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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妆词-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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峭饣嫉木置妫忝恰忝钦庑撸液伪睾湍阏饷绰捺拢袢眨揖鸵谡饫铮谜獍严然视偷谋#诚履阏庋娜送罚×菹露急2幌履悖 彼低辏侨艘皇炙煽P染,猛得拔出腰间的宝剑,一亮剑身,寒光乍现,綪染一虚眼,本能的挣扎着往后退,想要避开这一剑,可怎奈那人用力将綪染往回一拉,伸手就剁了下去……
第一百零九章
“嘶……”綪染险险的将头向后仰去,可虽然脑袋没事,但手臂还在刑天意手中拉着,所以这一剑,结结实实的剁在了綪染的肩膀上,就听噗的一声,綪染咬牙忍痛,肩骨裂开的声音传入耳中,肩头当时就麻了,接着一股股的热流涌出,迅速的渗出了亵衣,还渗出了外衫与外袍。不过好在这是初春,綪染穿的不少,而刑天意手上的宝剑也因为是御赐之物,只是象征性的开了刃,却不锋利,不然,綪染的胳膊恐怕早已落地了。
“你这……”
刑天意见一剑未中,更生心火,于是举剑又要落下,綪染心叫不好,赶忙喝道:“等等!”
刃停半空,刑天意倒立浓眉,粗声道:“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
“你……你要斩我,可想过我若是死了,陛下会如何?”綪染低头看着地面上一滴一滴的血斑,痛得眩晕。
“哼,大不了,我去向陛下负荆请罪。”剑又举起,刑天意就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就非要在今日,让綪染血溅当场,死无全尸。
“慢着!你要斩我,可有理由?”綪染右肩抬不起来,身体又是因为之前虚耗过度,无法再用能力,所以只能用言语拖延时间,何况若是她真用了能力,这刑天意便也活不过今日了。
“我之前说过,你嚣张跋扈,魅惑吾皇,挑拨离间,残害忠良……”
“停!你说我嚣张跋扈,我恃宠而骄,我承认,可魅惑吾皇,挑拨离间,残害忠良,这可是欲加之罪啊。”綪染捂住伤口,满手都湿了,若是再耗下去,就算不被砍死,也要血尽而亡。
“哼!若你没有魅惑吾皇,陛下怎会喜好女子,若你没有挑拨离间,朝中那些忠良,怎会一一贬职?”刑天意举着刀,深恶痛绝的吼道,光想着这些她曾经提拔上来的青年才俊,一个一个的失势,发配荒地,恐怕日后也无为国效力之时,心就好像在滴血一般,对于面前这个面似桃花的妖女,更是发自内心的仇恨。
“我挑拨离间?我让她们离开朝廷?呵……呵,哈哈哈哈……”綪染边笑,边扬起头,一步步的往后退,真是想要其命,先编其罪,她到是想要颠倒众生,她到是想要祸乱朝廷,她原本的目的,就是要进宫,将这个早已腐烂的世界弄得天翻地覆,最后将那个灭族仇人,丢进油锅,煎炸而死……可,她还没做,还没来得及做,确切的说,是怯步了、是犹豫了、是一时不忍了,更重要的是,允瑶护住了她最后的良知。但,真是人不招祸,祸自来,这朝堂之上的皇位之争,即便她没有参与,也不得不被人推出,当成了皇室的牺牲品,也当成了这丑恶的替罪羊。
刑天意看綪染笑得奇怪,也不好再下杀手,只能硬着声问道:“你,你笑什么?吓疯了不成?”
“我疯?我看是你疯才是!”綪染不禁暗笑,看来曾经读过的古书上,那些个所谓一笑倾城,狐媚害主的男子,也不一定个个都是恶人,也不过是后世子孙,为了保护自己的祖先,保护那些个当权者的脸面,而编造出来,拿人顶罪的。
“大胆!你……”身为太傅,哪里受过这等恶气,刑天意身为武人,脾气本来就爆,再被綪染如此一激,竟是二话不说,又是一刀。
当!!
