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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是纠结帝-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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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我可真不知怎样才好了。”他喃喃自语,唇复又落下,只是这次一路向下,从脖子蜿蜒到胸口,腰间一松,衣带已被他解开。
他的手与唇一起落在胸上,我打个冷颤,倒吸一口凉气。他的头就在我胸前,我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他随即一把将我抱往床上去。
那就这样吧。
你总得让我,有个完美收官是不是。
……
清晨,鸟的啼叫从窗外传来。
我长长伸了个懒腰,想起昨夜恩爱旖旎,嘴角噙着一个回味悠长的笑。
一睁眼,便和凤羽白的眼睛对了个正着。我愣然看看半支着肘的他,又看看床帐,白日的光已从下面透了过来。“你,没上早朝?”
眼前的凤羽白头发未束,只着中衣,腰间松松一挽,从领口往下便是让人无限遐想的j□j无边,轻透的蝉翼纱尤抱琵琶半遮面,胸膛上隐约见昨晚我留下的红梅点点。
“你感觉如何?可有不适?”见他关切的盯着自己,我意味深长的一笑,手向他胸膛伸去:“有,有一种……意犹未尽的不适……”
他灿然一笑,抓过我的手放到嘴边轻咬:“绫罗。”
我笑笑,心里却一阵酸楚。怕他看出来,顺势滚到他怀里,靠在他胸膛上轻声吟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小白,要是每次生气你都这样来哄我,那……即便是多气我几次也行的。”
“好像是你先气我的吧?”他试探着问。
“那,要不,今天晚上我再这样来哄哄你?”
他轻咳一声:“来,起吧,都要吃中午饭了。”
对镜梳妆时,我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那根银簪子了。从镜中望见身后的大白墙,我沉思许久。
“明月,我问你,无影她怎么样了?”
“皇上又找了三百个武功不弱的机灵孩子给她了,让她看着再选五十出来。她的伤眼下不碍事了。不过也要养一阵子。”明月抓了一把草放到马前。如今的他已是众人口中的明月大人了,我羡慕的看看他身上的罗纹广袖服,又跟自己身上的花纹样子比对比对。
“明月……那个,皇上昨晚去哪儿了?”
“不是来你这儿了吗?”明月瞥我一眼。见我瞪着他,又一脸苦求:“我说绫罗,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这么些年,你能不能换一个人欺负?”
“我也想啊。”我一脸无奈:“可你也知道清风那个样子,软硬不吃的,还个性得很。眼下成了清风大人,多少大臣还都巴结着呢,我敢冒犯吗?”
“你放心吧,皇上没去百花宫!被你气得连饭也没吃,铁青个脸回了广霆殿,立刻就传了各院的人。银作院主管太监回,那家伙跑了,只留下一个装满首饰的箩筐……”
“昨天北国是不是有什么动静?那个急匆匆求见的刘大人说什么来的?”
“绫罗,互通消息干涉朝政那可是死罪!”明月一脸正义岸然。
“我现在特受宠,敢得罪我,我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比死还难受!”我俨然卑鄙小人。
“绫罗,我觉得你就是天天在这宫中憋得闷得慌,你可以出来转转啊。前一阵子你不总出去逛吗?怎么现在越来越懒了?”
“唉。别提了,自打二皇子的事后,他就生怕再有人劫了我。上次出去玩儿一圈儿,他寸步不离的跟了一天。可是晚上批奏折批到了后半夜。我怕累着他。”
“不然我带你从宫里逛逛吧,宫里也挺大的!”明月拍拍马:“坐马车,带你看看咱们绍国皇宫!”
“不要。要是遇到苏明婉怎么办。”我一口拒绝。
“你还怕她啊?”
“我怕,怕得很。”我苦笑。“明月,在我们家乡,做小三是很让人不齿的事情。内心压力太大,我有点受不了了。”见他一脸茫然,我摇摇头,刻意凄苦无比的说:“明月,你知道了吧,我身体不行了,活不了多久了……”
见明月不明就里的看着我,我又笑脸相求:“北国那天到底是有什么事儿把皇上叫去了?”
