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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妆词-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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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等了好一会儿,石老板都没听到百香的脚步声,也没感觉到百香是在收拾残局,心中的疑惑,便更大了……
“喂!喂!”石老板不情愿的唤道。
仍然没有人出声……
“百香!神医!”石老板硬着头皮,转过脸,可因为躺在床上,又有被子遮盖着,看不到地面,只是隐隐约约,有白色的布显了出来,那似乎是百香的衣裙。
“喂!百香!百香……”不安感陡然增加,石老板顾不得脸皮,大声的呼喊起来,然后使出浑身的力气,往床边挪去,就是想要亲眼看一看百香的情况。
“百香……百香……百……”
“喊什么喊啊!吵死人了!哎……姐姐这是的,就这么晕倒了,差一点我的身体就压在瓷片上了,平日里光心疼那个男人,到不为我想想!”一个令石老板陌生的声音,从床下传了上来。
“你!是谁?”
第八十六章
“我是谁?哈哈哈哈……也是,你从来都没怎么在意过姐姐,自然不可能发现我们的秘密。”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白裙上的灰土,含草用一种鄙视且愤恨的眼神看着床上正因受到极大冲击,而不知所措的石老板。
“你……你不是百香……”肯定的,不但是从声音上发觉,从床边这个人的举止与表情,他也能深深的明白,她……不是百香。
“恩恩,我当然不是……”一屁股重重的坐在床边,含草冷冷俯视着床上已被病毒腐蚀的男人,她知道她自己是对他存在着恨意的,因为就是这个男人,让原本心无一物的姐姐,露出了那样迷茫悲伤的表情。
但她也是自责的,在这一段不算短,也不算长的时间里,她对姐姐的关注实在太少了,所以等到她发现姐姐内心里开始住下这个男人时,一切都迟了,一切也都来不及挽回了。所以她恨,恨这个不能给与姐姐回应的男人,也恨那个以恩情驱使她们的綪染,然而最恨的,却是她自己,甚至恨到忍不住想要抹杀掉自己……
“那……你是谁?”石老板知道自己这么问有点傻,因为面前明明站着的就是百香,但又不是百香。
“双生百草,你不知道我是谁?”含草嗤笑一声,踢了踢落在床边的碎瓷片。
“你是……你是百香的……不,这不可能……刚刚明明是百香……”很快便否认了自己脑海里的想法,一个人再如何动作,也不可能在那么段的时间内,换一个人进来,躺在地上,再说他虽然身体不行,可耳力还存,当时根本没人出去过。
“是啊,刚刚是我姐姐,只不过现在换我了……”拔下百香今早随意固发的木簪,含草很快便按照自己的习惯,重新挽起了发,那气质,那感觉,那眼神,一瞬间,全变了,那原本的一尘不染,原本的空灵淡漠,隐忍温柔,这一刻完完全全的变成了凌厉,泼辣与高傲,人也似乎跟着那发式的变化,而艳丽起来。
“你……咳咳咳……不可能的!两个人,一个身体?”石老板想向后退,可整个人都动弹不得,只能全身发冷的看着这个之前还耐心照顾自己的女人。
“没错,同一个身体,两个人用!”拍拍自己的身体,含草颇有点得意的笑道。
“你是她,还是她是你?”石老板曾经在师傅的教导下,看过这类的事情,他也好奇的翻阅过书籍,这样的人,一般是因为受到过什么刺激,才会产生两个自己甚至多个自己,所以那个人不论有几个名字,都会是她自己,只是她分裂出来,用来逃避现实的。
“什么她啊我的,她是她,我是我……她是姐姐,我是妹妹!”含草不明石老板的意思,不耐的回道。
“可你们明明就在同一个身体里!怎么能说成是两个人!”石老板惨笑,心道自己运气不佳,原以为自己可以死个痛快,却没成想,死前还遇上这么个磨人精。
“这个……”含草马上露出懊悔的眼神,接着冲着石老板吼道:“关你什么事!这是我们姐妹之间的事!”
