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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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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近母?这个就是难近母吗?我过去在电脑上仿佛看到过,就是尼泊尔‘活女神庙’里祭祀的活女神吗?”霎时来了兴致,上上下下大量着神像,仿佛在与高僧交谈,又仿佛是喃喃自语,“我对这个一直很感兴趣,还想过要去尼泊尔转转。我男朋友生前答应过会抽空陪我去,结果,他食言了……”表情忽然间变得哀伤而落寞:说走就走了,只扔下她一个;当她迫切地想要追上他的时候,谁知又走错了地方。
禁忌之恋,宫掖私情 第74章 似佛非佛性力禅道
“咖喱大师”仿佛会读心术,分明听到了她的心声,出尘一笑:“因缘似水,随业流转,命运在最初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会向哪个方向流走。路,又怎么会走错?”
雁落羽听懂了一点点,却又不太明白,总之,让人释怀。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手里的“活女神”像上,对视着神像额头上的第三只眼,“师傅,她跟我以前见过的所有佛像都不一样。在我的印象里,佛像都是仁爱慈祥的样。说句大不敬的话,要不是您提前告诉我她是佛像,我一定会把这三眼十臂、周身漆黑的神像当做了夜叉。“
昙慧欣然一笑,露出满嘴的白牙,显然没有生气:“‘佛魔一心’本是修佛的心地法门。人之善恶,皆由心生。心善则佛,心恶则魔。佛魔原无定性,无非随心念的善恶转移而已。
诚实、谦恭、慈悲、勤俭,皆是善念。欺诈、骄慢、嗔恨、淫惰,皆属恶念。因而一念善,则佛应之。身心的环境就会变得祥和,而化于佛。不但会使善者更善,恶者亦会转而为善。一念恶,则魔应之。身心环境转为恶劣,而化于魔。不但会使恶者更恶,善者亦会转而为恶。故日‘凡圣不出一心,善恶皆由心造’。心佛则佛,心魔则魔,道理就是这么简单。”
雁落羽望着手里的神像轻轻点了点头,笑容略带自嘲,“照这么说,长得凶神恶煞,也未必就是坏人。”就像席乔政,从第一眼看见那张‘夺命夜叉’似的脸,她就认定他是个坏人了。后来又听说了关于他的那些血腥故事,知道他是北美洲最无法无天的大毒枭。到她终于摘下那张凶神恶煞的面具时,已经来不及了……
见鬼,居然又想到了面具。大概再也见不到那副“梨花带雨”了吧?大师说,路不会走错,那副面具背后真的是故人吗?
刚刚那场梦里,江边的男人又是谁呢?
可就算是那个“妻妾成群”又能怎么样?他就是长对翅膀也难飞进刑苑的重重高墙。
“咖喱大师”笑眯眯地捡起她随手放在地上的白薯,在手里掂了掂,“不吃也不要浪费了,听和尚讲法,就当做是给和尚的布施吧?”
“呵呵,用白薯布施,太没诚意了。”不是不舍得,心多少觉得有些不妥。
“和尚在意的是一颗布施的诚心。和尚心里甜,白薯到了和尚嘴里亦会变成美味佳肴。姑娘心里苦,美味佳肴到了姑娘嘴里也不过是块白薯。”
“说得真好。要是能早些认识您,我大概早就安安心心地剃头出家了,也不会被关在这个鬼地方。”
“佛法真理,本不可说。亦如土的‘老庄之道’,正所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出世入世,皆是假名,终归一心。当知真心为出世,妄心为入世。出世是佛法,入世是世法。出世是法身,入世是报身。佛法与世法本来不二法,心善是菩提,心恶是夜叉。”
落羽一个劲儿摇头,越听越迷糊。什么名啊,世啊,好乱啊。
“不懂没关系,临俗世经万劫而得菩提,禅悟只在花开的一刹那。”
“但愿有一天,我的那朵花也会开吧?”法不法的不重要,反正她很快就会被处死了。真正感兴趣的是这尊“难近母”,没机会去尼泊尔,听这“咖喱大师”讲讲也好。回头看了眼一边啃白薯,一边听大师讲法的“姥姥们“,凑上前去问道,“师傅,给我说说这尊‘难近母’吧?”
