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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是纠结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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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递给他,他不接,只看着我:“打开。”摆什么谱啊,我打开盒子,里面是根乳白色的玉簪子,一边尖尖的,一边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尽头处却就着那流线的弧度刻着一朵花。样式简单,却别有风味。
我不解的看着林羽白,心想你要送我礼物啊。
“喜欢吗?”林羽白笑着问我。
“喜欢!”我诚实的点点头。心想白送谁不要啊。
林羽白却不接茬了,只微笑着看我。我也不吭声,只任由那烛光晃来晃去,一时间满屋朦胧。
就这样对视了一会儿,被他看得不自在起来,何况我的眼睛有点睁不开,落了下风。又想你到底是送还是不送啊,便垂了眼,只一心一意研究起那簪子上的花纹来。
“今日是清风错怪了你,我已说他鲁莽了。你别再难受。”小白温言说。
你怎么知道是他错了的?哦,林羽墨下午来过了,是不是把中午的事告诉你了。唉,这些话林羽墨不该说的,这不等于是挑明了么,林羽墨这只傻猪。
林羽白见我不吱声,接着说:“你说你不离开我,只服侍我一人,我也……好生感谢你。”
我脸腾的一下发烫起来。傻缺清风啊,你倒是坦白从宽了。这话对你说是一个意思,对林羽白却是另一个味道,你好歹顾及一下我的感觉,我只是暗恋好不好。
又突然想起,既然这话都坦白了,我那些骂人的话不知小白听闻了没有,我那处心积虑营造的淑女形象啊。一时心里大感唏嘘。脸更是红的不可开交,心也嗡嗡的跳起来。
恍惚中又听小白说:“你戴起来我看看,我身子不便,不好帮你戴在头上……”
我心下一醒,忙拿出簪子胡乱一插,说:“不劳烦公子了,我自己来,谢谢公子。”
林羽白凝神审视了一回,点点头说:“如此一来,你也不输娘亲那些丫头了。是我疏忽了你,倒忘了女子应该多些钗环首饰的。”
我想想林夫人那些丫鬟珠光宝气,心里撇嘴,心想一支破玉簪子就把我打发了,你是有多抠门啊。脸上余热未退,想着赶紧离开为上,林羽白却又不急不慢自袖子里掏出什么,唉,你又要送什么,一次都拿出来好不好,我好奇的向前看去。
林羽白笑着看我一眼,双手托着一样东西举到我身边来,仿佛要与我共赏。
尼玛……
那是我唯一的一块手绢……
一对艳俗的鸳鸯戏水旁,大红线绣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字……
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啊不要!我内心尖叫了一声,下意识的去抢,哪知他速度更快,在我之前将手绢攥在手里。我手停在半空,虽然恼羞昏了头,还不至于去掰他的手。只得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公子,你还我吧。”
林羽白却忍俊不禁,边笑边指我:“绫罗,你绣的?”
我刚才是红脸,现在是实打实的黑脸。这是什么日子,挨骂加出丑的人伤不起啊。我执着的再伸手去:“公子,还我吧。”
林羽白强憋住笑,笑几次欲突破重围,又被镇压,最后干咳几声,总算了事:“我递你的那块帕子呢?”