石老板撇撇嘴,又合上眼,对于他来说,现在不论眼前是谁,他都只想要这死亡前的宁静……
“走!”含草一扯被子,三下五除二,很快将石老板捆个结实。
“你……做……做什么啊?”再次被迫睁眼,石老板用几乎看疯子的眼神看着含草,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感觉,这个女人竟然会把自己卷进被子里,还用腰带捆上。
“出去!”含草一提气,顺手用力一抱,石老板便乖乖的躺入了她的怀里。
“你!你快放开我!你简直是……”
“我怎么了?你病的快死了,照顾你吃,照顾你睡,照顾你沐浴,哪样不都是我姐姐抱你,怎么就许她抱你,不许我抱,你不也说,我们是同一个人嘛……”满肚子火,含草想着自己的姐姐不会武功,又不懂得爱惜自己,只把所有的心思都扔给这个看起来毫无姿色,性格倔强,又毫无夫德的男人。但最后却换不来一句好言,反而伤透了她的心,甚至体力透支,昏倒在地上。
“你!她……她不一样,她是医者!”石老板躺在含草怀里,羞怒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即便他曾经胆大妄为,即便他认为男女平等,他一样可以掌握命运,即便他一直除了穆清雅外,看不上任何女人,但……他终归是男人,也终归会有这羞耻之心。
“一样不一样,你说的又不算,走!”含草气沉丹田,腹内一片翻滚,她已好久没有驱动内力,自从她和姐姐共用一身后,她就几乎没有想过用上武力,只因姐姐不会,也不喜欢。可,今日不同了……
“你……喂,你到底要送我去哪里!”
不顾怀中那个即使用尽全力,也只能打翻药碗的男人,含草抱着石老板几步出了房门,在这寒夜里,向院外奔去……
女皇的寝宫里,已经好几日都没有安静过了,不停的有太医来,皇女走,宫娥宫奴们换班的照料,生怕女皇偶尔苏醒无人知晓,错过什么,掉了脑袋。而那三位拥有继承权的皇女们除了自己来外,也还都纷纷安插眼线,期望在女皇回光返照之时,能立即通知自己,及时前来,好让女皇亲口授予那宝贵的皇位。
各宫的侍君们当然也不会就此沉寂,岩君积极的向右相展示出诚意,希望能继续合作,烟后来看过女皇之后,近日也频频接见自己的娘家人,不知商量着什么。而那些家庭背景稍稍有钱有势的,又没和女皇圆过房的男人们,也都各自去信回家,希望能得到家中帮助,离开皇宫。当然,剩下的那些,命如柳絮的男人们,就只能听天由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哟,你怎么在这里啊,我以为你会留在女皇身边,一副情深似海,与爱同棺的模样呢……”吃着烟都最好的卤鸡爪,风泱喝着小酒,翘着二郎腿,调侃道。
“我也以为你会去太女府,为自己的姐姐澄清,来一出姐妹情深的戏码。”綪染抱着手炉,坐在她对面,似乎对这美食没什么兴趣。
“我可不敢,若是我来这么一处,不用太女斩我,那位高贵的凤寥国来使就会宰了我,毕竟,少一个,总比多一个好。”吐了一堆骨头,风泱毫不保留的讽刺道。
“也是,你看看现在这宫里就知道了,岩君可是急着想做皇父呢。”綪染想想前两天,岩君派人去允瑶那里耀武扬威的样子,就打心眼儿的想笑。
“这老男人也不看看,太女还没死呢,哼,都当她是软柿子吗?”风泱跟着太女可不止一两年,那个女人到底有多狠毒,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也因此万分的小心。
“太女无父,母又不亲,这样的太女,除了那些老学究外,谁会拥护,岩君自然觉得把握很大。”綪染早就知道,女皇一旦倒下,那么太女就会变成众矢之的,当然,想到这点的,可不光是她,也是怜君的主意。
“哼,做梦呢!”猛地灌下一口酒,风泱吧嗒吧嗒嘴,一边回味,一边拿眼瞟着綪染道:“你似乎最近与锦玉宫的主人走得有些近啊……”
“呵呵,我到没问你这些日子去哪里了,你到查起我来了……不过告诉你,是火晗霜的主意,希望我和那位能够联手。”綪染半真半假的说道,却说得自然而然。
“噗!哈哈哈哈,联手?联手什么?一起上老女皇的床?是你上他啊,还是女皇上你?哈哈哈,火晗霜可真够逗的。”风泱抹着笑出来的眼泪,捶着桌子,指着綪染夸张的说道。
綪染到没生气,只是拿目一横,斥道:“莫不成,你这几日,都掉进艳妆阁了不成?”
