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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安处 耽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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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拍拍屁股就回屋睡觉去了。留下我一个人惊吓过度的呆坐在那里,好半天回不过神来。啊啊啊啊~~~你倒是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回答我的问题就算了,咋还又撂下一个谜团哪?!
  这一宿我也没睡好,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比做梦还做梦。第二天起来,赵秉钧一脸平淡,好像一点事也没发生,我不敢确认,只好从各个角度观察他的表情,神态和动作,根本无懈可击。看着看着不由得心存侥幸:搞不好昨晚真是我做梦来着!
  赵秉钧处之泰然,我虽然小心观察,但也实在不明所以,这一团子稀里糊涂。战战兢兢的吃了早饭,发现事情好像真没怎样,提得老高的心,终于放下来一点。早上还是坐了赵秉钧的车上班,路上他一如既往的惜墨如金,表情没有一点异常,我又放下一点心。
  到了单位,本来应该在路边把我放下了,他却直接开进地下停车场。我整个人紧紧贴在椅背上,又开始紧张起来。赵秉钧停了车,也不急着下车,侧着头,明显感觉到他心怀叵测的看着我,我被他看得全身发毛。他只看了一会儿,就向我靠过来,依然侧了头,慢慢亲在我唇上。
  我僵得像一根木头,任他额头,脸颊,嘴唇摩挲了半天,愣是一个字也没敢说。赵秉钧大概亲够了,放开我,又是一顿轻笑,然后故意用他厚磁的声音含着气音,在我耳边说:“下车吧,have a good day!”
  我能有好日子过了嘛?!我腹诽了一句,不敢抵抗,乖乖下车,跟着他出了停车场,又看着他走远了,才敢转身去行政楼,走在路上,老觉得后面有鬼跟着,后背发凉。
  就这么晕晕乎乎的过了一个礼拜,每天都跟过山车似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袭击个一两回,慢慢我竟然习惯了。这有什么,亲两下又不会少斤肉,而且他亲的还挺舒服的。
  我也二十好几,奔三十的人了,心里大概有点数,不过也没什么底。赵秉钧就当什么事都没有,我也没勇气提,就这么着呗,也不错。只要他亲我一下,对我的态度就会相当好,我还乐得享受嘞。要是他真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恐怕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都是像框惹的h

  没几天,我二十五岁生日就到了,正好礼拜六。之前好几天,大於就定好了,这天晚上去饭馆喝酒,要灌醉我这个混蛋。我只有听的份,哼哼呀呀的,被小园子一顿损。末了,大於还加上一句:“记得叫赵秉钧也一块啊。”
  然后他俩拍拍屁股走人了,我吓得一句“再见”也没说出来,在原地呆站了半天,连晚上吃饭都心不在焉。不知道大於他们是不是看出了什么,看出点什么你倒说清楚嘛!现在这世道,怎么讲话都流行捉迷藏?多大的人了,说话讲重点懂不懂?!
  我一个人琢磨了几天,也没得出什么结论,决定吃饭时好好观察下。生日当天上午起来,都快九点了,随便洗漱了一下,在客厅看见赵秉钧坐在近阳台的靠椅上。过去跟他打了个招呼:“早,老爷……”
  他看见我起来,跟我点点头,抬手给了我一个扁扁的盒子。我捏着手里的包装盒,觉得心情真的很复杂!包装都不用拆,我就知道,又是个像框。五年了,还是像框,更何况我前几天已经问你了,你怎么还不知悔改泥!
