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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君心之天命王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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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若涟对这个妹妹的护得很,凭白惹出她的骄纵性子大家都有得受了。”轻蓝不以为意。
幽兰若眼珠转了转,似真似假道:“微雨走了,我身边一直缺个贴心的侍婢,瑕非资质不错,我到乐意将她带在身边调教。”
琴音微顿,对瑕非的任意妄为连裳淡看了一眼,低头继续弹琴,他只是一个小小琴师,又有何置喙的余地?
瑕非跑出庭院,自不知道她的命运被三言两语改变。她经过无双的住所,娄小公子正躺在廊檐下迎着东风摆弄九连环,脚步顿住,向廊下跑去,气呼呼的看着娄小公子,责问道:“娄哥哥,你为什么不学弹琴?”
娄小公子被咋咋忽忽的小丫头问得不明所以,“我亲爹留下的功勋足以保我今生无忧,我后爹的经营的财富足够我挥霍到下辈子,我为何浪费时间去学弹琴?”
“你会弹琴的话无双就没有理由赖着连裳伴乐了啊!”瑕非素来思想单纯,快言快语,虽无礼了些,倒不至惹人生厌。
娄小公子一下跳了起来,无双言说对剑舞突然生出些兴趣,想与轻蓝探讨,他明白有几分躲避的意思,也不急于逼着她,却不想伴乐的竟是连裳。娄小公子来回走动起来,他现在受着伤,不宜踏出此地,要如何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呢?
“哼,轻蓝姐姐对她赞不绝口,小姐还夸她和连裳琴心剑魄呢,连裳以后都成她的御用琴师了……”
“你说幽月也在?”娄小公子顿时停下脚步,眼中精光连连,转瞬,计上心来,他看着瑕非道:“你是不是不想无双占着你的连裳师傅?”见瑕非点点头,继续道:“你去把幽月请过来,我让你如愿。”
瑕非惊喜的点点头,欢呼一声,雀跃的往回跑去。当初她想学弹琴,小姐说若涟姐姐有琴技无琴心,不足以指导,月姐姐一门心思在岐王爷身上,无暇他顾,无双姐姐就想都不要想了,是以聘请了一位近来在京城名声大噪的琴师来教授琴艺。起初她还能与连裳学习琴技,后来轻绯带头让连裳伴乐,她就只有蹲墙角了。
“小姐,我姐姐找你,有体己话与你讲,你快来。”瑕非蹦跳着拉着幽兰若就往外走。
幽兰若与温娘点头示意,任瑕非拉着她撒丫子跑。此时未过午时,全朝凤楼的人都知道若涟不睡到未时是不会起床的,而且瑕非带她去的方向也不是若涟的住所。
幽兰若挑眉看着躺着廊下的娄小公子,“我不晓得,瑕非什么时候倒拜了个新姐姐。”她当初命人抬一张大床过来,不想娄小公子还骑驴上坡了,大床上富贵的红鸾织金锦被,飘着的桃粉色茜纱帷帐,廊檐上梨木茶几,青瓷茶具,煮茶的泥炉子,香炉,妆镜,铜灯……娄小公子是把娄府的居室都搬过来了吗?
“两日不见,幽小姐风采又甚了些。”娄小公子一笑风流,对瑕非使了个眼色,瑕非知道他们有事相商,识趣退了出去。
“本公子想常住朝凤楼,幽小姐开个价吧。”娄小公子也不拐弯抹角,只有取得战地根据权,才好实施下一步作战计划,不至束手束脚。
幽兰若脚下一个趔趄,朝凤楼是旅店吗?暂容他养伤已是破例,还得寸进尺了,“朝凤楼是青楼,常住的客人自是不少,只需包下一个红倌人即可。价钱与
温娘商议。”朝凤楼也分清倌红倌,红倌直接住的朝凤楼中,清倌则住的后院。
“我指的是入住后院。”娄小公子想要女人,有大把的,但女人一途,他一直坚持着宁缺毋滥的原则。如今恋上秦无双,更是洁身自好,如此都不得好眼色,如果让无双知道他与娼妓厮混,他还有前途可言吗?