綪染闭眼,想着如何用力,躲过这劫,可就在此时,一枚飞刀擦过綪染耳际,直直撞上刑天意手上的刀面,刑天意大惊,忙是抽回手,可仍觉得虎口麻痛,刀身微颤。
“谁?”
刑天意松开手,用力推了一把綪染,提着刀在原地转悠了几圈,又从地上,捡起了那枚飞刀,小心查看,却骇然的发现,那枚飞刀只是很极其普通的铁片所制,不但做工粗糙,更没什么名气,实在看不出出处,可就是这枚小小的飞刀,居然可以隔开她的宝刀,还让刀身轻缠,让她手心发麻,可见此人功力,已是上上之乘了。
“唔……”
刑天意忽听身后微弱的响声,再一转身,更是吓出一身冷汗,身后原本应该身受重伤的女人,居然眨眼之间,不翼而飞了……
“皇姐……皇姐……”拎着罗裙,摇晃着两支映雪玉钗,火晗霜从殿内跑出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唤道。
火晗雪一回头,一见是自己的胞妹,不由笑了,转身迎上前去,拉住火晗霜,替她整了整跑乱的衣衫,责怪道:“怎么那么急,刚刚你不是还和父君聊天嘛?追我作甚?”
火晗霜抿嘴腼腆的笑着,不好意思说道:“看着皇姐出来,一时心中有事,便跑出来了……”
“你这鬼丫头,又有什么事,刚刚给父君请安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说?”玩笑似的弹了火晗霜的脑门,火晗雪笑道。
“痛,痛!皇姐,这我有些事儿,不好在父君面前说……”揉着脑门,火晗霜委屈的咕哝着。
“不能在父君面前说?那是何事?”火晗雪疑惑的问道。
“哎呀……皇姐……来,和我来,这里说不方便。”用力扯着火晗雪,火晗霜一路拉住她往自己的房间去。
两人互相拉着,一前一后进了火晗霜的房内,火晗霜年纪尚清,并未纳夫,只是有几房小侍住在偏殿,而她又没有过18岁,所以只能和自己的父君住在一个寝宫里,她在岩君与火晗雪眼中,顶多就是个算是聪明的小孩,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到底什么事儿?你拉着我。”火晗雪进了屋,性子本就急躁的她,马上开口便问。
“我听说……北边动乱了……”替火晗雪倒了杯茶,火晗霜装作惊讶的问道。
“是啊,怎么……父君和你说了?”火晗雪接过茶杯,并没有喝,只是看着火晗霜问道。
“恩恩,是昨儿个,父君和我闲聊说的。”点点头,火晗霜转了转眼珠说道。
“真是的,这种事儿干嘛和个小孩子说。”灌了口茶,火晗雪取笑着说道。
“皇姐,我可不小了!老百姓是我这个年纪的,说不定都当娘了。”火晗霜嘟着嘴,不乐意的嚷嚷道。
看着妹妹着急,逞能的模样,火晗雪笑意更深,赶忙又道:“是是,我们的霜儿长大了,想当娘了,干明儿啊,让父君给你好好物色个男人,省得你整日无所事事,光想着不找边儿的事儿。”
“皇姐!!!什么男人啊!要男人,我又不是没有!”火晗霜听后,更不乐意了,又是跺脚,又是撒泼,却让火晗雪更加不放在心上。
“好啦好啦,就是问我北方动乱的事儿?现在我确切告诉你,是真事儿,你想怎样?”
