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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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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秋蓉则帮忙把桌子抬到门口,等着一会儿来的亲友会在这里登记交礼钱等等,负责收钱的是府里的帐房先生,在喜宴没开之前,我和秋蓉就负责在这里帮忙了。

“迎新娘喽!”

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一队由百十来人组成的迎亲花轿吹吹打打的出发了。

成亲仪式

我听见队列头前的费祥正在跟大哥打趣,“你就给个笑脸嘛,哥,别老绷着脸哪里象新郎倌呀,快,笑一个啦,先练习练习……”

我真有点担心,万一费扬古急毛了脸,一脚把贫舌的费祥踹下马怎么办?

有的人跟去队伍那边看热闹去了,我没有跟去,不用看也知道那边热闹得很,听秋蓉介绍,新娘差不多也要寅时起床,甚至更早,梳妆、上头、穿衣、打扮,光忙活这些就要照着一个多时辰,想想古代姑娘家成亲比现代还繁琐。

我正站在府门口遥想着那边的动静,忽听周围喧闹起来,有人喊了句:“来了来了,快放炮!”立刻,鞭炮声大作,浓浓的硝烟腾空而起。

我探出身子张望,果然看见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的回来了。

一些礼法我在电视里曾看过,只见费扬古跳下马来到轿门前踢了一脚,喜婆马上把里面的新娘子接出来。闪亮的凤冠,大红嫁衣,脚踩着簇新的花盆底儿,齐格儿顶着红盖头缓缓走了出来。

接着就是过火盆,射苹果等仪式。不过满人结婚的规矩跟汉人有很大不同,缺了汉人认为最重要的拜天地的环节,走完这一系列仪式新娘子就被送进了洞房。接下来就是费府接待亲友的时候了,费府上下处处都站着一群群的人,我也分不清谁跟谁,索性跟秋蓉坐在门口帮忙准备喜贴和喜单。

今儿来的宾客真不少,有的朝廷官员来不了,便打发下人送来了贺金贺礼,等在门外的家丁下人们比里面的宾客还多,热闹得如集市一般。

我正低头忙着写礼单,忽听一个熟悉的声音笑问:“蓉儿姑娘也在这里帮忙呢?”

抬头一看,是张英!我忙搁下笔走出来,“张先生,听费祥说你现在翰林院办差,还没向你道贺呢。”

“刚好今儿没什么事,我也来凑个热闹。”张英把装有礼金的红信封递给了我。我打开一看,是张二十两见票即兑的银票,

婚宴上的不速之客

以张英这样新入职不久的文官一出手就送二十两贺金实不多见,看得出来他并不是一个小气的人。我转手给了秋蓉让她记帐,笑言:“里面来了不少官员,应该有你认识的人,要是你愿意,我建议您去书房坐一坐,那里比较清静。”

听了我的话,张英的双眼立刻大放异彩,马上会意的点头:“在下喜欢清静,那就打扰了,我去书房坐坐好了。”

“去吧,等喜宴开了我会叫你的。”我笑眯眯地挥手。

张英是个书痴,早就盯上了费扬古书房里那几本绝版的诗集,回来就捧着那几本看了又看,典型的书迷!忙了大半天,我也累得手臂都酸了,回到古代还没这么累过呢。幸好,喜宴快开席了,总算可以坐下来休息休息了。

因为来的宾客太多,宴席摆到了院子里,所有家丁都在忙着摆桌,我粗略算了算少说也有五六十桌呢。费祥正在那边陪着费扬古跟宾客应酬,忙得连跟我说句话的时候都没有。

我正跷头张望着,秋蓉突然跑过来,低声道:“巴尔泰来了!”

什么?巴尔泰又来了,我惊讶的看了秋蓉儿一眼,忙朝门口看去,只见巴尔泰和鳌拜旁若无人的晃了进来,记得费府并没有给他们下帖子,巴尔泰这家伙却巴巴的跑来自已上礼,象苍蝇似的赶都赶不走。

趁巴尔泰的视线没扫过来,我忙道:“我去跟费大哥知会一声。”说罢,抬脚便走,其实我只是找这个借口避开巴尔泰这家伙。

没等我跑到跟前,恰好跟人谈话的费祥扭头朝这边望来,我忙冲他招了招手。

费祥马上走过来,“怎么了?”

