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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三拒:公主猛如虎!-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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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屋中忙碌地烟翠开口询问道。

“宇文逸,你的话朕都听明白了,那你承认是你与公主串通合谋杀了宇文茂?”皇帝摆平了一事,次去审问案子。

宇文辉点了点头,足下点地,直接奔了出去。

“陛下……”一见与宇文丞相说,说不通,大夫人便直冲到金殿中,噗通一声跪拜在地,咚咚的猛磕头,求皇帝给她个说法。

“等你个大头鬼啊!”宿如雪立刻发起飙来:“谁说是给你的,明明就是我刚刚没胃口,所以没用,这都是烟翠给我热着的,你别惦记,现在我饿了,一盘都轮不到你!”宿如雪不客气的大吼道,往椅子上一坐,抱起碗夹着菜,就开始往嘴中塞。

“是。”呼啦一声,围上来许多的官兵,将宇文茂左右一架,直接抬了出去——

“就刚刚的事情吗?”

“就是她,她一直对茂儿怀恨在心,所以……”

这宇文府真是太可怕了!总有人处心积虑的想要害人,伤人的性命。不行,不能说,万万不能说,不能让公主留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倒不如让公主伤心好些,总比留在这里,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要好的多——对!驸马的选择是正确。

“恩,早些时候了,驸马进宫,就是为的这事……”宿如雪问,烟翠就老实答:“对了,公主您饿了吧?我这就给您弄饭去,都热着呢。您就趁热吃。”

“这……”一听宇文逸的这话,众人觉得说的也有道理,再次纷纷的议论了起来。

“烟翠,听见驸马说什么了?烧掉……”听见了宇文逸的话,宿如雪就坡下驴,既然他说烧,那就烧呗,反正高兴的是她。

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吃不下饭了,因为气都快气饱了,哪里还有心思去用饭。

“恩。”宿如雪不知道烟翠心中想的什么,她只知道既然自己改了口,那就烟翠怎么问,她就怎么应。

“闭嘴!”宇文丞相一声厉喝,阻住了大夫人宛如恶狗一般的行径:“这是金殿,岂由得你如此撒泼,胡闹!”

“不是我,我没做过!”没做过的事情,怎么能承认。何况这事又是杀人的命案。

“公主……”烟翠有些忍不住了,张嘴想将实情全盘托出,可是再一想想今天的事情,她不由的又觉得担惊受怕极了,今天的事情,她都听说了,如果不是龙风娜,宇文辉,还有驸马,那公主此刻还能安然地坐在床上与自己说话吗?

“陛下……”皇后也是爱女心切。

“是吗?!”宿如雪不相信地盯着烟翠看了小半刻,话锋一转:“那宇文茂呢?”

“那你还有何话可说!”皇帝不由的大喝一声。

“你可有证据。”皇帝再问。

“烟翠,你……怎么了?”宿如雪擦着泪水,看着烟翠那呆愣的表情,她好像在想什么似的。“你是不是有事在瞒着我?”想起,今日走的时候,烟翠那怪异的模样,与现在如出一撤。宿如雪不由的再次试探道。

“不……不好啦!”天刚刚一蒙蒙亮,便有噩耗传来,宇文茂暴毙在天牢之中,据说死相十分的难看,看的人十个有九个吐的,一个当场吓死的!

“你带人来多久了?”宿如雪没头没脑的一问,可把宇文逸问傻了眼。

“冤枉,你还敢说他是冤枉,你可知他差点伤了公主的性命,他本就该死!死不足惜!”宇文丞相是一介忠臣,他的出发点总是律法与国家。

“孩儿真的与驸马在房中歇息。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宿如雪直言不讳。她是蒙冤的,她与那兔子可以彼此作证,可是就因为他们是夫妻,这证词就不作数了吗?!

“如果陛下要的证据就是陛下问的那些问题,那在下没有!”宇文逸回答的光明磊落。

“一点都没给我留啊!”男人看着那干净的盘子,露出无比失落的表情。

皇帝的话还没说完,宇文逸就从一旁走了出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陛下,您若这样说,那宇文逸就也有嫌疑了。”

她真是太失望了,对这个男人太失望了!