“难近母,原名杜尔伽,梵地及西域称其为突伽女神,原是大自在天湿婆的妻。她的诞生有个有趣的故事。据说在远古的时候,西天有一个很厉害的大魔王,就是天神的死敌,檀那婆的首领——牛魔王。牛魔王非常厉害,将帝释天及众天神打得落花流水,并将他们都赶出了天界。
帝释天没办法,只好向三大神求救。梵天、毗湿奴、湿婆听了都非常愤怒,愤怒得眉毛倒竖,眼睛喷出火。后来帝释天他们也跟着一起喷出火。
结果,当大家的怨念结合到一起时,火堆就诞生了狰狞可怕的杜尔迦女神。可称作世界上最强的诸神怨念集合而成的兵器!
后来众神还把自己最强的武器交给了她。湿婆的三叉戟、毗湿奴的神盘、水神伐楼那的神螺、帝释天的金刚杵,以及其坐骑爱罗婆多神象脖上的神钟,最后她还获得了喜马拉雅女神赠与的雪狮。最终,杜尔伽打败了牛魔王,将其送去了阎摩的枉死城。”
“天啊,怨念真的可以杀人吗?”不禁想起横岛忠夫的那句经典:如果憎恨能杀人的话,你已经死了一百遍了!。“照师傅的话,这突伽女神应该是有史以来最霸道的神了,那些什么什么大神貌似都不是她的对手。”
“难近母是我‘陀罗尼怛特罗’的金刚主尊之一。依经说,她是大菩萨化度众生的一门方便,是神人合一的女菩萨。她为男性众生说法,也以执手,拥抱,接吻等行为使天、人、阿修罗远离贪欲。依佛法说:不同类的众生,有不同类的‘淫事’,如‘二二交会’的,‘相抱’的,‘执手’的,‘相顾而笑’的,‘眼相顾视’的。她曾化身伎女‘婆须蜜多’,使每个和她睡过觉的男人最终成了虔诚的佛教徒,以欲制欲,使人销魂之至,触发男人内心里的爱,从而拯救他们肮脏、贪婪的灵魂。”
“我一直以为菩萨是戒除男女之事的,怎么还可以这样?”远远悖离了她以往的认知。
“和尚信奉的既非大乘,亦非小乘,乃是密宗之‘陀罗尼怛特罗’。所谓‘怛特罗’原是指印度教性力派的‘怛特罗’圣典。加上了‘陀罗尼’三个字,便成了佛化密教,亦或称其为密化佛教。因为修行的侧重点不同,密教内派别混乱。崇奉性力派者,以‘怛特罗’为心,重视轮座礼拜,供献人身而行男女杂交之事,欲在合欢的恍惚与神合一,姑且不论其心正邪,其行猥杂下流令人轻视。我等崇奉佛说者,以佛典“陀罗尼”为心,乃去除前者猥杂弊风,潜修佛门教义。”
“密?密宗?”困惑,貌似与二十一世纪吸引全世界眼球的“藏密”有某种说不清的联系。因为对国历史没有概念性的坐标,雁落羽并不知道,她所处的北魏时代正是佛教东传,派别分支各自发展的时期。她脑袋里想到的“藏密”还要再等三四百年才会形成。“咖喱大师”信奉的“怛特罗佛教”可以看做是藏密的祖宗。
禁忌之恋,宫掖私情 第75章 毒薯布施善缘善报
光与影像顽皮嬉戏的孩,在午夜的宫殿里追逐着捉起了迷藏。熏炉上的饕餮大睁着突兀的眼,在梦魇的时空发出沉沉的笑声。
青烟腾起,撕开夜的玄裳,划出一道袅娜的伤疤,惨白,飘渺,让人轻易忽略了疼痛……
高欢儿独自坐在孤灯下凝神,心底隐隐窜动的火苗遮蔽了幽深的双眸。幻想全是那个素未蒙面的惑人女——
那名散乐部伎一定很美吧?
堪与左昭仪平分秋色?
抑或,弹得一手好曲,唱得一嗓好歌?
才学如何?
陛下一向很看重才学。像右昭仪那样目不识丁的愚妇,很难得到陛下的垂青。
清晨的那场大火是意外,还是人为的?
