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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是纠结帝-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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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还有呢还有呢?你夸人和别人夸的都不一样,我喜欢听。”
我也笑起来:“公主与我素不相识,却大大方方与我说起皇室旧事,丝毫不避讳,我觉得公主的性格很洒脱。我很羡慕公主,公主一定活得很潇洒。只有放得下,才能……”想到自己的心病,我斟酌了一下:“才能……”
“哎呀好啦好啦,我也不跟你卖关子了,我呀,被北国皇帝退了婚!”
“啊?”展颜退婚?
“那皇帝说了,他不喜欢我。你瞧瞧,你听听,这不是废话么!难道我喜欢他了?自古以来皇家嫁娶,谁还管喜欢不喜欢?真可笑!你没看皇弟听了他的话,是个什么表情,哈哈哈,不过我可高兴坏了,这下没人敢娶我了。”
展颜这厮,自己娶了六个老婆,到第七个的时候居然这样谨慎的反思,到底……啊!对了,他有一次不是说来的,弄个什么花招引出凤羽白,自己才跑去了未名宫送了我根银簪子,难道就是退婚?这,这为了见我一面,代价也未免大了点儿吧?
冷静,不要自做多情。
“阿紫,给我讲讲江湖上的事儿吧。”
“好啊。”我心里汗自己一个。我身在江湖,江湖却没有我的传说。
“公主殿下,有些事,是阿紫在江湖上跑,听来的,也不知是真是假,你有兴趣听吗?”
见她疯狂点头,我清清嗓子:“那就从那一年,那一年的华山论剑开始说起吧。”
89、毒上加毒 。。。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
一声声急切的呼喊中;我睡意迷糊的翻个身;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肩膀;便将被子朝头上拉拉;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珍珠别叫;让我再睡会儿。”
一阵清脆的笑声银铃般响起;“什么珍珠翡翠的,这么快就把我名字忘啦;我叫紫翎,凤—紫—翎,”
我一个翻身坐起,与她大眼对小眼瞪了半刻,才记起此时此处。
“我怎么睡在了这里?”我纵身一跳,赶忙从被窝中窜出,在窗边轻轻落地,下意识理理脸上纱帘。
“昨天你不是给我讲江湖故事来的吗?讲讲你就趴桌子上睡着了,我好意想叫醒你,谁知你睁眼四处瞅瞅,嗖的一下,就飞到了我的床上,好家伙!躺下、踢鞋、盖被子一气呵成,真是好功夫!我见你也没跟我客气,也就不跟你见外了,我就去外屋歇了。哎,阿紫,郭靖和黄蓉最后怎么样了?”
“那个,嗯,杨康死后,他俩养大了他的儿子,还给那孩子起名叫杨过……”
“公主殿下,皇上的车就在院门等着呢,兜了个圈子,这已经是晚了……”一个小丫头带着哭声说。
“皇上?”呀,今天是凤羽白说的第五天了吧?
“啊对了,皇上下了朝便着人请你去海棠殿……”我扭头飞身而出,后面凤紫翎追着跑来:“哎,你还没洗脸呢!”我哪还有空管她,一头钻进车里。
马鞭响起时,听得她喃喃自语:“也是,有帘子挡着,不洗也看不出来,江湖儿女就要这样不拘小节!”
海棠殿中,凤羽白坐在桌边,轻轻吹着手中的茶。另只手袖子挽起,闲闲搭在桌上,雪白的手臂上,隐约可见青青的血管。
我将帘上珍珠钩子紧紧,快步走到他面前,还没等跪下行礼,他就放下杯子,指指手臂:“姑娘不必多礼,朕只能抽半个时辰,过会儿潘大人要来。”
我便不与他客气,一手拉过他的胳膊,把起脉来。
我愤愤然放下手的时候,他又拿起了杯子喝茶。我瞧着他的悠闲劲儿特别可恨,咬紧了嘴唇不语。一手攥紧拳头,指甲不长,也剜得手心痒痒。
“此病难医,瞧不出也就算了。”他理好袖子,似是要站起身来。
“皇上草率!”我冷冷吐出四个字。
“哦?”他又坐定身子,倒是仔细看我一眼:“请姑娘指教。”
“赤焰的反噬到后几月就没有按时服药,一直拖着。去年正月间中了游离蛊,能想出以毒攻毒的法子,用刺棘调了血,封了它的口,倒也说得通。错就错在,刺棘遇酒而弱,皇上却不忌口,竟然还五次饮酒让游离蛊长成这么大!这样倒也算了,皇上何苦上次恰赶反噬时饮酒,激得毒入经脉!听闻皇上喜得贵子,便是急着禅位,好歹也要太子长大些才好理政不是么?”
