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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入非非-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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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忆?”想到五年前浦东机场沈先非看到她如同看到陌生人一样的眼光,竟然是失忆,她难以置信地望着他,颤着唇说:“也就是说五年前,你就失忆了?在我去海南之后,出国前刚好失忆了?”
  垂着头,沈先非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转身一把抓住阿穆的衣服,迁怒于他:“谁要你多事的?你看你的病,你多什么事?”
  “什么多事?我就是在给病人看病,你这个不相干的人给我出去。”阿穆抓住沈先非的手推他出去,不让这家伙受点罪,不知道受罪的苦,瞧人家小渝多可怜。
  心已经揪痛得拧成一团了,桑渝紧紧地咬住下唇,泪水不断地从双眸中涌出,再也无法强抑住心中的悲伤,他怒吼道:“失忆?选择性失忆?你什么人都没忘,就偏偏忘了我?为什么你什么都没忘就只忘了我?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原来我真的是个傻子,一个等待了那么多年的傻子,自始至终都是我一厢情愿,从头到尾都是我强迫你。选择性?呵呵,给你重新选择的机会就是忘掉我这个讨厌的人,这才是你要的结果。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听到桑渝说出这样的话,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叫沈先非无法呼吸。
  他伸出手拉住桑渝,急道:“桑渝,事情并非是你想的那样。我不知道要跟你怎么解释,我不知道是不是要和你去登记的前一天,我只知道是我去英国前。那天,我别几个混混抢劫,伤到了头部,所以……”
  “所以你就选择性失忆,选择忘了我?你不想想为什么你只忘了我?你潜意识里只想忘了我,难道我真的这么令你讨厌?那我们在一起的一年多里,那些日子都是假的,你说过要娶我,要等我回来的话都是假的,对不对?你告诉我啊,沈先非。”
  这事到底要怎么解释,那五年里的事他全部不记得,要他怎么说?
  皱着眉,他只能紧紧地抓住她的手。
  阿穆和艾妃妃又看到他们两人争执了起来,相互对看一眼,决定撤,把这里留给两人慢慢培养感情。
  