“巴尔泰和鳌拜来了。”费祥一听,腻烦的竖起了眉头,“这孙子,怎么老往这边跑,不会是来捣乱的吧?”

隔着几步远,正跟便服的大臣们谈话的费扬古象是听到了我们对话,跟宾客道了声请自便,然后朝我们走来。“蓉儿,出什么事了?”

特殊日子:君子动口不动手

费祥用下巴朝鳌拜那边指了指,“喏,两个不招人待见的人来了!还真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准是来给我们搅局的。”

鳌拜的出现出乎所有的意料,谁知道费扬古跟鳌拜不是一路人,今儿邀请来的宾客也都是费扬古的亲友们,眼下一看到来了个反对派的人,客人里尤其那些在朝为官的人均大为意外,纷纷扭头朝费家兄弟看来。

当他们看到费祥一脸毫不掩饰的腻味神情,大家心里有数了。

费扬古向来沉稳,登门便是客总不好把对方驱逐出去,可周围的同僚们未必有人愿意跟鳌拜一桌,他略微沉思了一会儿,吩咐道:“费祥,一会儿你负责照看他们,单占一席,等裕亲王来了,安排他跟你们一桌。其它人还按原定次序坐。”

“晓得!交给我了,今儿他们要是捣乱,我绝不对不让他们占了上风去!”费祥把袖子一捋,一副准备上战场的模样。

费扬古听了,眉头微挑,“别给我把宴会搞砸了!”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费祥嘿嘿坏笑:“我会骂得他们有气发不出,脸上还得陪着笑,这才能显得咱的功力不是!”

费扬古嘴角边泛起极淡的笑,“行了,去吧。”

费祥马上拉着我朝鳌拜他们走去,果然,他们所到之处,宾客们纷纷停下话头扭头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也有人上前抱拳打招呼,却也是走个过场,点个头即散。

“哎哟喂,巴尔泰,我等你多时了!”费祥手指着巴尔泰,高声叫道,一边极富“热情”的迎上去。他们这两号人可是打对手戏的老手了,费祥每次见了巴尔泰从没给过好脸色,如今笑如灿花的迎上去,巴尔泰竟然有些发怵,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抢先说道:“喂喂,丑话说在前头,今儿我们是来讨喜酒的,君子动口不动手!”

“嘿嘿,谁跟你动手,今儿是我大哥的好日子,一切干戈化玉帛!小样,咱动嘴就够用了。”费祥“亲切”的搭上巴尔泰肩头用力搂了搂,巴尔泰这才松了口气,

皇上裕亲王驾到

忙点头附和了几句。鳌拜径自走向费扬古,抱拳道贺,两人攀谈起来。

巴尔泰的目光很不老实,一双贼目频频冲我打量,当着费祥的面我没给他好脸色,费祥则干脆把他的脸扳向另一边,不乐意的问:“我说,蓉儿是你随便瞅的吗?对姑娘家放尊重点,明白吗?”

“明白明白,都不是外人,咱们谁跟谁呀是吧?”巴尔泰点头如捣米的陪笑,说着把费祥拨拉到一旁挤到我身边,“蓉儿,好久不见,怪想的……”

我调皮的笑:“怎么,你还想当我的马呀?”

“当、当,给你当牛做马都没关系……”当着费祥的面公然跟我套近乎,眼瞅着费祥的鼻子都歪向了一边。他一把揪住巴尔泰拉离开我身边,大为不满地哼道:“小样,你倒不见外呀,谁跟你是自己人!”

这时,费扬古招呼了费祥过去,不久,费祥将鳌拜巴尔泰两人安排在靠近花池的宴席上。而我的位子恰恰在与他们相邻的隔壁桌上。离走前,我告诉费祥张英还在书房里,费祥马上打发人去叫,于是张英也被安排在了鳌拜这一席上。

跟我同桌的人好象都是亲戚家的千金们,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珠光宝气。

刚一落座,正在聊天的几位姑娘齐落了声朝我看来,其中一位不悦的皱了皱眉,“等等,你是谁呀,不是门口记帐的丫头吗?”说话的人长得跟齐格儿有几分相似,记得她好象跟新娘一家子来的,多半就是齐格儿那个未出阁的妹子素灵兰吧。

“是啊,府里人手紧张我就帮了会儿忙,我叫杜蓉。”

素灵兰意外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不冷不热的回了句:“原来是你呀!”不知齐格儿是怎样向她介绍我的,我淡淡笑了一下正要坐下。

忽听有人大声唱报:“万岁爷,裕亲王到!”扭头望去,只见一身月色白腰系黄带的少年皇帝和裕亲王有说有笑的朝这边走来,沿途的宾客们纷纷离席跪拜,“皇上吉祥!”

