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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君心之天命王妃-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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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眼方少倾,但见他一副悠闲自在样,幽兰若无声吐气,这个表兄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方老夫人从前对我们家照拂颇多,女儿不过是孝敬长辈,何值一提?”幽兰若浅笑。
当初幽瑜刚入仕途时,方家正盛,趋炎附势之处可谓不少,后来方家没落,幽瑜的仕途一路通畅,节节高升,对从前的事虽不至讳莫如深,却也不怎么喜欢听到人提的。幽兰若此言,算是一语双关。
另幽兰若出乎意料的是,幽瑜并未变色,还颇为赞同的点点头,“嗯,你这孩子虽然性子执拗,不过孝亲这点,是谁也比不上的。”顿了顿,思索了一下,似乎终于做出决定,“兰儿,当年你出生时,为父本欲将你许给方家,后来安王府仗势强要将你定下,这许多年来,为父一直遗憾。”
听及此言,幽兰若心底微沉,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方少倾,继续听幽瑜装模作样的感慨:“不想天意早定,那安王府世子无故退婚,无礼无德,有眼无珠,他既主动提出退婚,你再选良配也算是合情合理。”
看着幽兰若笑道:“这几日我与你母亲已经商量好,就开春就将你方贤侄的婚事落定,一则,你妹妹已经出嫁,你还在闺阁总归不合适,二则,方老夫人的旧疾一直反反复复,正好可借此事冲冲喜,这算是大孝。”
耐着性子听完幽瑜的絮絮叨叨,幽兰若心底升腾起的怒火不待爆发,又已经降下。横竖幽瑜是他的父亲,总不能在外人面前失了礼数,更不能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不是?
幽兰若上前,似才看到方少倾,轻笑道:“我听说有客人拜访,竟不知是少倾表兄,少倾表兄确实不算外人,我一直把皓皓当成亲兄长,少倾表兄是皓皓的亲大哥,自然也就是我的兄长了。”
“叮!”
方少倾手中的青瓷杯盖落到青瓷茶杯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的脸色,终于变了变。
不待他出声,幽兰若又笑了,“从前父亲常说,皓皓天赋是极好的,总无人教导,他想教导,却又没有缘由,若是在我们幽府,这颗好苗子,定然能长出栋梁的形状。”
转身看向她的父亲,笑得极其嫣然,“父亲,女儿不知,原来您一直不曾忘记这个心愿,如此倒也好,将皓皓招入我们家,正好可以名正言顺的教导他呢。女儿一直知道皓皓是不介意入赘的,女儿也是乐意的,就是想您不知能否成全我们的小儿女情意,没想到,父亲大人如此开明大度。果真是,”一顿,似是十分钦佩,“宰相肚里能撑船!”
幽瑜的脸色由红到白,再到青到紫,最后完全黑了下来。他知晓女儿对安王府世子旧情难忘,却没想到她竟会以方皓作为挡箭牌。
这些年,真正论起来,方皓的的确确是幽兰若最正牌的青梅竹马,只是二人的情意,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将方皓搬出来攻击方少倾,幽兰若心中微有愧疚,不过只愧疚了三秒钟,便心安理得了。方皓这些年胡作非为,若不是她罩着,等方少倾回来已经是一堆白骨了!谁更有资格当方皓的亲人呢?只怕方老夫人也不会认为是方少倾的。
“如此,甚好。”方少倾终于出声,只是这两声似乎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我一直担心表妹不肯收方家的聘礼,这下可以放心了,原来表妹也不是对别人就无心的。”
这话说得很有技巧,幽兰若暗赞,这就是方少倾,今日的对手,果然不至辱没她。
“收,怎么不收?”幽兰若浅浅笑道:“妹妹都已经出嫁,我这个姐姐还待嫁闺中,最期待的就是哪日出门,迎上有人送聘礼,怎么还会将其拒之门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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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本想让兰若早点崛起,又想太过突兀,前边一小节算是过度,兰若要崛起了哦,有没有很期待?
另外,做个统计,亲们都是从哪里看到本书的呢,写明地方,留言有赏!(实在是被XX的推荐搞懵了,捂脸哭!)