“如雪。别这样嘛!我们好好聊聊……”宇文逸赶紧凑了上去,抬起手臂,巧力一搭,将小女人直接拥进了怀中:“你看,你吃不下饭,不就是少了我吗?!这一桌子的菜,不就是给我做的吗?我都看出来了,这素菜是我爱吃,这个也是我爱吃,你摸摸,这还热乎着呢。我知道你是在等我!”

“公主与宇文逸可以互相作证,那如果公主是杀害二哥的犯人,那宇文逸就是同谋了。”宇文逸跪在地上如实答道:“何况,宇文逸也有杀害二哥的理由不是吗?因为公主是我的妻子,而二哥又是当着我的面试图想要轻薄我的妻子……”

话还没说完,就一头扎进了一个温暖且安心的臂弯之中:“我知道,我都知道……”他垂下头,在她的耳边低低的耳语。

“谢陛下!”皇后微微一福身,刚刚自己确实冲动了,差点铸成大错,还好男人出声制止,不然——

而屋中,那打地铺的男人,裹着从自己大哥那借来的铺盖,睡的也十分的香甜——上男到出。

“是。”宿如雪一句话说的坦荡荡,她在床上睡,那兔子就在地上打地铺,中间她醒来过,还盯着他烛火下的睡颜看了好一段时间呢。

“那你的意思就是你承认你杀了茂儿了?!你这……”大夫人猛地跃身而起,抬起手就要去打跪在身畔的宇文逸。

“可是……”大夫人觉得委屈不已,自己的儿子就这么的死了,而那个小贱人,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坦坦荡荡的活着。

“原来他进宫了。”烟翠走后,宿如雪坐在床头,悠悠的念叨着。怪不得,他没有守着她,原来是这样。踩上鞋子,宿如雪慢慢地下了地。悠悠地走到桌案前,视线落在开启的窗上,直望着那庭院门,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盼望什么。

“你可知,这不能算做证据啊!”皇帝不由地出声提醒道。

“公主……”烟翠为了难,平日里公主就算跟驸马再怎么闹,这饭也还是多少用一些,至少不会饿到自己,可是如今这是怎么了?自己该怎么办呢?!

也许是哭累了,也许是真的被刚刚那样的一幕吓坏了,宿如雪趴伏在宇文逸的怀中,渐渐沉静了下来,静静地闭上了眼睛,安心的睡了。

“你知道我刚刚的心情吗?你能理解吗?给别人机会,你就没想过,我给不给你机会?!”宿如雪以颤抖的声音低低的哀诉道:“你知道吗,我真的以为你会第一个冲出来救我,而你呢……你……你就只是看热闹吗?”再次回头,小女人的眼中已经满是泪水,有悲,有苦,但是更多的是绝望与失望——

“不承认。”宇文逸大声地说道。

“从你开始呼救前……”宇文逸笑呵呵地如实回答,看到小女人脸上的怒气褪去,渐渐被杀人的模样所替代,他便再也笑不出来了。

“皇后,你太冲动了。”皇帝低低地斥责了一声:“来人那,赐坐。!”皇帝一声令下,一旁的宫女搬来了椅子,要皇后过去坐下旁听。

“我怎么不能回来?”宇文逸扭头狠狠地扫了烟翠一眼,又转过头,看着桌案前的小女人:“我决定好了,我要搬回来。”然后笑呵呵的一弯嘴角:“如雪,我们一起住,不和离,好不好?”

“没……你没说错话。错的不是你,是我,还有……他……”龙风娜看到那样的情况,一个柔弱女子都跑出来救人了,可是他呢?他竟然就那样从头看到了尾,难道她不该难过吗?!好不容易,寻了个机会,可以听到他几句安慰的话,和一个安心的拥抱,可是他又走了。

迈开脚步直走到床榻上,眸光一立,直落在那床上男人丢放的铺盖:“这是哪家的兔窝草,取走。扔掉!”

