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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妆词-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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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就任那人如此猖狂?任她践踏人命?任她……”
“清雅,你做到此地步,牺牲了自己的幸福,也不过是想要报仇,清雅!我想要陛下好好的活着,你也知道,太女与二皇女之间必定会你死我活,若是有人在这气衰之时,异军突起,我,陛下,以及曾经那些被她害死的人,就都是含冤而死,无处可诉了。”綪染按住穆清雅那握住玉环的手,重重的,用尽了力气。
“我……我……”綪染看的出来,此时穆清雅的思想波动非常大,但考虑再三,她也没有开口同意。
“哦,对了,上次清雅要我找的那位岚实公子,已经找到了……”綪染没有逼她,反而说道。
“找到了?师……啊……找到了就好,我可以回去和家奴说了,不过他现在如何?”穆清雅激动的一仰脸,之后又平和了。
“他病的很重,你想见他吗?”故意顺着穆清雅的话走,綪染并没有揭穿,这个大家都知道的事实,岚实其实是中毒。
“不,不了,既然他有病,就麻烦殿从大人好好照顾了,如果需要什么费用,尽管知会我一声就可。”像是有些害怕岚实,或者害怕见了岚实后,无法和綪染解释,穆清雅很快便退缩了。
“那样也好,他那个病,不适合搬动……不过,若是清雅认识六叔的话,麻烦你告诉他,我这里的人,他一个也别想带走!”綪染已知今日下的药,够重了,不可再逼。
“他……哎,今日我想还是先告辞吧,毕竟内子的身子也不好。”起身之后,穆清雅却又将那玉环送到綪染手中,即便万般不舍,可她还是说道:“这件东西,既然找不到主人,那么就麻烦殿从大人收好,将来……将来这玉环的主人,定会来取。”
“好,我会为她留着的。”
綪染送着穆清雅出门,等再折返之时,已见羽坐与桌旁,盘腿打坐了。
“她的功夫不弱。”綪染坐在一旁,提醒道。
“知道,可仍在我之下。”羽毫不谦虚的说道。
“小心点好,以后也别去阮相府了,那地方……太危险。”綪染还对怜君说的话,心有余悸。
“为什么放她走了,小姐不就是希望她可以助小姐吗?”羽没有答应,倒是巧妙的岔开了。
“她是个聪明人,不可能为了一枚玉环,一个故事,就相信我的。”綪染笑道。
“可故事和玉环都是真的,不是吗?”羽又问。
“没错,只是,消息并非所谓那个部下送上来的,而是怜君……这是他破例给我指的路。”綪染揣回玉环,不笑了。
“他不是信命嘛。”那日的谈话,羽也大致听綪染说到了些。
“可我不信。”
第一百零六章
“你们到底想让我们在这里留多久!我们可是一国使臣……你们……”
太女府偏院中,站着几个身着华衣的人,正冲着前方拱门大声的叫嚷,怒骂,而院中一处花厅里,则对坐着两人,正兴致高昂的对弈着,仿佛一切都与她们无关。
“镇国侯似乎对住在这里,没什么怨言嘛?”穿紫色裘皮背心的女子,放下一子后,笑着抬头问道。
“洁殿下不也整日乐不思蜀嘛。”回放一子,金棘一身银边蓝锦的薄袄,上绣朵朵祥云,到真有几分蓝天白云,自在遨游的味道。
“不过,似乎我们也在这里待不了多久了。”凤梦洁望了眼屋外那几个小国的使臣,冷然道。
“怎么灼烟国太女的条件,你没答应?”金棘知其深意,笑着问道。
“难道镇国侯答应了吗?”凤梦洁不答反问道。
金棘再落一子,看都不看屋外,只是专注在棋面上,“这到没有,不过,她提的请求,到也十分诱人。”
“哼,给贵国粮食赋税减低吗?还是出口数量增加?”凤梦洁对此嗤之以鼻,她可不信金赤国会为这点小恩小利就和这里的太女达成协议。
“殿下也应该知道,粮食对于我金赤国的重要,所以,我国没有理由不答应。”金棘理所当然的说道。
“拿到块土地,自己产,自己收……岂不更好?”凤梦洁不客气的戳穿道。
“怎么?难道灼烟国给凤寥国是这等好处?”金棘故作讶异,曲解道。
凤梦洁撇她一眼,心知她假意糊涂,实则不肯透露两国协议,便也就作罢,只是叹道:“不过,真没想到,镇国侯竟会为了国家利益,将自己的宠儿送给灼烟太女。”
金棘闻后也不恼,只是道:“这话,说的可不对。”
“怎么不对?”