凤羽白你到底是要干什么!你从来就不是一个不能自控的人,你难道是要挑战游离蛊么!?
我有些冲动,说完我就后悔了。他却轻轻笑起来:“药谷的医术,真是天下第一。师姑的脾气,也算天下第一了,从来没人敢这样跟朕说话。上次反噬赶得不巧,正赶上朕的皇后过生辰,你说,朕怎么能不敬爱妻一杯酒?”
我胸口一闷,险些哭出来。他却以为我是被那‘天下第一脾气’几个字吓的,又温言安抚道:“此毒姑娘能解便解,解不了也无妨的。羽白本是药谷晚辈,师姑教训几句,是为师侄好。”
他身子里的蛊虽说吸不了精血,但因长得大了些,想是游动起来也很是痛人,我不敢再耽搁,与他告辞:“阿紫刚才以下犯上,给皇上赔罪了。阿紫回去,先给皇上配药把赤焰解了,再去大翼取烟霞草,回来捉了蛊,再为皇上消刺棘的毒。顶多半个月,皇上便可龙体无虞。”
他不再说话,我行礼后便赶去配药,走到门口处又回过头:“皇上,这半个月,请您千万不要再沾酒了。”
见他一脸不置可否,还是不放心,便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皇上的龙体安康,便是举国百姓之福。皇上是真龙天子,您的身体,是自已的,也不只是自己的。您的一举一动,关系着天下黎民百姓,关系着绍国……”
“姑娘既然如此明理晓义,推已及人,自然也知道,姑娘是药谷弟子,你的一举一动,关系着药谷声威。”
凤羽白眼神冷冷扫过我的面纱,最后停在那一溜珠子上:“许府丢了四十颗顶级深海珍珠这事,许大人自是不敢声张,姑娘却心中有数。药谷功夫天下无双,若是用来做鸡鸣狗盗之事,可是辱没了二仙美誉。”
我咽口吐沫,有点难堪。
“……姑娘说要去大翼,一路奔波总要吃饭住店,朕自有盘缠奉上。若是不够,只管朝朕要。只是,不要再拿着药谷的功夫做些……”门口脚步声响起,有人急步而来。谢天谢地凤羽白停止了说教,慈善的大手一挥:“你去吧。”
我抹着一头冷汗朝无语阁跑,马车都忘了坐,直接飞了回去。
一年多没见,他好尖锐。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温柔的人。
回到不语阁,便见一楼厅中有人等在那里:“阿紫姑娘是吧,这是皇上命人送来的金银,若是不够,姑娘只管张口。”明月比以前壮实了些,抬首挺胸间颇有了些为官的气势。
窗外鸟儿鸣叫得清脆婉转,嘀嘀咕咕不知唱的什么曲儿。
凤羽白真是大方。一盘子金元宝,一盘子银元宝,盘盘都叠着放,足有四五十块。这些钱别说往来大翼一圈,便是登月也够了。
要不是你,我何苦天天拿块破布挡着脸;要不是怕破布轻软,挡不严实,我何苦一夜没睡翻了数家墙头才偷来这些珍珠。这些破珠子,只有你们古代没见识才当成宝好吗,我只是拿来压压帘子挡挡风,偶尔发个暗器点人穴位而已。
我用不着你领情,我都想着默默在你身后守护你们一家了,就连你那爱妻生的小太子我都给你看好了,不叫他出一点儿意外。我他妈这样为爱牺牲一切,搞得自己现在连脸都没了,你至于用那样的话说我吗?
