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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三拒:公主猛如虎!-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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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说我也知道,是樱葵吧。”白无炎冷冷一笑。将手中捏着的一把刀丢给龙风敏:“传闻龙家有一项绝学,不知道龙小姐学了多少?”白无炎双目一眯,透出一道寒光,将手中的宝刀一横,刀并未出鞘,跟一届女流动手,根本就不需要亮刀。想擒住她易如反掌。

“我做掩护,你先走。”刘玄横下手中的长刀,拦住追上来的白炎追兵,使劲地推了龙风敏一把。

“哼,对付你绰绰有余了。”龙风敏知道自己武功不济,不能与男人硬拼,为今之计就是与男人周旋,然后寻准机会再逃。眸光一撇,寻到一旁的马匹上。

“他还有气,快点,带他回去!”他没想杀他们,那箭目标本是马匹的腿,还有人的腿的,不管是什么,一旦伤了腿那就跑不了了,可是自己的妹妹却出来搅局,本来无法命中的箭反而成了致人于死地的利器。

“哼。呵呵……”大夫人拧起的眉头忽的舒展开了:“想必不是私会这么简单的吧?他们就没在房中做点什么吗?王妈你可是看仔细了?!”家炎道他。

马匹上的男女成了活靶子,离弦的弓箭,贯穿了空气,带着猛烈的力道跃向前方。

王妈的一句话,让龙风娜的身躯又是一颤,风敏在丞相府?那被掠走的就是真的公主了,可是昨夜自己亲眼看见小叔子与公主就在新房之中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不行,再仔细想想昨夜公主与小叔子说的话,莫非这劫持事件是他们安排的,那风敏该是不会出事了!不,是一定不会出事了,想到了这里,龙风娜提起的一颗心这才算落了地。

脱身后的刘玄再次向前追赶龙风敏,还未跃出树林就看见白无炎与龙风敏纠缠在一起,正以双刀定存亡。马匹,同样的发现,刘玄也看见了白无炎追来时所骑的那匹骏马。想逃就靠它了。隐匿着身形慢慢地靠上前去,翻身一跃上了马,使劲一扯缰绳,带着马便直往前冲,朝着打斗的男女奔了过去,伸出手:“龙姑娘,上马!”

“走吧。还不去劝着点!一会儿要是闹出人命,老爷怪罪下来,咱们都得担着。”就怕不出事呢,大夫人嘴角挂着奸诈的笑意,嘴上说着关切的话语,在云儿与珠儿的搀扶下,追出去看热闹去了。

“反了她了!”二夫人急的一掴桌案,猛的站了起来。兜转身躯朝着宇文逸的住处就冲。

只因为自己刚刚写了一封信送给了宿国的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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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家三小姐!二夫人的手攥的紧紧的,迈步直奔进那庭院之中。这一次自己要来个捉奸在床,先把这个碍眼的龙家女人扫地出门,然后再慢慢试试拉拢那个公主,如果拉拢不了,那就也找个机会将她除掉好了!

199:不认来人,先给一脚

宇文二夫人迈步走进了院中,刚想呵斥,忽的一愣,止住了脱口而出的话语,王妈看到主子的模样,自然知道主子想的是什么,主子是怕屋中的人给自己耍手段。

她小跑了两步透着那窗缝往里一窥,见一女子穿着一身浅色的长裙,正在梳妆打扮,捏着珠花的手白似玉石一般,正在将朵朵的珠花往挽起的青丝上按,再一斜视线,正好看到床上的男人,裹着被子,斜着身子,面朝着墙壁,睡的正酣。