火晗雪不再逗她,算是难得的耐心,听火晗霜说话。
“我听说,北边儿有太女的人。”火晗霜神神秘秘的凑了过去,伏在火晗雪耳边说道。
“恩,确有此事,那女人可远没有父君想的简单!哼……不过是个侍卿所生,就是占着母皇宠爱,她早生几年,就得了这么大的便宜,她的血统哪里有我们的尊贵,论世家,论学识,论功夫,她哪一点比的上我,母皇居然让她做了太女,还不肯换人……这真真是气煞我也!”一提到太女,火晗雪就一肚子气,她从来就不觉得太女是自己的姐姐,她的出身根本够不上太女这个身份,而就是因为她火晗雪晚生几年,这太女就可以得了天下,可她却要领兵一辈子,守着这么个毫无用处的女人,想想都窝火。
“就是就是,父君不也说,这天下,就应该是皇姐的嘛……”火晗霜连连点头,愤慨的说道。
“那是自然,我们的父君也不该再屈居侍君,早应该做太皇夫了,怎么可能还受那烟后的气。”火晗雪被妹妹如此一吹捧,自信心更加膨胀,连说着话,头都抬得比原先的高。
“不过,这太女毕竟有些能耐,再说……那些太女党,也不是纸糊的,可按照父君所说,等着阮相,慢慢的磨着,我总觉得,不妥……”火晗霜颇为不满的撅起嘴。
“霜儿的意思是?”火晗雪脑子还没转过来,并不怎么明白。
“父君不是让皇姐慢慢培植势力,再弄些文人上朝,一点一点挤掉太女嘛……”
“正是啊!”火晗雪点了点头。
“然后再等阮相相助,彻底孤立太女,最后将其架空,才好动手?”火晗霜又问。
“没错,只是,我总觉得这么做憋气!”一锤桌子,火晗雪喷了口气,不爽道。
“是啊,是啊,我也觉得憋气,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啊,皇姐你想啊,现在你们都20多岁,尚是年轻,可如此下去,等皇姐架空了太女,这时间起码要10多年吧,再说了,那阮相一向狡猾,万一这10年间出了什么变故,那皇姐岂不得不偿失?”火晗霜板着手指,添油加醋的说道。
“10……10年?不会吧,不会那么久吧……”火晗雪咽了口唾沫,光想着这个时间,就心挠的慌。
“怎么不用?肯定要的,皇姐总不能贸然行动吧,再说了,想要架空太女,还要动不少的心思,那些酸臭的文人,总是一身傲骨,牛脾气!不好拉拢的,何况wrshǚ。сōm,谁能保证母皇在这10年间,不会驾崩啊?”
“这……”火晗雪也意识到了。
“母皇一不在了,那么太女,便名正言顺了……”火晗霜弯着身子,趴在火晗雪的肩头上,压低了嗓子警告道。
“不!不……母皇不会……那,那皇妹说怎么办?”谁也保证不了女皇的寿命,谁更无法预测将来之事,火晗雪这下才真正理解火晗霜的意思,所谓夜长梦多,就是指此事。
“这次北方战乱,若是闹得厉害了,那么她的私兵在那里,她必定坐不住,再说她现在要树立威信,亲征暴民,是最好的方法,可她又不能让知道她私兵所在,所以只能带亲信前往,她的身边都是文人,好的武官很少,你说……万一,太女在亲征路上,遭遇了不测……”火晗霜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那我就可以顺其自然……”
两人相视,内心一下澎湃了起来,两人似乎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希望,也看到了自己登上皇位的那一天……
一百一十章
“你到底想怎么样?唔……”捂着肩头,綪染靠在大树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色煞白,一脸贫血之相。
“呵呵,奇怪了?那日你用那等诡异之术逼我离去,今日怎么不用同等的方法,送那老女人归西?反而还要受她一剑?”那男人站在树上,俯视着树下的綪染,阴森森的笑道。
“你想做什么?找我报仇吗?那你就来吧……我逃不了,也躲不了。”綪染歇息了会儿,好容易缓过气,却只能自嘲自己的运势太差,刚出虎口,又入狼穴,平时想跑都不容易,何况她身负重伤,还无法使用能力。
六叔笑了一声,从树上跃下,一把抓住綪染的胳膊,往上一拉,綪染肩头的伤口便裂的更大了。
“唔……”綪染皱着眉,愣是死撑着,没有喊出来。
“不错啊,没有伤着筋骨,放心,不会残废的。”六叔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又开始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綪染。