酒席上的风云

转眼间人们呼啦啦跪倒了一大片,我也跟着就势跪地。“都平身吧,大家自便!”

费扬古领着费祥赶忙迎上去,他们一团和气的打我身边经过。“咦,这不是杜蓉姑娘吗?朕说的没错吧?”皇上一眼看到我,不由停下了脚步。

裕亲王福全扬眉笑道:“没错,就是她,还是三弟记性好。”皇上这一住脚,跟我同席的姑娘们都意外的愣住了面面相觑,不晓得我怎么会这么出名,连皇上都主动打招呼。我只好再次给皇上打礼,“蓉儿见过皇上,皇上吉祥。”

“嗯,有空让费祥带你进宫玩玩,朕那位皇后一直想见见你呢。”

“啊?见我?”我一怔。

皇上哈哈朗笑,露出少年的天性,“是呀,她说你是巾帼英雄,一直对你大加称赞呢!回头进宫陪她聊聊天,解解闷吧!”

“咳!”费祥在旁边一个劲的大力干咳,裕亲王不解的斜愣过去,低声哼道:“你也不怕把肺咳出来!”

“这个……近来天干嗓子怪痒的!嘿嘿!”费祥干笑。

“皇后自打听了你编排的那出好戏,一直想见,提了好几次……”

“咳!”费祥那不合时宜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连皇上都忍不住看向费祥,“你这是怎么了?”费祥往前边使了个眼色,费扬古忙趁机淡笑:“过些日子,等费祥闲了,就让他带蓉儿进宫向娘娘请安吧。皇上,请!”

顺着费扬古的手势,皇上和裕亲王同时看到了一个人,两人均意外的一愣。

只见鳌拜正若无其事的坐在那儿喝茶。少年皇帝眼中闪过一抹不悦,他轻笑了一下,“朕当是谁呢,原来鳌中堂也在呀!”

张英和巴尔泰都在旁边跪着,这时,鳌拜才缓缓站起,抱拳行礼,“老臣见过皇上。”裕亲王斜了费祥一眼,那眼神分明在埋怨:怎么不早说。费祥摸了摸脖子故意清了下嗓子,刚才那一番干咳够他嗓子疼的了。

我暗自偷笑。这回费祥一桌的气氛可就微妙了,一边是反对派鳌拜巴尔泰,一边是皇上和福全,再加上观棋不语却心明眼亮的张英和好事者费祥,情况有多纠结可想而知。府里的丫头们在陆续上菜,很快庭院里变得热闹起来,斛杯交错,欢笑不断。费扬古端着酒杯游走于各席之间敬酒,费祥则代替大哥负责招呼皇上和王爷,故意对鳌拜和巴尔泰视若不见。

酒席上的较量

我正听着同桌的姑娘们谈论各家都送了什么礼,忽听隔壁的巴尔泰吆喝了一声,“来来,今儿是费兄的大喜日子,咱们也凑个酒兴乐呵呵怎么样?不如我给各位讲个笑讲呀?”

开始了!我心一动,这个巴尔泰是不是开始挑事了?

我忍不住扭头望去,只见费祥的眉头不经意的抖了一下,皇上表情淡淡的喝着酒,倒是裕亲王笑着回道:“好啊,有什么乐子讲讲看?巴尔泰若能出口成章一定不同凡响啊!”

我正看着,突然坐在对面的鳌拜抬眼朝我望来,深不见底的漆黑眸子闪烁着幽幽冷光,似乎在对我有所提防似的。怪了,他要小心的对象应该是费扬古和费祥他们才是,对我提防什么?若在平时我一定多少会有些紧张,好在这里是费府,谅他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我转回头小口抿着茶,竖着耳朵听着那边的动静。

“别介,我是一粗人,只会讲一些俗人的笑话。不过这个乐子蛮应景的。嘿嘿!”巴尔泰坏笑道:“上次我去了一兄弟的老家玩,嘿,正好赶上有一村民家办丧事,出殡时我刚好打那儿经过,就听家人们哭呀:爽啊爽啊!我就奇怪呀,人家都死了,家人还扯着嗓子喊爽,这叫什么事呀?我就上前问了一句:你们爽什么呀?一位老母亲鼻涕眼泪流得一塌糊涂,跟我哭道:爽死了!爽死了!”