见他一脸打死也不说的神情,我又恨铁不成钢的说:“唉!从小一起长大的,怎么就没发现是二皇子假扮!还差点让人家带个面具就狸猫换太子,要我说,第一个处决的就得是……”
“祖宗!大小姐!你口下留情吧!那两天我们连皇上、连二皇子的面也见不着,上哪儿去看真假啊?他给我们支得老远啦!”
“北国到底是有什么事呢?”我双手食指相对。
“对啦!过些天是先帝七七之日,皇上要去和陵拜祭,和陵在倾城不远处的鹿幽山下,一天就能来回,你跟着一起出宫散散心,总比天天瞎琢磨好。”
“……”
“……绫罗,你这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明月,你长大了。”
“……然后呢?”
“有本事了。我欺负不了你了。”我一脸沉痛:“是时候给你找个厉害媳妇了。也不知哪家小姐长得人高马大二百来斤黑丑粗壮还妒忌心强……我会为你留意的。”
79、鹿幽半亭 。。。
鹿幽山在倾城之北;山上景色寻常;出名的是山顶上的半亭。
相传这山在几万年前曾是上古战场;在一次诛仙运动中;被天兵天将用开天斧斩了一斧;是以山间有一条直直的悬崖。人们为了应景;在南山顶处建造了一个半亭;建得也如被劈了一半一样。
多年来不少文人墨客来此亭中观景吟诗;亭中柱子上密密麻麻全是诗词。
有几首当真是绝句。因为有的人写着写着就忘了亭子那边是个悬崖了;写到兴处脚不留神便掉了下去。
悬崖下面云山雾绕,除去原本的山就很高外;听说下面还沟壑深深深几许。掉下去若还有生还的道理,那简直便是没有天理。
先帝和陵在南山下。
凤羽白的御驾马车在队伍前方,自从前几天他把我偷运出宫的首饰默不作声的悉数奉回后,我就打消了独置外宅的念头。我举目无亲,这宫里也没人帮我。无影再也不听我的话了,只一遍遍的劝我,跟我发誓保证说皇上从来没去过百花宫,从来没见过苏明婉。
她们不懂。
我内心的骄傲被什么东西砰然打碎,面对着凤羽白再也欢快不起来。每天我最盼望的就是喝那几碗安眠药,然后倒头大睡。凤羽白几次欲张口,都被我避重就轻的敷衍过去,见我不想说,他也不勉强。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抱我抱得更紧,一刻都不放开。
其实这样很不舒服,我已经连续两天睡落枕了。
我扭着抽筋的脖子,张望着前方。那个金黄的大马车里,他与苏明婉并肩而坐。
她是皇后,她是他的妻。在他身边的,只能是她。她以前用的词是什么来的?对,名正言顺。受法律保护。
躲在未名宫的时候,我竟然假装不知道这回事。我一个要死的人,何苦再难为自己。这一次,我保证不怂。一回宫,就跟他摊牌!