我忙说:“洗干净了,我出来时忘带了,我这就拿给你。”
林羽白摆摆手:“那块送你了,你将这块给我吧。”
“不是吧?”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公子,你口味很重啊。”
小白微笑:“鸳鸯绣得一般,但字倒题得有趣。”想了想,又问:“你还有什么想要的,不如说出来,我一并给你。”
我见要回无望,只得嘱咐:“那公子自己没事看着逗个乐就好,可别再让别人看了。”念及一事,又说:“绫罗别无所求,只求公子每日让绫罗给你揉揉腿吧。”
“揉腿?”见林羽白疑虑的看着我,忙解释:“二公子说这样恢复得快些。”
说完,也不等他说话,便快步跑了出去。
第二日再见到林羽白,就始终不敢看他。他倒好似忘了发生了什么事,只和往常一样,安静听青先生讲课。
每次遇到清风明月,我也只低头顺目,匆匆而过。
清风也像在刻意躲着我,倒是明月,几次想拉着我说话,都被我躲过。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夜宴
中秋那天,晚宴设在林府大厅,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林老爷。他五十朝外,一脸正气,只是眼看夫人时,露出一丝柔意。
四口人家吃顿饭,倒弄得排场极大。林老爷端坐在上桌,右手边是林夫人。下设两桌,林羽白林羽墨对面而坐。
身边除了近身伺候的人,每桌后面分有端水端茶,上菜试菜,摆桌撤桌四五个人,大厅中央还空出了地方请了人来跳舞唱戏,整个一歌舞晚会。
下首末端坐着一些有头脸的管家帐房等大奴仆。再算上来来往往端碗端菜的人,一个偌大的屋子竟也人流穿梭,热闹非凡。
我第一次见到贵族人家排场,心里惊叹不已。唯恐做错什么招人笑话,只站在林羽白身后偷眼看别人如何伺候。
林老爷不拘谈笑,只说:“都随意些,今天过节,难得一家团聚,大家都多饮些。”众人站起身来应是。
酒过三巡,气氛便慢慢活跃起来。林羽墨绘声绘色讲起边关趣事,大家又是笑又是叹。
林夫人许是久不见林羽墨,显得尤为亲热,不停着人端菜送酒。听着那边欢声笑语,林老爷脸上也难得露出些许笑意。
林羽白浅浅喝着酒,如往常一样,吃得极慢。
我第一次见林羽白喝酒,不敢多倒,只小半杯小半杯的添,好在他饮得也是极慢。
慢慢开始按桌敬酒,先是林羽白林羽墨,然后是下首家仆,再轮就是林老爷身边的近侍,林夫人身边的碧喜,看到林羽墨身后的四个丫头也出来一溜排开说吉祥话时,我心里暗叫一声不好。
正想着不出声躲过时,林夫人指着我对林老爷说了句什么,林老爷便转头向我看来:“羽白,听说你新得的这个丫头很好。”林夫人温柔的朝我笑,我紧张得手心出汗,只低了头去。
“父亲。”林羽白微微颔首:“这孩子倒老实听话。”说完转头朝我低声说:“去,也照样子说几句吉祥话。”
我一愣,随即求救般望向他。他见我没动,只低低又说:“快去。”
我不情不愿的放下酒壶,慢慢挪蹭到大厅中央。
林老爷高坐在上,我膝盖一弯跪下去。大脑一片空白,心里又不断催着:吉祥话,关于中秋的吉祥话。中秋。中秋。
大家见我只跪着不说话,都安静下来朝我看。我紧张得要命,心仿佛要跳出来。想着刚才能说的都被别人抢着说了,我总不能捡剩的再嚼一遍吧。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过去,越急越乱,脑袋时而一片空白时而一片嘈杂,人人都停了手中的筷子酒杯朝我伸长脖子。
林老爷巍然在上,只疑虑的看着我。突然间脑子里灵光一闪,耳清目明!
