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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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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讧不可避免的发生了。这次战争波及了周围大大小小几十位部落首领,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僧格的亲信一夜之间死伤近半。僧格带领自己的铁卫及时赶回领地,并且纠集了一批由亲贵组建的援兵一举镇压了挑事的几名贵族。念在多年共事的份上,僧格还是饶了他们,只是当众杀死了一名叛变首领,杀一儆百。暂时,内乱被镇压下去了……

……一直为僧格捏着一把汗的我轻轻舒了口气,可是另一件事又浮上心头,那把弯刀……

那本H书到底藏哪儿了呢

“本不想让你知道这件事的。”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颈项间热烘烘的。

我吓了一跳,太过出神竟然没注意费扬古几时进来的,“对、对不起,我不该看这些信件的,因为它插在书里……”我局促的正要解释,他淡笑,从我手中接过那叠信放回原位。

“没关系,我想反正你跟费祥也快成亲了,这些事情说不说的也没什么意义,所以就搁这儿了。”

费扬古走到桌旁点亮了灯,我这才注意到夜已深了,他这会儿才回来吗?最近他好象变得很忙。在灯光的照映下,费扬古的面庞忽明忽暗,似乎显得更清瘦了。

“你在等我吗?”

“不是,我在找费祥的一本书。”

“找到了么?”

我摇摇头,疑惑的扫了眼书架,奇怪,几排书架都找过了,根本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书,费祥会把书藏哪儿呢?我很是纳闷。突然,费扬古扭头朝门外叫了一声:“什么事?”

顺着费扬古的视线转头看去,只见有人正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往里张望,原来是费祥的贴身长随。他正要躲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的上前行礼:“爵爷,二爷让我过来取书。”

费扬古点了点头,“嗯,去拿吧。”

长随瞄了瞄我们,脸上显露出犹豫之色,他慢吞吞的走到费祥的桌前东摸摸西找找,似乎在磨蹭时间。我突然心一动,他要找的不会就是费祥藏起来的那本书吧?我拿眼瞄着长随看他从哪里找书,果然,长随一边在书架上找一边拿眼偷偷扫我,见我在盯着,忙收回视线装作专心找书的样子。

费扬古见我虎视眈眈的盯着长随,不由的扭头问道:“怎么,还没找到?”

长随擦了把汗,心虚的笑:“是,二爷说明明放在桌上的,怎么找不见了。奴才在好好找找。”

“是什么书呀?”费扬古站起来准备帮忙找。

长随冷汗涔涔,吞吞吐吐地说:“回主子,奴才也不知道,二爷只说我一看就知道了,还说里面是没字的……”

H书竟藏到爵爷的抽屉里

费扬古微怔,不解的朝我看来,“你要找的也是这本吗?”

我忍笑的点点头,“应该是同一本吧,费祥神秘兮兮的藏着不叫看,也不知道是本什么书。”

费扬古扭头看了看四周,指了指书架,“他的书一般都会放架子上,再找找看。”说着,动手拉开抽屉准备办公,就在这时,长随突然啊的叫了一声,小脸唰得成了黑炭,生怕看到什么似的低下了头。再看费扬古脸上微微有些意外,象是看到了什么似的,眼睛定睛的看着抽屉,他侧头扫了长随一眼,伸手探进抽屉动了一下。

我这才注意到他在看书,只翻了一页动作便僵住了,半天没了反应,幽幽的黑眸中渐渐有了愠色。咦?莫非就是那本书?我好奇的伸长脖子刚要看,费扬古猛地合上书,一脸不悦的看向长随,沉声道:“费祥呢,把他叫来!”

长随惶恐的点点头正要开溜,费扬古又叫住他:“站住,顺便把火盆搬来。”

“是,爵爷。”长随紧张的咽下口水忙不迭的跑了。

我还真没见过禁书是什么样子的,要不,瞄上一眼?趁费扬古抬眼看着门外,我蹑手蹑脚的靠上前,伸手偷偷摸向那本书。“啊!”我低呼了一声,费扬古象长了后眼似的突然一把扣住我手腕。

“蓉儿,好奇心不要这么大!”他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把书扔到了一旁。

我笑眯眯地说:“我瞧一眼又坏不了什么事。”

“哼,不过是下九流的书,有什么好看的!”费扬古埋头开始处理往来信件。这时,门外探进来一颗小头,费祥象猫似的冲我眯眯笑,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费扬古头也不抬的说道:“滚进来!”