这宫里恨她的人太多太多……
那女被押送刑苑之前,皇后下过处决的懿旨吗?忽然间把后宫大权交给了她,料定她会借机除掉那个女。对方猜得不错,可她不会轻易让人抓住小辫!万事不可操之过急。
“贞贤?”袅袅转回身,闪烁的灯火在俏丽的脸庞上投下参差的暗影。妩媚被黑暗淹没,轻扬的嘴角诡异而诱惑。
“娘娘。”疾步上前,伏跪在面前。
语调随意而温和,问起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左昭仪不是一直想把赫连充容宫的婢女冯氏要去吗?两人既然是家姑侄女,本宫做主,就随了她的心意。”
“娘娘果然菩萨心肠,那冯昭仪平日里总与娘娘作对,难得娘娘还一心为她着想。只是皇后那里……娘娘不怕皇后病愈之后借机怪罪吗?”
“是非对错,自有陛下圣断。我只是替君分忧,做了该做的。”笑容仁善,“对了,明日将那小奴婢送往左昭仪宫之前,先将人带来见我,本宫还有几句话要交代。”
“诺。”起身退出了殿外。
凛冽的朔风涌动着浓云,死亡的阴影再次笼罩了刑苑牢房。雁落羽呆呆地望着禅坐墙边,七孔流血的“咖喱大师”,手足无措,敛眉落下了两行热泪。
大师一早就说他将不久于人世,还将相伴一生的宝贝佛像送给了她。那颗吃了一半的白薯还在桌上,难道有人在白薯上投了毒?
大师提前就知道吗?所以才要她用白薯布施,一心替她赴死?
没错,有人成心想毒死她!“姥姥们”也吃了白薯,都没有毒啊。这足以说明不是白薯本身的问题,分明是有人针对她。
拓跋丕和拓跋辰的魔爪能伸进这内宫的刑苑吗?皇后要杀她,只要下道旨意就好了,用不着这么阴险毒辣的办法。
一路走来,危险无处不在:被窝里的毒蛇,瀛澜苑的大火,误杀兰儿的黑衣刺客,皇后下旨将她“幽闭”,只是迟迟未见人动手。
现在又是被投毒的白薯……
死一生,她该怎么办?
救她的人什么时候才能来?她甚至怀疑有没有人会来这里救她。夜太长,太长,插在木桩上的女尸仿佛在远远地望着她……
宗爱奉旨带着一路人马连夜赶回了万寿宫。宫门大开,第一时间赶去德妃的住所。一阵鸡鸣狗跳,宫殿里迅速掌了灯。睡梦被惊醒的高欢儿袍带松散,急急忙忙地下了地,“常侍深夜来此所为何事?陛下回宫了吗?“
“回禀娘娘,小奴奉陛下旨意带‘奚官女奴’雁落羽赶往鹿苑侍驾。”微躬身体,扬起一副不冷不热的笑脸。
“奚官女奴?陛下身骨虚弱到要人贴身伺候他的饮食膳飨吗?”心暗自权衡:奚官女奴,官比五品,好在只是个杂役,不是妃嫔。
“陛下病得厉害。敢问娘娘,此时人在何处?“
“瀛澜苑大火之后,人就不知去向了。当初虑及龙体未曾奏报,公公也是知道的。”先发制人,借机把对方拉下水。
“这?”眼闪过一丝焦虑。本以为高嫔进封,那太乐部伎再无机遇得宠。谁料,转眼之间就封了个奚官女奴。官职卑微至极,难得常伴御前,其恩宠自是一目了然。
夹在两位宠主儿当间儿,这可如何是好?好汉不吃眼前亏,谄媚一笑,“请娘娘明示,小奴听从娘娘的吩咐。”
“公公这是说的哪里话?本宫即刻下令找人就是。”话音未落,只听门外一声大喊,“启禀德妃娘娘,囚禁刑苑的昙慧和尚食白薯毒身亡。”
此时听人提起“刑苑”二字,高欢儿不免有些嗔怒,“一个囚牢里的和尚死了,也要大半夜地惊扰本宫?”
