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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是纠结帝-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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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又提这茬,我忙指着自己的嘴:“干嘛,你咬都咬了,气也出了,不许再生气了。”
他轻轻啄了一下我的嘴唇,又将我搂到怀中:“我不生气,只是,你以后只能与我同生共死。再敢自己一个人先死,我就……”他想想,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来。
“你的病真好了?”
“好了啊。”我点点头。
“也没有再得别的病吧?”他严肃的问。
“没有啊。”我不解的看看他,怕他不信,又举起手臂亮了亮肌肉:“你看我现在多健康,都是练武练的!”
他深深一笑,抱着我朝床走去。
我有些激动,有些激动难耐,有些激动难耐无比垂涎他的美色,可我想,我是个女孩子,要矜持,便欲迎还羞的与他低声呢喃:“皇上,今天跟人打了一架,好累了啦。”
他轻轻将我放到床上,俯身压在我身上,盯着我的手似笑非笑:“跟你说了这盘龙扣要朝上扭个花儿才解的开的,怎么又扭了这么半天。”
嘿嘿嘿嘿嘿。
在药谷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我卯时未到便睁开眼,看着凤羽白熟睡的脸,笑个不停。
小白的脸,小白的睫毛眼睛,小白的鼻子眼睛嘴,小白的呼吸,小白的胸膛,小白的身体……我想我这是圆满了。
嘿嘿嘿嘿嘿。
“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小白闭着眼睛笑。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我将他衣襟拉开些,朝他胸膛里钻去。
“真心话。”
“爱不爱我啊?”
“你说呢。”
“我死了你哭没哭啊?”
“你说呢。”
“苏明婉竟然敬得了你的酒,你当时是不是动摇了?”
“正月十五,月圆人不全,对月诉心伤,酒后话凄凉。忽见梦中人,举杯笑而至。轻言离别意,换你你不喝?”
“嘿嘿,公子小白的诗,果真对仗工整,平仄分明。”我笑了一会儿,又问:“你怎么知道阿紫是我的?我哪里露馅儿了?”
“……这个问题,我喝酒避过吧。”
“不行!”
“你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嘿嘿,大冒险。”
“到我身上来。”
“……”
“亲我一口。”
“……”
“再亲,我不说停,不许停。”
“……”
“……”
“唔……不行,一会儿你该上朝了……”
“今天皇上高兴,举国同庆一天。”
“嗯……可是这样……不好吧……”
“你已经把我衣服都脱了……”
100、我要幸福 。。。
“她还在生气;”凤羽白在奏折中抬起脸;笑咪咪问我。
“我已经把笑傲江湖和天龙八部都给她讲完了;她听得倒挺认真;可还是一句话都不跟我说。”我撅着嘴;相当发愁。
“谁叫你骗人;自尝恶果。”他蘸蘸墨;低头写字。
“什么叫我骗人;是你骗人在先;你骗天下人,”我恶狠狠威胁他;“你要不把这事儿给我摆平了,我就向天下人揭发你,看你以后有何面目当皇帝,”
“我可没有办法。越是心底纯净的人,越是不要去招惹。伤了她的心,她就再也不会相信你了。”凤羽白不光不受我威胁,还抛出一个重磅结论,打击我。
“那可怎么办呢……”我双手托腮。
一个纸团儿轻轻砸在脑袋上。展开,小白的字龙飞凤舞。
“攻心为上。”
…………………………
“展颜从小就长得特别好看,因此啊,北国的好多女孩都主动去追他。他就特别得意,自我感觉可好可好了……”
