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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皇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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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温暖而又厚实,眼神,关切而又爱恋,红绫的神思刹那间,有点恍惚,这次,她没有推开他,只是难为情的低下头,任他,就这样一直拉着她的手。
“不,我要进去。”她固执的坚持。
“好吧!”清照劝不住她,只好做罢。
他沉思一会,说:“让董陌来守在里,春枝守在外面,这样保险一些。”
说完,拉着她的手,复又出了小院,交待了春枝几句,将董陌叫上,三人复又回到小院,董陌守在院里,两人沿着暗道,走了大约一一柱香的功夫,又是是道石门,拉下铁环。眼前豁然开朗。
山风徐徐,蝉虫低呜,竟是一块小小的山谷谷底。
两人抬头望天,山峰高耸入云,就像一个大大的井,环绕着这个谷底,远处,一个小小的院落映入眼帘,两人伏在围墙往里看,红绫惊得差点失声,被清照一把唔住嘴。
一个人,静静的在院内,一袭白衣曳地,头发半束,容光绰约,竟是。。。。。。 肖逸表哥。
红绫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溢出无限的欢乐,泪,涮的就下来了。
从红绫那欢喜无比的眼神中,清照已读出了某种信息。
眼前这个男子,光一样的晶亮,水一样的盈润,一身风骨,百花在他面前,也会羞愧的低下头,春水芙蓉面,宋玉潘安也不及。从来只闻其人,不见其人,现在见到,心中先自喝了一声彩。
同样是神仙般一流的人物,便生出些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的意味来。这样的对手,才值得一战。
如果有一天,他会被这样的对手打败,他,也败得其所了。
沈煊,显然就是冲着这间院子来的,两人不敢动,仍是静静伏在墙上,观察动静。
两人见肖逸神情郁懑,一脸怒色,突然使劲的踱着脚,发出叮咚的声响,清照和红绫才发现,他的一只脚上,套着一根细细的鈇链,从屋内,一直延申到到外。红绫想扑下去,被清照止住了。
肖逸突然高声喊道:“沈煊,你鬼鬼崇崇的,在里面作什么。”
见里面没有动静,肖逸突然从地上,拾起几块石头,进屋去了。
两人跳下围墙,蹑足向前,抚窗而视,一间绮丽无比的房间出现在他们面前,粉红的轻纱摇坠。散慢着轻袅幽香,让人心旌神摇。
一个人,背对着窗坐着。听到鈇索的咚咚声响,头也不回。
此时就见肖逸进了房间,已怒不可恶的,将手中的石头,向那人的后背砸去
那人轻轻一闪,躲过了石头,转过身来,正是沈煊。
红绫突然发现现在的沈煊跟刚才相比,有些异样。衣装妖艳,态度媚娆,双眼微饧,眉眼风流,大吃一惊。
他楚楚的望着肖逸,声音绵软:
“公子,你将我打死了,谁来陪你,谁来给你送饭,你不要这么心狠噢!”
沈煊一开口,清照和红绫寒毛立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肖逸大怒:“你这不男不女的东西,谁要你来陪,你给我滚远点。”
“人家可是在那江水里,泡了一晚上,才将你救起的,你怎么一点都不感激啊!”
沈煊继续曼声,款款的走到肖逸面前,伸出手来,就去拉肖逸衣服。
肖逸一拂袖,退后两步。冷哼道:“你派人追杀我,又将我救起,密押在此,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劝你,还是绝了这个念头吧,要我从你,除非我死。”
沈煊幽幽一叹:“公子,你明明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已爱上你了,仍然假意与我周旋,我知道,你不过想从我嘴里,套出更多的东西,可惜啊!有些事情,你是不该知道的,知道了,就得死。不过,谁叫我舍不得呢?哎!象公子这样的世间男儿,天下,又有哪个女人不爱,哪个男人不慕呢?”
