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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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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费祥一听脸上的笑容顿无,只差没跳起来,他大声抗议:“为什么,今儿是巴尔泰不对!”
“巴尔泰做错我自会处置他,你跟他搅在一起我就要处理你。哼!”
费祥苦丧着脸,“大哥,人家巴尔泰要抢一个姑娘家,我给拦着,合着助人为乐还不对了。”
“哪个姑娘家?”费扬古问。
费祥顿时来了精神,跑过来把我拉到费扬古面前,“对了,大哥。给你介绍个人,我的结拜兄弟杜蓉!”
费扬古的视线落到我身上,先是一怔,随即上上下下打量起来。我被他瞅得脸微红,但还是记得上前行个了屈膝礼,“费大哥好。”
“原来你叫杜蓉。”费扬古点点头,嘴角边微微弯了个弧度。
上次见面也未曾问他的姓名,偏偏这么巧是费祥的大哥,如今知道了他的身份,我心里不免有些紧张。费扬古再次打量了我一眼,满意的点头道:“这身衣服很适合你。”
哎?我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奇怪,好象哪里有点不对头,听他的口气好象知道这身衣服不是我的。
“傍黑了,我们回去吧。”费扬古调转马头一扬手,官兵们开始迅速集结队形准备出发。
送衣服的人是费扬古!
费祥跃上马背朝我招招手,我甜甜一笑被他抱上马背,靠在他怀里。“怎么样,我大哥好吧?”费祥在我耳畔低声笑。
在他跟我咬耳朵的时候,我注意到走在前面的费扬古有意无意的转头看来,我迎上他的视线微微一笑。
“你大哥多大了?”我小声问费祥。
“22了。”
这么年轻啊?才刚二十出头,看上去却比一般的年轻人稳重,这也许跟他出身贵族打小经历的事不同有关吧?记得上次见他我是男装打扮,可是今儿一见,他分明一眼认出了我,居然没有半点惊讶,莫非……他早就知道我是女孩子?
细细回想,我突然记起他拉着我手在身边坐下时曾握了好一会儿,眼神怪怪的,原来那时他就看出来了?
我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手,姑娘家的手比男人光滑细嫩,骨格也小,细心的人一摸就能察觉到。看来费扬古是个观察细微的人。
'这身衣服好象不是你的?'
临走前他曾奇怪的问了一句,后来家门口多了一件新的衣裙。直到刚才费扬古那句:这身衣服很适合你,渐渐的,我终于理出了头绪,恍然明白过来。
衣裙是费扬古送的!
***
“哪,前面就是军营了。”费祥骑马带着我来到一处高地,手指着前方说道。就见前方不见处岗哨林立旌旗飘飘,透着圆木栅栏可以清楚的看见一队队士兵正在操练,走的越近号角号和喝杀声听得越真切,让人很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等着,我喊人开门!”我们来到军营门口,费祥刚要喊人,恰在这时,营门洞开,一队人马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队正规官兵正护送一班人马上路,我定睛一看,中间那些便衣随从不是巴尔泰的人吗?再往后看后面跟着一辆华丽的马车,车帘子没放下来,只见巴尔泰一脸不高兴的坐在里面生闷气。
马车打我们面前经过时,巴尔泰不期然间突然抬眼朝我们看来。乍一看到我们,他大大的一愣,好象想不到我会来军营坐客。
咱是纯爷们又不是大美人
偏偏还跟费祥公然出现在他面前,这对撵出军营的他来说简单是一种羞辱。我眉头轻扬,冲巴尔泰胜利般的招了招手。
“一路好走哇,巴尔泰公子!”费祥笑嘻嘻地说道。
巴尔泰额头的青筋爆起,咬了咬牙,狠狠的说道:“这笔帐我记下,咱们京城见!”我听出了话里的意思,巴尔泰绝不会善罢干休,摆明了等费祥回到京城再算这笔帐。
费祥贫嘴道:“好呀,不过您可别太惦记我,咱是纯爷们又不是大美人一个,弄得你废寝忘食的我心里多不落忍啊!”