“大哥!”费祥挠着头笑嘻嘻的走进来,想必猜到什么事了,一进门视线便落到那本书上。长随把火盆搬了进来,恭立在旁。费扬古抬眼看向费祥,轻哼一声,“几日不见长出息了呀,连这种书也看,当着我的面,烧了它!”

两小一起挨罚,有难同当

“什么?烧了?!烧了多可惜呀!”费祥心疼的惊叫,他眼珠子一转,贼笑的凑到费扬古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诱劝:“跟你说……大哥,这可是情景手绘本,绝版,往后就找不到了……要不你先留着,瞧瞧也是好的,可以增加你跟大嫂的情趣……”

费祥竟然要死不死的游说起费扬古,就见费扬古额头爆起一条突兀的青筋,微眯的眸底漾着越来越浓的愤怒,他忍无可忍的一声厉喝:“住口,烧了!”

费祥悻悻的摸了摸鼻头,哦了一声,再不敢说什么了,乖乖的把书拿去一页页往火盆里扔。就这样他还心疼的不行,一边烧着一边不忘趁机瞄上几眼,眼见费祥这么没长进,费扬古的眉头几乎拧到了天上,不可救要的瞪着他。

我好笑的悄悄走过去,拄着膝盖准备站在费祥身后偷看,没等看清书上的画,瞬间,费祥手中的书嗖的一下被人抢了去,就见费扬古毫不留情的把书抛进了火盆。

他拍了拍手,阴沉着脸哼道:“你们两个去门口罚站,一个时辰之后再回房!”他低垂着眼帘,看也不看我们回了座位。想来是我们的举动惹火了费扬古,索性两人一起罚。

费祥灰溜溜地拉着我闪出门外,临出门时我回头看了一眼费扬古,他双目紧闭,握拳正强忍着什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大概见费祥很不长进,而我又同流合污,让他有些忍无可忍吧?

费祥关上门,打抱不平的小声道:“大哥也真是的,罚我一个不就行了,连你也罚!”

“还不是你害的,没事搞什么破书,以后巴尔泰给你的书一律不许要!”我小声数落道。

费祥仍在心疼那本书:“大哥真没情趣,绝版呀,他居然一点都不动心,难怪大嫂总埋怨他冷淡……要是能收藏起来,准能流传万世……”

我站了一会儿累得腿都酸了,于是靠墙蹲下来抱着膝盖发呆,没过多久眼皮子不听使唤的要打架。费祥干脆坐在地上,让我靠着他的肩,

守在弟妹床畔留恋不走

他打了个呵欠,合上眼小声的念叨:“绝版……可惜了……”这家伙,还惦记着那本书呢。

当听见均匀的鼾声响起,我也受感染的打了个呵欠,倚着他肩头闭上了眼睛。

不久,就在我似睡非睡的时候,旁边传来吱呀开门声,还有柱子刻意压低的声音:“主子,您瞧他们……”

有人低低的吩咐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我被人轻轻抱了起来,并顺势歪入某人的怀里,随着有节奏的走路,渐渐的,我的意识朦胧起来,最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爷,该回了,夫人在等您呢。”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听见某人在低声劝说什么。手指微微一动,感觉自己的手仿佛被谁握在手掌中,厚实而有力。

是谁呢?不象是费祥的手……眼皮沉得睁得不开,仅有的一点意识还在苦苦思索,直到耳边传来一声低应,我恍然明白了,是费扬古。

府外传来夜半打更声,三短一长,原来已经三更天了。这么晚了,费扬古为何还留在我房中?难怪柱子忍不住在旁催促。

不行,要是被齐格儿知道,免不了又要吃飞醋了,深更半夜的兄长却静静守在弟妹床畔,传出去免不了下人又要说长道短了。我睡得有些不安稳,总想赶紧醒过来,不由的,我的鼻息明显粗重起来,但整个人就是无法睁开眼。

