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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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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是呀!凶巴巴的,象个恶人似的!”我笑着说完,正要逃,谁知他动作疾快一把将我拦腰抱住,不停的哈我的痒,“你个没良心的臭丫头!我辛辛苦苦找了你一晚上,你居然说我是恶人!好吧,那我就恶人一把,让你瞧瞧我的厉害!”我

尖叫着,拍开他的鬼爪朝前跑去。跑了一段发现没了费祥的声音,

平安抵家

跑了一段发现没了费祥的声音,回头一看,恰好费祥骑马打旁边经过,一把捞住我的腰转瞬间将我带上马背落入他怀中。

“赶紧回家吧,大哥他们还不知道你的消息,肯定等急了!”

我点点头,靠在他怀里感觉十分安心,他搂紧我的腰,骤然加快速度,趁着街道人少驾马狂奔起来。

回到费府,一起子下人丫头们都涌了出来,费老夫人和费扬古齐格儿也冲到院子迎接我。费老夫人握着我的手直念佛号,“蓉儿啊,你可算平安回来了,真真让人担心死了!快让我看看你!”费夫人连连冲我打量,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齐格儿在旁边笑着解释道:“我们担心了你一夜,额娘一夜未睡,大哥也是找了你一整夜,这刚刚才进门不久。”

大哥?闻言,我扭头朝费扬古看去,可不是么,他眼窝深陷,肤色略显发暗,两眼跟费祥一样布满红血丝,可能是太累的缘故,眼皮一直微垂看上去很没精神似的。

费扬古自打成亲以来肤色就没好转过,如今一夜未睡的他脸色显得更难看了。

我心一痛,轻声说道:“给你添麻烦了大哥。”

费扬古抬起眼皮朝我看了一眼,沙哑的嗓音淡道:“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客气话,费祥也累了一宿了,你们赶紧回去休息,等后晌我回来再说吧。”说完,他抬步朝门外走去。

费祥忍不住叫了一声:“大哥?今儿请个假就别去办差了。”

“宫里有事离不开人,我先去了,你留下来照顾蓉儿吧。”话音未落,人已出了府门。

费夫人看了我们一眼,挥了挥手,“想必你们也累了,先回去歇息吧,我也乏了,有什么事赶后晌再说。其它人都散了吧!”一大帮子下人们这才陆续散去。我转头看了看四周,居然没看见秋蓉的身影。等费夫人离去,齐格儿送我回屋。

“咦,秋蓉哪儿去了,怎么不见她?”进了自己房间,仍不见秋蓉的影子,我疑惑的问了一句。

重新整顿府内秩序

费祥象没听见似的,打着呵欠,懒洋洋的径自走向床铺,拉过被子倒头就睡。“我可是困死了,你们聊吧,我先眯会儿。”

费祥以前不这样的,难道有我不知道的事发生?

我扭头看向齐格儿,齐格儿吞吞吐吐的犹豫了一下,看了费祥那边一眼,小声说道:“谁晓得秋蓉这么不精心,出了这么大的错,跟一个大活人都能跟丢。扬古大怒,让人给关进柴房了,要断她三日粮水,说是一天没你的消息就关她一天,直到你回来为止。现在这些丫头不吃点苦头哪个晓得里面的利害关系,以前秋蓉也是管得松了,这次扬古要杀一儆百,狠狠整冶一下府里的秩序。”

原来是这样……可这件事又不是秋蓉的错,她是被我连累的呀!

我转身欲走,齐格儿忙叫道:“蓉儿,你做什么去?”

“我去放她出来!”我快步出了屋子,朝后院的柴房走去。

齐格儿从后面追上来,拉住我,“蓉儿,这件事有扬古拿主意呢,你就不要管了,有些事该罚就要罚,不然府里还有没有规矩了!”

对了,齐格儿的话提醒了我,费扬古是一家之主,当然有权利整顿秩序,要是我把人放出来,岂不等于坏了费扬古的严令。如此一想我不由停下了脚步。

齐格儿继续说道:“我也知道,就算你放了人,扬古也不会说你什么,可是一旦开了这个头,往后这下人们还怎么管?这不是叫扬古为难吗?再说,这个秋蓉是该好好管管了,要我说,该罚!下次她就会记得这个教训了!”