凤紫翎瞪大眼睛看着我。我嘿嘿一笑,接着说。“我第一次遇到他,是在倾城的一家大客栈里,叫远道是客。要说这个故事吧,就得先说赏月园,再说苏明婉……”
从倾城初遇到望烟再遇,从心机宫到落英湖,从犯病到被劫,从宫中秘道到偷烟霞草。我讲得绘声绘色。
凤紫翎越听越惊讶,越听越感慨,后来终于被我攻破心防,抱着我哭起来。
“师父,我……我不是生你的气,我就是特别伤心,他当初不娶我也就罢了,可是现下我这样喜欢他,也没有怪他骗我,还说要跟他浪迹天涯,他……他却没留下一个字就走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你别急,你别急嘛……”我拍着她安慰:“展颜啊,是一个特别要面子的人。他退了你的婚,就算他现在想娶你,他也张不开那个口了,对吧。你叫他怎么说啊,啊,我展颜又后悔了,我说过的话又不算了,那怎么成啊,人家是皇帝啊,皇帝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你别哭!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想想,这几日他跟你在一起,对你怎么样啊?那些好,是装出来的吗?那就是了,人都是有感情的嘛,你去跟咱们皇上说说,让他再给你做主就是!那天我听说皇上跟展颜喝酒聊天,说得也挺高兴的嘛!还称兄道弟的,再说,北国现在虽然厉害,也不如绍国,咱们绍国皇上的话,也要给个面子嘛。”
“好了。来,我再跟你说说展颜的爱好,俗话说知己知彼,战无不胜!他喜欢胸大的美女,爱喝狠烈的酒,喜欢掐别人脖子,喜欢穿深色衣服,手很巧,会打银首饰,打仗很厉害,还通晓五行八卦,脾气有些急,不喜欢绕弯子,有绝对的掌控欲,最讨厌别人当着他的面耍心眼……”
当夜,凤羽白在星月宫空等了我一宿。
我想,他一定后悔给我出了主意。
“你说要带我去看老朋友,是老皇帝他们吗?”与凤羽白走在路上,两人双双一身白衣,一路惹得不少人驻足观看。
“不是,那是林羽墨吗?我要不要对他夫人道歉什么的?你把他儿子送回去了,她应该不怪你了吧。”
“还不是?那咱们还认识什么人啊?是要去赏月园吗?赏月园不是在路南边吗?”
一路向西,然后七拐八绕,进了一条深深的小巷。巷子偏僻,家家户户屋门紧闭,不闻人声。
凤羽白停在一家人院前,指指院中的树,拉着我飞身上去,轻轻站在树枝上。
初夏已至,树叶长成,我站在靠里的枝上,随着风,上下轻轻摇摆。
一个整洁干净的小院落,种着常吃的蔬菜葱苗。
两间房朝阳那边,窗户都大开着,窗台上摆着几样开得好的花,姹紫嫣红的花瓣迎着风微微颤动。
窗前,一个女子瞪着大眼睛正在赏花。与她四目相对,我脚下微微一颤,忙又用真气,稳稳立于树上。
“姑娘,今儿的花开得真好。公子昨儿拿回来的那盆杏枝兰,四个花苞今儿都大开了。”一个丫头说。
“嗯。”苏明婉单手托腮,好像在想着什么。
“姑娘,窗前有风,别坐时间长了。看被吹了。”
苏明婉吸吸鼻子,用手撑着桌子慢慢站起来,又一路张着双臂,摸索着坐回床边去。那小丫头一路紧紧跟着,却不扶她,只防备着她别被地上物事绊倒。
“姑娘再等会儿,公子就回来了。”小丫头给苏明婉倒了一杯茶,放在她手中。
“长乐,他穿了哪身衣服走了?”
“还是昨儿那身青蓝的。那衣裳有些旧了,袖口都磨了。公子不会说话,想是也不愿意去裁缝铺子做衣服,嫌他们麻烦。”
“长乐,你把前儿我让你去买的衣裳料子拿来。”
“哎。”叫长乐的小丫头喜笑颜开的打开柜子,拿出一匹宝蓝色的上好夏丝布。
苏明婉将布打开铺在床上,手拿剪刀,似是要剪,又犹豫着问:“长乐,我问你,公子是不是身长七尺三寸,又瘦得很?”
“咦?姑娘,你怎么知道?”丫头诧异的问。
苏明婉微微一笑,下了剪子。
“姑娘,你还会做衣服?”小丫头诧异的看着苏明婉摸索着下剪子,吃惊的长大了嘴。
“我什么不会。只是以前见旁人都夸姐姐……”苏明婉笑笑,摇摇头:“现下眼睛不好了,怕是针脚缝不细了。”
“那又如何,公子若是知道姑娘为他做衣服,一定高兴得不知如何才好!”