  从指尖一直寒到了心底,桑渝觉得胸口就像是被残忍地撕开了一道口子,不停地流着鲜血,直到滴尽最后一滴,冰冷地死去,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颤抖着:“沈先非我真是一刻都不想再看到你。”
  睁开沈先非的手掌,桑渝转身,手伸向门把手,就在门锁转动的那一刹,沈先非迅速地拉过她,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下颌抵着她的发丝,他激动地说着:“桑渝,你听我说,短暂的别离,是为了重聚。你不要把所有的事都往坏处想,我忘了五年前的事,不是我讨厌你,我不是一个会对自己讨厌的女孩子求婚的人,更不是一个会随随便便做出承诺的人。一定有原因的,只是我现在还想不起来。五年前我们错过彼此,一定是一个很深的误会,因为误会所以我只能选择逃避,只能选择遗忘。”
  桑渝挣开沈先非的怀抱,怒道:“逃避?你对待我只有逃避,你为什么不逃避一辈子?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你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过的?每天都在期盼着一个人会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看到我不理我?为了你,我连桑氏都愿意放弃,和我爸决裂,我不相信我爸说的,我相信你,我一直都记着‘我会等你’那句话,可是从海南回来之后,我等到的是什么?你给我的是什么?一个淡漠的眼神,一个没有原因的分手,一天一夜的治安拘留。你知不知道,在美国的两年,那时的我和高中时的我没两样,抽烟酗酒打架,自我放逐,如果不是曾梓敖拦着我,我甚至还会去嗑药!”
  “桑渝……”沙哑的语调暗藏许多种难解的情绪,沈先非轻轻地抓住桑渝因激动而乱挥的手,眼神中闪烁着悲痛。
  “爸妈离婚,第三者嫁进来,还有一个逼我妈走上绝路的弟弟。如果不是因为你,于佳不会用这种手段来报复我,我妈是为了替我守住桑氏,引我爸上山,玉石俱焚。一夜之间,我失去了所有的东西,你能体会那种一夜之间,什么都失去的感受吗?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因为什么?!如果不是我那样的固执,他们不会死的。我该狠你的……”斑驳的记忆重投在她的心间,就像是一把把刀片,将把她割成了一块块,就连呼吸都会痛。
  “我不相信没了你,这天就塌了,只不过一切是又回到了原点。可是越想忘掉你,就越忘不掉你。明明答应‘我会等你’,却什么都没有和我说一声不响地离开了?就像是我爸骂我的,我是缺胳膊断腿还是脸上长麻子,就非你不可?面对双重的压力,我浑身的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就怕哪一天承受不住全部断掉,我期望缓解这种痛苦和压力,我只能选择去找阿穆,把心中所有痛苦全部倾诉出来。阿穆说得没错,我知道他是谁,我一直都知道。我是借着他,希望你能够回来找我,亲口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现在我终于得到了答案,结果是你选择性失忆而忘了我,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在我受了五年的痛苦和折磨之后,告诉我这个答案,什么事都记得,却独独忘了我。你知不知道,爱情里最伤人的不是不爱,而是逃避,不爱了,没关系,但你为什么要逃避?到底是什么原因你要逃避我?你告诉我啊!”
  沈先非痛苦地看着她,在心里呐喊着:我该怎么回答你?
  “你知不知道,那个房子到处都是你的影子,从衣服到鞋子,从毛巾到牙刷,只要你能够用到的,我都会准备着,希望你有一天会再回那个屋子里。每一天晚上,躺在床上,我会控制不住地想你,想念你的微笑,想念你的怀抱,想念你的亲吻,想念和你一起的快乐时光,想到不但心很痛恨痛,就连每根手指都在痛……我是这样的思念你,可你是怎么对待我的?桑氏是我妈用命换来留给我的,就算我倒了,它也不可以倒,可你连一点机会都不给我,你真的是想把我逼上绝路吗?沈先非,我真的好恨你,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眼泪狂涌而出,她疯狂地捶打着沈先非的胸膛,将所有的痛楚全数发泄出来。
  刹那间,沈先非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原来那些东西全是他的,全部都是为他准备的。
  她的泪水搅乱了他的心,跟着隐隐抽痛着,将她紧紧地拥在怀中,唇贴着她的发丝:“桑渝,五年前的事,无论我现在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楚的,但就算是我忘了,我依然无法控制地为你说吸引。我从没有追过女生,我只能用最原始最拙劣的办法。送你仙人掌,是因为你像仙人掌一样让人心疼,外表坚强,内心是多么的脆弱;去正道学习跆拳道,是因为我嫉妒那个曾梓敖,我私心不希望他和你有任何的接触;下班会去桑氏等你,只是因为我想见你,有事没事给你打电话,只是因为我想听见你的声音。这里,它再次为你跳动。”
  伏在沈先非的胸前,桑渝已泣不成声。
  他握着她的手贴着心口处,认真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桑渝,我们重新开始吧。”
  
  门外,阿穆和艾妃妃贴耳听着门内的动静。
  “怎么没声音了?”艾妃妃问。
  “在那个。”阿穆噘起了嘴。
  “那个?哦,那一定是霸道、邪佞、魅惑、激情――”
  
  终于说出了早已想说的话,但许久都得不到回答,也感受不到怀里的人的动作,沈先非低头一看,桑渝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哭晕了过去了。
  他急得大声叫着阿穆,连忙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休息室的床上。
  
  阿穆听到里面有叫喊声,脸色一变,连忙从外推开门,急匆匆跑进来。
  看了看桑渝之后,他说:“没事,她只是太累了,睡着了。真是心脏病都被你吓出来了。你小子干嘛那么猴急?晚上回家再亲不一样嘛。”
  “你说什么你?”
  “闷骚,虚伪,假正经。”阿穆调侃着,“我要下班,快把你女人领回家,别妨碍我约会。”
  “……”
  
