还是要……我可没有一心二用的本事。”
“先聊天,比起房事朕更愿意聊天。”物以稀为贵,这宫里供他縦欲的女人多的是,能陪他聊天的就太稀有了,“长久以来,朕严禁宫人提及佛事,今日破例,什么密教?朕想知道。”
“就是——古印度,呃,恒河流域的阴阳之道。在鹿苑里看了几本道书,隐约觉得道教就像是国特有的原始密教。两者有很多相似之处,说不清究竟是谁的化影响了谁。都是在说阴阳,天地,男女的关系和规律。大概因为佛祖是番邦人,写出的经自然渗透着许多番邦密教的烙印。包括许多番邦大神的故事,梵天,湿婆,难进母等等。”
“告诉朕,你如何得知关于番邦的事?”
“我被皇后送进刑苑的时候,认了个师傅,来自摩揭陀国的昙慧和尚。对方原本是皇后的师傅,就是后来吃白薯毒死的那个。”另外一个原因没有说,静坐冥想的时候,她常常用第三只眼跟卡莉交流。
卡莉曾讲起一个很生动的故事,给了她不少的启发。
印度有句俗语:白天的女人象幅画,晚上的女人象条蛇。世界上所有的宗教,似乎都把蛇看做诱魊。不同的是,基督教视其为苦难的元凶。而印度密教在将她视为邪恶的同时,又肯定了她的创造力——
没有那条蛇,就没有这个花花世界。
忽然明白,卡莉可以制造杀戮,也能停止杀戮。正如咖喱大师所说,关键在于心。
无须逃避,她就是卡莉,就像妖娆的婆须蜜多——世友菩萨以欲制欲的化身。她以无人能及的魅惑使男人心地生莲,远离贪欲。
寂寞如火,情根似刀 第121章 阉得男身阉不得心
房事过度,雁落羽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照屁股了,刚一睁眼便接到了升职的喜讯。
宗爱手捧着“委任状”一脸坏笑递进她手里,“给雁姑娘道喜。恭喜姑娘官至三品,以后咱家见了姑娘也得参拜作揖喽。”
“哪儿的话,没有公公,落羽早就死在刑苑了。”对面虽然是个太监,躺在被窝里还是忍不住有些尴尬,下意识地扯了扯被,“万岁上朝了吗?公公没陪着?”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敏感,被对方看得汗毛都树了起来。
“万岁今日免朝,此时正在召见太。只因咱家赶去鹿苑搭救姑娘的途,曾在破庙里救下一双民女,并令她二人持咱家的腰牌去报官。涉案的几名妖僧关在刑部大牢,审了许久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前几日却又莫名其妙地被人杀害了。当朝太一向袒护佛门,疑心是坐堂官吏为了讨好陛下暗作梗,故意将嫌犯杀死的。”
“陛下那么厌恶佛教,太居然信佛?”围着锦被豁然坐起神,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
“嗨!或许,正因为太借着沙门胡神之名在朝大肆扩张党羽势力,陛下才开始厌弃佛教。鲜卑皇族世代佛徒,你以为万岁爷只凭着一时的好恶就改了信仰?依我看,主是借道家与士族大儒的势利制约太的野心。”
落羽认同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当皇帝也不是说起来那么容易。可怜,就连自己亲生的儿都得视如仇敌。”
“要不然怎么叫孤家寡人呢!哪个皇、嫔妃身后没有一杆党羽?皇上活得憋屈。夜里宠幸哪个妃嫔都要绞尽脑汁谋划清楚,宠幸哪个主儿就暗示着倚重哪一方人马,牵一发而动全局!”