  赵秉钧无视于我哀怨且仇恨的眼神,照着我后脑勺就拍了一下:“发什么楞,打开看看。”
  我听话的撕开包装纸,那也不敢随便撕,万一他挑理说我不重视怎么办?我从贴边的地方小心撕开的,里面露出一个深绿色的外框,我就说,果然是像框。刚想咧嘴,定睛一看,这次的像框里,有照片;而且,是我见过的照片。
  照片,是我们两个的合影。我和赵秉钧从来没有单独合过影,但在照片上,我们肩挨着肩站着,脸上都洋溢着微笑,目视镜头,精神得很。我知道这张照片是哪来的。我们医院每年新晋员工培训完,都会照张大合影。我们人事处搞培训,照相时会跟着照一张,赵秉钧刚进医院时也一样。当时照相时,我们的确是挨着的。
  我那时根本没注意和谁一起照的相,照完后相片我也没拿。现在看来,这家伙早有预谋。再仔细看手里的照片,果然有ps过的痕迹,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呆呆的,看看照片,又看看赵秉钧。
  赵秉钧看我的表情可能有点可笑,反正他是笑出来了。他走过来,靠我很近,几乎挨到我的身上,笑声就贴在我耳朵上。他喉音震荡,我的心也跟着微微震荡。我一时被他的用心良苦所迷惑,也忘了躲避,傻愣愣的看着他略低下头,含住了我的嘴巴。
  我心里跳的轰隆隆,血也涌上大脑。这几天来,赵秉钧类似的小动作不断,我也大概有些心理准备,对这种亲近,并不排斥,还有那么点小小的享受。我心里也证实了,我恐怕的确是对男人比对女人更感兴趣。好在我没什么伤心愤恨的机会,老天爷放了个绝世怪男在我身边,还考验我对美色的抵抗能力。我没什么能力,我缴枪。
  赵秉钧的嘴唇干燥而柔软,却很霸道,他蛮横的顶开我的牙关,像龙卷风一样席卷了我的口腔,逼得我舌头都无处躲藏,只能被他卷着吸吮,又被带进他嘴里。我被他吻得快透不过气来,不由自主的往他身上靠过去。他伸手搂住我的肋骨,用力的往怀里带,像要把我揉进他怀里。他的舌头,横扫过我口里的每一处,反复舔舐我的上颚,舔的我脊背电流乱窜,不小心喉头发出“嗯”的一声。
  我吓了一跳,这一声未免太过粘腻,十足□的味道。赵秉钧听了这一声,口上更用力,猛吸着我的舌头,吸得我舌根发麻,口水也要含不住,像要把我吃下去。我不由得挣扎了下,他把我抱的更紧,用一只手固定住我的下颚,让我转不过头。我被舔的头脑发昏,全身一阵阵的发颤。他像是对我的反应挺满意,竟然伸舌头去舔我的喉咙,真像要吃掉我。这感觉有些恐怖,我只好伸手去推他。赵秉钧大腿一顶,右手搂着我的腰往后带过去,一下就把我压在旁边的方桌上。
  他完完全全压在我身上,我后腰顶着桌子,脊背压得死紧,脑袋在人家手里,一点反抗不得。他腰身噌进我两腿中间,一边吻我,一边有意去我摩擦我大腿根和会阴。这下我算真栽了,上下都着了火,腰上软了劲,压根感觉不到腰的存在,只是有股抑制不了的本能,让我拼命抬着身子去贴着他。
  赵秉钧立刻感觉到我的投降,放开钳制我下巴的手,顺着我的胸口,一直摸下去。他滚烫的嘴唇不停在我脸上巡视,一股股热气喷在耳朵上,让我情不自禁发出微弱的呻吟。而我越是呻吟,他的热气就越滚烫。我原以为,他是个冰冷的人,原来是大错特错,他身上发出的炙焰,快把我烤化了。