“你到底想怎么样?”綪染有些担心这人之前去过允瑶那里,兴许对他不利,可又不好多问,只能换着法子问道。
“放心好了,你的小情人儿,我已经没兴趣了,我只是好奇你……”六叔又拉起綪染的手,来回看着。
“男女授受不亲,六叔你还请自重。”抽回手,綪染咬着牙,紧贴在树干上。
“你到底有什么秘密呢?”像是根本不在乎什么男女大防,六叔在綪染面前,毫不掩饰的上下观察着,似乎对綪染的兴趣,越来越浓了。
“呵?秘密?怎么……这世上也有你们圣门查不出的东西?”綪染不想让六叔看出什么破绽,便笑着反讥道。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嘛?”六叔像是被戳中心事,几乎是马上收起笑,变了脸,一把掐住綪染的脖子,用力将她提了起来。
“咳咳……你……你要杀便杀,唔……何必和我废话,不过,若是我死了……咳咳,你便永远得不到你想要知道的……”綪染面对一个看起来并不健壮的男子,却没有一丝办法,整个人犹如木偶般,没有反抗的能力,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果然面对习武之人,是没有一点胜算的。
“无妨,我可以找你的情人!”用力将手捏紧,綪染几乎都可以听见脖子里的骨头,咔咔作响的声音。
“唔……你……咳咳……你找他……找他也没用,他……他一个……咳咳……一个男人,哪里知道多少……我也……也不会让他知道的!”綪染将脸憋的通红,严重无法呼吸的情况下,胸腔仿佛火烧般疼痛,只能张开嘴,奋力的吸气,本能的踢打双脚。
“那,我就将他也一块儿杀了!”像是早就习惯这样的事情,六叔神经质的甩甩头,满意的笑道。
綪染心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绝不能硬碰硬的交涉,所以很快便妥协道:“咳咳……好……你想知道什么,我……我告诉你……”
“哼!早说不就好了?”
一松手,綪染马上从上面,顺着树干就滑了下来,双脚一软,便一屁股摔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咳嗽的双眼含泪,一片模糊。
“说吧!我要是知道你耍我,你可就再没有机会了!”六叔站在綪染面前,搓着两根手指,目露凶光的说道。
“咳咳……我……我知道了……不过……我们谈个条件如何?”綪染揉着脖子,擦了擦泪,勉强笑道。
“你觉得你还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缓缓蹲下,六叔从地上抓起一块石头,就迅速捏成了粉末。
綪染看着那粉末落地,被春风吹为乌有,心也跟着悬了起来,“如果我能保证你学会我上次用的一招呢?”
“我可以学会?”习武成痴的六叔果然眼中一亮。
“是……不过这招数相当消耗体力,所以自从我上次用过,便好长时间不能用了。”綪染点点头,故意很遗憾的说道。
“你确定这是武学?”六叔忽然拉住綪染的手,一把扣住了脉门。
綪染心虚冒汗,可只能硬着声道:“不然你还以为是妖术嘛?”
“可你身无内力?”六叔揭穿道。
“那是肯定的,不然当时你怎么会不设防的任我发力,陷入地下?”綪染信口胡诌道。
“那地道……”六叔还是不太相信,毕竟瞬时间挖好一条地道,又将他埋入,可不是一般的功夫可以做到的。
“哎……那是之前我挖的密道,就是为了和我情人密会而建,我那功力,只是将人推入地底,并无开道之能。”綪染忙是澄清的说道,要是太过夸张,六叔定是不会相信的。
“那……就是土遁之术了?”六叔想来想去,却只能想到这古老的,已经失传的功夫。
“果然圣门名不虚传,这正是土遁之术。”綪染暗暗替自己捏了把汗,还好六叔给她找了条路走,不然还真无法说出这功夫的来由。
“你真会土遁?”六叔扔开綪染的手,侧脸看她。
“六叔不是亲身经历了嘛。”綪染轻笑,拍了拍地面。
“好~我姑且信你,可是若有一日,我发现你欺骗与我,我非要你的命不可,不!凡是与你交好之人,我一并杀了!”六叔拍了拍衣服上的泥土,站了起来,用脚踢了踢綪染说道。
“怎敢怎敢!”綪染扶着树干慢慢爬起,肩膀上的伤口似乎已经被衣料和血凝住了,不再滴滴答答的往外渗了。
“说吧,什么条件你才教我?”似乎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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