女子背对着她,她也没看清脸,就看了大概,男人面朝着墙壁,她更是看不清容貌,只认得男人身上盖着的锦被,就是这对奸夫淫妇,一准错不了。

“呵呵。你这刁奴,还敢自称不要脸的小贱人,撑死了就是一个不要脸的老贱人。”宿如雪斜着身子倚靠在房门旁,捧着柳眉,窃窃嘲笑道。

“这样?!”宿如雪一脸的失望,望向一旁带有惊慌之色的二夫人:“婆婆,不知这样骇人听闻的消息,您是从哪得来的?”文听手王。

王妈嘴角噙着得意的笑容,那叫声尖酸刻薄至极,将整个丞相府的下人都招了来。

“那男人现在还在屋中呢,是……”王妈使劲地叫嚷道,自己看的真切极了,人裹着被子也许认不出,可是那挂在床头的衣服确实是刘玄刘大人昨天穿的没有半点的错。

“是,主子,老奴这就去,叫她尝尝我们宇文家的家法。”王妈高声应着,那拔高的声音里有着略略的得意之色。

“龙家的丫头?!”宿如雪勾着唇角笑的快发癫了:“我呸!睁大你那双看人低的狗眼,看看姑奶奶我是谁?”柳眉一拧,一眼扫到刚刚一并被自己踹趴在地的宇文二夫人,赶紧变了脸色,换上和颜悦色的一张笑脸:“呦?婆婆,您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媳妇这还没来得及去给您老奉茶,问安,您到是先来媳妇这行礼了,这媳妇哪里受得起啊!”

一开始就觉得这里面有鬼,现在一看果然没错,这公主不该在宫中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丞相府,那贼人掠去的到底是谁?难不成是龙三小姐——龙风敏和刘玄?!喀拉,一记响雷,震的二夫人身躯颤了三颤。当然大夫人和宇文茂也是受了不小的惊吓。公主与驸马好好端端的大活人就在屋中,虽然是没有看见屋中的男人是不是宇文逸,但是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声音还能认错么?!

王妈弯着身子,一听对方骂自己可就不乐意了:“龙家的丫头,你好大的胆子,你敢骂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重,你……”再想骂,那话被生生地哽在喉咙里,只因为此刻她抬起头,看着那倚靠在门畔的女子,俨然傻了眼。

宿如雪一脸慌乱的自屋中跑了出来,小脸上挂满了焦虑之色:“婆婆您得来的消息可是真的?”别过头又望向了一旁闻声而来的老管家:“管家,二夫人说的可是真的?宫中当真出事了?”

“不要脸的小贱人骂你呢!”王妈赶紧爬起来,来不及看那门前的大胆女人,伸手便去扶地上与自己跌坐在一起二夫人,嘴上骂骂咧咧的回着,可是这声怎么越听越是那般的熟悉呢?!而且,这好像不是骂对方的,怎么感觉自己反倒被对方套进去骂了呢。

“亲眼所见?!”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宿如雪边是更加的来了气,恨不得拎上一把刀,上前剁碎了这王妈。

家法都是人定的,宇文家自然也不例外,两位夫人说的话就是家法,就算你这新进门的媳妇再有能耐,身后的靠山再大,那也得听两位夫人的话。两位夫人说东,你敢往西,那就剥了你的皮。

“怎么了,如雪?出什么事了?怎么吵的这么厉害?!”屋中男人的询问之声,吓的王妈瞬间白了脸。

大夫人与宇文茂将视线迅速地瞥了过去,狠狠地瞪了二夫人一眼,这个婆娘真是狠毒,自己湿了鞋不要紧,还要多拉几个人下水。

不等宿如雪开口,晨五自人群之中钻了出来:“二夫人您这消息可是真的?宫里当真出事了?宫里的烟翠姑娘都不曾捎话来给公主呢,公主与驸马都不知道的事,您到是先知道了!”

“刚刚我听见,有人红口白牙的说我偷男人。那我到要问问我偷的哪家的男人了?!”宿如雪唇角一勾,挂着一抹绚烂的笑靥。想不到故意演出戏给他们看,他们还就真上套,认了真了。

“驸马,你怎么了?”宿如雪赶紧掉头就往里走,抬起小手挽在男人哆哆嗦嗦的手臂上:“别气,别气了,跟个刁奴犯不上。一会儿我差人挖了她的双眼,拿去当响炮踩了听响,你别气了!”屋中女子的劝慰一声声的传来。

“是。”王妈大声地应着。

“不要脸的小贱人你骂谁呢?”宿如雪拔高嗓门,扯着脖子就嚷嚷。大清早的上她这来找不痛快来了,她管对方是谁,先一脚踹出去,解了气再说。

老管家立在一旁,恭恭敬敬地回道:“回公主话,宫中确实出事了,昨夜将军被急招走了,但是没说是什么事,老朽也不知情啊。”

“是,是刘玄,刘大人!老奴亲眼所见,绝对错不了!”