我大声念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念完,心里犹自忐忑。只抬头去看众人反应。
林老爷没说话,我便只跪着。安静中,便连厅里弹奏的丝竹也细微起来。
良久,林老爷慢慢说:“赏…………”
心里一块石头落地。
陪笑起了身。跪得时间长了,膝盖发麻,又不敢去揉。这次我又得了两块银元宝,却没上次那般欣喜,只心有余悸。
“羽白,果真有其主必有其仆,你这丫头好文才。”林老爷双目烁烁,探究的朝我身上看来。
“多谢父亲夸奖。绫罗还不谢了赏。”我跪下又磕了个头,这才起身回来。走至林羽白身边,我急去看他脸色。他却只顾低头喝酒,却是话也不说半句。
接下来喜乐连奏,又有人上去献宝,我再没有心思去听,只心里大谢着苏轼老先生。又连带着谢上我那初中语文老师。
酒酣饭饱后,众人撤了碗盘,换了各色的水果上来。正是百果飘香时,我见那葡萄颗颗圆润,甜香扑鼻,便洗了手,要了小果盘,给小白剥皮去子,碧绿的葡萄肉衬在白盘中,分外清爽。
小白几颗葡萄一口酒,倒是吃的优雅从容。
彼时传来琴曲声声,一个青衣淡妆女子且歌且舞,歌声冷亮,曲调倒比刚才戏曲安静简素,我凝神听去。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
脚步轻盈水袖妖娆,一时只觉得美不胜收。
回过神来只见林羽白正凝神看我,才发现盘子里的葡萄被小白吃光了,唯有手里刚剥好的这颗,却忘了放,只拿着愣了神。抱歉的朝小白一笑,伸手放去,林羽白却头一偏,直接从我手里衔了去。
他的嘴唇轻轻碰到我的指尖,凉凉的,软软的,我全身猛的一紧,指尖上的热度迅速蔓延至全身,至头顶,至心肺,一时间动弹不得,只觉呼吸困难,脸似火烧。
小白却好似没事人般,接着举杯轻饮,并也随着众人看那舞者。
我忙看向林老爷林夫人,一个正专心听曲,手敲节拍,一个正低了头和身边人说笑,倒不曾注意这边。
刚放下心去,却和林羽墨一双墨染的眸子对个正着。心虚的忙低下头去,顺手捞起一串葡萄,心也七上八下的跳起来。
宴至戌时许,众人渐现疲态,不盛酒量的开始东摇西摆起来。林老爷命散了宴席,只带着夫人和二位公子一行人往赏月园走去。
园子里从十几日前起就布置起来,湖中放了一条大船,请了戏班的人来唱戏。湖边搭了凉亭,摆了桌椅板凳,瓜果月饼。夜凉如水,风清月白,戏曲声夹杂着水气,飘飘渺渺,宛如仙境。
四人坐定后,林夫人回头对随行众人说:“你们且去一边吃些点心瓜果,乐呵乐呵,这边留我们一家人说些体已话,不叫别来。”
众人乐得退去一边,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听戏的,说闹的,虽不敢大声,倒也热闹。明月见我一人站在暗处,便走到我身边来笑说:“绫罗,我听说你今儿不光得了赏,老爷还独独夸你文才好。真是给公子长脸。怎的认识许久,我竟不知道你会作诗?你作的何诗,念给我来听听。”
我心猿意马,只一心想着林羽白刚才的举动,一时害羞,一时欣喜,又怕自己会错了意,明月的话竟一字听不进去,只探头望着林羽白。
林老爷说着什么,他认真听;
林老爷问他什么,他在回话;
林羽墨说了什么,他微微笑;
他只微带笑容,便是俊美绝俗。
我看得痴了。眼里只见他,心里只想他。周遭的一切都离我远去,只有刚才那嘴唇的蜻蜓点水,一幕幕的重现在心上。
剪不断,理还乱,别有一般滋味在心头。
作者有话要说:
☆、断肠毒箭
中秋过后,林羽墨便回了潇城。一切又都正常了起来。
赏月园里又恢复了往常的安静。林羽白照常深居浅出,读书睡觉。对我还和以前一样,仿佛那天那个举动是我臆想出来的。
明月同我恢复了友好,清风同我也说了话,虽态度仍旧冷淡,却不再奚落我,言语有礼得多。算了,我心里想,让他这种人低头认错比杀了他还难,如此也就算了,反正我也骂他了。
秋风渐起,已近十月。
天气慢慢转凉,我越来越贪恋热被窝。每日里无所事事,觉就越睡越多。泼墨阁后的几棵大杨树,枝叶繁茂。风起时哗哗作响,似浪涛拍岸,是我最好的催眠曲。
一日我正睡得沉稳,门急促的被拍响。
“绫罗,绫罗!”明月的声音里透出从未有过的焦急:“你快起来!”