我咯咯的笑,手肘向后给了他一下,“人家都被你挤兑走了,你也留点口德嘛。”
“这个我懂,我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巴尔泰这家伙不是东西跟他客气不着!驾!”费祥双腿一夹马肚,娴熟的驾马冲进了军营大门。
我原以为巴尔泰跟费祥之间只是小打小闹相互骂骂的事,谁知当巴尔泰照出刀子时我才意识到,两派人马之争早已不再是简单的口舌之争,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冲突,直到现在想起昨日的事心里都不禁有些心悸。
昨晚,是费祥他们把我送回家的,一向早归的我第一次深夜回家,把老俩口急坏了,他们还以为我遇到坏人被掳走了。我一进门他们就迎上来长呼短叹的说着心里多焦急,问我出了什么事,为何晚归云云。后来看见门外密集集的官兵队伍更是吓了好大一跳,不知出了什么状况。
我安抚他们说是朋友送我回来的,他们这才放了心,想不到我竟然结交了一群官兵朋友。
临分手时,费扬古突然说了句:“杜姑娘,在下义弟很希望你能去军营坐客,如若不嫌弃,明日一早让费祥过来接你如何?”
费祥连连点头,嘴巴笑得快咧出面庞了。难怪刚才见他跟费扬古低声央求着什么,原来就是这事呀!我笑了一下,想也不想的爽快答应了。
次日一早,我帮着老婆婆刚刚做熟早饭,门板就被人拍得砰砰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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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我帮着老婆婆刚刚做熟早饭,门板就被人拍得砰砰响,原来费祥为了接我,特意起了个大早巴巴跑来蹭早饭。
费祥心致出奇的高涨,领着我一路走一路玩,等到军营时已近晌午了。
“看,那边一排是伙房,光烧饭师傅就有一两百号,负责供应一万五千人的伙食,想不到吧?”趁费扬古在跟将领们开会,费祥带着我先参观军营,走过伙房区,前面就是诺大的操练场了,一队队的清兵正在军官的带领下练习演武动作。
“怎么样,他们训练的如何?”
“项目好象有些单调,没什么看头……”我不感兴趣的摇了摇头。过去的练兵方式太落后了,跟我们现代的练兵技术相比可差远了,要是让特种兵跟他们一对一单挑,恐怕没人是对手吧?
“单调?你以为是杂耍艺人呀,还想看点彩头啊!哈哈!”费祥失声大笑。
我斜了他一眼,真是井底之蛙,不晓得我肚子里装着多少他不知道的东西呢。为了挫败他脸上得意的笑,我故意说道:“就知道你阅历少,好吧,说说我的看法。你们练的主要技艺是射箭和马上功夫,假想战场多半是草原上的骑兵,但是如果战场设在人多的村镇,在没有坐骑的前提下,你们的优势还能发挥出来吗?提高单兵作战的能力和应付各种复杂地形的进攻才是你们训练的重中之重,明白吗?战场无处不在,如果让你们抛弃现有的优势,你们还会赢吗?”
费祥不以为然的说:“你想多了,老祖宗那一代是怎么打下来的江山,靠的就是射箭和马上功夫,我们不练这个练什么?”
“红毛鬼子里手里有火枪,他们在百米开外就可以一枪崩了你,你的箭再快能快过子弹吗?”论口才他可不是我的对手,几句话就把费祥堵得无言以对。“还有,东瀛……呃,就是大清国东边的一个岛国,你们管那边的人叫夷人吧,他们那里的武士擅长忍术,潜行跟踪的本领天下无双,他们可以在你们睡觉的时候悄然无声的干掉你们,论杀伤力他们可比你们强!”
读书的理由
“你从哪儿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费祥忍不住问道。
我扬了扬眉:“书上有写呀,你这个号称三个月读了两百本书的人怎么会连这个都不知道,你读的都是什么书啊?”我故意做他开涮,不料话音刚落,费扬古的朗笑声突然从背后传来,“说的好!杜姑娘的意思是要取百家之长补已之短,费祥,杜姑娘可比你有见识啊!”