温暖的手掌按在我额头,身上的被单被人拉上来轻轻掖在身侧,费扬古细心的照顾着我,一个熟悉的叹息声飘进了我耳中,我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

难道他……还在奢望什么吗?费扬古最后一次扶摸着我面庞,柱子在旁边又催:“爷……走吧。”

终于,床缦沙沙声响起,帐内变得安静了许多,紧接着外间传来门板合拢声,脚步声渐行渐远。

我也放松下来,沉沉睡了过去。

“当当当当当——哐!”不知何时又听到了打更声,隐约中似乎还伴着一个有节奏的酣声。

睡在枕边的他

哎?这个声音好熟悉啊……就象有人躺在我身边一样,翻了个身正要再睡,压在腰间的力道一下子让我警觉过来,睁眼低头一看,腰间多了条手臂,乍一见身边多了一个人把我吓了一跳。

当看清是费祥,我这才长长呼了口气,这家伙什么时候来的,竟然趁我熟睡的时候又偷偷侵占了我的床铺。

我小心的把他的手臂放下去,他动了一动,手臂又缠了上来,似乎这个姿态可以让他睡得更安稳,唉,原来他把我当成抱枕了!

我全然没了睡意,跟他面对面细细的端祥着他的睡容,白天的费祥活力四射,总有使不完的精力,而现在熟睡时又象个乖宝宝,我笑了笑,心里渐渐涌上一波宠爱的暖意。

想象一下日后跟他一起生活的日子,我真的想象不到跟现在的生活有什么不同,我们天天见面,同居一室,经常一起出去游玩,大概,所谓的夫妻生活也就是如此吧?不过跟齐格儿的婚姻相比,我能这样快快乐乐的跟费祥一起过日子已经算十分美满了吧?

细细数来,再有十来天我们就要成亲了,我就是他的人了。

我轻笑了一下,调皮的捏了捏费祥的鼻子,“追本姑娘的人多着是,没能挑就跟你在一起了,真是便宜你了小家伙!”

“怎么,除了我你还想挑谁呀?”

突然,睡熟的费祥睁开双眼,清醒得就象不曾睡过似的人,他不服气的看着我,同时把我揽到他怀里。“这是新娘子该说的话吗?还是嫁给我让你觉得心不甘情不愿哪!”

我故作遗憾的点点头,忍笑道:“嗯,两者皆有之吧。”

话刚落,就见费祥一脸不满的瞪着我,我扑哧笑出声,伸手捧上他面庞,“小气鬼,跟你逗着玩呢,还当真了!”

他郁闷的呼了口气,把头埋进我颈项间,情绪低落的说道:“我昨儿做了一个不好的梦,梦见好多人跟我抢你,我使劲拉着你的手……看你疼得那么痛苦,我不忍心就放了手,结果眼睁睁的看着你离我越来越远……”

令人心惊的传闻

我轻轻圈着他脖子,柔声哄劝道:“傻瓜,即然是梦又何必放在心上呢?”

“我就是不塌实……总担心有一天你不再属于我了……”他低语,长叹了口气。

“想那么多干嘛,蓉儿永远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费祥象是被梦中的情景吓坏了,一直抱着我不语。自打恶梦之后费祥变得有些反常,经常望着我出神,问他是不是差事办得不顺,他总是摇头,笑一笑然后把我抱住,象个孩子似的依赖着我。今天他甚至没有去办差,守在我身边哪里也不去,我看书,写字,或是整理整理院里的花草,他就在旁边静静的看着,时不时的搭把手。

我终于忍不住了,拉他到庭院里的石桌旁坐下,倒了茶水,开门见山的问:“你最近怎么了?总是心不在焉的样子。”

他把我拉入怀里,让我坐在他膝盖上,闷闷地说:“没什么,只是听到了一些不好的传闻……”

“传闻?”我迟疑了一下问道。关于谁的呢,不会是费府里的一些事传了出去,传得满大街都是吧?我只觉得太阳穴在突突的跳,“什么样的传闻?”