摊牌!摊牌!我心里鼓舞着。从窗外望去,赶车的马夫肩膀宽阔,总是挡住我的视线。也不知道他与苏明婉在车中都说什么,这样一对夫妻,不管是爱着还是恨着,都能白头偕老。真好。
“嫂嫂,一会儿到了和陵,小墨也不进去,就陪着嫂嫂山上走走吧。”林羽墨一身官服,驾马走在我的车边。我笑笑:“知道,我不是皇室宗亲,没资格进去。我也没想进去。”
小墨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车马一停,凤羽白转身朝我这边走来。他的身后,是端庄站立的苏明婉。一袭白衣,容貌清冷,月余不见,清瘦了些。
与她的眼神对上,我却见不到任何神色,只如两个漆黑无比的黑洞,又如深潭死水。她那样静静的看着我,我朝她笑笑。
“绫罗,冷不冷?”凤羽白含笑上前:“要一柱香的功夫。你在山角玩会儿,这里风不大。”
“嗳。”我紧紧披风,见他欲言又止的看着我,便朝他坦然一笑:“去吧。太阳挺好,我跟着墨将军逮兔子,晚上可以烤着吃。”
他放心一笑,转身回到苏明婉身边,带众人沿陵道走去。
两人的身影,一个高大,一个柔美,都是白夜飘飘,简直是神仙眷侣。
“嫂嫂,皇上对你可真心重,让最好的一队人跟着保护你。”林羽墨甩着马鞭笑嘻嘻看着我。
我嘿嘿笑起来。直笑到他有些发毛:“嫂嫂,你最近可是……可是不如以前在府中欢快机灵了。”
我的病只有清风明月、无踪无影几人知道,林羽墨不明就理,我也不便细说,只笑着跟着他往山上走,与他提起林府中旧事,两人皆是感叹光阴如流水,一去不回。
越往山上走,下面的情形看到得就越多。眼见着一队人过了陵道,进了拜陵台,我又往半山腰走了走,这回看得更清楚。
凤羽白与苏明婉一直并排而行,男的玉树临风,女的清妆冷艳,两人周身散发的气质,仿佛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在那许多人中还是能叫人一眼辨出。
两人都是自小受着贵族家礼仪谈吐教育,一举一动优雅高贵,那种气度,像我这种半路出家,照猫画虎的人,是学不像的。
其实她才跟凤羽白是天造地设。
拜陵台前已有祭官宣读着什么,凤羽白与苏明婉双双跪下。后面众人皆匍匐在地,拜陵台周围是里外三圈人墙,持旗、刀、盾守卫。林羽墨带的这一路兵士没有进去,遥遥跟在我身后。
山腰间的风比山角大些,我走到一处平整地方,凝神看着祭拜礼。
“先是祭官宣读先帝生前伟业,然后众人七拜,皇家族人进香烧纸,再拜,然后礼毕。”林羽墨给我解释的时候,下面众人已经开始拜礼。礼后众人还匍匐在地,唯有凤羽白与苏明婉两人起身上前进香,小祭官上前递香递纸。
“香台后面是金银炉,把纸从那里……”林羽墨的话还没说完,“砰”的一声!只见凤羽白身边火光一闪,似是有东西爆炸了。
我愣在原地,踮起脚朝下看去,又疑惑的看向林羽墨。“不好!恐有刺客!”他比我反应快得多:“嫂嫂你在这里别动,小墨领人下去看看!”
下面众人明显乱起来。糟了,难道有人……凤羽白身边围了好些人,可是怎么没有无踪?小墨的人快到山下了,这是有人要刺杀凤羽白吗?凤羽白好端端站在那里,好像在跟苏明婉说话。
他还……他还拉着她的手……她怎么,她怎么靠到了他怀里!
正到关键时刻,猛然间脖子上一凉,一个又冰又尖的东西抵在上面。我吓了一跳,想起来时马车上那个宽阔的肩膀,刹时心下了然:“展颜!别捣乱!这次你过分了啊,拿走冷兵器!”
“姑娘若乱动,这匕首会更过分。”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脑后响起。我一愣。
这人,不是展颜?
半亭在鹿幽山之巅,山顶的风,吹得我衣裙乱舞。若不是身后那人拉着,我想我都能被这大风刮下山去。
亭里确如传说中一样,写满了各家诗词,还有的写了几个字便没了下文。
这个所在,的确是逼迫人的好地方。我的身后,是万丈深渊,亭前不知何时被人用力在地上划了一条粗粗的线。
一刻钟后,凤羽白与众人,便站在了线后。
展颜那厮的确在,还是那身马夫的装扮,他一把甩开无踪的近身纠缠,拔剑出鞘沉声说:“是谁的帐你找谁,难为一个女人没有用。”
身后那人解了我的哑穴,哑着声音问我:“他是谁?”
