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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安处 耽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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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不记得我在哪一步上,应该是分离血管的时候,本大爷不小心切到了兔子小可怜的颈动脉。当时血“哧”的一下飙得老高,喷了我一脸,喷了赵秉钧一脸,喷了前一秒还夸我的老师一脸,还直接喷上了天花板。
以后每次上机械实验,我都忍不住抬头看头顶上,那顿天女撒花啊……
再在校园里遇见老师,他脸都黑的跟碳一样,要不是我们有赵大天才,这门课就算完了。
这次,我算记得了,千万小心!
开始作实验,果然,又是气管插管。兔子抓过来,绑好,打麻药,刮毛,这么简单的动作,我应该做的好。
正在我得意的时候,我突然听见一阵尖锐的像急救车的鸣笛声,还不太一样。没等我琢磨,就听阿卜“哦”的一声,我低头一看,兔子的舌头全伸出来,全身抽搐,不停在发出尖叫!
完了,完了,兔子竟然发飙了。
乖乖,我从来没听过兔子尖叫,以后,永远,绝对,再也不想听见。
高频,高音量,高肺活量,大门牙一抽一抽的颤抖,魔音穿脑。我快吐血了,这不就是那六指琴魔嘛!!
赵秉钧一马当前,拔腿离开了实验室,我们跟着也跑了。旁边实验室马上有人出来看,这尖叫声实在太响了。
完了,再活一次,我没得一雪前耻,反而更上一层楼。
实验室的老师本来已经跑到外面想翘班去了,被我这么一折腾,脸绿着回来。不过他也束手无策,站在那干瞪眼,只能等兔子自己叫完我们再回去。
被这只兔子搅得,我们那次实验进度极其落后,整整比别组拖了一个半小时。
于是,再在校园里遇见老师,他脸还是黑的跟碳一样。
赵大人一如既往的一词未发,手脚麻利的搞定实验,插管一下就上去了。当然,这当中,我一点都没参与到。
阿卜一直忍着乐,还好现在不熟,他还给我面子。我委屈的坐在一边,真的很冤。
我出了名,晚饭时被无数人问候,大於也没能保持善良,笑的比谁都欢。唯一的好消息是,我和阿卜果然立刻熟起来,患难见真情!
周四就有机能实验,我只要等两天,心中立下决心,下次一定要把面子挽回来。
两天里,我和阿卜套近乎非常成功,他答应我要帮我找回丢失的自尊。
忽忽悠悠,周四就来了。这次做老鼠,要进行尾椎脱臼处死。前面老师讲了一堆,我一句话都没听进去,一直在心里复习怎么杀老鼠。
这活我也干过挺多次了,应该手到擒来。老师一点头表示可以做实验,我赶紧自告奋勇,向赵大人表示:我要好好表现!阿卜在旁边猛点头,我们俩用写着拜托拜托的眼神一动不动的看着赵大人。
赵大人眯着眼睛看了会儿我,终于点了点头。
我这个高兴啊,这一小piece of cake ; 驾轻、就熟、轻松、搞定。我把老鼠按在板上,一手掐住头颈,一手捏住尾巴,老鼠一动也没法动,我手下就准备用劲儿。
突然听见大於的声音:“你们这只老鼠挺大啊。”我心里一激灵,感觉一下子没找准,手头一使劲,“哗”!我傻了,阿卜傻了,大於傻了,赵大人貌似也傻了。
我,我,我把老鼠尾巴上的皮,给撸下来了。
那一幕,真是个奇妙而绚丽的噩梦!一个白白嫩嫩的大老鼠,高高翘起了尖尾巴,尾巴上没毛没皮,只是一串白森森的尾椎挺着。
它大概疼的厉害,在实验室里撒丫子到处乱跑,速度比直升机还快。女同学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一个生化危机里的动物四处乱窜,立马跟火烧眉毛一样又跳又叫。
说实话,我觉得这叫声不比上次兔子叫的好听多少。
我还在傻眼,赵大人极其灵敏,上来拍了我一脑门:“去抓回来。”
我这才反应过来,马上掐住许广於,这个畜生,怎么这时候跑我们实验室来凑热闹!大於被我掐的直叫:“哎哎,别掐了,我帮你抓还不行!”
