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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安处 耽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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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一会儿,我的汤也端上来,看着汤里飘着的几块不明物体,闻着一股奇怪的咸味,我立刻后悔了……
  下午去了公安局,还是老形式,说了一堆,不过小刘警官直接跟我说,没戏,甭指望了。我心里也明白,英启勋有任务没在局里,还给我打电话道歉,说明天找我。我觉得现在这人民警察挺不错,忒客气。
  可能还是给吓了一跳,反正我这一天精神都不怎么好,晚上挺早就困了。赵大人没给我反对的机会,把我像泥巴一样扔他车上,拿安全带把我绑了。
  大於竟然愉快的在窗口跟我告别,无视我求助的困得水汪汪的眼神,拍拍车身,示意赵大人。赵大人点点头,发动车子,带着俘虏扬长而去。
  到了赵大人家,真是舒适,三室两厅,还带俩巨大阳台。我趴墙上摩挲了半天,真好真强大啊,问赵大人“就你一个人住?”
  “你不是人?”
  嗨,我白天刚觉得你变成一正常人,你马上又开始了,“这么大一房子,我当你金屋藏娇呢!”
  赵大人轻描淡写的说:“我正有此打算。”
  ……就没下文了?我等半天呢,“诶,你能不能说地球语啊!”
  赵大人诡异的看了我一眼,一脸无可救药的表情,没再搭理我。我也实在不会翻译火星文,拿着新毛巾牙刷,住进了有超大飘窗的客房,觉得自己的小窝真成了狗窝。
  赵大人还是挺不错滴,属于面硬心软型,其实很仗义嘛!万一他和英启勋哥哥竞争失败,我是说万一,我可以把我高中死党介绍给他,盛嘉那妮子,也相当不错滴!
  我心里盘算着,觉得头有点疼,忍不住在心里连着咒骂了几句,真他爷爷的背!
  ……

  贝永光表哥

  五年后混得很惨,相比之下,五年前那个我还算不错。辩论赛初赛告捷,大家都很高兴,等着第二轮上场。
  第二天小园子去抽题目,我们在办公室等着。她回来时连蹦带跳的,一脸兴奋,我把纸条拿过来:“同性恋是社会问题还是个人问题?”我们抽的签是正方,社会问题。
  这题目,不太好说,感觉离自己好远,看楠楠整个人都快飘了,我真是茫然,这怎么辩啊?
  赵秉钧,我还是叫赵秉钧吧,不然当面都得叫脱口。他拿到辩题的时候,表情真的很玄妙,眉毛向上抬了一厘米,眼睛里亮晶晶的,还拿斜眼瞟了我一白眼仁,眼神巨恶毒,瞟得我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题目是改不了了,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跟着准备,我班女生跟打了鸡血似的,每次开会都来一堆人。本来我们班女生就不多,这下可好,基本都出现过。
  我真想知道当年别人比赛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题目,女生也这么兴奋?反正小园子是挺high的,不像第一场时连着打哈欠。她和大於还是场场都来,大伙看出点门道,可他们云里雾里的打太极,我们也没法确定。
  回宿舍对大於严刑拷打,他也一脸愤恨,身为□员,立场相当坚定,打死他也不说。不说也就算了,还老拿一脸冤屈的表情瞪我,害的我也要跟着相信他,以为他们真的没什么了。
  可是我知道他们俩以后的时光里一直在一起的呀,这是怎么闹的?大於明明一往情深,俩人不吵架时幸福的那样,快把我眼馋的跳河了。也不好说,可能我习惯五年后的成人世界,对大学时代的纯真爱情反而不适应了?
  想不明白,不过我本来就没几个活着的脑细胞。我在这冥思苦想,阿卜在旁边看热闹,笑的极其诡异。
  周末阿卜把他表哥带来了,很青年才俊的一个人,长得很高,对我们也很热情,带了好些水果来。他表哥叫贝永光,贝表哥是做电子的,大於学的信息,谁知道有没有共同点,反正他们自诩是一国的,老凑一块聊他们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阿卜就直接叫贝表哥的名字,他真大不了我们多少,加上和大於很有共同语言,很快就混熟了,一来二去,我们也跟着乱叫。
  每隔几天贝表哥就来一趟,从前我真没见过他,这看着他和阿卜感情这么好,怎么当年阿卜出事的时候没出现?可能也出现了我没注意,那么乱,我哪记得住!