我转身一看,费扬古正含笑的看着我,眼里满是赞赏之意。
我哪里敢在费扬古面前卖弄,不由脸一红,干笑:“那个……我的话也不能当真啦,随便说的随便说的!”
“想不到杜姑娘自有一番见解,比费祥强多了。”
费祥嘿嘿一笑,强辩道:“其实我读的书也不少啦,不过我读书是用来修身养性陶冶情操的。”
“修身养性?都修行到跟巴尔泰打上了?”费扬古笑哼,费祥心虚的笑,没词说了。“你学得怎么样我心里会没数?范先生可不止一次跟我说,说你上课净跟着巴尔泰对着干,不用心学习。”
“哪、哪有这回事?”费祥嘴硬道。
费扬古眉头轻挑斜睨着费祥,“没有?要我给你点个醒吗?”
费祥笑嘻嘻的打断道:“哥,蓉弟难得来坐客,不爱听这些,你干嘛老揭我的短呀。走走,蓉弟,我带你参观我哥办公的地方!”
我刚想跟费扬古追问费祥怎么不用心学了,不料费祥强拉着我的手急急跑开。不多时,我被领进一个最大的帐子内,可能军营地处偏远,在山上不便建房,所以过来的时候看见附近有好大一片帐篷,不过费扬古这顶帐内收拾得蛮整齐的,什么物品都摆放有序,办公的矮角桌旁边还立着一个书架,和放满卷轴的高坛。
费扬古虽是一介武将,不过看得出来他平日里喜欢读书,在京城那些官宦纨绔子弟里实属不多见。扭头一看,费祥正站在门口小心翼翼的向外探头张望什么,我故意悄悄走过去背手咳了一声,他刚回头,就被我使坏的他脑门上弹了个爆栗,
又是一位名人:陈廷敬!
忍笑道:“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心里有鬼?”
“我心里有人,没鬼!”他咧嘴一笑,握住我的手拖我到桌前坐,“你喜欢吃什么,我叫伙房给你做。”
“入乡随俗嘛,你们平时吃什么我就跟着吃什么好了。”
“得咧,你倒什么也不挑!我先去伙房那边吱一声,一会儿让他们送来!”费祥乐不滋的跑出去了。桌上有茶壶有杯,我自己倒了一杯白水喝了一口,转头打量四周,最后我的目光落到那坛卷轴上。
那些都是画吧?我好奇的走过去,从中抽出一支解开绳展开来看,“晋国强天下,秦兵限域中。兵车千乘合,血气万方同。紫塞连天险,黄河划地雄。虎狼休纵逸,父老愿从戎。”再看落款处,一个龙飞凤舞的草书:陈廷敬赠。
一看到这几个字,我眼睛顿时一亮,心头只有两个字:震憾!研究清史的老爸十分推崇此人,我不止一次的听他谈起过陈廷敬的故事,说他是一位名垂千古的清朝名相,照现代的说法也可称作文坛巨匠呀!老爸绝想不到我竟然有机会能亲眼目睹陈廷敬的墨宝!
我细细看着这副卷轴,心里打起小算盘,也不知自己还有没有机会穿回现代,要是走的时候能把陈廷敬的墨宝也捎带上,那该多好,不说它是无价之宝,好歹也可以讨老爸的欢心,让他狂喜一把。
我正美美的幻想,耳畔突然响起一个声音:“你也喜欢这首诗?”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费扬古。
刚才想得太过入神竟然不知道他几时进来的,也许已经在我身边站了一会儿也说不定。
“啊,不好意思,我动了你的东西。”
我正要把卷轴卷起来,他笑了笑把卷轴接了过去,重新展开看,“这是一个朋友送给我的,我很喜欢这首诗。听说过陈廷敬这个人吗?”他低头看着诗句随口问道。
当然听说过,而且我对这个名字到了耳熟能详的地步……我微微笑了一下,这时,费扬古抬头朝我看来。
拜师要死人的!