“后院住的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不宿男客。”幽兰若不留余地的回绝,“无双的脾性你也见识了,我容你在此养伤,她举剑练舞,我若留你常住,她就该举剑杀人了。”真是一物降一物,东洛国能奈何她的人没几个,娄小公子算一个,却不想他栽倒无双手中。
“凡是总有个先例,我如今不正身处后院吗?”娄小公子从来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他相信只要付出足够的代价,任何目的都能达到:“我听闻幽小姐前日不惜千金,遍寻良驹,在下正好有一只,是从西域所得,可日行千里,倒是符合幽小姐的身份,不知幽小姐可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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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三章 并蒂连枝
幽兰若倒吸一口气,自古鲜花配美人,宝马赠英雄,男人对宝马的情节,更胜于美人对珠玉的情节。娄小公子的良驹她打听过,何止千里良驹,那是名副其实的汗血宝马啊,他还真舍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豁出去了,无双杀人就杀人吧,横竖先杀的不是她,“半个月。”
“两个月!”娄小公子面上虽未表露,其实是肉疼到骨子里了。真正的宝马有价无市,钱再多也买不到。幽兰若竟只容他住十五天,不愧是东洛国第一奸商。
“一个月!再长免谈。”幽兰若也知半个月太少,但是喊价不是第一次就拍板,而且谈生意讲的是气势,讲的是筹码。
“成交。”娄小公子恨恨的看着幽兰若,他又被她坑了。
幽兰若顿时笑逐颜开,欢悦的看着娄小公子,这笔买卖真是成就了有史以来最贵的房费,娄小公子真是有史以来最白痴的冤大头,“我现在想知道你以什么为代价,让莫大少对你下此狠手的。”如果利益可观,何苦绕个大圈去找莫让,还受这么大的皮肉之苦,她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啊。
“想知道?加一个月。”娄小公子此刻心中十分窝火。
“加十天。”幽兰若此刻心情很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莫让也有,你若找到,自能制胜。”娄小公子说完,躺回床上,他这几天水土不服,彻夜失眠,此刻睡意袭来,正好蓄养精力,以备明日之战。
幽兰若撇撇嘴,这算什么答案。
自十年前皇宫初见后,幽兰若一刻未曾松懈对左相府大公子莫让的关注,她看得出莫让的伪装,却拿他无法。他防范得严丝合缝,岂能轻易落下把柄。不由暗道一声娄小公子走了狗屎运捡到莫让的把柄。
幽兰若知道娄小公子口中撬不出更多东西,转身离去,当务之急是赶紧跑路。踏出朝凤楼,她突然想起多年前的一则传闻,她当初不以为然,但殊不知空穴不来风。
多年前,坊间曾传闻丞相府的大公子好男风。那还是莫让花花公子的名头混出来之前。现在细想,莫让虽有花花公子的名头,却无什么有分量的红颜知己,这名声,莫不是为掩饰什么?
幽兰若瞬间醍醐灌顶,灵台清明,一切的答案似乎都将揭晓。难怪陆玉在雾月楼那般说话,难怪莫让待陆玉非同寻常。陆玉哪里是对她有意思,他是不愿她接近莫让吧?真难为他了,情字磨人啊!
她原本觉得莫让堂堂男子,潇洒不羁,气宇轩昂,气质不凡,怎会行断袖之事,没想过正是他的不羁,让他对世人的目光不屑一顾。况且陆玉那样的男子,美若冠玉,风姿绝世,风华绝代。真真一对天造地设。
幽兰若甩甩脑袋,东洛国还未开明到盛行男风,但她前世的见识颇广,交友中不乏同性相恋。加之胸襟宽广,她对陆玉与莫让二人,还是能理解包容的,想到他二人身处民风保守的东洛国,心中又泛上一丝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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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本文正式进入状态,温情戏码即将来袭,某人将强势出场。各位准备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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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四章 微雪初消
翌日,娄府的马童将汗血宝马牵至集先庄的后院时,幽兰若一眼便喜欢上了这马。她凑上前去,马儿喷了几口气息,竟不排斥她,她向马童问道:“它叫什么名字?”“此马名踏燕,来自西域。”马童回道。
“踏燕,以后你就是我的了。你放心,我绝不会再将你转手于人。”幽兰若翻身上马,顾不得刚上桌的午膳便迫不及待的试马,一路奔驰,出了西门,直上了西山才兴致稍缓。这兴致一缓,幽兰若方有精力留心身边的环境,这一留心,不得了,迷路了!