说完,再次将手,就要去抚肖逸的脸。
肖逸再次后退,手里突然亮出一根又长又尖的钉子,将钉子,直直的对着太阳穴。凛然而道:“你要是再过来, 我就将这根鈇钉,插进去。”
沈煊失色:“你!你!怎么有这东西。”
肖逸哈哈大笑:“枉你聪明一世,胡涂一时,你忘了,这木屋里的梁柱,可是有钉子的。”
沈煊面色一变,声音怨毒:“你也一样,宁愿死了,也不愿从我,好好好!我今天到要看看,谁更有手段。”
说完,恶狠狠的扑了上去。
肖逸将长钉,果断的向太阳穴插去。
清照手一弹,几颗细石直射出去,先是打落了肖逸手中的长钉,另几粒,打到沈煊的身上,沈煊的身子突然一僵,定住,不动了。
两人越窗而进。
死里逃生,兄妹重逢,肖逸愣愣的看着表妹,犹在梦中。
“绫儿,你怎会在这里?这会在这里?”
红绫含泪道:“表哥,绫儿,是来救你的。”
兄妹两扑到一起,抱头痛哭。
清照强压下心中的悸痛,上前拍了后沈煊,解开了他的穴道。
他冷冷的盯着沈煊:“可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沈煊不答话,突然飞扑到清照身边,掌声带风,僻脸就来。原来竟也是个练家子。
刚扑过来,就被清照毫不客气的一掌,震退到墙脚,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他站在墙脚,脸色惨白。自己也算习过几年武,在清照手下,却一招落败,知道今天,是败在这里了,反而从容起来。搬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双眼一闭,不再理会众人,任红绫和清照怎么问他,就是死不开口。
清照已看得明白,这个沈煊,定是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才会将肖逸弄了藏在这里,只不知他是怎么把肖逸弄到这里来的。
红绫上前,噼噼啪啪,几个耳光,打在沈煊脸上:“这几个耳光,是替老夫人打的。”
又是几个耳光:“这几个耳光,是替表哥打的。”
又是几个耳光:“这几个耳光,是替被你杀死的那些冤魂打的。”
又是几个耳光:“这几个耳光,是替碧瑶和琴师的冤魂打的。”
沈煊听到最后一句话,蓦的睁开了眼,阴毒的望着红绫:“你,竟连这个也知道。”
红绫鄙视的冷哼两声:“我不知道,但我已猜到了,像你这种变态疯颠的人,你会任由他们逃跑?我先时还不敢肯定,但你在合欢树下的举动,早已说明了一切。”
沈煊突然狂想起来,笑声淒厉悲切:“你说你知道?你说你知道?你知道什么!知道什么!我以前,也是花儿般的少年,是他们毁了我,是他们毁了我。”
说完,竟然悲悲切切的呺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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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芳华初现 035、任是无情也动人
突然看到肖逸惋惜的看着他,沈煊彻底崩溃:“别这样看着我,别这样看着我,别这样看着我。”再一次颠狂的呜咽起来,一会哭一会笑,让听的人,一时毛骨耸然,一时儿无限悲凉。
清照只得上去,一掌将他拍昏在地。
此时,董陌见到两人长时间未出来,已径自闯进来了。几人合力,将沈煊弄了出去。
同春枝汇和后,众人来到和欢树下。此时沈煊已醒,面如死灰。
他突然怪异的一笑,对肖逸说:“你太像那个人了,喏,就是那边那个人。”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合欢树下,并无一人。