我终于放过他,可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根本没动手。我一放开他,他立刻跑去敲别的实验室的门,找同学来看热闹。
呼啦啦进来一堆人,就指着老鼠使劲儿乐,笑得前仰后合,不停鼓掌,捶胸顿足,开心得那叫一个发自肺腑。
我一个人孤单单的,四处围堵大老鼠。它反应快着呢,东跑西窜,我左摇右摆,围追堵截,左脚踩右脚,根本逮不着它。
笑声更是厉害,这帮混蛋,不帮忙,帮倒忙,还看热闹。我感觉汗都下来了,正着急着,突然听到一个沉稳的声音:“这边!”
我直觉把手往那边一赶,就见赵大人手上一迎一拉一合。我还保持着老鹰抓小鸡的姿势,白老鼠就被关进笼子里了。
不愧是赵天才,我佩服的五体投地,这帮混蛋看完了热闹,一下子作鸟兽散。我一身汗,看见阿卜坐在凳子上笑得直颠,大於这畜生早就跑回自己实验室去了,一转头又看见我们脸已经很黑的老师。完了,这回我怕是当定了!
赵大人把笼子往桌上轻轻一放,淡淡的叫我:“林西,”
我赶紧转头,以为他要给我点安慰的雪中送炭的温暖人心的话语。结果听见他难得带着笑意地说:“重杀!”
……
小园子的哭穷计
一睁眼睛,我就看见赵大人在我床边上正在打手机游戏。打游戏他也一脸凛然,他真是一种我不能理解的生物。
想起梦里的惨剧,我突然有点不好意思面对他,太丢人,我内心无比悲痛。
赵大人看我醒了,朝我点点头,继续游戏,连个早安,你好之类的问候都不讲,一点看望病号的自觉也没有,感情您当我这是休闲游乐室呢!
大於请了两天假,看我真没事,又被洋老板奴役去了。小园子工作还轻松些,这夫妻俩当年都没走我们老本行,她,她跑去做广告去了!
搞不好这两位也是种外星生物!总之,每周三周四她都挺闲,常常还能下厨给我们改善一下。今个儿她煲了汤过来,我本来还挺高兴。打开一看,猪脑!把我气够呛,不如让我喝单位食堂的大萝卜汤算了。
赵大人凑过来看了一眼,又往我脑门上巡视了一下,点了点头说:“什么吃哪补哪,不符合医学原理。”
我真想吐您一身我!他又窝回去打游戏,两拇指超级灵活,看的我眼睛直冒火星。
小园子坐一边看我喝汤,“林西,一会儿我有个同事,想过来看看你。”又冲我挤眉弄眼的说:“美女!”
我不感兴趣!不过我也挤眉弄眼的问她:“我见过吗?怎么会来看我?你说我什么了?”
“她见过你照片,反正就死活要来,来就来呗,带点水果给你吃不挺好?你们单位领导这几天都把你忘了,这冷清清的,我给你热闹下!”
嘿,您公司那群生猛野兽,我还真有点害怕。有回小园子加班到半夜,大於正好出差,我就去她公司接她。没想从此以后,再不敢靠近他们公司方圆十里范围之内!
先跑个题,我可能有点死板,我就觉得她干这行可惜了。她公司的男女老少都不知道是从什么学校出来的,别的不会,勾心斗角太厉害。她长的这么漂亮,两边都吃亏。
但是她喜欢这行啊,大於支持她,我也没办法。本来想着多去看看她,结果就去了一回,下次我还真不敢了。
“这小姑娘我可挺喜欢的,你不许拿出那副傲慢不耐烦的脸孔啊!我好容易遇着个不错的同事!”