  今天是周六,贝表哥来了,说发了奖金,请我们吃饭。在学生食堂二楼小炒厅吃的,还喝了点酒,看来贝表哥挺能喝,千杯不醉的主。我酒量也不错,不过瘫靠在椅背上装醉,阿卜脸喝了不少,本来脸就不大,一喝多皮肤通红,这下都分不清眼睛眉毛。
  贝表哥把我们一圈灌醉了,很是得意,拉着阿卜喂他喝汤。我看着他们俩在那推推嚷嚷,心里突然一动。悄悄转头看大於,他眼睛半闭着,明明也看在眼里,只是不动声色,感觉我在看他,眼神递了过来。
  这一眼里包含了无数意思,非常复杂难懂,有伤感,有惋惜,有了然……我看得迷糊,还在猜测,他已经把眼神收了回去,还是半闭着,像是醉酒,要睡着了。
  我把眼睛耷拉下来,听着贝表哥和阿卜胡乱说这话,他们肢体语言极其亲密,说是兄弟从小长大,说得通;要说是另一缘故,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心里紧了一下,要不是我们这次的辩题,我搞不好还想不到这方面去。
  我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装醉跟着深一脚浅一脚回了宿舍。阿卜他们俩从食堂就分道扬镳走了,我和大於把李重这块肥肉扔到床上,他刚才脚还在走路就开始打呼噜。大於跟我努努嘴,我们俩到阳台上去说话。
  大於点了根烟给我,我没要,他自己叼在嘴里。我趴在阳台上往下看,我们住六楼,楼底下的人看上去已经非常小,蝼蚁一般,每个人都一样。
  大於皱着眉毛叹了口气,他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可还是不能确定:“大於,你说阿卜真是吗?”
  “我看像,那个贝永光眼神挺阴暗,就对丁卜还算阳光明媚。”
  “那你还和他那么多话,不觉得难受?”
  “眼神再怎么着,他人还是挺有水平的。阿卜是咱兄弟,你不能因为这个觉得他就怎么着了!而且咱们也没多接触,不知道他们到底什么瓜葛,搞不好真是情深似海,比一般情侣还好些呢。”
  “真的假的?他俩这样,能成吗?”
  “不是已经成了?”
  “我是说以后,难道他俩能永远这样?不用结婚啊?”
  “谁知道他怎么想,阿卜他妈的心可挺细,他想的看的,我一点也拿不准。”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我突然想到,搞不好阿卜就是栽这上面的,越想越觉得可能,心里一阵恶寒:“大於,你说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阿卜跟他分开,不伤筋动骨的,就让他回正道上就行。”
  大於诧异的瞪了我一眼:“林西,你可不能歧视他们,这是人家自己的选择,搞不好还是天性。”
  “我没歧视他们,我就是觉得,阿卜跟他成不了,到后来得吃亏,想着早死早托生呗!”
  “这就是他自己的事了,咱们管不了,也不能管。林西,你别觉得对他好奇或者是愧疚什么的,你离得远点。从丁卜来咱们班,我就觉得他不对劲,而且他就和你亲近,我老早就担心他是不是对你有什么意思!今天看这样,贝永光才是他真命天子,这人城府挺深,你可千万别往里掺和!”
  “就你瞎操心,我能往里掺和什么呀!你和夏园我都没敢掺和!”
  “诶,林西,你就接着当你的迷糊蛋去吧!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大於,你要骂我也不用这么绕弯吧!”
  大於一脸快被我气死的表情:“林西,你怎么不叫林平之算了!”
  “我又不是太监!”