这叫应景的笑话?费府在办喜事,巴尔泰倒一口一个死字,讲得那叫一乐啊。“你们猜怎么回事,死人的名字起得有意思,叫什么,阿爽!”

巴尔泰一讲完自己呼哧呼哧的笑得前仰后合,同桌的人却没有一个乐的。裕亲王跟皇上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显然巴尔泰故意给大家添堵来了。费祥捏着酒杯似笑非笑的看着巴尔泰,额头的青筋突的跳了一下,我知道他心里正积着火,一定在馊刮肠子想找机会反击回去。

就在这时,素灵兰跟邻桌姑娘不知在谈什么突然吃吃的低笑起来,

骂人的笑话

一边有意无意的朝我扫来,是我多心了么,总觉得她们好象在说我,好嘛,光顾着听邻桌的动静,倒忘了自己也在别人的嘲笑中呢。我忙趁机跟着放声笑起来,竟笑得对面的素灵兰她们一愣。

“你在笑什么?”

“我在笑你们说的很有意思呀!可比隔壁的笑话有意思多了。”

素灵兰的脸涨红了,“我们什么也没说。”

“没关系,反正说的都是酒话不会有人当真的!”

果然,对面的巴尔泰上勾了,他正愁没机会跟我搭话呢,闻言,高声问了一句:“蓉儿,你们在说什么,有什么好听的乐子讲出来呀,独独乐不如众众乐嘛!”

“不要了,我怕有人会生气哦!”我莞尔一笑。

“没人拿酒话当真,快讲讲!”巴尔泰热情的鼓动道。我索性拿了酒壶走过去亲自为巴尔泰倒酒,把巴尔泰美得早就不知姓什么了,我这才开口笑道:“真的不要生气哦,不过是刚才和朋友们聊天谈到了你。”

“噢,谈我什么呀?”巴尔泰美滋滋地问。

“刚才大家在谈论你长得象谁,有的说你长得像猴子,有的说你长得象鼠,她们说的哪儿跟哪儿呀,根本就没有把你当猪看呢!”为了不惹到对面的煞星,我刻意把声音压低,只让巴尔泰一人听到,谁知话一落,巴尔泰身边的费祥突然爆笑出声,裕亲王满口的酒一下子喷了出去,忙不迭的用帕子沾嘴角,笑得肩头直抖。

皇上奇怪地问:“你们在乐什么?”福全跟他耳语了一会儿,皇上忍俊不住也吃吃的低笑起来。

唯有鳌拜冷眼扫着同桌的人,最后犀利的目光投到了我身上。

眼见巴尔泰的脸色变成了猪肝色,我拍了拍他肩头,安慰道:“别误会,她们说的属相,在猜你的年纪呢。”要是真把巴尔泰激火了,指不定他做出什么激进的事呢,要是搅了费扬古的婚宴就麻烦了。我忙笑眯眯的安抚他。

巴尔泰忍了几忍,终于半信半疑的恢复了脸色。

'累死我了,15章!'

多出来一位小三姑娘

“真的?”

“哎,刚才你也说了,谁拿酒话当真呀。是不是?喝酒吧一会儿我们在聊。”我冲费祥眯眯一笑,回了自己的位子。

素灵兰怀疑的问:“你跟他说什么了?”

“不过是讲了个笑话。”

“什么笑话把王爷乐成那样,也讲给我们听听!”旁人纷纷好奇的追问。

我哪里敢把那段话学给大家听呀,于是心虚的笑了笑,“你们喜欢听我讲个别的就是了,上次我去天桥玩遇到一个逗乐的事,那儿有个拔牙师傅摆摊,旁边立着块牌子,拔牙三两。听说他手艺不错,经常有人慕名前去找他。我看见有个男人在旁边打转了半天不肯走,拔牙师傅就问他是不是要拔牙?他说想拔,接着又说了一句:你可真会赚钱,拔那么一下就赚三两。拔牙师傅卖的就是这门手艺呀,他听了很不痛快,斜了那个男子一眼,粗声粗气地冷道:如果你愿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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