“大人,这些钱不够啊。烟霞草稀世难有,不知道我得用多少钱才能买一棵来。总不能仗着自己功夫好,用抢用偷的吧。您去回禀了皇上,再依这样给我加五盘的数。对了,都换成银票,随身带着方便。”
明月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也不理会,净了手上楼准备配药。他见我不再说话,便嫌弃的看我两眼,带人走了。
赤焰的毒,有两种方法可解。
当初老皇帝中了赤焰,一是服药龟息,置于冰中,冰入骨髓,慢慢熄了毒的热,一年便好。只是若没天然冰窖,条件不成熟,温度变化便会功亏一篑。
第二个简单些,用亲人的血进行换血。只是换后凤羽白要受反噬。好在凤羽白有药谷功夫,反噬刚开始会每十日一次,慢慢会半月一次,一月一次,只要用药调养,半年后就会好了。
谁知道他竟硬挺着。这人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他有什么苦衷,难道他被人逼迫了?
我擦净手,将药放进罐子,开了火,慢慢煮。水咕嘟咕嘟冒泡的时候,药香味儿开始弥漫出来。
我坐在火前,轻轻扇着火,深深呼吸。
水气弥漫在阁楼中,一楼有人进来,与底下丫头们说了几句。送银子的,恍惚中听到了银票几个字,还夹杂着丫头们的一阵惊呼。看来数目不小。
来的人骑着马走了。马蹄声朝东北方行去,然后一个顿足,又朝东直走。
下面的丫头们传着银票看一了遍,有几人小声说着,要不拿到楼上给姑娘送去吧。又被旁人拦住,姑娘配药呢,你别去打扰。等姑娘下来的。
其实,耳力太好,也挺烦恼的。
刚想加火的时候,我听到了屋顶上轻轻的脚步声。有人,刺客!
我站起身来,握住玄光剑,轻轻走到窗前。却没有拔剑出来。
这个刺客的水平,太烂了。
在踩坏了三块瓦后,那人慢吞吞走到临近窗前的屋顶处,随着两块瓦的再次断裂,一个沉重的身影带着急促的呼吸以一个相当蹩脚的鹞子翻身破窗而入,而我抢在她前面已把两扇窗打开,她推算失误,用力过猛的直接窜过桌子,踉跄几下跑到了药炉前,收不住力,随着一声尖叫,我熬了半个时辰的药灌子被踢飞。
我一脸悲愤的看着凤紫翎。
“哈哈,哈哈,阿紫,你瞧我,我不是故意的啊。我就是想听听,杨过后来怎么样了?”她抽抽裙摆,不动声色的抬脚,将倒地的炉子踢到一边去。
“公主,你的这身武功,是跟庙里尼姑学的么?”我摆摆手,示意跑上来的丫头没事,又嘱咐她们再拿新火上来。
“哈哈,不是!一看你就没修行过,尼姑们住的地方叫庵,不叫庙。”凤紫翎应对自如的坐在桌边,抬起两脚磕磕炉灰:“我这样进来是考验考验你的武功。看来你警觉性挺高的。这样闯荡江湖便不会吃亏了。”
我感怀的无言以对,重新净了手调药。
“哎,对了,我听说,江湖上都讲究,谁要是第一次抱了哪个女子,第一次摸了哪个女子,谁以后就要娶她。你戴这面纱,是不是也等着,等到谁第一个揭开你的面纱,你就嫁给他?”
“公主殿下无意婚嫁,可也不要咒阿紫,阿紫还想着以后嫁人呢。”我紧紧耳后珍珠,略微思索了一下:“有本事揭开我这帘子的人,恐怕现在还没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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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我开新文啦!
女主威武霸气有木有!
女主擅长虐人有木有!
男女主1v1有木有!
男主不渣有木有!
还等什么?收了再说啊啊啊!!!
90、疑是故人 。。。
三天后;赤焰毒解。
我骑着一匹白蹄乌;怀揣着梦想;踏上了去往大翼的路。
当然;比梦想更重要的;是怀揣好凤羽白给我的银票。
从不语阁到宫门;从十里街到城门;为我送行的;只有一个凤紫翎。
“阿紫;咱俩一起去吧。我也想跟着你闯荡江湖。你放心,皇上从不管我;我想出宫说一声就行。”
“不了公主,此去路途遥远,带着你我不放心。”
“阿紫,我虽功夫一般,关键时刻也能撂倒几个的,我不给你添累赘。”
我无语的看看她,她见状,抽出随身佩剑摇摇:“看!秋风扫落叶!”