沈煊挣脱董陌的手,痴痴来到树下,呆呆望着树喃喃自语:“碧瑶,十岁那年,奶奶将六岁的你,带来家里,你小小的,怯怯的,不停的哀泣,任谁,都哄不歇,我拉你的手,你突然不哭了。任我握着你冰冷的小手,一个一个的,去拜见长辈。后来你长大了,出落得,是那样的婷袅,我爱你至深,你不是不知。可你永远都是那样遥不可及,不管我怎样接近你,爱你,千方百计的去讨你的欢心,你一如既往的贞静,我要的不是贞静,我要的是一个爱我的女人,与我一起欢乐的女人。只要你能对我笑一笑,便叫我舍去这世间的一切,我也甘愿。可你从来不笑,从来不对我笑。后来我倦了,累了。你迟早是要嫁给我的,不是吗?既然你不愿要一个忠于你的丈夫,那么,我就满足你的愿望好了。我在烟花柳巷中沉迷,每一次的沉轮,我都觉得,那是对你最好的报复,直到我遇到了他,我才觉得我的生命,重新欢乐起来。是的,在别人眼里,他也许只是一个卑贱的琴师,但那时候,他却是我生命中的全部欢乐。我爱他,发了疯的爱他,一刻也不愿意,让他离开我的视线。碧瑶,我怎么可能又爱你,又爱他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俩,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一个,我也不愿失去,我要永远与你们在一起。你要学琴,我找他来教你。他教,你弹,我就这样天天静静的看着你们,那是一段从未有过的安宁幸福的时光,噢!我多么想回到从前。后来,婚期订下来了,婚礼也来了,守得云开见日出,这回,你总算没得躲了罢,可我没想到,你还是躲了,你竟然和他私奔了,私奔了……”
沈煊说到这里,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大滴大滴的泪,从他的眼中滑落。
大家没有出声,只怜惜的望着他,听他继续说:“你们俩,就这样私奔了,私奔了,把我所有的欢乐和希望,全部带走了,我恨你们,恨你们!恨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他突然狂笑起来,狂乱的指着那棵合欢树,“所以他们就被我埋在那里了;埋在那里了,我们三人,也终于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笑够了,沈煊不再说话,呆立片刻,一步一步的,走到肖逸面前,只出神的望着肖逸:“你跟他真相,真的……”
众人不寒而立,仿佛听到了悲悲的呜咽,就在耳边回来荡去,久久沉浸这种恐怖的气氛中。
突然,沈煊的眼光一闪,猛的将身子,整个的扑在肖逸身上,众人惊骇。
“有刺客。”清照惊呼起来,却见四五枝利箭,已直刺沈煊后背。沈煊死死的环护着肖逸,头慢慢的低了下去。
清照、董阳、红绫三人,都是数一数二的绝顶高手,怎么会没有查觉到刺客的到来,皆因沈煊的讲的事情太意外,太恐怖了,大家集中精力,听他说话,望着他的一举一动,完全沉浸在里面,就算听到什么声响,也以为是风儿划动树叶的声音,哪里会想到有刺客。
清照和董陌寻着箭的来处望去,一个人影奔突而去,跑得无影无踪,董陌追出几步,被清照叫了回来。
“不要追了,万一我们追去,这边又被偷袭,怎么办。”
箭上喂满了毒药,沈煊的脸马上就黑了,他对肖逸惨然一笑,只来得及说了一声“你看,我终究还是爱你的!”头一歪,死了。
虽然他是这样万般的可恶,但他就这样死了,没有一个人,觉得欢畅,心中,都如石沉般难受。
红绫看看地上的沈煊,想起老夫人,还是忍不住伤心的哭起来。
“老夫人会受不住的,会受不住的。”
清照拍拍红绫的肩,作了一个安慰的动作
“别难过了,红绫,他已为他的罪,付出了代价,我就询私枉法一回,将这事按下,肖大人,你同意吗?”清照转身望着肖逸。
肖逸默默点头。
“那事情没查清楚,你回京怎么交待”董陌担心。
“这事,少了沈煊,也交待得过去。沈煊死了,他的幕后老板,我们永远都无从知道了,就查到盐政为止吧。至于说肖大人是如何死里逃生的,这个,就看肖大人怎么说了”
肖逸心情复杂的,望着地上的沈煊:“现在怎么办”