正文、【35】准备出招
幽兰若欢欢喜喜的将聘礼收下,在方少倾看来,他只是送了聘礼,在幽兰若看来,她只是收了聘礼,在幽瑜看来,是幽家收了方家的聘礼,在徐氏看来,徐氏有些看不懂了,这婚事,到底能成吗?
只是此时幽兰若笑得越发灿烂,却是不再多言,两只眼盯着厅堂中央摆放着的数十只箱笼,放出的灼灼光芒似要透过箱笼看清里面装的何物。
幽兰若从未收过聘礼,此刻确然对聘礼很有几分兴趣,不过想研究,却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当即起身赶人:“劳烦少倾表兄亲自上门一趟,当真感激,现下大事已成,少倾表兄可以功成身退了。”
“咳,”幽瑜刚举起茶杯喝得半口茶,听见女儿的话,顿时将那半口茶呛入了肺中,徐氏赶紧为他顺气。
幽兰若回身,随意瞥了眼。这一瞥之下,却见自她进来后就一言不发的嫡妹幽惜若,此时正睁着一双幽幽的眸子,沿着那视线,幽兰若看过去,竟然是,方少倾!
再回头,幽惜若已经收回目光,低垂下眼眸,幽兰若暗暗心惊,这个嫡妹和她不亲,她一直以来也未曾主意自家姐妹感情,但方少倾才回晟京多久,与幽惜若怎会有太多交集?
联想到刚走到厅门口时听到幽惜若自述的那段话…。
嫁出去的女儿岂能随时归省,况且是嫁入皇族的女儿,况且是方家下聘的日子?这难道仅仅只是巧合?
如果说四皇子陆衷是为了昭显对她妹妹幽惜若的宠爱,允她省亲,那么幽惜若选择今日是为什么,陆衷由她今日省亲又是为什么?
幽惜若适才那段话,看似告慰双亲,在方少倾面前说出,却不太合仪,她一向是很有涵养很懂约束自己的,凡事都要仔细斟酌,断然不会做出不合体制的事啊。
暗暗叹息一声,幽兰若突然没有兴致再和方少倾斗法了。不管输的是哪一方,一旦选择相斗,就注定没有赢的人。
“女儿昨夜整夜未安,此刻突感困倦,先行告退。”幽兰若望着幽瑜,一副懒懒的神色。
幽瑜点点头,道:“下去歇息吧。”
她昨夜在哪里歇息的,睡得安不安的,幽瑜不晓得,也无从计较,今日原本没想着她会出面,但听到她终于回府的消息,转念一想,不若趁方少倾在场,让她出来会客,一则试探口风,二则若抗拒,正好让方少倾来说服,不想她一口答应收下聘礼。
虽然她言与方皓情投意合,但这聘礼单子上课写明了是方少倾聘幽兰若,收下了,再无反悔余地。
幽兰若并不在意幽瑜的算盘,出了客厅,她径直回到兰馨苑,修禹已经准备好了一桌十分丰盛的午膳,此时才想起她拒绝了文德帝赐下的御膳,可一直未曾进食,加之前几天忙着照顾陆情轩,她已经多少天不曾用膳来着?
低头默算了一阵,幽兰若决定将疏忽肠胃这笔账算到陆情轩头上,以后得了胃病势必要让他负责的。
“小姐,你几百年没吃饭了?至于如此穷凶极‘饿’?”修禹一脸震惊的表情,“我又不会和你抢!”
幽兰若淡定的瞥了眼夸张的修禹,淡定的的继续以风卷残云之势继续扫荡佳肴美馔,这些日子在外漂泊,确实没什么精力注意饮食,樱花那个女人,对食物的要求是能果腹就行,这么一算,又得在陆情轩头上加一笔帐了。
作为商人,幽兰若坚信有欠账必须及时清算,即便本金一时半刻收不回,也得先付三层作为利息。
喝完最后一口汤,幽兰若心底已经有了计较,抬头对瑕非吩咐道:“瑕非,你去朝凤楼将我的画具取过来,幽相府收下方侯府聘礼这件事很快就会传开,我必须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扔出下一个招数。”
瑕非呆了呆,尚自惊疑自家只喜吃喝玩乐的纨绔小姐突然进化,不但会跳舞还会作画,且不管作画的功夫是否能比拟跳舞的造诣,还是足够让她期待的,却又听见一则更惊悚的信息,顿时瞠目结舌起来:“小……小姐……您说什么?您收了方家的聘礼?”