为了等那公子,我与凤羽白双双立在枝上,看苏明婉剪完了料子,又拿针拿线。趁着她低头缝衣服的时候,小丫头手脚麻利的做好了饭,一一摆在桌上。
苏明婉闻了饭香,命人收了衣裳料子,坐在桌边等。
小巷里传来脚步声。随着门被推开,清风将剑扛在肩上,故意迈着重重的脚步往里走。
我诧异的看向凤羽白,他微微一笑,朝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清风将剑放在小桌上,拉开椅子坐下来。苏明婉拿起筷子:“吃饭了。”
苏明婉只朝面前最近的一个盘子里夹菜,每道菜吃过两口,清风便默不作声的再换另一个盘子来,直到苏明婉吃饱,轻轻放下筷子。
“今天下课,倒早。”苏明婉端坐喝茶。
清风才拿起筷子要吃,听了她的话,拿过她的左手,在上面轻轻写着什么。
“原是武馆教头过寿请吃酒,那你怎么不去,让人回来说一声便罢了。”
清风又拉过她的手写了一句什么,这次,苏明婉便不说话了。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直到丫头上前撤了饭桌,换了新茶。
“她的眼睛怎么坏的?”回去的路上,我拉着凤羽白的手。
“鹤顶红。好在发现得早,将毒逼到眼睛上,能保住一命。”
“耗费功力,顶多就是七八年白练了而已,清风怎么把自己弄成了哑巴?”
“……是我逼的毒。”
我一愣,站在原地皱眉看着他:“你废了多少真气?”
“一半儿。”他笑笑,拉着我朝前走:“有个天下无敌的媳妇保护我,一半功力也足够了。去外面吃吧?你不是想吃桂花糕了。”
“好吧,这就算是咱们跟她两清了,咱以后不欠她什么了。”我大方的拍拍他的肩:“小白,如今我功力太多,用不了,改天你乖,亲热叫声师姑,兴许我一高兴,传你一些也未可知。”
“好。”小白笑咪咪。
“清风怎么不能说话了?”
“也许他是觉得,一个看不见,一个说不出,这样的两个人,才般配吧。”凤羽白若有所思。
一个看不见……
一个说不出……
我寻思着他话的意思。
医书上说,鹤顶红剧毒。
毒书上说,毒又可攻毒。
“皇上!皇上!”明月见我们回来,急匆匆追到星月宫。
“皇上,公主一早见你与皇后娘娘出门,便骑了宫里最好的一匹踏雪白驹,跑了!”
“跑了?”我与凤羽白异口同声。
“说,她要去北国。”明月纳闷的摸着脑袋:“还说……说等皇上回来,转告皇上,让皇上派人,把她的嫁妆……拉到北国去。”
见凤羽白闷闷的转头盯住自己,我慌忙摇手:“没有没有,不是我教的!”
“说实话。”
见皇帝神色不愉,明月够义气,果断跑了。
“嗯,我昨儿就是告诉她,对待感情不要气馁,要越挫越勇,人生在世,不要留有遗憾,什么时候开始都不算晚。要主动追求自己的……幸……福……”完了完了完了,凤羽白生气了。
“我问你,昨儿一晚上,你就跟她说了这个?”他轻轻蹙眉。
“啊。”
“这点儿话,说了一晚上,也不回宫?”
“啊?”
“我等了你一宿,你假装不知道?”
“呵呵……呀,你干嘛?”