“就说他对公主起了歹心吧,可是也不能落得这么个死法吧。”一旁的大臣听了连连插嘴道。

“好呀!宇文逸,你真是好样的!”宿如雪狠狠地一挥手,迈开脚步不管不顾的就往出走,她本是想狠狠地甩给男人两记耳光的,可是一想,打了他,他就更有说辞了,于是便将抬起的手又悻悻地收了回来。

“驸马。”宿如雪在一旁站着看着,越看越觉得揪心,提心吊胆,她已经被怀疑了,这兔子就别跳出来了,怎么他还将自己缠裹进来呢!两个人都搅合进去,那谁能救得了谁?他们现在可真成了大难当头的同林鸟了。

宇文逸好像没有听到小女人的呼唤一般:“陛下明鉴,宇文茂昨夜是何时暴毙的?可有时间为凭据?!”

“这……”这样的一问确实是把皇帝给问住了:“传仵作。”仵作就是古代的验尸官,想知道死亡的确切时间,只有问他了,可是传来又有什么用?!

295:大夫人起杀意 (为各种打赏加更)

“小人,见过陛下。”仵作颤颤巍巍地上了金殿,他哪里见过这般大的场面,仵作吓的浑身止不住的打颤。

“仵作,朕问你的话,你可要如实答,如果答的不对,那……”

皇帝的话还没说完,仵作赶紧跪在地上连连的磕头:“陛下明鉴,小人不敢对陛下有半句的欺瞒。”

“这……”皇帝再次犯了难。“驸马……”宿如雪小嘴一扁,不由地为男人苦心为自己开脱了落下两行感激的泪水来。还要和离吗?看看他这般替自己着想的模样,她有点后悔昨夜让他睡地板了。

“那就好。”皇帝沉沉地哼了一声:“昨夜宇文二公子暴毙,是何时断气,何种的死因。”

“是的,陛下,为父所言属实,陛下若不信,可以唤龙家人一问便知。”宇文逸赶紧将话接了过去。

“仵作你接着说。”皇帝摆了摆手。

“父王……这……”宿如雪急的咬住下唇,使劲地对着一旁的男人猛使着眼色,可是男人却根本没有回应。这讨厌的兔子,这个时候哑巴了!

“什么?!”众人不由的纷纷一惊,西域的蛊术只是传闻而已,少有人见,而今竟然亲眼目睹了这蛊术的厉害?!

“是白炎的世子……”宿如雪刚刚作答,突然发现跪在地上的男人递送给她一记噤声的眼色。她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赶紧将嘴巴闭紧。

“臣愿意相信公主是清白的。”曹大人走了上来,当年被宿如雪迫害的快死去活来的一家先站了出来。

“烧铺盖?取乐?!”众人听了这话,不由地纷纷垂头窃笑不已,恐怕这样荒诞之事也就只有这个公主能做的出来了吧。

“在。”宇文逸赶紧应了一声。

“宇文丞相,可有此事?”皇帝不由的将视线转想宇文丞相。

“胡说!”大夫人不由地发疯似的嚎啕了起来:“陛下,他胡说!我家茂儿上次中了一种奇香,听说也是西域才有,那种奇香,闻了可以让人发狂……茂儿就是在公主那里中的那种奇花。”

“真有此事?”皇帝不禁再细问。

“是,父王,女儿知道了。”宿如雪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一声:“可是这两天是二哥的丧日,恐怕,我擅自离开不太好吧?”想不到这个宇文茂临死临死还做了回好事嘛!

“她……为何自己不开口?而是要你代劳呢?!”皇帝不由地出口询问道。

“你是想表明,你与如雪不会西域的蛊术吗?”

“在下龙风傲可以证实丞相与驸马所言非虚。”不需皇帝传旨,龙风傲便自正门走了进来,快步走到金殿上悠悠的一跪。

只见那黑纱遮瞒的老妪使劲的点了点头。

“龙风敏,曹菁菁见过陛下、皇后。”龙风敏与曹菁菁皆被皇帝认做了干女儿,在圣上的面前,她们都不用行大礼。

朝中的众臣一看这般的情况,不由的纷纷上前,表示自己愿意相信宿如雪是清白的。

“什么?!”皇帝再次冷冷一抽气:“如雪,可有此事?”