  “行了,别装屈!林西,咱俩一入学就挺投缘,现在跟亲兄弟似的,要说我真没任何瞒着你的事。夏园这事本来真没什么事,你还记得上学期她找你跳舞这事不?我看那天你的表现特奇怪,你虽然没看她,可你眼神跟中毒了似的。我本来当你喜欢她,不好意思追,你这方面本来就缺根弦儿!瞪什么眼睛,瞪我你也缺根弦儿!”
  我只好垂下眼睛,虚心受教,聆听大於指导,“这学期有这辩论赛,我就想着挺好,给你个跟夏园亲近的机会。我还拼命给你撮合呢,又逼你参赛,又天天去看着你,给你俩制造话题。你倒好,就跟那得道高僧似的,不近女色,不看一眼,还跟着瞎起哄,我差点没被你气死!你整天跟丁卜往一块儿凑,你看不出来我操心你啊!说你他妈缺心眼,你还不爱听,说你是猪,猪都不乐意!”
  “嘿嘿,你乐意吗?”
  “林西,你欠扁是吧?还往里套我!那你到说说,你乐意吗?
  ……我,我没法儿回答,说乐意,我就是猪了,说不乐意,我还是猪!他爷爷的,真不让人活了!
  不过想想大於的话,原来他是想撮合我和小园子来着,我心里又感动又伤心,酸酸甜甜不知道怎么形容。我拍拍大於肩膀,“兄弟,咱们是一辈子的兄弟。不过夏园我真对她没那意思,我也觉得她这人挺好的,而且她对你像有点意思,你怎么打算啊?”
  “林西,你真没意思吗?哎,这么长时间我也看出来了,是我乱点鸳鸯谱来着,就是有点不死心。不过夏园真挺好的,我原来还没发现。林西,你有那意思千万得说啊,兄弟不缺……”
  我赶紧打断:“说什么呢,我有那意思还能不告诉你?!你当我跟你保密玩纯情呢!”
  “他妈还玩纯情,少恶心我!那我可真下手了啊!”
  “嘿,兄弟我等着喝你的喜酒啊,我可是正经媒人!”
  “再点颗媒人痣,你就持证上岗吧!”
  “去你妈的……”
  晚上躺床上,我好久都没睡着。原来大於是为了我才和小园子走这么近的,我心里感动得要命,真是好兄弟。心里一团乱糟糟的,一个大男人,在这感春悲秋,也不怕恶心死一个俩的!
  赶紧转移重点,又想到阿卜,他和贝永光也不知道是怎么一码事,晚上没回来。以前他没回来,我也没觉得怎么样,今天的心情就挺复杂。我不是歧视他,可是想到男人和男人,心里就觉得怪!
  他们现在看起来挺甜蜜的,以后也不知道会走到哪一步,甚至还会不会出现那样的结局。我不知道怎么能阻止,当年出事是在这学期末,12月24号,圣诞节前夜。那年阿卜的死让我以后对这个洋节日都没什么好感,还被楠楠说我守旧不够开放。
  这中间的日子,我要好好把握,多关心他,多跟他交流。想个什么办法,让阿卜活下来,别走上那条不归路,别让我挂念半辈子。

  真相,永远有真相

  辩论赛风风火火的进行,第二场就定在11月10号,光棍节前一天。
  这场比赛可把我害惨了,我为了它看了无数的同志电影,什么《喜宴》啊,《美少年之恋》啊,《蓝宇》啊,看得我走在路上看见俩男的在一起就觉得有问题,疑神疑鬼的。再这么下去,大於要被我吓死。
  可算把比赛撑下来,说的什么我都没记住。总之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你说你爸好,我说我爸好,说到后来也不知道咱俩谁爸好!