似乎从我的表情里发现了什么,惊讶的问:“你认识他?”
啊?我忙摇摇头,虚笑道:“不不,只是稍有耳闻而已。”
“他是顺冶十五年的进士,比我年长几年,他的名字原本不叫陈廷敬,而是陈名敬,因为同科考取的人里有个重名的人,所以朝廷给他改了廷字,这才叫起陈廷敬的。”
噢,我不知道还有这回事呢。我点了点头,“此人很有学识,将来必定有所作为。”
“是啊,我也很看好他。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打算让费祥拜他为师。”
“我才不要!”门帘被人挑起,费祥的名字从外面传了进来。他手挑着帘子正大不乐意的看着费扬古,“我整日里陪着小玄子伴读够辛苦的了,再让我拜师,我还要不要活了!”几名士兵端着托盘依次进来,把饭菜摆在四角矮桌上,然后行礼退了出去。
费祥拍拍手大大咧咧的坐在桌前,闻着饭香味。
“提到学习你就头痛,闻到饭香味倒很来劲!”费扬古唇角含笑的说道。
费祥招手叫我们过去,“那是,民以食为天,不先把肚子填饱哪有力气和心情做事呀。是不是,蓉弟?”
“还叫蓉弟,人家是姑娘家。”费扬古含笑道。
费祥嘿嘿一乐,用肩碰碰我,冲我眨了眨眼睛,“那我以后管你叫蓉儿,这个称呼好听!”
费扬古看了我们一眼,发话:“听饭吧。”费祥哎了一声,抄起筷子飞快的把菜夹到碗里,大力拨拉着饭吃得不亦乐乎。
费扬古眉头轻挑,颇为无奈的扫着吃得如虎似狼般的费祥,我扑哧一笑,“看费祥吃饭是真香!”
费祥鼓着腮帮子含糊地说:“那当然是真香,假的装得出来吗?”
费扬古帮我夹了一筷子菜放到碗里,“别理他,他一向吃饭没个样子,有时家里照待客人我都不好意思让他上桌,连我的人都丢光了。”
费祥吃着吃着,抬头见了,恍然明白过来什么忙学着费扬古的样子给我夹菜。
抄书时的笑话
“尝尝这个,好吃着呢,这个厨子是扬州来的,做饭那是一绝!还有这个这个!”他又去夹别的菜,不断往我碗里搁,很快我碗里的菜冒了尖,见他还乐颠颠的给我夹,我忙说道:“够了够了,你赶紧吃你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你也吃啊!”费祥又埋头狼吞起来。
费扬古刚要去夹一块肉,费祥的筷子比谁都快,还没看清什么肉已经没了。费扬古忍不住侧头看向费祥,我扑哧笑道:“费祥小时候一定挨过饿,所以才养成吃饭总没够的习惯吧。”
“嗯嗯,你是没见过,我还被狗撵着跑过呢,就为了混一碗饱饭。”
费扬古把费祥爱吃的菜换到他面前,笑哼:“小时候留下的阴影能留到现在,十年时间都没改过来?”
我看看费扬古,又看了看费祥,看得出来费扬古对这个义弟真的很不错,费祥嘻皮笑脸地说:“嘿嘿,这不是伤害深嘛。其实我一直很感激大哥的,只可惜自己是男儿身,要不,我铁定嫁给你以身相报!”
“越说越离谱,吃你的饭吧!”费扬古笑骂。
我忍不住笑起来,“费祥学习要象吃饭这样,那费大哥就省心多了!”
“可不是!为他学习我快头疼死了!他和巴尔泰简直是两个活宝,不是闹事就是睡觉,教书师傅没少罚他们,好在他的学习还说得过去,这是让我欣慰的地方。”
“哥,那是我睡觉有水平,一边睡觉还不耽误听课,巴尔泰可没我这功底,那个呼噜打得满课堂震天响呀,师傅用戒尺狠敲他的头都没能醒过来。”
“哼,你就很光彩吗?”费扬古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上次范先生考你们默写文章,那出笑话你当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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