“嗯!”幽兰若点头,这很难以接受吗?
“小姐,为什么啊?您不是不喜欢少倾公子吗?”瑕非纠结起来,不是觉得少倾公子不好,而是……
幽兰若挑挑眉,不忍看这老实孩子暗自纠结,笑了笑神秘道:“这不是为我收的,是帮别人代收的。”
“啊!”瑕非讶异,“小姐是帮谁收的?少倾公子不是喜欢小姐吗?我还以为他来给小姐下聘呢。”瑕非初来幽相府不久,但已经打听清楚了府内的各位主子,除了自家小姐似乎没有其他待嫁的主子了啊!
“呵呵,这个嘛,上天早已安排好,所谓命中注定,凡人就无须插手了。”幽兰若笑得越发灿烂,“你赶紧去帮我取画具吧,温娘知道我放在何处的。”
瑕非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家小姐笑的不怀好意,那露出的皓齿也变成獠牙,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待瑕非踏出兰馨苑,修禹立刻凑了上来:“小姐,你和轩世子也说命中注定,生辰神合,可你二人分分合合就没长久过,指不定后头的路还有多曲折,能不能走出一个结果来。这天命不靠谱到何种地步可想而知,我还是觉得您比天命更仁慈,更中意由您撮合的姻缘。您跟我说说您为少倾表公子找的良配是谁好吧?好吧?”
修禹睁着大眼睛眨啊眨,这一瞬间好奇滋生的求知心哗哗膨胀开来,隐有万丈飞瀑一泻而下收势不住的势态。
幽兰若嘴角抽了抽,也就她敢这么跟自己说话,朝着桌面努努嘴,“收拾餐桌,别多管闲事。”冷冷的哼了一声,转身向内室行去,吃饱了,她又想睡觉了。
修禹却不想放过,餐桌什么时候都能收拾,八卦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机会能撬出来,“小姐,莫不是您借用收聘礼来刺激轩世子?但是收了聘礼可得交个新娘子出去的,花轿临门您打算让谁替你坐进去?”
内室有些昏暗,幽兰若脚步微顿,转身盯着紧跟身后的修禹,阴测测道:“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一指床头后的菱花镜,“有空过去看看出现在里面的谁?”
修禹迈进内室的一只脚还未落地,在门槛上停了停,规规矩矩的缩了出来,干笑一声,“小姐,我去收拾餐桌……餐桌。”
多管闲事可以,把闲事管成了自己的事就不划算了!修禹修了几辈子的福,这一生找了这么个省事的主子,她才不要再找个夫主来管前管后。
幽兰若暗笑,迈步走到窗下,推开窗户,冬日阳光顿时倾洒进来,照在身上,微暖中带着微凉,一如初恋时微甜中带着微苦,陆情轩强势的气息中处处透着对她的纵容。
如果陆情轩真能决绝的将她放下,她未必能做到这般厚颜的。她害怕,哪怕他心中还有一丝不舍,在她绝情之后他又旧情复燃,而她已转身,他们往后要如何面对彼此。
幽兰若抬手,宽大的广袖划下,露出一截皓腕,她张开掌心,阳光洒在手心,一握,看不见的掌心依旧是一片黑暗。这就是光和影,向往的永远是光明,你能看到,却不能握到,握住的,永远是黑暗。
良久,身后响起脚步声,幽兰若回头,瑕非捧着一个盒子乖巧的立在她身后三丈处,呆呆的看着她出神。
“拿过来了?”幽兰若轻笑。
名闻天下的书画大家华新华大师曾屈尊来幽相府当了两年西席,她跟随华大师学习的却只是书法,不曾学过绘画。
只是前世因为想将记忆中的父亲画出来,所以去学了几年的素描,素描期间又对油画兴了几分兴趣,林林总总的学了不少书画课。不过皆是浅尝辄止。
幽兰若笑笑,虽是浅尝辄止,此番也够用了。
俗话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定要赢。此番既然已经和陆情轩摊牌,那么她就放手一搏吧。
不禁,内心颇为期待,届时陆情轩会是什么表情呢?