王妈小跑了两步赶紧走到宇文二夫人的前面,扬起手就使劲地拍着门扉,并且大声的咧咧着:“开门,快开门,竟然背着驸马偷男人,真是反了你了,你这不要脸的小贱人,还不快开门!”

“这……这……”二夫人一时语塞。这是宫里的线人报给自己的消息,可是她哪里能说得出口,美目一转,要死怎么也得拉上几个垫背的:“刚刚茂儿和大夫人也再聊这件事,正厅里的人都知道。”赶紧将宇文茂与大夫人捎带手一起带了上。

“没事,驸马,你歇着,没事的。”宿如雪应了一声,迈开脚步朝里面望了一眼,见男人已经开始着衣了。嘴角一扯,眉头一拧:“扰了我跟驸马一早的清净不说,还红口白牙的污我清白,说我偷男人?!你这刁奴真是好大的胆子,更可恶的就是还窥探我跟驸马的闺房之事,你说你看了多少?!”

嘭——门应声而开,屋中的女子气急败坏的扯开那门扉,不问来人,起脚就踹,一点的面子都不给。王妈躲闪不及,肥硕的身躯,与紧随在她身后的宇文二夫人直撞在一起,跌趴在地,连滚带爬的骨碌出去老远。

“是谁啊?”宿如雪淡淡的一句话诱着王妈往下讲。

别过头,对着庭院之中站立的主子使劲地点了点头。

宇文逸刚刚着好了衣服,正在洗漱,就听见屋中的铜盆摔地的咣当之声,不用说了,宿如雪的质问准是被男人听了去。

二夫人愣了片刻,忽的恢复了神采,一撇头,发现那龙风娜已经跟到了院门前,唇角一勾,计上心头,拉长声地大声道:“哎呦呦!这可不怪王妈会弄错,昨夜宫里来了消息说是公主您和逸儿遭了难,被坏人掠了去,这不才闹出了误会!谁承想,公主您在府里,又让龙三小姐代您去受了罪呢!”

现在他们三个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谁的。

二夫人一看没有异样,便大声的吆喝了起来:“去叫门,把那个不守妇道的小贱人给我挖起来。”那吆喝之声颇大,就生怕屋中的人听不见自己说的话一般。边说边往房门前走。

边说边笑盈盈地摆了摆手,吩咐赶来的下人赶紧帮忙搀挽着点,自己却是不动半步。见下人七手八脚地将二夫人扶了起来,又见那群看热闹的全到齐了,宿如雪这才悠悠的开口,准备与那几个好事之人算总账。

庭院之中的王妈双腿一打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这里面的任何一项罪名安在自己的头上都是掉脑袋的事情。双手扶在二夫人的腿上,使劲地央求道:“主子,救救老奴吧,主子!”

这样的一句话,屋中的宿如雪忽的一愣,抬起头看了看身旁的男人一眼,水眸一眯,早料到女人会这样说,所以……

“这么大的事,我还不知道呢!昨个儿龙姑娘说要代替我,怕出事,结果……”宿如雪装模作样的说道,边说边挤下几滴的泪水下来:“驸马,驸马……”朝着屋中大声的唤着。

屋中的宇文逸准备妥当了,迈步也走了出来:“我进宫看看,你别急,就在府中守着好了。晨五,你来,随我进宫。”

晨五跟在宇文逸的身后,这一次宇文逸这一走,言下之意就是将宇文家的内事全交到了宿如雪的手里。刚刚二夫人的那句话里有一个字,让他非常在意,那个又字,多年前龙风敏代替公主被掠之事,知道的人少之甚少,自己这个假娘是从何得来的消息呢?莫非多年前,掠公主这样大逆不道之事与她有关么?!