齐格儿坚决拥护费扬古的主张,看来也是个冶家的好手,以后等费夫人不管事了,府里的大小细务自然交由齐格儿打理,她的话我不得不听。

我只好叹了口气,“那我看看她总可以吧?”

齐格儿点点头,“我陪你去。”

来到柴房,齐格儿拿人上前开了锁,里面黑乎乎的,我小心翼翼地踏进去,没等眼睛适应屋里的光线,

重新整顿府内秩序

就听见秋蓉的声音在哭喊:“小姐!小姐!您真的回来了吗?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该好好跟着您的,您打小的骂小的吧,这样奴婢心里好受些……”

借着微弱的亮光我隐隐看见柴禾堆旁窝着一个小身影,秋蓉的手被反绑在一根木桩上,她满脸泪痕的冲我哭求着。我这一失踪把她也吓得够呛吧?

没等我开口,齐格儿声色俱厉地斥道:“你还有脸哭,还好是你主子回来了,要是回不来了呢,你就是拿命都赔不起!”

秋蓉低声抽泣着,看小丫头脸色苍白的样子,我不忍的走过去,蹲下身,掏出帕子要给她擦泪。“快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嘛。等爵爷回来我替你给求求情,没事的啊!”

秋蓉把头抵在我肩头呜呜的哭起来,“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不精心,要是小姐有什么三长两短,奴婢也不想活了……”

“快闭上你的嘴,什么三长两短,就不会说点好听的,看你胡说八道些什么!”齐格儿斥道。

秋蓉似乎很害怕齐格儿,缩了缩脖子吓得不敢吱声了。我安慰了秋蓉几句,便从里面出来了,恐怕留的时间长了,齐格儿也要一直陪着,再看秋蓉的样子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已经吓得语无伦次了。别说是秋蓉,恐怕那时不管是谁跟着我,都免不了挨处罚,谁会知道鳌拜会来这一手呢,这才叫防不胜防啊。

“大嫂,你也累了,赶紧回去歇着吧。”看到齐格儿一脸倦容,我过意不去的劝道。

齐格儿淡淡的笑,“平日里又没什么可忙的,晚上再歇也是一样的,你若不累,我们姐俩说说话吧。”

齐格儿眼中有着淡淡的忧愁,似有很重的心事,兴许她想跟我说什么吧?我点了点头,我们回到屋子里,费祥正呼呼大睡,被子也被蹬开了,我忙走过去把被单重新帮他盖好,这家伙很没睡相,只好把帘子放了下来。

齐格儿在旁边看着,脸上隐隐露出羡慕的淡笑。

你想要的感情给不了

“你们两个在一起什么时候都那么甜甜蜜蜜的,看费祥喜欢你那股劲儿,等成了亲,不定多疼你呢。”

我抿嘴浅笑,“他呀,毛毛燥燥的,能不给我闯祸我就知足了。”

我们两个在圆桌旁坐下,没了秋蓉在旁边,齐格儿的贴身丫头给我们倒了茶便退了下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端端的怎么就被人掳走了?谁下的手?”齐格儿追问道。

我淡淡笑了一下,“还能是谁,鳌拜做的呀,他听说巴尔泰喜欢我,铁了心要把我们搓和到一起,为这个已经威胁过我好几次了。”

“鳌拜!”齐格儿吓了一跳,紧着追问:“那你可曾答应?”

费祥的酣声似乎小了许多,也慢了许多,我怕吵醒他,刻意降低了声音。“当然不会,我要嫁费祥的嘛!”我幸福的笑言。

齐格儿从不知道我还摊上这种事,又惊又疑,“老天,这可怎么好,那鳌拜会善罢干休?”