雁落羽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个倍受恩宠的“韩国美女”,宠幸德妃——意味着倚重外族和道士?思维一时跳槽,脑海里飘扬着韩国的八卦太极旗。
韩国什么时候开始崇奉道教的?而这个时代大概还没有那样的旗帜。
第一次感觉到那个男人的心深不可测,远没有看上去那么懒散随意。如果他继续修道,是否意味着德妃不会失宠?幻想着一双鸳鸯如胶似漆,而她像个白痴一样站在黑暗的角落里。或许还要陪侍榻前,给榻上的承欢之人递手巾……
皇帝宠幸哪个嫔妃都是情理之的事情,可女人一旦付出了自己就再也忍不住妒忌。以前是他强要,她大不了说声“不在乎”;而昨夜,她真的用了心。
凭着强烈的直觉,她情愿相信,他就是离去的席乔政。而眼下,即使不是也只能将错就错了。女人一旦上了贼船就下不来了。
宗爱笑盈盈地接过侍女捧在头顶的三品女官袍,躬身步向榻前,谦恭而避讳地顺着眉,“御授书女朝服,请姑娘更衣,看看合不合适。敕令即日起,逢朝随驾上殿。”微微抬起眼皮,不甜不咸地嘟囔了一句,“姑娘自己穿,还是让咱家伺候您穿?”
“多谢公公关照,我还是自己来吧。”以为笑话,娇嗔地白了对方一眼。太监在宫里随处可见,几番承恩受宠皆在众目睽睽之下,见怪不怪了。
神情暧昧,诡异一笑,“姑娘太多心了,咱家是宦官!”
小女人轻提嘴角,直白调侃,“白了下半截,心还是男人的心。”
“那陆太医也是男人的心,今晨没见姑娘避讳。”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拈酸吃醋。只是觉得对方跟万岁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事,被别的阉人摸来摸去,他心里一百个不愿意。
“人家是太医嘛!”身体出了问题当然不能回避医生,更重要的是她真的很怕怀孕。古时候实在很麻烦,男人可以尽情的风流快活,女人稍稍放縦一下就要以生孩挨疼作为代价。宗爱这家伙今儿个是怎么了,讲起话来酸溜溜的。就因为陆太医一早为她推拿腰骶排导龙涎,还给了她些配有藏红花的草药,嘱咐她塞进身体。
见鬼了!宦官之间也会争风吃醋吗?这家伙不会是暗恋她吧?神经过敏,一想到自己被阉人爱慕就忍不住鸡皮疙瘩掉一地。
“即是如此,咱家明儿就恳请陛下准我改行做太医。”说说而已,他还没活够呢。这话一出口,万岁准能猜着他心里的猫腻。
“公公!”雁落羽大喝一声,眼看就要崩溃了,“今儿什么日?您好像吃错药了?”
“呵,一大早误食了惷药!”直白自嘲,将崭新的朝服搁在锦被上,“咱家是个废人,姑娘乃是咱家心里唯一的知己。一句笑谈,只想提醒姑娘,当心陆太医。此人因你而受了宫刑,难保不怀恨在心。”
“多谢公公挂虑,落羽一定会格外小心。”并非不信任太医,主要是不太相信那些草药。好歹她还会算安全期,只要避过那几日应该没问题。宗爱的话避重就轻,而她隐约明白了其的含义。她是他心里唯一的知己,对于一名太监来说,无非只剩下一颗心。
而她,恰似要辜负这颗心了,对方即使不是宦官,她也不会喜欢上他吧?对方给她的感觉就像是哥哥,贴心却碰不出火花,记忆匆匆闪过熟悉的脸,莫名想起了倪凯。
“朕就要传午膳了,书女还未梳洗?”篾簾外隐隐透出金光闪闪的面具,拓跋焘终于打发走了太,兴冲冲地赶回了神泉殿。
“叩见万岁,小奴先告退了。”宗爱第一时间退了场,隔着细密的竹篾远远窥视着簾内的缱绻。心像视线一样狭窄,整个世界被挤压在竹篾的缝隙里。害怕看清,却又竭力睁大眼睛:
千娇百媚的女跌入男人霸道的臂弯,宠溺的大掌包裹了白皙的小手……
唯有雄姿英发的帝王才能匹配她千回百转的妩媚,像他这种下贱的阉人碰她一个指头都是肮脏的亵渎。情愿远远地看着她,看着她嵌入天的怀抱。他无力给予她男人的宠爱,唯有借着天的身体滋润她干涸的情慾。
略施小计,他成功地将她推到了天的御榻上。主开心了,她也开心了,短暂的兴奋过后,他这心里总像刀绞一样。
他付出了,自然渴望着对等的报答,而她又能用什么报答他?