我忧伤的收回目光,遥望着远方45度天际:“……你的剑,拿倒了。”
……
行至城门口,我便不让她再送了。“公主殿下回去吧,阿紫七八日就回来,等我回来,接着给你讲张无忌的故事。”
杨过与小龙女讲完了,射雕三部曲,我要善始善终。
“阿紫。”她一反常态的收了笑容:“我长这么大,从来没人跟我讲过这么多故事,跟我说过这么多话,还跟我躺在一张床上睡觉。我没有过姐妹,就是我亲娘,也偏爱弟弟多一些,很少理我。我跟你交朋友,我很开心!”
说完,她又一脸明媚笑颜。
我感动得想哭。望着她的脸,心头一阵温暖。
“谢谢。公主把阿紫当朋友,阿紫也很开心。阿紫回来后,有空给公主指点一下武功,互相切磋切磋。”见她高兴得大张个嘴,我潇洒朝她挥挥手:“咱俩以后就是闺密啦!等我回来给你带礼物。大翼的羊奶酒最是好喝,到时候咱们煮酒论英雄!”
“早点回来!一路保重!注意安全!”在一声声祝福中,我纵马飞驰。
我不敢回头,我怕凤紫翎见到我的苦瓜脸。
我以为,我是为他去取药草,凤羽白起码会说几句送别的话。
他只是头也不抬,下笔不停的说:“既然是去以前的大翼,若是方便,就顺路带些羊奶酒回来。皇后娘娘喜欢。”
一路上,我甚至有些卑鄙的想,若是我时间拖得久一些,他在这些日子里犯了病,感受着游离蛊的疼痛时,会不会稍微想起我一点儿?
我想我有些变态,算了,跟一个病人较什么真儿。他都是孩儿爹了,肉已经不嫩了。
我容貌水嫩,武功超群,什么样的美少年,入不到手。
想起这些,我便开心了。赶路住店,喝水吃饭,过江过河,穿山越林。没几天,便到了大翼。
现今的大翼,已不叫大翼。叫北国。
绍国一路上,都是听人歌风颂德,传唱着凤羽白的赞歌。出了望烟,则是展颜的天下。
展颜登位五年,连连不断的开疆扩土,战无不胜,北国的国土,已近绍国的三分之二。
近两年北国后宫又殁了一位五娘娘,听说是娘家犯了叛国通敌的罪,连带着一起斩了。不过对于五娘娘来说,死便是得福了,省得日日被打耳光。
由于没有子女,国本无续,群臣在信王爷带领下,冒死连谏,终于烦得展颜又娶了两宫娘娘。只是,皇后之位,迟迟未定。
于是北国百姓私下纷纷议论,三宫娘娘哪个若先怀上龙种,那十拿九稳便是未来的皇后。上次在客栈里大家聊到此处,店家玩心顿起,摆了个台子压宝,压四娘娘的居多些,因为她是入宫时间最长的。
“欢妃不错,哥哥是新启用的武将,前途非凡。”
“我看好喜妃,喜妃相貌清秀,看惯了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的女子,能让皇上耳目一新。”
欢欢喜喜?看这妃号就是跑龙套的。我在怀中翻腾片刻,甩出一张银票去:“我压,三个都不是。”
哇,还可以这样压啊。人们纷纷醒悟过来,有几个便随着我掏银子。庄家拿起我的银票看看,皱眉说:“姑娘压得太大了,小店只图一笑,不值豪赌……”
“都是小钱,没事。我若赢了,只管把其它人的银子赔给我也就算了,用不着按赔率翻番。”我优雅的理理面纱,接过店小二递过来的字条,低调的朝大家摆摆手。
我的富而外露,阔而不贪立刻得到了大家的崇拜,一时成了厅中的主角。更因带着面纱,引发了众人的各种猜测。后来大家一直认为,我是乔装打扮的蛊林林主岳离飞。
蛊林在大翼西部,林中世代养蛊,许多别处养不成的蛊那里都生得出来,因为林中有一种特殊的树木,叫章棕木。
群蛊总要有首,慢慢林子里就出了个养蛊养得好,武功也厉害的林主。岳离飞是林主的独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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