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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三拒:公主猛如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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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说。”

“这……”烟翠开始左右为难,这要怎么说?说公主以前是个男人就喜欢,上到宇文辉大将军,下到刘玄刘侍卫么?这叫她怎么说的出口。

“公主。”刘玄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怎么了?”因为刘玄这一打岔,宿如雪也就没再问,烟翠缓缓地舒了一口气。

“丞相府的侍从,刘玄全部抽调回来了,宇文公子回府的话!”刘玄试探的问道。

“还去干嘛,不用去了。”刘玄别过头,望向烟翠,烟翠冲着刘玄一皱眉。

宿如雪怎么看不出来,摆了摆手:“行了,行了,你们都下去吧,烦都烦死了,让我静会行么?晚膳也别给我送了,我不饿!”气都快气饱了,哪里还有心思去用膳。

“是。”烟翠与刘玄应了声,赶紧退了出去。

宿如雪坐在床榻上,将那针线撕了下来,把针往缝补的篮筐中一丢,把衣服使劲一团,愤恨地拽在了床头,仰天长啸道:“宇文逸,你对不起我,你不该负我!”将那一日花灯会上两人赢来的荷包也自身上拽了下来,愤恨的扔在地上,扬脚就想踩,可是高抬了片刻,却怎么也落不下去。只得悻悻地又收了回来,视线落在那荷包上望着,瞪着,发起了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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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端的丞相府早就乱作了一团,宇文逸跪在偌大的祠堂之中,一旁的宇文丞相久久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跪着吧!”宇文丞相甩了甩袖子,迈开脚步刚一出祠堂,便见远处的管家疾奔了上来。

“老爷,陛下的手谕下来了,要公子去接旨呢!”

宇文丞相别过头,望向祠堂,这一次自己真就是救不了这个大逆不道的逆子了,无奈的摆了摆手。老管家明了的点了点头。

丞相家的院中,大大小小的家仆跪了一地。那公公不慌不忙的抻开金黄的诏书,用尖酸刻薄的声音吆喝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宇文逸大逆不道,蔑视皇威,特赐宇文逸此等奸邪之徒百杖以儆效尤,钦此!”

“要打,可以,是她的意思么?”宇文逸不想反抗,只是想知道是不是她的意思,是不是她宿如雪的意思!

“当然是公主的意思,公主说了,尔等贱民,竟敢在金殿上蔑视皇威,这打算轻的了。真是该死!公主特请陛下亲拟的诏书!”这公公说起话来让人听着格外的别扭:“来人那,行刑!”来的禁卫带着行刑的板子,将宇文逸往一旁的木凳上一架,扬杖便打。不给人半点的反应时间。

宇文逸苦苦一笑,咬着牙,挨着那皮肉之苦,心中默默的数着。原来她的不舍全是假的,到头来,只要他顶撞了她,违逆了她,下场比当年与他人反抗更苦,更惨。他宇文逸从来没尝过幸福,从来没有,也许注定这一辈子都尝不到了。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反抗么,不,打死更好!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公公,逸儿身子弱,禁不住这样的刑罚啊,公公,您就开开恩吧。”宇文丞相看不下去了,那如同手掌宽的板子生生的挨在自己儿子的皮肉上,此刻这才几十下的板子就已经血肉模糊了一片。再这么打下去,儿子的命就没了啊!

那公公轻轻的一咳,别过视线,不自然的望向一旁的宇文夫人:“丞相,不是杂家不给您面子,这是公主的意思,杂家也是奉旨办事。”快速的正回,对着宇文丞相寒暄道。

啪——第八十下的时候,那板子应声碎成了两段。宇文丞相一看这情况,赶紧扑将了上去,以自己的身躯挡在宇文逸的身侧:“公公,这刑具都断了,这百下够了,已经够了!”赶紧使了个眼色给管家。