“他总不会把我杀了吧?没事的。”我轻描淡写的笑了一下,便转移了话题,“现在说说你吧,成了亲感觉怎么样?”齐格儿见我不想提自己的事索性会意的住了口,但一提起她的事,脸上不由尴尬的笑了下,“这有什么好提的,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么。”

“怎么会,成了亲是两个人一起生活,跟你以前一个人生活当然有很大的不同,快说说,有什么不一样的体会?”我笑眯眯的鼓动道。

齐格儿犹豫了一下,苦笑道:“以前觉得成亲是件很幸福的事,所以我一直盼着能早点结婚成家,谁知远不是我所想的,费扬古对我一直客客气气的,我们之间哪里象夫妻呀,现在新婚就这样,往后的日子我已经不报什么希望了。成亲前扬古就告诉过我,他不会打我也不会骂我,但是我想要的感情他给不了,如果坚持要成这个亲,他给我,只是劝我别有其它的奢望……

当时我想着先嫁给他,再慢慢培养夫妻感情,他肯定会改变心意的,谁知他的话是真的,

我愿为你封情一世

谁知他的话是真的,永远都不会发自内心的对我笑,对我关心,都怪我,是我一门心思想嫁扬古,现在走到这一步我谁也不怪,只怪自己当初那么傻,非要这个有名无实的婚姻……”齐格儿拿出帕子点着眼角,那个一向盛气凌人的娇娇女竟然没了以前的气势,倒象个受气媳妇似的。

“你想要的感情给不了……”我轻声的念着这句话,几乎可以想象到费扬古当初跟齐格儿说这番话的情形,他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幸福,而额娘和齐格儿又在一旁苦苦相逼,他已经无力反抗这桩婚姻了,所以才平静的跟齐格儿谈判,让她慎重考虑可能要面对的状况。

“我以为时间可以改变一切,只要对他好,慢慢的他就会改变主意喜欢上我,是我错了,费扬古是个很守旧很长情的一个人,轻易不会改变想法……恐怕到老他也不会接受我……”齐格儿太久没有跟人吐露心事了,被我一提,压抑在心里的沉重心事终于一古股的倾泄出来,收都收不住了。

听到这儿,我突然想起了那十二句我愿,'我愿为你披靡战场,我愿为你画地为牢,我愿为你守护一生……我愿为你封情一世!'

费扬古啊,难道你真想把自己的心封锁起来,再也不接受其它人了吗?

我鼻腔一酸,心隐隐的作痛起来。

“成亲那天晚上,我要为他宽衣,他竟然把我的手推开,自己动起手来。我问他:可不可以把他的心分给我一半,哪怕一小点也好,结果他平静的说他的心已经锁上了,不会再对第二个人付出真情。我哭了,求他对我好一些,他就坐在那儿静静的看着,后来走过来扶起我只说了一句:我的心已经死了……”

齐格儿哭得眼泪哗哗,她拉着我的手抽泣道:“蓉儿,你告诉我,我守着一个死了心的人生活还有什么意思,我要的不是一具空壳,要的是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难道这一点要求也是奢望吗?”

相思路上相思苦

我努力忍着鼻腔里的浓浓酸意,强打着精神劝道:“也许过段时间他就不这样想了,等你有了身孕,他自然会把注意力……”

“哪来的身孕?他连碰都不碰我一下,哪儿来的身孕?”齐格儿突然激动的叫道。

什么?我吃了一惊,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成亲一个多月,他们一直分床而居的吗?只见齐格儿眼中盈满了打转的泪水,她看了我一眼,手捂着嘴疾步跑了出去。

“齐格儿!”我正要追出去,可她已经跑远了。

天哪,没想到他们成亲这么久了,齐格儿还是完璧之身,费扬古竟然连碰她的心思都没有,这件事费老夫人一定还不知道吧?怪不得上次费老夫人跟齐格儿提及早要孩子的事时,齐格儿表情怪怪的,笑得很是勉强,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听了齐格儿的话,我心里象压上了一块石头似的沉重无比,是我毁了费扬古,让他接受了一桩没有感情的婚姻,也毁了齐格儿,让她守着一段永远遥不可及的奢望。如果没有我,他们恐怕早就成双成对的乐享幸福了吧?