凤羽白一把抱起我朝床边走:“主动追求自己的,幸福。”
“皇上,不好吧,现在可是白天……”
“什么时候开始,都不算晚。”
101、凤羽白番外 。。。
凤;羽;白;是;大;笨;蛋。
看着眼前一溜儿七个用银丝扭成的字;凤羽白嘴角不为人察觉的微微上扬;随即又一脸平静无波。
“禀皇上;那人是五日前进的银作院,在身上洒了妖娆香;是以院中的太监不觉,均被迷惑。”无踪不敢再看书案上的几个字,将头压低了悄声问,“皇上,银作院的人如今都在殿外领罪。”
“算了。”凤羽白轻轻一拂,将银字全拢在手中:“妖娆香本就厉害,更何况他为了保险,还在香中混了长相聚,让人无可察觉。那些人不会武功,着了他的道儿,何罪之有。”说话间,手中用力,一个银丸自指间飞出,直直打进梁上立柱,在广霆殿中晃出一道耀眼银光。
连他自己都着了他的道儿,他还怪什么别人!想起刚才他对绫罗说的那些话,凤羽白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断。他明知绫罗最介意什么,却偏挑了她最怕的说。绫罗听了他的话,那样不知所措,那样不可思议,他却硬着心,头都不回的走了。展颜明明就是故意让他上道,他怎么这么配合的上当。
攻心为上,他的绫罗,别人抢不走,老天夺不走,可是若他凤羽白亲自出手,那丫头会跑得比谁都快,比谁都干脆。他难道不知道?他竟然还敢试!自己真是没脸透了。
“他若愿意,尽管留在这里。你也用不着赶他,只贴身跟着便是,看他还能弄出什么花招。”急急说完,凤羽白便朝未名宫跑。再晚,他的绫罗,怕是真的当真了。
屋中墨香袭人。
下午一推门,他便闻到了长相聚的味道。当时他只顾着吃醋,却忘了那味道,那簪子,分明就是展颜故意留下来给他的。
如今……看着地上一幅幅被涂惨了的画,凤羽白苦笑。这墨是御墨,比一般的墨着力牢固些,怕是将来洗去时,要费些功夫。
半哄半抱将绫罗搂了回来,她满心委屈。自己能用的招用了,不能用的招也用尽了。那夜,他极尽温柔。
恐怕这是自己最后一次将她从头到脚好好爱一次了。她服的药,已经远远超出常人应用的量。
他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她会越睡越多,最后她会睡在自己怀里,一千年,一万年。她永是他的。只要她在。
可他接受不了她那样走。
凤羽白,我爱你。
她何其忍心!
当夜回到宫中,赤焰的反噬便来了。他连吐了几大口血,自己胸前的衣服皆被染红。一连几日,脑中回现的都是那日她的音容笑貌。
小墨的人日日下去寻。
“皇上,今日派了八十人,各个都是绝顶的轻功高手。请皇上放心。”
“皇上,臣从江湖中寻了五百高手,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请皇上放心。”
“皇上,臣今日用了昨天新赶制的攀锁,这样便能下得极深,想必能早一日找到皇嫂,请皇上放心。”
放什么心,不过是日日让人去送死罢了。凤羽白挥挥手:“不必再去找。”连咳几声,嘴角又溢了血。
大年初一,望着满天花炮,他又想起了多年前那样一个除夕。她用嘴里的热气呵着手,指着满天花炮欢欣得像个孩子。
宫里因她的缘故,并没有酒。自从她走了,全国各地的酒,源源不断送了进来。连极偏僻的省地都知道新帝好酒,纷纷将自家存了几十年的酒自地下挖了出来。
以前他也并不知道,原来醉一场,是可以这样痛快。怪不得她在北国日日离不了酒。
绫罗,你到底要让凤羽白这一生,欠你多少。
“凤羽白,你现在人不人鬼不鬼,她到底有什么好!你为她这样!”苏明婉披着华美狐裘,右手藏在拢袖中。年下的火药味儿还未散,两人间的火药味儿又要起了。
他笑笑,他还要这样天长地久的跟她打下去吗?
“我在跟你说话!”苏明婉一把夺过凤羽白手中的酒,杯中的酒洒在她痕迹斑驳的右手上,那种火辣辣的疼痛,仿佛又一次向她袭来。
秋千架下一众人等纷纷跪地不起。每逢皇后与皇上这样吵架时,下面众人便以跪避事。两个人都是不听劝的,一个劝了他不理,一个劝了更生气。还是跪下装死的好。
“好好一杯桂花酿。皇后若是想喝,去你的百花宫。跟朕抢有意思么?”凤羽白轻咳几声,又不紧不慢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来人,送皇后回宫。以后不许再进未名宫半步。”
苏明婉气极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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