管家接到眼色,赶紧快步上前,一双手握在那公公的手上:“公公,老奴也数了,这板数是够了。”趁着这机会,老管家赶紧将几张银票悄悄地塞进了那公公的手中。

“哎呦,杂家都忘记数了。既然丞相数着,说够了,那就够了吧。”这公公赶紧将那银票不露痕迹地揣进了袖口之中。抬眼扫过那跪地的女人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撕了自己,捧着眉,贼贼的一笑。就当没看见一般。摆了摆手:“来人啊!把这宇文逸拖下去吧。”

“还不扶公子回房。”宇文丞相赶紧下着命令,晨五与老管家一人挽起宇文逸的一只胳膊,将他往宿如雪为他讨来的那房间奔了去。

“哎!丞相,这是驸马的房间,可不是他这罪人该去的地方,他该住的是那边!”这公公对这丞相府了若指掌的就跟自己家似的,直指着一副偏远之处,奸诈的笑道。

那里不是别处,就是当初宇文逸一直住了好几年的简陋小屋!

120:丞相府的监牢

“那屋子年久失修已经不能再住人了。。所以……”

宇文丞相赶紧帮忙说好话,可是那公公哪里肯依。贼眼一立,不高兴的说:“丞相,这可不是公公我的意思,是公主的意思,这样您还要为他辩解么?”三言两语便将宇文丞相堵的无言以对。那公公对自己带来的禁卫使了个眼色。

禁卫立刻心领神会,快步上前,将宇文逸自晨五与老管家的搀扶下抢了过来,硬拖着他走进了那破落的院子里,推开屋门,直奔床头,像是丢麻袋一般,将宇文逸往床上一丢,拍了拍手,扭身便走。把着刀如同门神一般立在屋外,拦住了要进屋的人们。

那公公贼笑这走上前,耀武扬威的说:“宇文丞相,这宇文逸现在可是个戴罪之身,闲杂人等还是别靠近的好。免得染上晦气,拖累着一起受罚。”

宇文丞相明白这是什么用意,说白了这就是把这破落屋当做牢房,将宇文逸收监在其中,这公主真就是太狠心了,就算逸儿不愿意娶她,难道就一定要用这样的非常手段来逼迫么?宇文丞相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今日殿上那一个嘴巴,真就是为了让宇文逸住嘴的勒令,因为不想他会受这样的刑罚,吃这样的苦,可是没想到却弄巧成拙了。如果说自己是为了让逸儿闭嘴,那公主又是为了什么?难道跟自己相同目的么?那为什么现在又做这样的事情,这是不是太过蹊跷了?

望着那公公调转要走的身躯,宇文丞相快步赶了上去:“公公,这手谕,能不能……”这个公公面生的狠,不像是陛下身边的人,更不是往常来宣旨的那位公公,宇文丞相总觉得这里面有点什么。

公公不高兴的一挑眉:“这手谕杂家还要拿回去呈给公主与陛下容禀呢,不能给宇文丞相留下,莫非您是怀疑杂家假传圣旨不成?”踢出了一记皮球丢给了宇文丞相,这一下宇文丞相两难了。

如果自己真就说这圣旨是假的,可是取到手中却是真的,那全家都要掉脑袋,满门抄斩。宇文丞相仔细的想了片刻。这公公总把公主挂在嘴边,想必该是公主身边的人,再看看人家将禁卫留在府中,该是没有错的,估计是自己多疑了。

“不,不,公公别误会。”别过头冲着管家:“来啊,送公公出府。”老管家点头哈腰的前面引路,带着那公公还有剩下的禁卫出了丞相府。宇文丞相回过头,又望了那破落的木屋一眼,叹着气走了出去。

晨五留在原地,完全的没了主意。只能盯着那木屋干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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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逸儿学会了一招,娘亲看看么?”这一天,天空晴朗万里无云,年纪尚小的宇文逸拎着宝剑自屋外走了进来,欣欣然的与宇文夫人炫耀道。

“娘亲说过多少次,不需要你练什么武功。你就如同以前那般就好,乖乖的做这丞相府的三公子,什么都不会最好,越不起眼越好。”宇文夫人将茶杯往桌上一抛,厉声地喝道。

“可是娘亲前段时间答应过要让逸儿学武的!”宇文逸垂着头,委屈地泪水噼里啪啦的往下落,为什么母亲变了,生病之前,那个慈母到底去了哪里?眼前这个严厉的妇人,还是不是自己的母亲。