金棘啧啧落子,又道:“其一,那人不是我的宠儿,并非枕边之人,其二,他身形自由,我无权将其送人,其三,他为人机敏聪慧,性子更是高傲,想做他的入幕之宾,呵呵……难!”
“哦?”凤梦洁狐疑的再看金棘一眼,又问道:“但那灼烟太女可不是省油的灯,如此佳人,如今与其同行,怕是……贞洁不保了吧。”
怎料,金棘并未给凤梦洁解惑,倒是哈哈一声,指着棋盘道:“殿下,你可差我一子呢,再走一步,此局必败。”
其实凤梦洁忧心之事,并非多虑,此时弥昇确实不在金棘身边,甚至不在这个以保护使臣安危为由,实则囚禁监视的小院里,而是正跟着灼烟国太女视察新进的良驹盔甲,以及太女自己亲自训练的骑兵小队。
远望那一队队身着新式战甲、手拿玄铁兵刃,气势如虹的将士们,太女很是得意的笑道:“公子觉得如何?”
“不错。”弥昇也不说谎,诚实地点头赞道。
听罢,太女更显得色,紧跟着说道:“听说公子对战局,行兵很有研究,不知,可否提点我一二啊?”
弥昇不笑也不怒,只是扫视周围,没有表情的说道:“殿下不论从训练上,还是军需上,都已是上乘,而兵法之类,据说殿下身边已有一位风谋士,用兵如神,殿下何不与其讨论?弥昇一介男子,又是邻国子民,怕是会有诸多不便。”
“呵呵,公子言重了,这用兵之术,即便是对手,都有可切磋的机会,又何必拘泥于国家,于男女呢?再则说,公子不也是金赤国镇国侯的谋臣吗?怎么?是不是害怕泄露金赤国的机密?”太女笑意更重,想引弥昇入套。
弥昇淡淡呼气,摇摇头,却不上当,反而说道:“我只是一介草民,算不得谋臣,只是家主赏识,给口饭吃,更别提什么国家机密了,而论兵法,就更不入流,再说男子拘于小节,不成大器,会让陛下笑话的。”
“无妨的,无妨的。”
“不过,我到是斗胆想问殿下。”弥昇不等太女吹捧,却是转了话题。
太女一见其主动搭话,忙是说道:“请讲!请讲!”