200:好一条恶狗,好一个刁奴

宇文逸去宫中为小女人善后了,宿如雪则是一脸的欢快之情,准备收拾这一窝的恶人。小惩大诫,慢慢留着收拾以用来打发自己无趣的时光。

宿如雪懒得让自己的门前沾了晦气,以奉茶的名义,随在众人的身后,叫下人押着王妈,一行人转移到了正厅。

此时此刻,正厅的一群人,下人该跪的跪,主子该坐的坐,至于龙风娜就是一个劳苦的命,哀哀地站在角落里不起眼极了,宇文辉的那两个小妾,看着这刁蛮的公主不坐,自己哪敢再往上找不痛快,自然也是哆哆嗦嗦地站在了一旁看着,不敢言语。

“婆婆请用茶。”宿如雪端着托盘又走到二夫人的面前,一躬身,将茶水递送了上去。

“哎呦!”云儿答晚了,先挨了一嘴巴才回了话:“公主,云儿也会了。”

“是!”烟翠闻声走了上来,按照宿如雪说的,将托盘塞进了宇文茂的怀里。

宿如雪慢条斯理的教着,教完了珠儿,便去教云儿:“两位嫂嫂会了吗?”

“原来是被门夹伤的啊!我还以为是被恶狗咬的呢?”宿如雪使劲地挖苦着王妈等人,斥责着他们的恶行:“嫂嫂这手不好,嫂嫂就坐着看吧。”小手轻轻一挽龙风娜的胳膊,将女子直接搀扶在一旁的椅子上,细声细语的礼貌道。

“谁是一生下来,就会啊,这得学,来我教你们啊!”宿如雪笑盈盈的一副老师的模样,捏起珠儿的胳膊,抬起,轮圆照着王妈的嘴就是狠狠一记:“嫂嫂您呢就站在左边打,那位嫂嫂呢就站在右边打。这样抽累了,还可以换换边,倒倒手!”

“这两位嫂嫂,就劳烦您们来吧。”宿如雪唇角一勾,将矛头调转向自己早就相中的两位苦力。

“本公主的两位嫂嫂不会掌嘴,你们两个教她们吧。”宿如雪悠悠地念叨着。这边盯着那下人执着那壶开水沏着茶。

“唉!”宿如雪哀哀的叹了口气,满意的看着下人将那装着滚烫的茶水杯子放进了托盘之中,心中狠狠道,不挨打就是学不乖,非得挨上一下,才能记吃记打,真是恶狗,刁奴啊!“嫂嫂们也真是太聪明了,这光看,光是挨了一下就会了。”

云儿和珠儿互相望了望,珠儿是二夫人的人与王妈是一伙的,赶紧回了话:“公主,这是下人的活儿,我们不会做啊!”不是不会做,平日里,她们两个仗势没少欺压龙风娜,说到抽耳光,那可是拿手活,可是如今打的可是自己人,又是个管事的婆子,她们哪里敢下手啊!

“谢谢公主。”龙风娜赶紧站起身来,抬起双手去接。

“这可是上好的龙井,嫂嫂尝尝香不香!”这一壶茶水都是一壶水沏的,宿如雪知道如果龙风娜不喝,那两个奸诈的恶毒婆婆是肯定不会喝的。所以——

“叔叔请用茶。”宿如雪走到宇文茂的面前,将茶水送了上去。

宇文茂看着宿如雪的这般样子,心中这个恨啊!女子那模样真是越看越觉得好看,这样的绝色佳人怎么就偏偏看上那宇文逸了呢?!不行,总有一日,非得将她从宇文逸的手中抢过来不可。

在打头风。“恩。”大夫人轻轻的一哼,接下了那茶水。捏着兜着茶碗的磁盘,不着急喝。生怕面前的女子再耍什么手段。

“是掌嘴。我可没让你摸自己,你到是使劲啊!”听着那手掌掴在脸上的啪啪声,宿如雪总觉得不解气一般,嘴中不由地叨念着。

龙风娜垂着头,不敢应声,听到了宿如雪的话,她往前迈了两步,犹犹豫豫地又想缩回头去,这王妈平日里没少给自己穿小鞋,可是现在自己借着这法子有仇报仇,难保以后会吃更大的亏。恐怕在这宇文家就更难栖身立足了。

丞相府中有宿如雪的亲信,闻声便走上来两位侍从。别人不敢上前,他们可敢上前:“公主,有何吩咐?”

“嘿嘿。”男人龌龊地笑着,伸出手就想去摸宿如雪扶在托盘上的小手。可是宿如雪哪里肯给他机会:“原来叔叔想要托盘,不渴啊!那就算了!”迅速站起身,让男人扑了一空:“烟翠,把这碗茶撤下去吧。把推盘给叔叔送去。”

“不用了,其实两位嫂嫂学不会也是应当的,毕竟得感同身受才能学得会嘛。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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