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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妃有毒,暴君掀榻来接招-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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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一改温柔之态,眸光冷冽:“司徒若曦,我就知道你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但是现在我也不需要你相信我,因为你已经败给我了,今后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最好当成哑巴,当成盲女,最好不要干扰我的计划,不然我要你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让他们活得痛苦。”

林若曦唇角勾起,冷艳一笑:“这才是你的真面目,你当初何必装的那么深呢,我就知道你会对我二哥下手,在司徒家二哥他虽然聪明,但是心肠却是很直、也很炙热,遇上了你这个懂得耍心机的女子,也是他逃不过的一劫罢了。”

晴儿与林若曦对视,清灵的眸光变得很阴狠:“是啊,你早就应该知道,你不是我的对手,实话告诉你,你二哥已经被我所控制了,而且不会有任何人能救了他,他只会听我的话,我劝你最好学乖一点,惹怒了我,对谁都没有好处。”

林若曦平生最不喜欢有人用这种威胁的口吻与她说话,她双眸幽深,抬起手从袖口中抽出银针,抵在她喉咙处,就像是一只毒蝎子一样,恶狠狠看着晴儿:“告诉你,别用这种口吻跟我说话,我很不喜欢,若不是你现在对我还有用,我早就将你一针刺死。”

“你……你敢!”晴儿本来也是会武功的,在普通的女子之中,她的武功也是上等的,可是在这个司徒若曦出手之前,她竟然会毫无察觉,就这样轻而易举被她拿着银针威胁,她越想越怕,到后来连说话都变得颤抖起来。

“我敢,我当然敢了,只是现在就刺死你了,接下来的戏怕是就难演了,这样吧,我送你一些礼物,要是你的主人看到了,一心疼你,说不定还会奖赏你呢!”

晴儿见林若曦眼神闪烁不定,心中一抖,不知道她要使出什么阴谋,林若曦收起银针,抬起手狠狠抽着她的脸颊,打的晴儿两边脸都肿了老高,嘴唇都被打破了,可林若曦却是像看到木头人一样,狠狠的抽打着,直到将晴儿抽晕了,她才收手。

莫雪鸢看到倒在地上,脸上血红一片的晴儿,冷哼一声:“主子,对付这样下贱的人,下次还是让雪鸢出手的好,不要脏了主子的手。”

林若曦拿出帕子,擦了擦手,又将带有污血的帕子塞进晴儿的衣襟里,笑道:“这一出戏还非演不可呢,若是你出手了,她醒来后一定不会有多恨我,也不会丧失理智去武皇后那里告状,可是我出手救不一样了,她一定会像疯狗一样到武皇后的身边去咬,而武皇后因为太过谨慎和聪明,定会以为她与我们合谋了,演得正是苦肉计,以后继续留在她身边当歼细,一个上官巧儿已经让武皇后打草惊蛇了,这一个晴儿,怕是会让武皇后想起旧事,一恨之下将这个晴儿可能隐藏的后患斩草除根。”

莫雪鸢听了,不由得伸出大拇指夸她的计谋很好。

林若曦却是摇摇头:“不过这里还需要一个重要的人物……”

莫雪鸢不解,问道:“到底是谁呢?”

林若曦笑而不答,为这个谜底增添了几丝神秘。

都快深夜了,晴儿才从昏睡中醒来,脸颊如火烧一般的疼痛,她伸出纤纤手指抚上面容,可是刚刚碰上就如刀割一般,让她忍不住痛的喊叫几声。

“晴儿,这是怎么了?是谁把你打成了这个样子?”晴儿转过面容,望见老夫人正朝着她走来,手中拿着药瓶,用手粘了些绿色的药膏,往她的脸上涂,晴儿也不躲开,感觉脸上的疼痛感渐渐消减,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她这才含泪,抱怨道:“还不是那个司徒若曦,她表面看起来很是温柔娴静,可谁知道她竟然是一个凶悍的女子,出手这么狠,好险没有将我打死。”

老夫人重重叹息一声:“早知道我和你换下角色,让你扮演老夫人,我去离间司徒家人的感情,这样也好让你免除了今日的皮肉之苦。”

“秀儿姐姐,可是这是皇后娘娘的意思,我们哪里敢违背啊,之前我也有这样想过,但是现在……怕是已经晚了。”