“我答应过吗?我会答应你学武?!”宇文夫人嗤之以鼻的笑了笑,抬起掌扫在那杯子上,直接把茶杯推在了地上:“娘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长耳朵去听啊。不让你学武,不让你学武,你到底记住没记住?!”女人拎起孩子的耳朵,使劲地一拧。

宇文逸疼的止不住的哭了出来,他还只是个孩子而已。

妇人抬起腿使劲地踹在宇文逸的小腿上,将宇文逸踢跪在地上,孩子身躯一个踉跄,手臂一住地,正好搁在那瓷片上,顿时鲜血直流。妇人一看这般,便拎起年纪尚小的宇文逸往那瓷片上拖,将他的膝盖擦花了一片:“连路都走不了,看你还怎么学武。老老实实的做丞相府的三公子便好,娘说的话,你给娘记住了!”

一次的打罚,宇文逸并不明白,其中的利害,这样的伤,他也没与任何人去说,静静地收在心底。三天后,母亲竟突然唤他去,告诉他想看他练武,他真就信了,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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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公子!”

浑浑噩噩的梦中,突然听到有人唤自己的名字。宇文逸挣扎着睁开双眼,凝神半天,才将涣散的视线投注在晨五的身上。“晨五。”扯动着嘴角,冲着进屋的晨五,艰难的笑了笑:“你怎么来了?”被丢在屋中,昏睡前他听见了屋外的话语,他知道那些人不让任何人来探望自己。

“公子,我给了他们点银子,他们才放我进来的。公子,您受苦了。”晨五自怀中掏出一支竹筒,里面是凉水,可是晨五用自己的体温捂了半天,此时已经温热了。艰难地挽起宇文逸:“公子,喝口水吧。”

宇文逸抬起手轻轻推开晨五递来的水,他知道晨五的用心良苦,可是他喝不下。

“有她的消息吗?”宇文逸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个人,就算到了这一刻,他依旧没有放弃过,因为前两次她都会在他最为难的时刻出现,不忍他受到一丁点的委屈。

他知道自己不该在殿上那般的羞辱她,可是今日答卷的时候,他脑中充斥的那种怨念,真的快把他逼疯了。两次三番他想找她问清楚,可是要问什么?如果她给的答案是痛苦的,他又何必自寻烦恼,不如成全,成全她的幸福,那么他呢?他的幸福只有她能给予,离开了她,他宇文逸的命都可有可无了。一个耳光,将他逼到了边缘,一顿板子将他打的心身全是伤痛。泊泊的淌着腥红的鲜血。

晨五垂下头,轻轻地摇了摇头:“公子,他们不是公主派来的人,公主一定不会让公子吃苦的,何况是这样……不会的!”

“那也要她爱我才可以。”宇文逸淡淡一笑。是啊,一切的好的基础都是出于女子对自己的爱,可是她真的有爱过他么?从头到尾,只有这么短短的几个月,自从她撞了头后,她才开始对他好,以前呢,看都不看他一眼,还百般的羞辱他,哪怕一个好的眼色,下面接踵而来的不是善,而是极恶。就像上一次。个前道要。

“说完了吗?该出来了!”门外的禁卫不高兴地吼了一声,将宇文逸的思路切断了。

“公子。”晨五还想再说什么,可是门外的禁卫却是一催再催。

“去吧。我累了。”宇文逸推了晨五一把,将他推离了床侧。蜷缩着身躯躺在了那木板床上,入秋了,天凉了,这屋中的床上,连可以御寒的被子都没有。原来自己可以落到如此可怜的境地。

“公子,我会再来看您的。”晨五将那水有揣进了怀中,快步走了出去。

床上的宇文逸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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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瓷盘碎了一地,汤水全泼洒了出来。