“殿下,可真心与我国合作?”弥昇不卑不亢的问道。
“怎么?这可是镇国侯所想?”太女灵目一转,也少了几分殷勤。
“不,并非……我家大人其实在国内也不过是个闲职,且是个武官,对朝政之事,少有涉及,重要的事情,还必请女皇陛下做主,所以这只是我个人好奇罢了。”弥昇巧妙的绕开了金棘,也给金棘的实力撒上了一层烟雾。
“起先,我并非想要合作,我是真的想要找出谋害我母皇的真凶……但……”太女的脸似乎马上就阴了下来,之后含恨道:“如今我已知真凶是谁,怎奈何那人与多方都有勾结,我虽贵为太女,可并无靠山,母皇又生死不知,我恐各位身在外,万一遭受不幸,那便又给那人创造机会,到时候众国责难,她必将纠结各派,拿我作为替罪羊,以息众怒,我怎能不防?所以,我请各位留在我府,开始只是想要保护各位,后又担心自己势单力孤,迟早要请求各国援助,而现在各位使臣都在此地,我便正好找到了机会。”
“那以太女殿下的本事,送各位使臣归国,应该也不是难事吧。”弥昇可不信这套,这太女分明就是想要囚人要挟,没有一点诚意。
“呵呵,我也有我的顾虑,公子试想,若是我放各位回去,而那真凶也就可以和各国的陛下谈交易,也不瞒公子,眼前我国的情况,若用四分五裂来说,一点都不夸张,现若不是母皇尚在人间,恐怕早就内乱了,我若是想登基,也一定要扫除很大的障碍,所以……找个强大的伙伴,是我现在最好的选择。”太女到不隐瞒,说的也都是事实,现在的情况,只能保持在女皇未死之前,若是女皇一旦升天,那么太女之位便也摇摇欲坠,毕竟,她毫无背景,又有下毒之嫌,对方要是想出手段,将其废除,也不是不可能的,不过,如果真的那一天来到,那么这些精装的骑兵们,可就真的派上大用场了。
“呵,这到也不错,寻找同盟,也是要看对方实力,以及……哪里给的好处丰厚的。”
“我并没有那么多筹码……所以,就要靠各位大人们,给各位国主去信美言了。”拍拍刚刚从这里路过的红色枣红马,太女去了一脸的戾气,又变得和煦温雅了。
“不愧是殿下……”对此,弥昇也不吝啬对其的夸奖,首先这太女得了先机,先囚了这些使臣,之后以此为筹码,和那些国主们协商,合作也得合作,不合作也得合作,除此外,更是杜绝了各国漫天要价,被对手钻了空子,这大部分的国家,都得站在她太女身后。要是她倒了,那么这些达官贵人们,就都要给她陪葬!
“过奖了,怎么样,公子……是不是觉得,我这里要比你们贫瘠的金赤好的多?”太女目光专注的看着弥昇的侧脸,毫不掩饰渴望的眼神。
“风土虽然好,可人总是不忘家乡的。”弥昇没有直接回答。
“这到是,不过太女夫的位置总比家乡好吧。”太女单刀直入,很有信心的说道。
“宁为情人一滴泪,不为皇座六面金。”弥昇流露一抹蔑视,甩了甩衣袖,遥望天际。
“好,好骨气!公子果然是性情中人,想必之前必定被众多人追求过吧。”太女也不生气,世上知己难求,何况这等美貌无双者。
“目前为止,只有两人。”弥昇此话倒是非假,他一路走过,都是毡帽粗衣,很少有人注意,遇到金棘后,对方只是一目惊艳,却并无非分之想,更多的,是在乎他的学识,而等他当上金棘身边的谋士时,其他人都当他是金棘的宠侍,便更不会莽撞轻薄了。所以,总共算起,向他求爱者也就是两人,一个青染,一个太女,在他心中,都是傲慢之人。
“哦?那我与之前那位比,又如何?”太女胜心不小,一时兴起,便问道。
弥昇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倒真是认真的将太女看个仔细,只是看完之后,才慢慢吐出几个字道:“一点点……”
“什么一点点?”太女皱眉,纳闷道。
可弥昇这时,到真的如同嘴上封条,竟是一字都不再吐露,只是旁若无人的看着天空,当太女成了摆设,直到信兵来报。
“什么?圣门?”太女听完对方耳语,一时激怒,泄露了两字,可弥昇还是看着天空,也不知听见没有。
“那个,公子,我还有事,不如……公子去内室休息?”太女很快调整了下状态,装作善意的问道。
“不必了,我回镇国侯大人那里就可。”
弥昇一背手,就准备转身离开了,却不料,被太女上前拦住,挡住了去路。
“那里都是女子,公子恐怕不便。”此时,太女的意图,不论是谁,这时都已经看的很清楚了。