他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上面的人说,皇上调我去丰台大营见习是有用意的……”一听不是费府的事我正要松口气,但一听后面的话我的心倏地提了起来,“他想等僧格跟大清联姻时,派我代表大清出使蛮疆……”

什、什么?我吃了一惊,整个人僵住了。

“怎么可能?消息可靠吗?”

费祥闷闷不乐地说:“是兵部里那些老臣们唠闲天时说的,我当时替将军公文过去,无意中听见了。这个消息很有可能是鳌拜那边传出来的。”

不会吧,皇上明知我和费祥要成亲了,怎么会在这节骨眼上动这样的心思呢?难道真如裕亲王所说,皇上一听僧格那边局势在逐步稳定所以有心联姻?这么说皇上已经知道僧格要的人是我了?不管怎么说,费祥可是他的得力干将,再怎么样也不该拆散我们呀!

来自宫里的消息

隐隐的,我的心有点慌了,但见费祥心里没底的样子,我还是要先软言开导他。“不要多心,如果皇上有这层用意的话,裕亲王会不知道?兴许是鳌拜听说我们要成亲了,故意给我们起腻也说不定啊。”

费祥听了,半信半疑的点点头,“你不妨去问问裕亲王,听听皇上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秋蓉兴冲冲的跑来,“小姐!宫里来了位公公,说是领了皇上旨意要接您进宫呢!”

“进宫?”我意外的问。

费祥反应比我强烈,睁大眼睛心惊的叫道:“进宫!”

秋蓉兴奋的点点头,“是呀,宫里的马车就在外面等着呢,小姐,你这下可有机会目睹圣上天颜了,真是太好了!”

我兴趣缺缺的嘀咕:“真值得那么兴奋吧,我可不觉得有什么开心的。”

“快点吧,小姐,别让公公久等了!”

“好吧,我去看看!”我刚站起来,费祥连忙捉住我的手,似乎有些不放心似的,“我陪你去。”

我们来到府门口,果然看见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太监正等在门口,见我们来了,马上机灵的上前行礼,“小桂子给费副参事问安,给杜姑娘问安。”

“起来起来,我问你,皇上为了什么事要见蓉儿呀?”费祥紧着追问。看他紧张兮兮的样子反倒让我有些好笑,原来费祥就这点定力,哪里有半点带兵打仗的沉稳气度啊!

小桂子挠了挠头,“这个小的也不清楚,今儿一早皇上看完了奏折,脸色就不怎么好了,然后叫了裕亲王。两人在养心殿关起门来说了有一个多时辰,后来,皇上就打发小的来接杜蓉姑娘了。”

我拍拍费祥的手,“好了,你也乱猜测了,能有什么事呀。我记得上次皇上不是说娘娘在宫里闷得慌,一直想让我进宫陪她的吗?兴许是为了这事呢。你先安心在家里等我回来。”

费祥点点头,心神不定的扶我上马车,这时,前方传来一阵急驰的马蹄声,伴着一声焦急的高叫:“蓉儿!”

扭头一看,费扬古正打马朝这边飞奔而来,

惊闻见驾

怪了,平时这个时间他很少出宫的,今儿这是怎么了。就见费扬古满脸焦急,呼哧带喘的不断扬鞭打马,似乎是一口气从宫里赶来的。难道有什么急事?

我跟费祥相互对视了一眼,费祥连忙迎上去牵住马头,“哥,你怎么来了?”

费扬古喘着气下了马,急促地说道:“僧格来信了,皇上已经知道他要的人就是蓉儿了,此刻在为我们瞒他的事大发雷霆呢,连裕亲王都被他骂了个狗血喷头。”

费祥震惊的看向我,结结巴巴的不安道:“那、那怎么办?皇上要蓉儿入宫呢,会不会要把蓉儿指给那个僧格!”

费扬古微微意外,这才注意到旁边停着宫中的马车,还有站在一旁的小桂子。

小桂子忙上前请安:“小的给费大人请安!皇上有旨,命杜蓉姑娘立刻进宫见驾。”

僧格来信……皇上变脸……裕亲王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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