“北国皇帝展颜,武功极高,若是与凤羽白联手……”
话没说完,我又被点了。只得与凤羽白紧紧对视。这会儿,我其实还想知道他为什么刚才抱了苏明婉。
“杨老先生,你别伤她。你有何求,尽管说来。朕都答应。”凤羽白将手中的剑扔在一边,想举步走近。
“别过来!”身后那人不自觉退了一步,厉声说:“老夫说了,陛下右臂,三皇子一命,两相抵了。数到十,老夫就带着她跳。”虽说着话,脚下又不自觉的向后两步。悬崖下的风得更加猛烈。
杨老先生?三皇子?凤青麟的师父,那天跑了的那个……我看看凤羽白,又看看展颜。两个人都是不动声色,甚至比平时更加和善可亲。
“杨不落,你放开她,三弟的陵已建成了。入皇陵,定衣冠冢。你若不满意,进朕的皇陵也可。”
见林羽墨默不作声带众人想缓慢包抄,身后那人解了我的穴,拿出一把匕首往我左肩狠狠一插:“别乱动!”
我先是看到肩膀上的刀把,才感觉到的疼痛。怕凤羽白心乱,死死咬住嘴唇。奈何身体还是疼得发抖。血沿着衣裳流下来,又迅速的结在身上。
“绫罗!”
“王八蛋!”展颜大骂:“欺负一个女人你算什么英雄好汉!?”
“凤羽白,老夫的徒弟,轮不到别人教训。此仇必报。老夫等不了那许久,还有十余把匕首,下一刀,可就不知是刺向哪儿了。一、二……”
“凤羽白!快点!胳膊一条,又不是要你的命!你不砍我帮你砍!”展颜举剑飞向凤羽白。
那怎么行!你当谁都是杨过呢?正要张口阻止,突然大腿上一个刺痛,脚下站立不稳,我跪在地上,不可思议的看着腿上那把匕首。
身后那人又将我扯起来。这回我疼的浑身哆嗦。就算是没被点穴,也叫不出声音,只是不停的大口喘气。
“这丫头,倒是能忍。北国皇帝,老夫从前江湖人称火眼金睛杨不落,别的本事都一般,可唯独眼睛最是管用。你手中暗器若发,她便死得更快。三、四……”
展颜蹙眉停在当口儿,将手中暗器苦笑着抛在地上,另手正要掷剑,白影一闪,却被凤羽白牢牢夺至手中。眼看着剑光毫不犹豫的朝他胳膊上挥去,我心一紧。“凤羽白!”我使出吃奶的劲儿大吼。
千分之一秒的愣神中,我不再迟疑:“我爱你!”
大风扬起,将山上的呼喊声迅速刮走。本来我在尽力笑,眼泪却流了一脸。想必这最后一面,一定充满违和感。
翻下山崖时我想,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而我反正都是快死的,能帮心爱的人留住一条胳膊,这还是死得很重的。
80、重归故里 。。。
“阿九;今天感觉怎么样;再养几天;就能下地了。”花藤神秘兮兮问我;“我说;师父都跟你说什么了;”
我躺在床上;半边手臂大腿都被包得严严实实。五天了;绍国来寻我的人;把整个试药院都装满了。凤羽白是不是很伤心。他那天到底为什么搂着苏明婉,
调虎离山。调开林羽墨;挟持我,苏明婉用一个意外,换了我的死。
“师父说没说让你留下来,以前的事你想起来了吗?阿九,这几年你怎么过的?给我讲讲,自打你走了,我和绵藤都被师父盯死了,想寻你也出不去。”
“花藤,你能不能上去给我朋友送个信?他们以为我死了,现在很伤心。”
“不能。师父管得严着呢。上次出去,还是借了绵藤的光,他练苦寒落梅又练得快了三分,师父一高兴,便准许我们出去半天,要算起来,都有四五个月了。”
“花藤,我是不是又做梦呢,这是梦中吧?我真的醒不了了?以后我都要活在梦中了是吧?”我面无表情,一阵心酸。
花藤笑咪咪的上前来,随手朝我大腿上的伤口打去。随着一声大叫,他郑重其事的点点头:“有痛感是吧?梦里是不会感觉疼的。中午我见你吃烧饼也吃得津津有味,还问我有没有粥喝。可见不是做梦。”
我双目含泪。这次真的到了药谷。
我不光见到了绵藤,花藤,还见到了我的师父。
阿九,你回来了。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师父像个得道高人,银白色的头发胡须,瘦瘦高高,一身青布衣服洗得一尘不染,举手投足间总是传来阵阵药香。那修长的手指可能是终日泡在药水里的缘故,白得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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