老夫人仍旧为她轻柔的涂着止痛药膏在她的脸上,晴儿这一刻也放松了警惕,老夫人又继续道:“晴儿,这时候你应该找皇后娘娘,将今天发生的事都告诉她,我之前想要将消息传达给武皇后,可是都被司徒家拦了下来,而你最有法子了,最好当面见到武皇后告诉她,也好让她早日做出决定,将这个司徒小姐早日处死。”

晴儿黑眸闪了闪,阴狠一笑:“秀儿姐姐说的是,司徒若曦怕是活不过今夜了,不过我还是要去见皇后娘娘的,要提前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晴儿起身,换了一身黑色的行装,转身夺门而出,也没有告诉老夫人她口中所说的好消息指的是什么。

老夫人突然觉得不妙,忙急匆匆的走出门外,朝着林若曦的宅院走去。

此刻,林若曦正坐在琼花树下遥望着夜空中的那轮圆月,突然听到一男子轻柔的唤声:“若曦,我终于能走着来看你了!”

第319章 奇门邪术,庶女要发狂

月光温柔的洒在拓跋天的身上,仿佛有光环一般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他薄薄的唇角扬起,英俊的笑容在月光中显得额外耀烁,如漫天的星辰一般迷离动人。

莫雪鸢见拓跋天来看林若曦,于是避开二人到大门外守着,拓跋天这才走到林若曦的对面欲坐下,可林若曦却是阻拦道:“天,先别坐下,你走走,我看下你的脚是不是已经恢复正常了。”

拓跋天走起来,步步生风,潇洒依旧,林若曦却还是有些不放心,伸出手指着对面道:“天,你先坐下,我看看你的脚伤好些了没有。”

拓跋天有些无奈,但是仍旧笑容温柔:“我都说了,我的左脚康复了,可是你就是不相信我的话。”

“上一次你还说你的脚好了,强撑着走了那么远,脚伤的伤口都裂开了,你说这一次我还能相信你的话吗?”

拓跋天被林若曦的这一句话搪塞住,乖乖地坐到对面,这时林若曦亲自为他脱掉了左脚上的靴袜,用石桌上放着的灯笼照亮了拓跋天的左脚,仔细看了看,冰蝉丝已经与拓跋天的左脚血肉相融合了,这样说来他脚上的伤基本上是康复了。

林若曦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的心里其实早就记挂着眼前这个英俊高大的男人,只是她不想表面上承认罢了。

待林若曦欲帮拓跋天穿上靴和袜,拓跋天却尴尬道:“这个还是我来吧,刚才已经都不好意思了。”

“天,无论你心里怎么想我的,我想说我依旧是你的妻子,为丈夫做这些,又有什么可尴尬的呢?”林若曦说完这句话时,蹙着眉头,却是从心底说的很恳切。

拓跋天本想阻止的手突然僵硬在了原地,一想起林若曦说的话,他的心暖了起来,他等她说这句话已经好久了,从两年前她离开他到南疆国,他找了她整整两年,直到再次相遇,她已是南疆国平阳侯府里的千金,而他却阴差阳错成了南疆国大家族莫家的三少爷,两个人不同的身份再次相遇,却再也不能用夫妻这两个字相关联,一想起曾经的欢冤,还有那些甜蜜的回忆,拓跋天都暗自羞恼,是不是自己不够好,自己不够强大,林若曦才会选择离开他,独自来这里报仇。

可是到了现在,拓跋天知道了,其实他的心没有变过,而林若曦的心也没有变过,他们彼此爱着对方,但却因为心有仇恨未报,才不能在一起,看来他们还真是一对苦命的鸳鸯了。

林若曦为拓跋天穿上靴和袜子,抬眸间望向拓跋天,那是妻子望着丈夫时才会有的温柔和喜悦,拓跋天伸出纤长的手指,缓缓托起林若曦的下巴,在她的薄唇上轻轻一吻。

林若曦的脸颊瞬间变得绯红,可是她也没有避讳,而是垂下了一双美眸,享受着他给她的甘甜的吻,她的心都变得温暖起来。

“你是谁?站住!“莫雪鸢突然望见可疑的身影从高墙上,翻墙而过,落到了林若曦的宅院之中,莫雪鸢从腰间拔出软剑,迎了过去,刺向在院中跑起的黑衣人。

黑衣人蒙着面,武功也是一等一的高,莫雪鸢每一剑都堪称灵巧且狠辣,可是这个蒙面人却能轻而易举的的躲开,并且一双眸子死死地凝向琼花树下的两个人。

“主子,您先躲一躲,这个人是要害你的!”