我只能唯唯诺诺,您老才多大啊,就叫人家小姑娘。当然,事关女人的年龄,我还是闭嘴为妙。
快中午的时候,传说中的小姑娘果然来了,真的挺小的,一脸稚气。一进来就大呼小叫,只是喊的大都是火星文,我一点也没懂。
我谨遵女皇命令,露出微笑,接受她PET一样的扫描。小姑娘把我横着竖着断层扫了个透,一屁股坐在床边,启用地球文中的中文,嫩声细语的跟我说话:
“林西,我叫冯语思。你身体好点了吗?刚才对不起啊,我太激动了。你旁边这位小攻,哦不,先生怎么称呼呢?你们认识多久了啊?感情怎么样啊?常吵架吗?”
我一片迷茫,不由得看向小园子,这是咋回事啊?还没等我回答,赵大人先开口了:
“我是赵秉钧,和林西大学同学,感情还成,他不敢跟我吵架。”
听得我一愣一愣的,从没见赵大人这么温和乖顺过,他什么时候一句回答对一个问号的理过谁呀!当然,老师的问题除外。
不过这小姑娘的确长的很水灵,赵大人看上眼了?小姑娘也一脸激动梦幻的看着他,这两人大大的有门啊!
搞不好我病这一场,不仅能救人一命,还能当个媒婆,成全一段好姻缘。
人家两个算是对上接头暗号了,一来一去的聊了个热火朝天。尽管看上去不过是一问一答,可这种情形对赵大人来讲比超人不穿内裤还少见!我跟小园子挤挤眼,小园子一脸诧异的看着我,嫌弃的上下扫了几眼,扭头出去了。我我,我怎么了?怎么大家一下子都跑火星去了?
人家小姑娘果然是来“看”我的,根本没跟我说几句话,感觉她和赵大人已经交换过生辰八字,明个儿就要下聘礼了,小姑娘终于恋恋不舍的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回头看,赵大人的魅力,爆棚!
我暧昧的捅捅赵秉钧,“兄弟,有戏啊!就大一时见过你一个女朋友,以后你一直形单影只。原来你喜欢这型的,怪不得不好找啊!”
赵大人极其诡异的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了句:“她当咱们俩是一对儿!”
我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没噎死当场,您老再说这么霹雳的事能不能给个预兆!至少眉毛挑一下,口气重一点,你这么淡然我哪能做好心理准备!
“老大,你不能让她这么误会啊,你怎么办?
赵大人口气里有一点阴沉的恶狠狠的味道:“什么我怎么办?”
你看,被美色迷晕了吧,这都反应不过来。原来你赵大人也是普通人一枚,害我老以为你是跟超人一趟宇宙飞船来地球的!
我刚想当个狗头军师,八卦几句,突然看到赵大人的眼睛里赫然显现一排二号、黑体、加粗、大字:
“你是想这么死啊?还是想那么死啊?还是想那么死啊?”
耳边同时回荡起刚才那句“什么我怎么办”,感觉这四个字余音绕梁,不绝于耳,语调阴阳怪气,很有明朝东西二厂里锦衣卫杀人的味道:“你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
我骨碌碌咽了口口水,决定明哲保身,缩在被窝里弱弱的说:“随便什么,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不知道赵大人对我的答案满不满意,反正他是拍拍衣服走掉了。
我终于有勇气从被窝里爬出头,看见小园子靠在门口,冲我以无可救药的表情摇了摇脑袋。
我觉得心里怪怪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没想通呢?
这个问题困扰了很久,导致我回到大三去还是老惦记着。再做实验的时候,我一下也不敢参与,就靠在实验台旁边偷瞄赵大人,到底是什么事没想通呢?
他动作真利落啊,要是我来弄这个,第一步抓癞蛤蟆我就搞不定;第二步我去剪蛤蟆的时候肯定把蛤蟆搞崩溃,它会拼命尖叫,坐骨神经也用不了;第三步,那么细的神经,我也分离不下来,就算分离下来,也会被我弄断这个弄垮那个。总之,就我看的这几眼我就全玩完,后面真正的实验我只能彻底的放弃。
我趴在实验台上,仔细观察表面皿里只剩上半身的癞蛤蟆,它叫不出来了,可眼睛一动一动的,还在吐血泡呢。耐力可嘉,生命真够顽强!