“就让他在这儿躺着吧,明天,你会接到报案,但这永远会是一件无头公案,我们走吧。”
一行人,趁夜回到府衙。
肖逸具表上奏,将他来到泉州,怎样发现这桩走私案,这样被人追杀,怎样死里逃生,明明白白写在上面,只隐去沈煊一事不说。具体怎样写的,这里,也不一一尽述,至此,盐政及其有关涉案人员,一一下狱,那个幕后老板也只能暂时由他逍遥法外了。泉州案就算了结。
沈家第二天,便发现了沈煊的尸首,一府之人哀哀泣泣,悲悲切切的将沈煊安葬了,沈家也曾报过案,最后作为悬案,就这么拖下来了。(二十多年后,老夫人过逝,到死,她都认为,她曾有过一个好孙儿,那是她的心头肉)。
肖逸回到府衙,便问起荣兰的事,红绫只说,因为出事那天惊吓过度,情神有些失常了,肖逸不疑。荣兰也渐渐清醒过来,只是流泪,不说话。未料,醒来后的第三天,趁人不备,跑出府外,投湖自杀了。
最终,肖逸还是从荣兰病中,侍候过荣兰的几个婢女口中,知道了个大概。他从未象爱红绫那样,爱过荣兰,但荣兰是他的女人,二年多的相依相守,仍让他,打心眼里的,喜欢她。这样一块质朴的美玉,就这样被人糟蹋,被人毁了,他是个男人,如何受得。他大病一场,从此闷闷不乐,半年后,辞了官,去寻找他的桃花源去了。
第九章 清照心事有谁知
红绫乘坐的马车,一路前行,已经到达福州。她是跟着父亲苏征昌,返回京城的。
父亲是荣兰下葬的第二天,来到泉州的。
荣兰下葬的那天,表哥勉强送别荣兰后,再也扛不住,轰然倒下,一病不起。
红绫和春枝,在荣兰的坟前,哭得肝肠寸断,久久不愿离去。
那样年轻的人儿,就以这样惨烈的方式,离开了人世。红绫想起初见荣兰时,天真娇丽的笑容,想起她挽着一个青布小包,跟在肖逸身后,走出苏家大门时,那一低头的温柔和娇羞,如今佳人已逝,却让活着的人,第一次,体会到了那种生离死别,钻心的,永远无法释怀的痛。
奶奶过逝的时候,红绫都没有这样难过过。奶奶已得享一百多岁高龄,但荣兰,十七岁,都还不到啊。
心里堵得慌,满腔忿懑无从发泄,恨不得上星云寺,把那儿砸个稀烂,谁让他们教徒不严,弄出这么个祸害人的东西。被春枝死命拦住,终是气不过,半夜三更,还是拉着春枝,上了星云寺,将写着星云寺三字的匾额,取了下来,砸得稀烂,丢进了涛涛江水中。第二天,星云寺匾额不易而飞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泉州城,人人无不纳罕,红绫只是冷笑。
除了红绫,还会是谁?清照心知肚明,却不点破,他现在越来越发现,自己的这位落跑妻子,当真与众不同了。与他见识过的,任何一位淑女,都不同。
苏征昌就是在泉州城一片哄喧声中,抵达的。
清照知道岳父要来,事先瞒了红绫的。红绫就像一只向往自由的乌儿,随时随地的,准备翱翔蓝天,她对人人向往,炽手可热的王妃宝座从来不屑于顾,以后,也没有想当的意思,他只能用亲情,来召唤她。
红绫在见到父亲的那一刻,再次崩溃,扑在父亲怀里,哭得天错地暗。。
二年的时间,并不算太长,但父亲的双鬓,已平添了许多风霜。悲喜的目光,久久注视着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泣不成声。红绫当即就决定,就算是为了渐已年长的父母,也是该回去的时候了,父亲说起母亲如何思念自己,长久长久的在漱玉斋呆坐,一坐就是一天。蓝绡和青缦已一天大似一天,是该找婆家的时候了,刑府已来提过几次亲,陈府,也来探过口风,皇后还亲自召母亲进宫,过问过妹妹们的婚事,紫娟虽然还小些,却比两个姐姐,还着急着嫁人呢。芷芷出落得更漂亮了,也越来越调皮,弟弟们,也已开始进学了……父女俩说了一晚上的话,不用父亲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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