拓跋天这时站了起来,从腰间取出了佩剑:“若曦,你先回到屋子中躲一躲,这里有我和雪鸢就好。”

林若曦却是觉得这个黑衣人哪里不对,看他的身型似乎很熟悉,她觉得若是她就这样走了,怕是要引起一件令她悔恨的大事。

她蹙眉道:“你们活捉到他就好,不必杀了他!”

莫雪鸢听闻了林若曦的话,手上的动作略有迟疑,可就在这迟疑之间,那黑衣人拿着手中的长刀,一用力将莫雪鸢的腰身划了一刀,瞬间莫雪鸢腰间的衣物划出一道大口子,一道血痕也露了出来,若不是她躲的及时,怕是就不会像现在伤的很轻,整个腰怕是都要被斩断了。

黑衣人‘啊’的厮杀一声冲了过来,朝着林若曦挥刀而下,若不是拓跋天身手敏捷,拿起长剑阻拦,怕是林若曦也要被黑衣人砍中了,拓跋天的武功自小是跟着皇家的武学高人学着,自然是不会比常人差到哪里去,而他天生慧根,又是一副清奇的骨骼,正是习武的好人才,这黑衣人开始还气势汹汹,招招又狠又辣劈向拓跋天,可到了后来竟然也是筋疲力尽了,连连被拓跋天的长剑逼退。

拓跋天冷笑一声:“你是谁?为何要杀司徒小姐?”

黑衣人并未回答,从怀中突然拿出了流星飞镖,朝着拓跋天和林若曦抛去,拓跋天挥剑击散飞镖的袭击,而莫雪鸢冲上来本想从后面袭击黑衣人,可黑衣人飞身越过了拓跋天,挥起长刀直劈向站在原地的林若曦。

林若曦倏然间粉莹莹的唇瓣微微扬起,冷艳的笑容浮在她的面容之上,让朝她挥刀而来的黑衣人见了动作略微迟钝,而就在这时,林若曦从袖口中抽出银针,手指飞快的拨动,那些银针就像是漫天的星雨一般,刺进了黑衣人的手臂,黑衣人手上的长刀‘咣当’一声跌落到了地上。

林若曦又从袖口中抽出银针,咻咻在空中飞鸣两声,直刺向黑衣人的两只脚踝,黑衣人刚双脚落地,奈何脚上太痛竟然整个人跌倒到了地上。

莫雪鸢拿着软剑,架在他的脖颈之上,而拓跋天快步走去,一抬手就掀起了他面上的黑纱。

“司徒瀚?”

拓跋天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双眼,他疑惑的望向林若曦,以为是林若曦的身份暴露了,司徒瀚因为她骗了司徒家的人所以才会这样报仇。

林若曦也同样疑惑的望向司徒瀚,轻声道:“二哥,你这是怎么了?”

“你是魔女,你该死,你是魔女!”司徒瀚就像是被洗脑了一样,口中只会说着这几句话,还一直挣扎着身子想要站起来去杀林若曦,拓跋天和莫雪鸢二人忙用力将他压在地上,不让他挣扎起身,但是碍于他是司徒家的二公子,又不能轻易伤到了他,所以感觉将他看住真的是一件很难的事。

林若曦眯起一双黑眸,让莫雪鸢和拓跋天将司徒瀚押回了屋中,借着屋中的烛火,林若曦看清了司徒瀚望向她的双眸竟然是一片暗黑,黑色的瞳仁明显太过,几乎看不清有白色的眼球围着黑色瞳孔,看来他是迷了心窍,中了什么邪门的招数才会变成这样。

想到这里,林若曦突然想起一个人,他可是这方面的行家,找他来再好不过了。

林若曦抽出银针,一针刺进司徒瀚的百会穴,司徒瀚整个人晕倒在地上,这时林若曦让莫雪鸢把司徒湛请来,而拓跋天却在恰到好处时从林若曦的宅院密门处离开。

莫雪鸢离开宅院后,大半天才将司徒湛请了来,司徒湛来到屋子中还是一口一个哈欠,显然是睡的太香了,被人吵醒了到现在都没能清醒。

林若曦看到司徒湛滑稽的样子,倒也笑不出来,因为现在又重要的事情交待他去办。

“四哥,你瞧瞧这是谁?”