想到这,我忍不住转头去看阿卜,他脸秀气的很,气质让人非常舒服。小姑娘们肯定很迷他的,什么人能让他摔这么大一跤,连活下去的动力都没有了呢?
得,一个问题没搞定,又给自己搞一个。这一天我都很沉默,不想说话。好在平时我也这德性,大多在心里跟自己聊天,应该也没谁感觉不对。
晚饭后,小园子杀进了我们宿舍,不巧,大家都光着上身,只穿了四角裤,李重同学甚至穿了条红艳艳的三角裤,一见她进来,吓得立马往厕所里窜。
她真是镇定,完全视若无睹,我往后瞄了一眼,大於不在啊!不,大於在,大於跟在她后面进来了,穿的人模狗样的,好小子,不知道刚才都忙什么了,也不先通报一声!
我还在浮想联翩呢,小园子就一屁股坐到我旁边。我左右小小瞄了一眼,就我一个,那就是找我喽。自打上次回绝了她,这么长时间,她几乎没正眼瞧过我!今天是哪股邪风把她给吹来了?
敌不动,我不动,我就屏息坐着等她发话。她看了我一会儿,好像在端详一头长成的小猪好不好宰的表情。我表面保持冷静淡然,心里还是有点发毛。
“林西,上次你拒绝我,搞得我很惨,如果这次你再拒绝我,就是把我往死里逼了!”
“姑奶奶,您可别这么说,让别人以为我把您怎么样了!”
“你没把我怎么样吗?”
呃,我是没啊!可你一这么问,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小园子这两句话说的好暧昧,我瞄见李重扒在厕所门口往这边伸头看,耳朵张得跟滑翔机似的。要真像她说的这样,那得多大一八卦啊!
我赶紧去瞄大於,他老人家一脸关怀备至的看着我们,拿我求救的目光当空气,在这时候摆出同学友爱的面孔,好生欠扁。
我只好一脸虚心好学的样子,向小园子表示您老人家到底有何贵干。
小园子面容不变,下了圣旨:“下个月咱们学院辩论赛,你,三辩!明晚,二楼,开会!”
她老人家说完,连拒绝的机会都没留给我,向大於顶了个眼色,转身就走。大於一把拦住我,一副苦口婆心,为你好的口气说:
“林西,你可千万别说不,上次她都要恨死你了,她可是班长,以后她肯定给你小鞋穿。再说,我都在她面前打包票了,你可千万要答应,不然你兄弟太没面子了!”
“你个见色忘友的家伙,拿我打包票哈!来人,关门,上李重!”
李重在美女面前丢了脸面,正怀恨在心,一听我召唤,挺着大肚子,一脸淫贱从厕所里出来,一面发出“hia……hia……hia……”的笑声,张开双臂,向大於扑去。
大於被他扑到在床上,拼命挣扎,大喊:“非礼啊,林西,你不能至兄弟名节生死于不顾!”
我懒得理他,靠过来近距离欣赏,摸着下巴跟阿卜说:“怎么样,壮观吧,绝对举世无双。今个儿你算跟着哥哥见把世面!”
阿卜学我一样摸着下巴,慢条斯语地说:“床单,毁了……”
大爷录了很多回口供!
话说我现在对录口供的程序真的非常熟悉啊,单口供,我就录了三遍,加上看录像一遍,看照片一遍。今早上英启勋哥哥又带着一叠资料来了,他说上次的图片有点问题,有必要再来一遍。
我算理解老师的痛苦了,一样的话让你重复一遍又一遍,真不如杀了我。
我好死不如癞活着,瘫在床上又看了一遍材料,再把那天的情况叙述了一遍。
不过,我这次心里是有点疙瘩的。中耳炎跳楼女的老爸的确是大官,不知走了什么关系。原本公安局已经把死因定性为自杀了,现在又改为“高空坠落”,这下搞不好医院真要赔钱。
这就是社会现实吧,谁也没办法。
英启勋哥哥大概也有点愧疚,图片都看完了,还是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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