回到圆桌前坐下,眼中的泪水源源不断的流了下来。

“相思路上相思苦,相思离分相思途。相思相离今世断,彼岸花开开彼岸……”我居然还记得他当初念的那种相思诗,原来这就是他的写照。

我把帕子蒙在眼上,长长一声叹息,要是在现代,两人过不下去就可以分手,对双方也是一种解脱,但在这里,这样的话根本无法说出口。古往今来都是劝和不劝离,可是这样看着他们两人痛苦的相守下去,已经不是两个人的折磨了,是对三个人的折磨……

当一只手悄悄搂上我肩头,耳边传来某人的气息声时,我默默的叹息:不,是四个……

盖在眼前的帕子被人拿开,我睁开眼,泪蒙蒙的迎上了费祥的黑眸。他眼中闪烁着心知肚明的光芒,什么也没说,低下头,轻轻吻上我的眼,一下又一下,很轻柔的吻着。

你要陪我好好补一睡,现在

不能再去想费扬古了,这对敏感的费祥来说又是一种伤害了。我在心里叹道。可是在他的温柔碰触下,我的泪水却止不住的往下流,似乎更汹涌了。我不由自主的搂上他脖子,红着鼻子轻声道:“他们这个样子让我很难受,总觉得是自己的错……”

费祥把我抱起来放到桌上,捧着我的脸细细的看着我,“不是你的错,是老天的错,是命运的错。我知道,你现在眼中的人是我,我更知道,你心里那个人也是我……所以你不要想别的,只要想着,过不久我们就要成亲了,跟我在一起只许想快乐的事那就对了!”

我连连点头,他微微一笑,轻轻碰了下我的唇,暧昧的低道:“我睡得正香就被你们吵醒了,陪我再睡一会儿,嗯?”

我的心情还没从刚才的难受中回复,就被他这句话烧得耳根子都烫了起来,脸红红的推了他一下,“不要,大白天的。”

“那又怎么了,我可是一夜没睡呢,你要好好补偿我!”他唇角边勾起一抹坏笑,宠溺的在我唇间啄了一下。没等我拒绝,他一把将我抱了起来,走过去把门板踢上。

门砰的一关,我只觉得小脸烧得快冒烟了,心阵阵悸动,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到他肩窝里。

“我可是天天数着日子过呢,恨不得时间一下子跳到我们成亲那天,这样我就可以真正得到你了!”费祥的情话在我耳边小声念道,我的心砰砰狂跳起来,嗓子干哑得说不出话。

他不乐意的停下脚步,不满的说道:“干嘛,难道只有我一个想,你不想吗?”

坏蛋,非让我也说出来!我红着脸小声说道:“我也……想的。”

声音低若蚊蝇一般,可他却听得真真的,高兴的嘴巴一下子咧得老大,重重在我脸上波了一下,“我就知道蓉儿舍不下我的!”他把我放到床上,自己也跟着钻了进来,手一挥,帐子重新合拢,遮住了外面的一室光亮。

'今日十更完结,晚上补更昨天的内容,现在休息。。晚上见!'

恶梦

本来不怎么困,可是在他的怀里我竟然又有了睡意,没过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朦胧间我感觉有人在拨弄着我的刘海,轻轻抚摸我的面庞,不久,温暖干燥的唇便贴了上来频频亲吻着。

恍惚间,一个冷酷的魔音突然在耳畔邪笑着响起,“很享受是不是?蓉儿?”

什么?我一惊,睁眼一看,鳌拜正冲我邪恶的笑,伸手朝我脸摸来。

刹那间我浑身冰冷无比,忙惊慌的打开他的手:“走开,别碰我!”

他的手幻化出无数只鬼影手密密麻麻的朝我摸来,打开一个还有一个,我快抓狂了,抱着头惊声尖叫:“离开我,离开我!不要!”

“蓉儿!”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飘来,越来越清晰,是费祥的声音!我拼命挣扎想摆脱束缚,终于,猛地睁开了眼,正迎上费祥那双写满担忧的黑眸。

原来是梦啊!我的心一下子塌实下来,这才注意到自己浑身是汗,他一手抚着我的脸,一手抓着我的手,满目担心的看着我。

“我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我把脸贴上他胸前,紧紧抱住他,长长吐了口气。

“你梦到谁了,让你这么害怕?”费祥拾起枕头的帕子擦拭着我额头的冷汗。

“……鳌拜。”我有气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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