“这是丞相要我端给我家公子的饭!”晨五的声音自屋外传来。

“公主说过,狗就该吃狗食,这饭菜太好了,是给人吃的,给他吃浪费了,去端隔夜的馊饭来。”禁卫大声的吆喝着,唯恐屋中的宇文逸听不见一般。

“公主上次派来的人明明不是这么说的!”晨五跟禁卫争执了起来。

“上次是上次,上次那饭菜是给准驸马吃的,看看现在的他配么?”禁卫的一句话,将晨五凶的哑口无言。这时屋外有女人接话了。

“王妈,还不把公主安排的饭菜送进去。”宇文夫人大声地喊道。

王妈也随之大声附和道:“是。”奸邪的笑着,端着托盘里早就备好的馊饭馊菜迈着大步走了上去。路过晨五的身边时,还狠狠地剜了晨五一眼。

“宇文夫人。”禁卫冲着宇文夫人一拱手,替王妈开了门,看着王妈将那馊饭馊菜丢放在桌上,脸上露出了嘲弄的笑容。

“快吃吧。这可是公主特意为你安排的。”王妈阴狠地笑着说,迈开脚步,手中一抖,将那托盘带落在地上。

“王妈,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听到屋中的叮铛声,宇文夫人不高兴地责备了一声。可是话语之中却是幸灾乐祸的语气十足。

“老奴上岁数了。”王妈赶紧回着:“这就再去备一碗。”嘴上说着,可是心中却没这个打算,就怕饿不死宇文逸。现在宇文逸没有了公主这个靠山,还不是随他们揉捏,欺凌,要将过去公主诸加在身上的苦,全报复给这个男人。

“行了,就这样吧。反正也送到了,公主不会怪你们的。”禁卫接到了宇文夫人递来的眼色,赶紧说道,看着王妈走出来,将那木门一关,继续如同看门狗一般,看起门来。

晨五可忍不下去了,明日一早,一定要去寻公主,把公子的事情,全说给公主,唤公主来救公子。

121:爱与不爱一念之间

床上的宇文逸动都没有动,他现在发着高烧,浑浑噩噩的正在做梦。。梦境之中,他又回到了小时候。

“娘亲。”宇文逸欣喜若狂地抱着母亲的手臂,轻轻地摇着:“娘亲真的想看逸儿舞剑?”宇文逸个头小小抱着那把长剑,笑盈盈地说着。

“是啊。逸儿舞一招最好的给娘亲看看。”宇文夫人笑着说道,眸光之中尖利之色一闪而过,年纪尚小的宇文逸没有发觉,就这样的上了妇人的当。

兜转的脚步,红艳艳的剑穗飞转,一个巨龙摆尾,妇人瞅准机会将身躯往上一送。那剑离妇人的脖子只有一小段的距离,被一道强力,直接打飞了出去。剑带着孩子瘦小的身躯,直直的撞在墙壁上,唇角溢出了一丝丝的鲜血,想是牙割破了口腔造成的。

“逆子!”宇文丞相怒吼着,扬手就要劈砍还未来得及缓过神来的宇文逸,却被妇人抱住了双腿。

妇人哭哭啼啼的样子,让人动容至极:“老爷不怪逸儿,是妾身,妾身不该逼他习武,早知道他身子弱,不是个练武的材料,妾身就该顺着他的心意,如今这一切都是妾身的错,都是妾身的错啊!”

宇文逸此时才明白,这个所谓的娘亲的“良苦用心”,他抬起手,狠狠地拭去了唇角的鲜血,紧紧的咬住下唇,颤颤巍巍地往地上一跪,这一刻,年纪尚小的他第一次明白了师父说的那句人心险恶的意思。心中的委屈,没有地方说,心中的冤屈,更是无人可信。那一年,他才七岁。那一年,他懂了太多的东西。

于是,他开始听话,听所谓的娘亲的话,娘亲要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保全自己的这条性命,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苟活于世。用心读书,用心习武,能唤回娘亲的心么?答案是不能!所以他便隐藏,隐藏起真实的自己,艰辛的活着,苦苦的熬着,期盼有一天,可以连本带利的向女人讨还回来。

她不是他娘,不是!他的娘亲有一颗善良的心,连一只蚂蚁都不愿踩死;他的娘亲是慈爱的,爱他胜过于爱自己;他的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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