我被惊起,一轱辘坐起来,头还迷糊着,抬眼望去,窗外一片漆黑,这是干什么啊,大半夜的。忙披上衣服去给他开门。
明月见我出来,一把拉住我便飞奔起来,夜深露重,我猛然间由热变冷,还不适应,全身激灵一下,便打了几个大大的喷嚏。身上也不由得瑟瑟发抖起来。
迷迷糊糊间我被拽到了问书楼,气还没喘顺,门口的清风见我们过来,忙打开门,等等,清风今天哪儿不太一样,我疑惑的看去……腰间怎么还……别着一把剑!!
我刚张口,清风便双手按住我肩膀,盯着我的眼睛说:“什么也别问,什么也别说,快去。”说着,一手把我推进屋中。
不知道是跑的,还是被那把剑吓的,我腿都有些软了。
明月紧跟着我进来,关上门,还回手把门锁好。见我愣在原地,拉着我来到林羽白卧室。
卧室里并没有人。林羽白的床上平平整整的铺着被褥。我心莫名的咚咚跳起来。今夜怎么透着一股诡异。
明月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一边墙上的字画自下向上慢慢卷起来,我吓得惊呼了一声,明月忙低声说:“别怕,公子在里面。你进去,我在此守着。”见我迟疑,又催促说:“快点,公子受伤了。”
我一听受伤二字,心猛的一缩,不再迟疑,低头快步走进了墙上的小黑门。
门很窄,只容一人进出,里面一片漆黑,我快步向前走去,不留神脚下踩空,七扭八歪向下摔去,如此捣了几回脚,忙伸出双手按住墙,这才慢慢站稳。
原来是向下的台阶。
这次不敢着急,只沿着墙边摸边走,一路向下,台阶尽处有扇门。我怕得要命,耳边只余心跳声。又想着小白受伤,忙轻轻推开门。里面有暗光传来。我向前走了两步,只听一声低呼:“来了!”
是青先生的声音。
我向声音处看去,一眼看到林羽白靠在一张由椅子临时搭成的简易床上,身后仅一块皱皱巴巴破布卷起来倚靠在腰后,后背靠的便是墙。
我跑上前去,林羽白见到我,无力的一笑:“绫罗,要麻烦你了。”
青先生递给我一团布,也不说话,只快速用刀割开林羽白胸前的衣服。我才看清,林羽白左肩胛处深插着一支箭,在外只余寸许。靠近箭口处的皮肤微微发黑。
有毒!我听多了青先生的课,知道这是中毒后的反应。
青先生闻闻箭上的气味,右手戴上一只皮手套,便低低说:“公子。”
“拔!”林羽白微微皱眉,像是忍受着多大的痛苦,但又神色坚定。
“丫头,你用布吸血。”青先生说完,便用戴了手套那只手握住箭,快速拔了出来。紧随着的,是一股股的血。
我忙用布去堵那伤口,青先生扔了箭,摘了手套,便再次上前来,把我手轻轻下移,又用两手狠命去挤那箭口,连挤带压,要把毒血挤净。
我边用布接着血,边去看林羽白。他只紧紧抿着嘴唇,眼睛也同青先生一样,一眨不眨盯着自己左肩,头上泛起点点汗珠。
血本身就多,再加上青先生大力挤压,更是如泉水一样汩汩流个不停。我手里的布慢慢变得潮湿滑腻,拿着布的手也不听话的抖起来,尽管心里告诉自己要镇定要镇定,手却更厉害的发抖。
林羽白见我如此,便伸出右手来安慰似的握住了我一只手腕。他手中的温度传来,我渐渐心下不似刚才那般惶恐。我抬眼去看他,他不说话,只也深深的看着我。
青先生看我手中的布已被血沾满,便说,换布,拿水。我左右看看,从他药箱里抽出新的布团,展开铺到林羽白胸前,再把药箱边一装着水的木盆搬来放在脚边。
青先生从盆里洗了手,便回身去调药。一边头也不回的对我说:“把伤口擦净。”
我见药箱里已没有布,便把林羽白胸前的布拿下撕开,一半叠成长方形去堵住血口,一半放到盆里沾湿。林羽白见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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