即使她愿意给,即使他有本事要,他也不敢有出格的想法,对方是天的僸脔啊。
这辈是甭想了!下辈吧——
下辈死也不当宦官了!遇父杀父,遇佛杀佛,说什么也要娶了她!
寂寞如火,情根似刀 第122章 因爱而战为欲沉沦
朝服就是朝服,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女人的衣服。雁落羽脚蹬朝靴,头戴笼帽的爽利打扮活像个英姿飒爽的俊俏少年。
“往后就穿成这样随你上朝吗?”站在榻上俯视着头枕双手的男人。
拓跋焘神色淡静而慵懒,笑而不答,半死不活地点了点头。
“还好不会像那些花枝招展的宫女一样把头顶插得活像个花篮。”
“喜欢那些钿花珠玉,朕就赐你几匣。只是没什么机会戴。青丝如瀑,朕情愿你散下长发。”玩味提起嘴角,“落羽,你若生为男儿,朕现在就下旨把你阉了。”
对方不说她到忘了,这家伙除了三心二意,还有断袖之癖。“男宠,你不是有宗爱了吗?“
“宗爱?”砰的一拍脑门,“唉,人言可畏啊!”实在想不起宗爱那日为什么会躺在他的龙榻上,但可以肯定对方经过了他的允许,否则那奴才也不会好好地活到现在。他果真宠幸过宗爱吗?印象里,他仿佛没有那样的嗜好。
该死!老了,记性越来越差……
伸手自怀掏出一只绯红的锦盒,温热仰视着整理袍带的女,“打开看看,朕特地命匠人为你赶造的。”
“什么?”开心地接过锦盒,他还是第一次送她礼物呢。
“天眼。”
雁落羽掀开盖,盒内果然装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眼”,材质仿佛是贝母,打磨得相当轻薄。“眼仁”利用了贝母上半颗发育不完全的扁圆珍珠,心思精巧,贵在天然。
秋波流转,红润的双颊忍不住漾起一抹娇笑。礼物虽薄,难得送到人心坎上;君恩深重,她当真喜欢得不得了。
女人溢于言表的欣喜砰然撞开他心底的一泓波澜,“看样,朕终于做对了一次。”呵呵一笑,忽而打起了官腔,“书女,还不叩首谢恩?”
“磕头谢恩就太见外了。看在你好心送我礼物的份上,我就答应帮你实现三个愿望!”表情相当自信,以为自己是神。
拓跋焘有些哭笑不得,他堂堂天朝帝王有事还要求她帮忙吗?沉默片刻,郑重其事的许愿道,“第一,替朕杀光北疆进犯挑衅的柔然蠕蠕。第二,助朕杀过长江灭了占据南地的刘义隆……”
“拜托,你现实点好不好!你以为我是观音菩萨,随便挥挥柳枝就搞定了?还是换几条我能办到的吧。”没办法,这个男人满脑都是打打杀杀。像极了席乔政,最感兴趣的话题就是吞并多伦多,横扫温哥华。
“呵,一时想不到,容朕先留着吧。”抻了个懒腰,懒懒起身,圈住佳人婀娜的腰身,“朕还想着那曲《越女歌》呢,何时再为朕舞一曲?”
“你可真抬举我。我不过是个业余舞者,算不上什么特长。在温哥华,只要读女校都要学芭蕾。跳得好的女孩太多,根本就显不出我。那天是逼急了才想起用这招糊弄你的。”忽然想起件旧事,怯怯地说道,“我一个人关在鹿苑的时候,私自参观了后殿拆毁的佛堂。对不起,园门的锁是我用斧头砸开的。”察言观色,战战兢兢地咬着下唇,“前几天做梦的时候还梦到了那里面的壁画,那些姿态婀娜的飞天都是湿婆舞王的化身。我个人觉得婆罗门舞是天底下最美妙的舞蹈,只可惜万岁一心修道,与佛无缘,所以,不敢跳。”
从宗爱口得知他弃佛从道的真正目的,对方心里真正忌讳的不是“佛”,是太的一杆党羽。或许能慢慢解开他的心结,只是需要些耐性和技巧。水滴石穿,一点一点的渗透,万万不能操之过急。
那面“韩国旗”已然成了雁落羽不可告人的心病,她并不想跟那些道士作对,只是不愿意皇帝过分排斥佛门。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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