  我听见自己断断续续的“嗯”个不停,口齿甜腻,尽是喘息的声音。我顾不上羞耻,全身都是奇怪的感觉,似痒非痒,热流酥麻,不受控制。赵秉钧的的手,已经解开了我的裤带,还在往里伸。我突然有些紧张,伸手想去阻止,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同时在我耳边不停地呢喃着:“林西,林西,别动,别怕我……”
  他声音里也带着喘息,沙哑着,我一下子脱了力,想阻止的手也改成搂在他腰上。他慢慢的伸手到我裤子里,像一条灵巧的蛇,紧紧的缠上我。我立刻忍不住弓起了身体,拼命把头向后仰:“嗯……轻点,哈,嗯……”
  这感觉太刺激了,他的手像是有魔法,一波波快感不停地涌上来。他的舌头还在我嘴里,让我根本压不住自己的呻吟,又让我口齿不清,每个字都好像被他吞进口里又吐出来。他很用力,不停舔舐着我上颚和喉咙各处,又时不时去吸吮我的耳根和颈侧,每吸一下,都让我全身发麻,不断的颤抖。他的手很温柔,体贴人意,不同于我自己的,却更令我迷乱。
  他一只手在我身上四处点火,另一只手,专心的照顾那一个地方。他时快时慢,时紧时松。顶端,根部,一条条青筋血管,整个柱体,每一个角落都没放过。底下的双球也被他握在手里,像是放在暖箱里烘烤。他的手在我下身动作着,还时不时用指甲轻刮。
  我身体不停有抽搐的感觉,快感潮涌一样,直接把我灭顶,腰部脊背,全都酥麻到融化。他吻得很深,我越要呼吸不过来,他吻得越深,非得我用力挣扎。如果挣扎得脱离了他的掌握,他就会伸出钳子一样的手,狠狠抓住我的下巴固定。
  有几下快感太强烈,我会忘记他在吻我,含不住他的舌头,或者放开他的唇瓣。这时,他就会越加惩罚我,舌头蛮横得让我呼吸不了,甚至还会捏住我的鼻子,一定得我回吻,他才会放开。
  我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整个人都被别人掌控在手里,没有丝毫的自主权。而这个人却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快感和刺激,这刺激这么强烈,我都能听见自己变了调的,无比□的呻吟。
  “嗯,哈……嗯,快点,嗯,啊,fuck,快点,嗯哈……”
  我感觉到,我要射了,我在赵秉钧的眼睛里,看到自己濒临□的表情。他的目光变得有些凶狠,不再吻我,支起身子,高高在上的看着我,眼神里有股势在必得的霸道。
  虽然他手上没停,可他的手握得越来越紧,我好像在高高的秋千上,忽上忽下,一边是不停涌上的快感,一边是无法纾解的难受,我只能疯狂的摇头,呻吟里带了哭腔:“fuck,啊,你妈的,嗯,哈……放开,让我……嗯……放开……”
  他把另一只手伸进我嘴巴里,随意搅弄我的舌头,压我的舌根,同时命令道:“舔我。”我一面胡乱舔着他的手指,一面不停地弹跳,抽搐,挣扎,喘息,呻吟,所有的毛孔好像都放大了,在拼命渴求着:给我,让我射!
  赵秉钧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手在我裤裆里,仿佛握着换挡器,随意操纵我的感觉。我感到有怒气上来,偏偏无法拜托快感的控制,像只脱水的鱼,徒劳无功的挣扎,快感已经变成折磨:“嗯,赵秉钧……嗯哈,你他妈,放开……”
  大概是我的怒吼唤醒了赵秉钧的神智,他褪去了冷冰冰的外壳。先是俯下身子来吻我,吸出我的舌头,尽情的缠绕,又转到我耳边命令:“林西,我是谁?叫我的名字,我就给你!”