  
别墅
  又一次,沈先非将桑渝带回了自己的家。
  沈母看到儿子将人带回来,揶揄:“呦,一保温瓶粥就抱得美人归恶劣,真是不简单。”
  沈先非将她轻轻放在自己的床上,盖上薄被,看了几眼,目光依依不舍地收回,转身对倚着门的母亲说:“你熬一保温瓶的粥,换来儿子不用一辈子单身,很划算。”
  “早知道这样,我五年前就去熬了,熬一吨也没问题。”
  淡淡地笑了笑,沈先非将房门给带上,对母亲说:“妈,你可以去睡美容觉了,熬粥要到明天早上,现在熬会糊的。”
  “唉,有了媳妇忘了娘呦,悲剧哦。”
  不理会母亲的揶揄,沈先非又回到房内,在窗前静静地坐下。
  执起桑渝的手,放在唇边。在医院里,她嘶声力竭的哭喊,牵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她说得没错,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她该恨他的,她要怎么原谅他。他是自私的,就连爱也爱得自私,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忘记了。这段感情里,她付出的比他多得多,受到的伤害更多,他没有想过自己在英国的几年,她却是这样痛苦地煎熬着。
  他将脸埋进她的掌心,自责地说:“对不起,我回来晚了,原谅我……我再不会离开了,原谅我,桑渝……”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第二天桑渝从床上醒来的时候,看到似曾相识的摆设,没有第一次那般激动。下了床,走到客厅里,她对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的沈先非只说了两个字:“衣服。”
  “……在床头。”
  一句话也没有,桑渝又回到了他的房间,拿了衣服,就进了浴室。
  沈母吴玉芳从厨房里出来,对儿子努了努嘴角:“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皱了皱眉,沈先非望着自己的房间,又开始昨天想了一夜的问题:“她到底有没有听到自己的真情告白?”
  
  一如上次一样,桑渝有礼地和沈母道了别,便离开了。
  沈先非追出去,在电梯处拦住桑渝:“我送你。”
  桑渝冷冷地看着他:“对不起,桑氏请不起沈总这么高贵的司机。”
  “叮”的一声,电梯来了,桑渝迈了进去,按了1楼,沈先非以手挡住电梯门,急道:“昨天我说的话,你有没有听到?”
  面对他急切询问的目光,桑渝怔了数秒,双眸在转瞬间便黯淡下去,伸手便将他推了出去,并冷淡地吐了两个字:“没有。”
  没有?昨天他憋了很久才讲出口的话,居然她没有听到,也就是说她还是停留在之前他一直沉默的状态。他沮丧着,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电梯门已合上,他懊恼地狠狠踢了一脚。
  在电梯口不停来回地走动,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狂躁过。都怪那个该死的阿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和她已经蹉跎了五年,如果再任由这样发展下去,难道他和她还要再错过一个五年?他不想。
  他急忙按下电梯,追下一楼,只是晚了一步,桑渝坐着出租车离开了。
  
  坐在出租车上,桑渝闭着眼睛,多么希望此时此刻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
  桑渝,我们重新开始吧。
  他的这句话,从昨天就一直回荡在耳朵边,她等了多久,才等到他回来,才等到他说这句话。五年了,她已经记不清多少次从伤心、期盼、失望再到伤心,她的生活就像掉进了一个无底洞般的轮回里,日复一日地被折磨着,除了感受那种噬骨锥心的孤寂与思念之外,只有说不尽的悲凉。
  他说重新开始就重新开始,他说离开就离开,他说忘记就全部忘记,什么都是他说,他把她究竟当什么了?一边要求和她重新开始,一边还要置桑氏于不顾,这就是他要重新开始的态度?再也没有见过像他这么过分的男人,他真的是很过分,太过分了……
  桑渝在心中不停地咒骂着沈先非,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是张律师的电话。接完张律师的电话,她半天没动作,蓦地反应过来,难掩心中的惊喜,那个该死的女人终于要卖别墅了,急忙拨了几个电话,然后对司机急道:“去天恒山庄!”
  