“哎?你怎么知道?”风泱脸皮一僵,难得的尴尬道。
“我都不问你如何得知我与怜君走近,你何必要问,我如何得知你入那艳妆阁?”想想自己曾经卖身之地,綪染到是颇为怀念的。
“啐,也是!罢了……”脸色不大好看的风泱喝了口酒,跟着又抬头神秘的笑道:“其他我不问,不过我想知道的是,现在锦祥宫的主子是谁?”
“还能是谁,逸君呗。”眼皮抬都不抬,綪染摸着手炉说道。
“得了吧,你当我都与这宫中之人一样好糊弄?”风泱今日似乎喝得有些多了,竟是站起身,一把拉住綪染,摇晃着说道。
“那你觉得是谁,便是谁!”早知道逸君的事情瞒得了别人,瞒不住她,綪染不愿给她任何遐想,便如此回道。
“好,好,好好好……你不说,我便亲自去瞧,我就不信,脱了衣服,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一把松开綪染,风泱作势就要离去,綪染也不拦她,只是弯下腰,用手摸向地面……
蹭蹭蹭!土地如同有了生命,竟露出了一排排尖利的石牙,风泱刚到门口,眼看就要过去,便被这石牙狠狠的骇到,连退数步,而那石牙,也跟着风泱往后逼近,直到风泱不得不退至桌旁,才老实停住,不再前进。
“你……”
“你酒还没喝完,这些个垃圾,也不帮我收拾了,你想去哪里?”雪白的脸蛋又开始变得有些透明,綪染缓缓的向后仰着,缓过一口气后,才能这般镇定的问道。
“早知神手厉害,啧啧,在我胞弟病重时,只闻过程,却不见真颜,现在这么一看,简直是天为啊!”风泱也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喝多了酒,整个人亢奋的满脸通红,双目盯着那石头牙齿,闪闪发亮。
“行了,吃完,你就走吧。”没有收了那牙,綪染转过身,拉了拉风泱。
“呵呵……染……”风泱恢复常态后,竟是了然的笑了。
“别笑那么恶心,想说什么就说吧。”早在一出手,綪染其实就已经后悔了,因为若是用理智分析,以风泱的为人,别说她在品质上,不会随意脱男子的衣衫,就说以她的谋略心计,也更不可能去找允瑶的麻烦,毕竟,逸君不会是她的目标,就更不可能是她能愿为之冒险的
男人。
所以,她输了,输在用情,输在真心,也输在嫉妒……只因,风泱说,会脱允瑶的衣衫……
“喂,那男人是你什么人啊?”
“和你没有关系!”綪染现在觉得自己真的应该好好睡一觉了,也许今夜去找允瑶,是个好主意。
“哈哈哈,怎么会,能抓住你的把柄对我来说,简直是人生一大乐事……”重新坐回到桌位上的风泱,大口吃着鸡爪,激动的连骨头都吞进去了。
“我所有的弱点,你不都知道嘛,当然,我也不会就这么束手就擒,起码……你弟弟的命,还在我手上!”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綪染对风泱露出了利爪。
“噗!别别别!我服了,我那弟弟的命比你那些个弱点,重要重要的多,何况我们又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别介别介,哈哈哈……”像是被惊住了,风泱赶忙表态道,可又忍不住好奇,继续说道:“喂,不会……是曾经那位,住在苍家的……”
“再说,今夜你弟弟就别想好过!”几乎是咬着牙说道,綪染闭上眼睛,忍住自己想要在此将其杀死的冲动。
“哎呀,千万千万……嘘!”风泱说到一半,赶紧伸手将桌上的所有东西,都抹到自己带来的纸包里,然后一把推开身后的窗户,跳了上去。
“什么事?”綪染警觉不对,小声道。
“有人夜访你,我就不打扰了,告辞!”风泱身子向前一探,却又拉回头来,笑着道:“放心,锦玉宫与锦祥宫的两位,我都不会去冒犯的!”