  “赵秉钧,你他妈……”
  还没等我说完,他的手就恢复了魔力,我一下拼命仰起头,全部身心都被快感笼罩住。我感到全身都不停地发抖,时间静止了下来,眼前一片乌黑。
  谁说□时会眼前一道白光,纯他妈瞎扯!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从天堂落回地面,真有失重的感觉。两眼终于能聚焦,看到赵秉钧深深的看着我,紧紧贴在我身上,一手还在我裤子里,大概手上全是那玩意儿。我心里有点生气,偏偏他和刚才的样子判若两人,一见我有生气的苗头,立刻深深地吻住我,极尽温柔之能事。
  口吻相交,吞不掉的唾液都被他吸过去。满室只有我浓重的呼吸,和接吻发出的“嗞啾”的声音。赵秉钧把手拿出来,抽出一旁的纸擦了,中间也没停止吻我。我很陶醉于亲吻的触感,欲罢不能。
  赵秉钧把我抱起来,转身坐进靠椅里,让我面对他坐在他腿上,继续吻我。我感觉他两腿中间支起了帐篷,故意不去理会,装作一心亲吻。只是时不时不小心蹭到,有时还会用手碰着,按着,听见他急促的喘气,才感觉解了刚才的心头之恨。

  少小离家老大还

  正缠绵间,电话想了,赵秉钧伸长手够到电话,让我枕在他肩上,他用另一边耳朵接听。感觉电话里应该是他亲戚,他说话没平时那种漫不经心的冷傲。那边说了几句什么,他皱着眉毛说:“妈,你就别管了。”
  哦,赵大人还有妈呢!这句话也不对,是人都有妈。不过我从没想过,赵大人竟然有能管住他的人,这感觉挺奇妙,就像孙悟空遇上了如来佛。
  听了一会儿,开始感觉有点闷,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打得一滴眼泪都从眼角处流下来。真是累,刚才消耗太多了。赵大人看见我困得两眼无神,原本搂着我的那只手改成拍我的背,一下一下,有节奏的轻轻拍着。
  怪不得小孩都喜欢有人拍着睡觉,感觉的确很滋润很催眠。我眼皮立刻耷拉下来,没一会就睡着了。
  梦里,反常的看到了我十一岁的样子。不像以往的亲身经历的感觉,而是纯粹的一个梦,以一种冷眼旁观的姿态,看着事情飞速的发展,跳跃,对一切无能为力。
  那年,我爸的生意很差很差,他每天回家,脸色都很糟糕。后来,有人自称是我的亲生父母,找到我家来。我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见那个调皮捣蛋的我,一脸愣怔的,被带到两个陌生人面前,要求喊他们爸妈。
  而我以为虽然不是亲生,但会永远在一起的爸爸妈妈,站得好远,用全然陌生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里不只有疏离,还有无尽的愧疚和些许的不舍。我看见他们紧紧攥着手里的纸包,头颈、胳膊、身躯都僵硬着,站在那看了一会儿,咬紧牙,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个少时的我好像明白了,又好像,全然懵懂无知。目光里,满是莫名的恐惧,和难以纾解的,被遗弃的疼痛。
  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他们,他们再也没出现过。如果这个梦不是这么清晰,我还以为,自己早已经不记得他们的样子。我后来听人说,他们卖了房子,举家搬到临市,重新做小生意,比从前好很多。这样是好的吧,省得我有退路,万一哪天跑回去,他们不知道拿我怎么办。
  我跟着父母,回到了那个对当时的我来说,十足豪华的家,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尽管伤心,陌生,但我努力表现乖顺,不惹是生非。他们对我很好,我母亲甚至常常抱着我流泪,她总是伤感后悔小时候把我送人。可那时家里也养不起,又已经有一个男孩,没办法。我静静听她给我讲,我刚出生时如何像小猴子一样的瘦弱,喝奶时多么有劲,送人时怎么硬拉着她的手不放……可总是感觉,像在听别人的故事。
  我尽量去习惯这个新家,但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以前。从前的小屋,向日葵,房前种着的豆角,屋后栽着的韭黄。我变态的想念一切,唠叨的奶奶,贫寒的家境,脸色灰暗的爸爸,身体羸弱的妈妈……我常常一个人偷偷跑回从前住的地方,看见里面出现的陌生人,躲在巷子里悄悄的哭。
  父母对我好到没话形容,哥哥也一样,他们都努力想去弥补从前的遗憾。他们买最好的文具、衣服、零食,宠我宠到夸张的地步。我甚至觉得,如果我说要天上的星星,父亲立刻就会去搬梯子。
  我转了学,到一个高级的小学,念六年级。班上的新同学,新事物慢慢转移着我的注意力。我小时候,真有些狠劲,和新同学也打过架。那个同学不知怎么知道我家的事,就整天在班上说我,说的话还一套一套的,特别难听。我很生气,冲上去跟他厮打,他又胖又高,喊了好几个同学帮忙,把我揍了个鼻青脸肿。
  回家后,他们看到我一脸淤伤,气得半死。我父母第二天就去找老师和同学的家长。我哥更猛,他那时已经上初三,功课很紧,可他硬是翘了一天的课,跑到我们学校门口守着。等那个同学出来,跟着他,在他回家的路上,把他狠狠揍了一顿。
  结果父母臭骂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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