  回到天恒别墅,为她开门的是她那个“弟弟”桑博文,小孩子一见到是她开心地叫道:“姐姐,你怎么回来啦?累不累,我帮你拎包。”
  “你给我走开!”桑渝见者他心中就生厌。
  “姐姐,我正好有东西要给你看,是老师要我们画的,我得了个五角星。”桑博文笑嘻嘻地对她说。
  真是见鬼,这个死小孩不会看人脸色吗?她从来没有给过他好脸色,为什么他总是喜欢什么事都和她说,她有不是他妈。想到于佳,桑渝就咬牙切齿,这个女人一肚子坏水,竟然生出这么个儿子来,真是老天不长眼。
  桑渝就当是没听见一样,推开他,走上楼梯便叫道:“姓于的,你给我出来。”
  正要推开主卧的房门,门打开了,面前立的便是这个世界上她最恨的女人于佳。
  桑渝将于佳推进房门,“砰”的一下关上门,指着于佳的鼻子佯装怒道:“姓于的,你有什么权利卖掉这幢房子?这幢房子是我姓桑的,你姓于的有什么权利卖掉它?”
  “凭什么?凭我是这幢房子的主人。”于佳坐在床上,摆弄着刚涂好的指甲。
  “见过恶心的,真是没见过像你这么恶心的,恬不知耻的女人。这幢房子姓桑,你这个外来的第三者,有什么资格处理这幢房子的一切?”
  听到桑渝的话,于佳那张漂亮的脸都变得扭曲起来,大声说:“桑渝,你别忘了,我才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我是桑振扬合法的妻子,名义上是你的继母。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大呼小叫的?是你对我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尊重在先,也别怪我和你翻脸。”
  桑渝厉道:“翻脸?翻什么脸?你这种女人还有什么脸?就凭你这种不要脸的第三者就应该人人得而诛之。同样都是女人,从来就没有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我告诉你,别以为有那纸结婚证书,你就真把自己当女主人看了。”
  “你才不要脸!如果不是你当初死皮赖脸地缠着阿非,我也不会进桑氏实习,更不会碰到你那个禽兽不如的爸爸――”
  “你给我闭嘴!姓于的,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爸?你吃他的喝他的用他的,从你跟了他,你什么没有得到过?你别忘了,我爸妈都是被你给逼死了。”
  “我没资格?如果不是他趁酒醉强暴我,我会嫁给他?!”于佳声嘶力竭地吼了起来。
  “你说什么?”桑渝怔住。
  于佳笑了起来,笑得很恐怖,她一步步走近桑渝:“你爸做的丑事你会不知道?他可是想儿子想疯了。”
  爸爸酒后强暴了于佳?桑渝拒绝接受这个事实,不停地摇着头:“不可能,你在撒谎!你在撒谎!”
  “我在撒谎?”于佳又恐怖地笑了起来,“你去问黄建国,还有魏成明,还有那帮不要脸的老家伙,问问他们五年前是不是灌我喝酒,问问他们五年前有没有把我送到桑振扬的房间。你去问啊!”于佳指着门口的方向尖叫着,“你以为我愿意?你知道吗?我那样努力地学习,考上了H大,和他考了同一个专业,只为了能待在他的身边,希望能有一天他可以看到我。可是呢,自从你来了之后,一切都变了,你就像一个外侵者一样,夺了我的一切。桑渝,我今天告诉你,真正不要脸的是你们桑家的人,你爸是个不要脸的强奸犯,你是个不要脸的抢劫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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