“娘娘息怒,只因这和尚身份特殊,原是皇后的师傅。”
“哦?自陛下弃佛修道之后,赫连皇后便与佛门再无瓜葛。怎么还在刑苑里藏起个妖僧?”窃喜,以为抓到了至关重要的证据。
立在一边的宗爱接了话,“德妃娘娘,这昙慧和尚,陛下是知道的。当初还是陛下准其住在宫里。”
无奈,轻轻点了点头,转向匆匆来报的监守,“吃了白薯?何人会对一个与世无争的和尚下毒?“
“据说那白薯是被午前收押的女逃犯当做布施舍给了和尚。谁料大师吃下不久便七窍流血而亡……”
禁忌之恋,宫掖私情 第76章 人道鬼道王道霸道
宗爱心生七窍,瞬间抓住了重要线索。窃窃望着脸色铁青的德妃娘娘,心暗暗嘲讽:这人算到底不如天算,纵使是张良在世,也得占尽天时地利。那名午前收押的女逃犯,八成就是幽僻瀛澜苑的新宠。
缓缓直起身,忽然沉下脸色,对着侍立身后的小厮说道:“来人啊,随咱家去刑苑提人。”不冷不热地瞄了德妃一眼,浮起一脸敷衍的假笑,“小奴告退,请娘娘早些安寝。”
高欢儿连忙追上几步,紧张地唤住对方:“公公留步,本宫傍晚时才接到代掌后宫的旨意,实不知逃出瀛澜苑的女囚被收押在刑苑。这,想必是皇后的决定。”
冷淡,稍稍回身,“娘娘急什么?咱家可没说刑苑里那布施白薯的女逃犯就是幽僻瀛澜苑的太乐部伎。”撇了撇嘴角,暗暗嗤笑:不打自招!自认聪明绝顶,轻易就被他捏住了把柄。光想着在女人堆儿里逞强,全然没把他这不男不女的东西放在眼里。小河沟里翻船,该你倒霉!
心里紧张,自知失言,一把拉住宗爱,赶忙对贞贤使了个眼色,“来啊,速予公公取些茶钱。”
贞贤赶忙取来两锭黄金谦逊跪承,“公公往返鹿苑一路辛苦,敬请笑纳。还望公公在万岁面前多多替娘娘担待。”
宗爱伸手接过,然掂了掂揣进衣袖,“起来吧。”顺眉打量着眼前的侍女,随口叨念了一句,“到是个招人心疼的人儿。”目光移向德妃,谄媚一笑,“多谢娘娘打赏。小奴赶着去办差,请娘娘放心,那逃亡部伎收押刑苑是否娘娘旨意,只需去刑苑查问犯人入监的时辰便知。”言外之意,若非她所为,自会水落石出。若是她所为,赶紧打点刑苑监守,以备串供。
宗爱走后,高欢儿眼前一黑,扶着陪侍在身边的贞贤轰然瘫软下来。抹了把冷汗,焦虑的说道:“许是那女命不该绝。皇后的师傅平白无故居然会替她赴死。”
贞贤赶忙奉劝,“娘娘,来日方长。她私受恩宠不过封了个奚官女奴,您千万要保重身,不急这一时。“
宫闱怪事多,夜阑人不昧,左昭仪因为突如其来的消息险些从榻上蹦起来。
什么?常侍夜半入宫,自德妃宫直奔刑苑,说要接那待罪部伎前往鹿苑侍驾?
那高欢儿不是掌权了吗?怎么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她与那骚狐狸素来泾渭分明,答应与众嫔妃联名保奏她代掌宫,无非是为了能赶在陛下回宫之前铲除那个出身教坊的下贱坯。
谁料这家伙居然心慈手软,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佯装宽仁,收买人心?不然为何使好心将她那小侄女调职到她宫里?
猜不来,或许是别有用心……
整个万寿宫里的女人心里都像揣进了耗,即使是先天白痴的右昭仪沮渠氏都睡意全无,裹着被辗转反侧。那块白薯是她使人投毒的,高欢儿一早扶圣驾共登皇舆时那副目空一切的样着实可恨!谁料阴差阳错,居然毒死个老和尚!
为促成此事,午后私下去德妃宫里,找了个事由去了厨房。厨房里的老嬷嬷在西凉灭亡前原是伺候她父皇沮渠蒙逊的厨娘,国破后没入魏宫。
当年在凉宫对方受了她娘亲的恩惠才保住了一命。对方凭着一腔对旧主的愚忠假名去了刑苑的灶头帮忙。于是,促成了这场毒杀。
不知此时那老妈有没有被扣押问话,有没有按照临行前商量的那样咬定是德妃指使的,她已经使人去打听了,可派出去的耳目到现在还没回来。那个太乐署小妖精的死活无关紧要,重要的是牵连到高欢儿……
相比万寿宫里的纷乱,鹿苑行宫今夜格外寂静。户外没有一丝风,寝殿内掉一针都能听到。因为白日里的那个可怕的梦,拓跋焘全无睡意,坐在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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