说完,风泱一侧身嗖得不见了踪影……
“该死的!什么人夜访,你到是不怕是岩君的杀手来杀我,哼!”綪染未出声,只是用口型咒骂一句,跟着站起身,关上了窗户,又如平常一样,往床边走去,而这张床唯一的不同之处,便是拥有一个小小的机关,只需就这么轻轻一按,床便会翻转过来,将床上之人带入地道。
第八十七章
“叶殿从,好雅兴啊……”房门未开,门上映着一个人影,似乎并不像是杀手。
“哦?门外的客人,深夜来此,可是有什么事相商啊?”綪染大大方方的坐在床上,甚至盖上了被子,却不打算开门。
“怎么,无事不可来看望吗?”笑呵呵的声音,到没有阴森之感,反倒很和煦。
“自然是可以的,只是如今月已升高,夜已深沉,会不会不太稳妥。”綪染抱着手炉,暖着手,甚至还在考虑,要不要放入被窝里,暖暖脚。
“呵呵,那么……叶殿从不欢迎在下了?”门上的人影动了一动,似是惋惜道。
“哦,这到未必,不过阁下既然已来,却只能与我隔门而谈,未免是我怠慢了阁下,只是,我今日身体不适,已要入睡,着装不齐,又不好亲自为阁下开门,怕扰了阁下,所以……还是下次有缘再谈吧……”綪染往被窝里缩了缩,撇嘴说道。
“呵呵呵,叶殿从果然是儒雅之人,不过,这有何难……”
本是上锁的大门,猛地被人推开,一个一身青衣的女子大步走了进来,接着有礼的将门关上,这才走到屋中,环顾四周后,轻轻吐气道:“呵,早在外面便闻到酒香,现在似乎又闻到烟都第一卤味的味道,叶殿从果然好兴致。”
“阁下也是位懂行人……”本不喜喝酒的綪染,真想揪住风泱,好好嘲笑她一番,今日她不但没在她这里好好享用一番,还留下个尾巴,让这如同狗鼻子一般的人物,抓个正着,恐怕这也是风泱第一次如此失误吧。
“哪里哪里,只是好吃而已,庸人,庸人!”青衣女子顺着綪染的声音,走到里间,却停在綪染挂着纱幔,用来隔断外室与内间之处。
“不知阁下来,找我何事?”纱幔未挂,外面被烛光照的清清楚楚,而同样,外面的女人也能将床上的綪染看得清清楚楚。
“果真风华……”青衣的女人终于看见了綪染,忍不住脱口道。
“我想,没有一个女人喜欢别人夸赞自己的美貌,即便我出身不妥,可也还想保些脸面。”綪染故意这么说,因为她相信,面前之人,绝不是一般的小小毛贼或者什么有特殊癖好的登徒子,恐怕自己的底细,这女人也会了解一二的。
“叶殿从何必妄自菲薄,那么岂不是要说女皇的眼光不妥吗?”那女人转过脸,惊艳之后,又温和的笑了起来。
“你说话到是和她有几分相似……”綪染听这口吻,忽然想起之前离去的风泱,只是,风泱天生性子风流,遇事记与心中,却不郁结,而面前的女子,綪染一眼便看出其虚假之处。
“哦?谁?”女子耳力不错,即刻问道。
“一个朋友……”没有打算掩盖什么,綪染回道,跟着又问:“阁下来此,不会就是为了看我吧。”
“那么叶殿从以为?”青衣女子微微一笑,大方问道。
“我不以为什么,不过,至少我想问问阁下,深夜来访,处于礼节,是否应该告知我,你的姓名……”綪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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