司徒湛仍然是睡眼朦胧,待看到躺在床上的一个黑衣男人的面容时,顿时睁大了双眼,很是错愕的大叫道:“若曦,二哥怎么会睡到你的床上去了?”

“四哥,你看二哥身上穿的衣服,应该猜到他这是这么了吧?”

“一身黑衣,非歼即盗?难道他是对你动了歪心思?真是作孽啊!“司徒湛伸出手捂住了口,悔恨司徒瀚的所作所为,心中在念叨二哥,你真是禽兽不如。

林若曦无奈白了他几眼,言归正传道:“四哥,二哥他中了什么邪术,所以才会想要杀我。”

“邪术?”司徒湛这一次眼睛睁得别先前还大,显然是对这个邪术很感兴趣,看到司徒瀚被绑的跟粽子似的,他这才放下了心:“二哥既然被绑成了这个样子,也不必找些人来看着他了。小妹,你将二哥唤醒吧!”

光柔身仿是。林若曦点点头,走到司徒瀚身边一抬手将司徒瀚百会穴上的银针抽走,接着又伸出拳头给了他的俊脸一拳,这一拳不轻也不重,正巧将司徒瀚给打醒了。

司徒湛歪着脑袋在想,若是下一次他惹怒了他的小妹,会不会也被她伸出拳头给一拳呢?

司徒瀚醒来之后,一双眼睛仍是暗黑色,当侧过脸望见林若曦时,他就像是一只发疯的野兽一样,在床上挣扎着,若不是捆绑在他身上的绳子又紧又牢,怕是司徒瀚已经挣脱了绳索,朝着林若曦杀来。

司徒湛在平阳侯府也算是一个奇才,他会算卦,会解开一些奇门遁甲之术,而司徒瀚身上中的邪术,他也有听过,他走到司徒瀚面前,一抬手将司徒瀚的后颈扳了过来,看到了用红色朱砂写的符咒,他伸出手轻轻在司徒瀚的脑门上一拍,司徒瀚的额头便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莲花图样,司徒湛不禁一笑:”原来他中的是莲花咒,解开莲花咒的最好方法就是找到给她施咒的人。“

林若曦若有所思道:“怕是给二哥施咒的人在武皇后的身边,我们不容易找到她。”她又看向司徒湛,抱着一丝希望问道:“四哥,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可以解开二哥身上所中的莲花咒吗?”

司徒湛无奈的摇摇头:“这个莲花咒是江湖上邪门的招数,用的是处子女的鲜血,还有一些含有微毒的药物,再就是一种特殊的奇门符咒组合在一起,才能施展出招数,这种符咒只要得到施咒女子的鲜血,作为药引子,我在配些药汤,画一个解咒符,才能将二哥身上的邪门招数解开。”

林若曦听着这些,似乎就像前世里那些可怕的降头术一样,对人下了毒咒,那个人就会被这种降头术,或者巫术折磨致死,但这种巫术和降头术却没有着实的依据来解除,只有懂得这种奇门邪术的人,才能有方法解除招数。

“老夫人,刚才老夫人不是去了晴儿那里吗?也许我们有方法得到她的血呢。”

林若曦让莫雪鸢陪着她,来到了老夫人这里,正巧老夫人刚回屋中准备休息,当看到林若曦时,她担心地问道:“若曦,是不是那个晴儿知道了我不是她的盟友,是真的老夫人了?”

林若曦摇摇头,她长话短说:“老夫人,二哥他中了晴儿施的邪术,需要得到晴儿的血才能解除,您刚才照顾她时,擦去她脸上的鲜血时的棉巾可还在吗?”

老夫人想了想:“应该还在,我刚让苏妈妈到院外扔掉去了,你快点去唤住她,看看能不能找到。”

林若曦与老夫人辞别后,又劝慰老夫人不要担心司徒瀚,接着和莫雪鸢到老夫人的院外找到了苏妈妈,正巧她还未将那个脏了血的棉巾丢掉。

林若曦和莫雪鸢回到屋中,将这个带着鲜血的棉巾递给了司徒湛,司徒湛将棉巾沁入装有清水的茶杯中,待水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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