幽兰若把玩着马缰,发出第三十八次哀叹后,随便选了个方向驱驰宝马悠哉悠哉的慢行。
一个时辰后。
“停停停!”幽兰若万分哀怨:“我说马儿啊马儿,都说老马识途,这说明马不应该是路痴啊,你就算不是老马也不应该把我带到悬崖边上啊。”幽兰若从马上无奈的跳下,算了,此地风景也不错,先歇息一会吧。幽兰若甩甩头,这是北山的一座孤峰,虽然离京城更远了,但她已经分清楚方向了,也算是误打误撞。没想到她自西门出,竟绕到北边来了,汗血宝马的速度果然名不虚传。
东洛国是一个多地貌国家,囊括了平原,盆地,丘陵等各种地势。京都往北是古老的大山脉,往东是平原,往南是河流纵横交错的水乡,往西是山地。
骑马往南往东都尽兴驰骋,幽兰若本想顺便看看夕阳美景,于是往西走的。西山多山峰,在越高的山峰上看到的夕阳越美。不想绕到了北山。幽兰若望望这座孤峰,不高不低,竟也合适看夕阳。既来之,则安之吧。
天边落日大气的渲染着身旁的云朵,瑰丽的色彩晕染了每一朵云霞。幽兰若看了一眼晚霞,在夕阳余晖中感觉,生命的美好莫过于此,有一个人陪着你看每天都有的风景。
当然,除了那个人身后要命的刺客。
“落日晚黄昏,红霞映美人。”陆玉目不转睛的看着幽兰若,这一刻,他觉得她很美。亏了陡然升起赏落日的兴致,否则还见不到她次番模样。
幽兰若嘴角十分不雅的抽了抽,“陆公子想赏美人,我可以送几十个到贵府,您可以慢慢赏个够,不过前提是我们得活着回去。”
陆玉挑眉,转身看了看身后的十余个黑衣人,没说话,一闪身,待幽兰若看清,他已经不知道从从哪儿摸出一把剑和黑衣人交战在一起。
幽兰若胆战心惊的看着陆玉以一人之力对战十余个黑衣人。她在商场上战无不胜,但比武着实不是她的擅长,此刻自然也看不出陆玉和刺客谁更甚一筹。她一边注意刺客的动向,一边猫着身子向旁边的山石走去。借着山石的阻挡,幽兰若再向场中看去,陆玉虽然身手不凡,但刺客仗着人多,两方僵持不下,谁也没讨得便宜。
幽兰若有些心焦,突然感觉一股不安。在幽兰若转身的时候,她总算明白这股不安从何处来了。黑衣人举剑刺来时,她只能凭着本能向一边闪去,奈何山石有些不稳,加上身体不平衡造成的不稳,幽兰若悲剧的滑下山崖。
“小心!”陆玉的惊呼传来。
陆玉一脚踢出幽兰若遗留在悬崖边上的马鞭,马鞭一端缠上幽兰若的细腰,陆玉顾不得身后的刺客,冲下悬崖勾住马鞭的另一端,右手中的剑深深的插入一块凸出的岩石中,左手紧握马鞭拉着幽兰若悬挂在山崖上。
“我还没活够,我不想死。”幽兰若仰头睁着眼睛水汪汪的看着陆玉,正应为经历过死亡,才更得知生命的不易。她不敢赌来世。
“你相信我吗?”幽兰若听陆玉这样问她。
她点点头。虽然他们相交不深,甚至疑是情敌,但是此刻除了相信他还有第二条路吗?
陆玉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好,我不会让你死的。”
幽兰若想回给他一个笑,但是看到悬崖上举着箭对准他们的刺客她实在笑不出来。
眯眼看着悬崖上的数名黑衣人,陆玉冷笑道:“皇城军的箭矢,谁给你们的胆竟敢妄为行刺加害的勾当?”一干黑衣人显然未曾料到被认出,一时愣住,弓箭未及射出,陆玉的声音突然变得威严:“尔等可知今日行刺的是谁?!”