但弥昇到是不怕,站住挺胸,一昂头,忽然厉声问道:“灼烟国太女殿下,你当真是有诚意和我国商议合作之事,那便请尊重我国使臣,不要做有损局势之事。”
被弥昇这么一喝,太女也收敛了一些,只是还不死心,于是又道:“我想,贵国不会为了一个男人,而放弃大好机会吧。”
太女只等弥昇恼羞成怒,可弥昇却是意外的点了点头,但又喝道:“不过!我国也不会为了利益,而出卖男子的贞洁,请殿下记得此事,何况!我也是使臣之一,我国陛下亲点之人!殿下也应该不会为了一个男人的身体,而放弃这次的大好机会吧。”
说完,弥昇居然丢下太女,大步流星的走了,再不理会其余人或疑惑,或佞笑,或鄙夷的眼神,只是其余人都能没听清他最后的低语。
“你比起青染,差的不止一点点……”
第一百零七章
“染……”
“綪染……”
“醒醒啊,綪染……”
綪染在迷糊睡梦中,隐约听见有人在唤她,可想要起身,却又觉身体沉重,不能移动,甚至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
“綪染……綪染……我在这里,你出来见见我吧。”
又是那个声音,似耳熟,似悠远,似飘忽,綪染费尽全力想要挣脱睡魔的束缚,可眼皮就是重重的垂落着,无法张开,几次想要坐起,脱离睡梦,可都被一股强大的重力所压制,所以眼前一直是一片漆黑,神智也混沌不明。
“哎……既然你不能出来,那么我来找你吧。”
一声叹息,綪染就觉浑身一松,轻飘飘的就离开了床,再一开眼,周围也不再是混沌,而是一片树影明月,此时竟是置身于屋外了。
“你终于出来了。”
綪染正狐疑着自己如何从屋内出来,又是如何走到这里的,却忽听背后有人轻笑,便马上转头去瞧,可那人站在远处树下,树影摇摆,明月不清,让綪染迷迷蒙蒙看不真切,自然也认不出那人样子。
“怎么,咱们才多久不见,你竟不相识?”
冷风一吹,吹散那半遮月亮的薄云,綪染借着月光看向那人,终于看清了那张久违不见的脸。
“我是好久没看到你这模样了。”綪染没有上前,只是遥望着笑道。
那人一身素白,头发半挽,身无饰物,一张巴掌大的脸格外秀气,上唇微微的翘起,淡粉的色泽不显一丝干燥,目光平和而淡然,仿佛那年画上手执白莲的仙女。
“我也快忘了我的模样。”摸上自己的脸,那人浅浅的笑着,带着些许涩意。
“我还正想找你,你到底怎么了?你可知道你妹妹多着急。”綪染站在月光下,而那人站在树影下,一明一暗的隔着,似乎谁都不能进入对方的领域。
“我知道……”那人为难的低下头,满含歉意的说道。
“你到底怎么了?可否告知我?”綪染隐约看出她有隐情,便试探的问道。
“含草的身体……支撑不了了。”想了一会儿,百香抬起头,颇为无奈的笑道。
“所以……你不在支配了。”綪染点点头,从含草之前的解释看,确实如此,那日百香消失,也是因为过度操劳,而昏迷不醒。
“那身体是含草的。”百香强调道。
“我知道,可你的肉身已毁,若没有含草的身体,你就死了。”綪染并没觉得,自己现在和一个灵体说话有多么奇怪,只是非常担心百香的状况,在她心中,即便肉身没有了,只要灵魂还在,就一定有希望可以继续活下去的。
“染,我在几年前,你遇到我时,我就已经死了。”百香叹了口气,很实际的说道。
“你没有死,在你死之前,我就将你的灵魂拿出来了,你应该寄居在含草的身体里,上天让我在那一刹那看到你的灵魂,就说明你寿命未尽。”綪染大声的反驳道,因为她很清楚,就算她有那种奇怪的能力,可以将身体与灵魂融合,但并非所有的人,都能靠这种方法重生,这种事情,是很需要机遇与天命的,否则,她看不见灵体,就更无法帮助她转身,而至今为止,她能看到的灵体,也只有百香一个。
“但如果我继续待在含草身体里,很快……我会连她也跟着害死的。”
“但,你还活着……你并非真的死了。”綪染反复提醒着,百香对于她来说,真的只是容貌改变,而非永远离开了。
“染,我谢谢你的好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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