“小姐,弹琴可以怡情,写字可以静心,绘画可是又费力又费神的事儿,您现在真要开笔作画?有生以来第一次作画?”修禹躲在瑕非身后伸出半个脑袋问道。
幽兰若瞥了眼这小丫头,比她还大两岁,心性从没有一刻能定下。
“嗯!作画,你们都出去为我护法,三天之内不要打扰我。”幽兰若示意瑕非将小盒子放在桌子上。其实即便是今世,她也不是第一次作画。
她第一次作画,是看见月海心后,为她的绝世容颜所惊艳,立即吩咐搜寻来这一套画具。可惜只作了半幅,月海心就痴恋上岐王爷,没空给她当模特。
修禹和瑕非对视一眼,压下心头的好奇,退了出去。
幽兰若打开画盒,上边一张画了一半的素面平摊开,也许,她该抽空去看看月海心了。
正文、【36】绝代倾城
数年来,晟京城中如日中天的四大势力和他们地位一般,遥远而神秘,晟京城的百姓却早已不再对四大势力有八卦好奇心。
原因无两,公主府的八卦永远是芳公主近来去那一座小寺庙参拜的神佛,过年不变,列王府的八卦永远是二郡主最近又出了什么糗,初听还有几分兴致,听多了也乏味。而岐王府岐王爷近来是迷上一个青楼女子,但自从接进了府内,便销声匿迹了,世人便想八怪而不得。
至于安王府,便如门前的石狮子,永远蛰伏而安静。贵府的那位世子虽然生得金尊玉贵,但太不亲民,这些年,从未出现在大众的视野,连一点八卦星子也找不到,已经足以让世人遗忘了。
近来这位不亲民到快被遗忘的世子,却突然引起了世人的热议,一波又一波,一波胜一波。
茶楼酒肆街头巷尾,几乎每一个谈论的话题都是围绕着这位世子的。
譬如今天轩世子的丹青又流传出几幅,底本被抬到多少黄金一幅,为谁所得,抄本在哪里可以买到,多少银子一幅?哎呀,等不及看轩世子今日又是什么姿势了。
譬如今天去安王府说媒的有多少人,都是什么身份地位,此家小姐历史传闻,哦,安王府的门槛今天换了几次呢?
譬如今天又哪家小姐奉上一颗痴心,碎了一地芳心,轩世子的绝世风姿让她们倾倒,却不提供扑倒,让人求之不得,只能在家辗转反侧!甚是狠心呐。
譬如今天安王府附近的民居坐地起价,又被哄抬到什么价位,哪些幸运儿得以迁居以期近水楼台先得月?哦,今天轩世子出府了吗?得以瞻仰绝世天颜的都有谁?
素来最沉默低调的世子,让世人除了谈论他究竟有多低调再找不到别的话题,如今一朝流传数幅写真丹青,世人惊见高坐云端不染尘埃的轩世子,那绝世的风姿,足以倾倒晟京城的男女老少。
诚然轩世子依旧没再传出其他的消息,但就这一幅幅丹青写真,已足够世人谈论很长一段时间了。
外边虽然传得沸沸扬扬的安王府轩世子,此时淡定的坐在书房翻着棋谱,博弈者,心空明而神思聚,除却手中棋子眼中棋盘,万物皆为虚化,唯有此道,方立永恒。
陆情轩不明白,昨日与芳姑姑对弈自己为何惨败。
他的对面,是拍案而笑了一个时辰的莫让。
“玉,玉啊,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你还有这个妙用,啧啧,你看看这一幅幅,一个简洁的剪影便能引人发狂,这晟京城此刻为你倾倒的小姐不计其数……”莫让艰难的拭去眼角笑出的泪水。
他身前堆叠的是一摞宣纸,每一张纸上都是一幅画,画着陆情轩,或立或卧,或躺或靠,有回眸莞尔,嘴角半含着未露的笑,有月色底下,立于花枝前忧郁的沉思,有抱胸闲闲倚在廊柱上眼角飞扬的神态,有临湖自照,人影两观的惊艳旖旎……
陆情轩冷沉如水的眸光终于从棋谱上移开,冷冷的瞥了眼笑得张狂的莫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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