  我们赢了,虽然没第一场那种压倒性的胜利,但是还像上次那么高兴。大家彼此对视,眼睛里都是说不出的兴奋和激动。
  赵秉钧这场就没怎么发言,害的我们仨差点把嘴皮说破。楠楠表现可真是极其出色,不知道碰着她那根弦了,那叫一个舌璨如簧,说的我都觉得她对这个辩题至少有十年以上的高深研究。
  比赛完了,我嗓子也冒了烟,到处找水喝。赵秉钧永远是我们的老巢大本营,伸手就递了一瓶绿茶过来。我咕咚咚一下就灌了半瓶,本来想把剩下的半瓶还给他,可我转头一看他那眼神,黑幽幽的,像要吃人似的,一缩脖子,还是把绿茶妹妹霸占算了。
  我们之前轮空了一场,这把直接就进决赛了。当时可没想到能走这么远,我还当第一场就得死翘翘呢,用大於的话说就是死啦死啦的干活思密达!当晚抽了辩题,又回归第一场的套路,叫“大学生应该更注重理想,还是更注重现实?”我们抽了反方。
  不管下场比赛怎么样,大伙此时都非常高兴。一大堆人一起出去吃火锅。我们喝了好多酒,酒水就洒了一地,现场杯盘狼藉;心情更是不错,称兄道弟,勾肩搭背,喝的火锅店里的人一直看我们,大概觉得这还没到毕业的时候呢,怎么就来煽上情了!
  我看着大於憨态可掬的模样和小园子的笑脸,觉得生活挺幸福的。我自己其实没有什么亲人了,家乡的老屋只剩我一个人住,几乎连个家都不是。但是我有了另一种亲人,我要好好珍惜他们,互相护持,走完一辈子,到老都是好朋友,这辈子才不会孤单。
  享受过后,就开始艰苦的准备工作。理想和现实可是斗争了很久了,我们狂翻书,引经据典,想找出个立足点来。赵大人要同时准备五升七考试,前两次开会没来,我们真觉得力度降了很多。等他第三次来的时候,被我们一办公室的资料轰了个底朝天,狂灌了他一脑袋。
  他回去想了半个晚上,再开会把我们的资料都放一边,把我们的劳动成果视为白辛苦,也把我们的想法毙了。毙的是真让你哑口无言,他说:“这个辩题,容易,出题人一看就没学过政治。”
  “咱们不都信仰马克思唯物主义吗?那就得说是物质决定意识!现实是什么?物质!理想是什么?意识!咱们不都信仰马克思主义可知论吗?理想,绝对可知!怎么知,从实践中知!从现实中知!咱们不都信仰马克思主义认识论吗?实践——认识——实践!也就是说,从现实出发,上升为目标计划等认识,既是理想,在理想的指引下,更高层次地进行实践。”
  “换句话讲,现实既是出发点又是归宿,既是目的又是基础,既是原因又是结果,而理想,不过是一个指明方向的灯塔指南针。”
  “如果你的理想不是从现实中得来,那说明你的理想不过是妄想,是镜中花水中月,不切实际,无法实现;如果你的理想是从现实中得来,又想要付诸努力实现理想,那就只能说明现实更加重要;除非你说你的理想不想转变为现实,那你的理想也不是理想,是幻想,空抱着幻想魂游天外,最后只能落得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赵大人,原谅我又用了这个称呼,虽然我觉得你说的相当强词夺理,胡搅蛮缠,但我是真想不出任何论点能驳倒你。我不知该庆幸你是我们一方的同志,还是该庆幸小园子的小手,抽的真好。
  反正我是傻了,楠楠开始眼冒红心,老袁举着自己的大茶杯,眼睛都直了。小园子“嚯”的一下就站起来,小手一拍桌子,目光炯炯道:“perfect,就这么定了。”
  我们感到肩上的担子一下轻了好多,心情也阴转很晴。赵大人说完,无视于我们内心的澎湃,自顾自坐到椅子上,跟坐龙椅似的,仪态那叫一个高贵大方。我们全体万众一心的仰望着他,不是一般的激动和崇拜。要怎么说,同样是人,差距就这么大泥!
  决赛在半个月以后,我们准备得真叫一个十足充分,精神气儿相当足。果然,上去没两句话就把对手绕晕了。这段根本不用我描述,总之场上的情形很快就呈现一边倒的势态。
  管对方怎么说,我们就抓住赵大人定的中心思想。正着也是现实,反着也是现实,前后左右,满天都是小星星。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我们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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