“原来是这样。”皇帝再次沉沉地吟了一声:“宇文逸……”

“夫人,不得无礼。”宇文丞相冷冷的一喝。大夫人赶紧闭上了嘴巴。

“这没什么不好的!”宇文逸在这个时候开了口:“如雪带着身子,也不适合在丧日忙碌,不如就回宫静养吧。免得被丧事冲撞了身子。”

“那就这么订了。皇后也想你了,你就先回宫中住上两天吧!”皇帝大声地说道。

什么?!宿如雪要回宫了,那自己不就没有了下手的机会了?!大夫人立即变了脸色。

“是。”曹大人与龙侍郎齐声应道。

“大娘那是我念着兄弟的情谊,所以才故意那么说的,何况我当时与如雪还在闹变扭,所以才故意说出来与如雪的气话,如果不那么说,二哥恐怕已经活不到今日了。”宇文逸说的确实是在情理之中。

“那药不是如雪下的,而是二哥想轻薄如雪,对如雪不轨,所以下来给如雪喝的。”宿如雪的话还没说完,宇文逸便将话接了过去。

大夫人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刚刚她已经被宇文逸驳斥的哑口无言。再加上众位大臣的齐鸣连奏,她哪里还敢再说话,只得将气狠狠地放在心中,总有一日,她要这个宿如雪好看,除掉这个小妖精,就像除掉当年的那个狐狸精一样,对啊!

龙风敏与曹菁菁两人再次扶着马婆婆入了座。

“这事是我亲眼所见,那日我就在屋外,瞧的非常的仔细……”宇文逸再次跪在地上,对皇帝出口诚恳道。

“父王确有此事,可是……”

“陛下,马婆婆年事已高,如今能来殿中实属不易,何况马婆婆在当年的冯家那场浩劫里死里逃生,被埋在土中活祭多时,呼救数天,喊坏了嗓子……”白无炎出口解释道。

“这……”宿如雪抬头望了望宇文逸,希望男人能替自己说上两句,可是他就垂着头,装作没有看见一般。她被次声。

“启禀陛下,各位大人,宇文二公子暴毙的确切时间该是在晚膳后,大概一个时辰内。”仵作一听皇帝问的是自己分内之事,也就顿时不在畏惧了,恭恭敬敬地如实作答:“死因还未查明,可能是因为被蛇虫鼠蚁咬了一口,伤口突然溃烂,延至其身……”

“你是怎么知道的?莫非……”听了大夫人的话,众人再次将视线投注在宿如雪的身上。

“何况,昨夜,二哥暴毙之时,如雪正在院中差人烧我的铺盖取乐,哪里有时间做下这样伤人性命之事?”宇文逸垂着头,说的可怜极了,想想昨夜自己去兄长那里借铺盖,还被彻头彻尾的数落了一遍。“如雪虽然有时有些小任性,小刁蛮,但是伤人性命之事,她是不会做的。陛下明鉴……”宇文逸连连叩头。

仵作回过了神来,刚刚要张口,发现自己该说的几乎都已经说完了,难道还要再说一遍吗?想问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得将宇文茂的死状与时辰又说一遍。

“驸马,你就快平身吧。”宇文逸这才又站了起来。

“微臣也愿意相信公主,驸马与此事无关。”龙侍郎也走了上来。

“如雪,宇文家现在是动荡时期,不如你就回宫中住吧。”皇帝借着这样的机会,赶紧开了口。

“既然如此。此事也不能就此了结,朕定要将着伤人害命之人绳之于法。”皇帝义正言辞道:“曹大人,龙侍郎,此事朕就交给你们二人了,必须要从头到尾的彻查清楚。势必将此人给朕抓回来,然后朕要好好的处置了他!”

“可是……陛下,此一时彼一时啊!”大夫人赶紧继续游说着皇帝,要皇帝为自己死去的儿子伸冤。

“慢点,别把婆婆摔了。”后面有女子娇滴滴的声音响了起来,只见白无炎在前,曹菁菁与龙风敏在后,两名女子一左一右,一起挽着一位勾栏着身子黑纱遮面的老妪走进来。

还可以这样!茂儿,等着,娘亲这就为你报仇!大夫人打定了主意,也不再多说,迈开脚步,兜转身子直接退到了一旁,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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