“你是谁?”幽兰若突然紧紧的盯着陆玉问道。
皇城军她知道,皇宫的保卫军,相当于皇帝的保镖,直接听命于皇帝。除了不敢杀皇帝,没有他们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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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五章 花溪寒气
深谷中一处山洞里,陆玉:“……翻一面再考。”
幽兰若苦着脸,心底万分哀怨。如果陆玉有足以震慑皇城军的身份,那些皇城军假扮的刺客就不敢跟他交手,他早点亮出来,他们就不会被逼到悬崖上吊在凸石上,然后缠住她的马鞭不堪重负,刺啦一声断裂,为抓住她,他抽出宝剑与她一同落下,宝剑带出的碎石滚下,呼啦啦全招呼在他们身上。现下被困深谷。
如今这个世界,见利忘义的多,舍身正义的少,她见陆玉如此义气,格外感动。当下觉得需要向他有所表示,但有些话题太过敏感,她言辞间需谨慎斟酌一番。不至伤了颜面,打击到一个男人的尊严。
她先将莫让夸赞了一番,从长相,到人品,到家世。看到陆玉越来越黑的脸,立即又夸赞陆玉,从长相,到人品,家世略过,而后表示她与莫让虽同住京城,但往来甚少,傍上莫让全然是为利益着想,不带一丝情意。她是女子,也知君子不夺人所好。之前是不晓得他二人关系,现下晓得了,陆玉又对她有救命之恩,她更是毅然决然不会插足做第三者的。
最后,她表明她胸襟博大,十分理解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纵然困难重重,也放不下弃不得。莫让与她相识多年,陆玉又如此义气,他二人若是遇到困难,吩咐一句,她定义不容辞从精神到财力全力支援。
而后陆玉就一直摆了一张臭脸。身上冒出的寒气一直没间断过。
幽兰若仔细检查手中的烤兔,火候差了些,她加了一块干柴,火星翻飞间,她突然想到,观陆玉的态度,莫不是莫让单恋?但陆玉对莫让也是在乎的,难道是太过在乎以致不欲让人非议?她希望是后者居多。否则,莫让就悲哀了。不顾世俗的眼光,牺牲如此之大,却得不到爱人的情意。
“他们是刺杀你的,你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吗?”沉默良久,陆玉冷着脸问道。
“我一向很识时务,从不会做得罪高官的事儿,我想不出他们为什么要刺杀我。”幽兰若摇头,想了想,前几天得罪了四皇子,但她知道轻重,不至让四皇子动用皇城军来报复。况且,四皇子就算脑子不够用,也不会傻到去调动皇城军行刺杀之事。梁御史更是不作考虑。除了……幽兰若心底突然升起一抹凝重。
权衡了一番,她还是问了出来:“陆公子可知安王府能否调动皇城军?”安王府在东洛国地位太过特殊,能调动皇帝的亲卫也不奇怪。
陆玉一惊,显然没料到她有此一问,皱眉问道:“你有得罪安王府?”
“也不算得罪,生意上的竞争,让他们亏了点银子,不想气量如此狭小。权贵果然不是能随便得罪的!”幽兰若随口敷衍,将烤好的野兔递给陆玉。
安王府的小世子与她自幼定亲,半年前突然上门退亲,之后音讯全无,安王府与幽相府一致对此缄口,态度不明。他们是圣旨赐婚,想悔婚,哪里是这么容易,但一方死于非命就不同了。如同前世。幽兰若闭了闭眼,但愿不是她的未婚夫想置她于死地,否则,真的很打击人。
“不会是安王府!”陆玉接过烤兔架子,眸光沉了沉,语气是斩钉截铁。
幽兰若讶异:“你如此肯定?”
陆玉点头:“安王府确能调动皇城军,且无需圣旨虎符,但安王府内蓄养着王府亲卫,想杀什么人,直接下令即可,何必大张旗鼓借用皇城军?”
“你对安王府很了解?”
“幽小姐,我现在受了伤,是为了救你才受伤的。”
幽兰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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