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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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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脚底抹油直接溜了去,溜到门口处,却突然停下,躲在门后朝着顾问儒喊,“还有那个,阿儒,我不是什么准王妃,我是墨南哦。”
北堂玺梵听着她这一声轻快解释,心口处顿时一闷,脸色沉下,看起来不甚欢喜呀,商儿见着,连忙告了一礼,最后看一眼顾问儒便匆匆跟了过去。
夜黑风高神偷夜
“王爷,这墨南是……”
“你想问什么?阿儒!”北堂玺梵脸色不甚友好,直接横他一眼便转身离开,顾问儒猛的一怔,王爷……王爷这是肿么了?!
“青某劝你还是别问了,这女子不好惹啊~”青铭懒懒地朝他警告了一声,末了,又坏意似的又叫了一句“阿儒~”
顾问儒又是一脸莫名,再看琮龙,琮龙摇摇脑袋,无奈道,“阿儒,你只需离她远些。”
两人一人一句“阿儒”,直叫北堂玺梵听得牙痒痒,想着墨南冲着顾问儒笑得欢喜的模样心里就不爽快,这才和人第一次见面,居然就叫得那么亲密?
阿儒!!!
是夜,某南瓜坐在院中,漫不经心地看着美人交给他的关于礼部尚书府邸的分布图,上头仔细勾出书房的位置还有主卧房的位置,至于其他错综复杂的格局分布,墨南只看得头昏眼花,以往人路线的任务都是交给北北,她只要跟着北北走就不会出错,就算她想出错北北也不会让她出错……
仰起脑袋,看着头顶越发明亮的月亮,墨南好像看到月亮上,一个人影在舞动着鞭子,动作快速狠厉,鞭子在她手中随意摆动着,看着看着,月亮上的影子似乎变了一人,鞭子使得同样有力灵巧,修长的身形,红衣飘动……
北堂玺梵走进花中阁的时候,便见月光下,一个人影趴在石桌上,嘴角的口水泛滥着,睡梦中的人儿似是酣梦连连,看着那被口水玷污了的图纸,北堂玺梵禁不住皱眉,让她一个人去礼部尚书府里偷那么重要的东西,真的没问题么?
叹了口气,北堂玺梵认命地俯下身子,轻轻一抱,便将人整个打横抱起,睡梦中的人却似有感觉似的,在他怀里自动自发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随后脸上带着满意的笑意继续睡着。
将人抱进屋里,北堂玺梵看着她半边脸沾着因为口水而化开的墨迹,猛的低头,便见自己那雪色白衣的肩头上,一处墨迹可疑……
嘴角抽抽,北堂玺梵恨恨地瞪着床上某个睡得酣甜的人半晌,终究是认输一般,将毛巾沾了水,掰过那张嫩嫩的脸,替她轻轻擦掉嘴角的口水,还有那脏兮兮的半边脸。
“北北……”似是无意识般,墨南将脸在北堂玺梵的手上蹭蹭,一脸小猫模样的满足,北堂玺梵因着她的动作,心头轻动,半晌,终究无法自抑地勾起唇角,俯身,在墨南的唇上轻轻一吻。
看在你梦中还记挂着本王的份上,今日之事,便原谅你罢。北堂如是想着,这才满意地步出房门。
翌日晚,吏部尚书宴请户部尚书,也就是上官傜卿入府做客,北堂玺梵的打算,便是让墨南趁着宴客时进入书房,将吏部尚书受贿卖官的证据偷出来。
墨南一身黑衣,身后背着那个黑色背包,正是她穿越那会儿的装束。
包包里的必备工具不多,但也足够她办事了。
黑色的束绳轻易勾过房梁,墨南站在墙外的大树上,握着从墙外一滑而入,将束绳收好,随手从身后的包包掏出一块米饼,咬得滋滋在味,一只手借着月光托了地图看了看,趁着护卫没发现,娇小的身影迅速闪过。
“宝物我要偷要偷,宝物我要偷要偷~”书房院外的一棵大树上,墨南哼着自创的小调看着书房外的两名巡逻,脸上微微郁闷,要是这会儿北北在,一人一个手刀就能把人解决了,她顶多解决得了一个啊……
正巧,一名小丫鬟端着食盒走近,墨南从包里掏出一颗蜜枣扔进嘴里,迅速下树。
偷偷溜到院门处,隐在暗处。小丫鬟走了过来,在院门处将食盒交给一名护院,突然有什么东西碰了肩头,转身瞧了瞧,墨南趁机伸手,在小丫鬟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小丫鬟顿时惊叫一声,满脸羞然地瞪着面前的护院,小脸红通欲泣,指着面前的护卫便道,“我告诉九夫人你轻薄我去!”
那护院一听登时傻了,好端端的他怎么轻薄她了,但是眼见小丫头真的跑去找九夫人,这九夫人可是老爷的宠妾,若是告到老爷去那怎么得了,将食盒扔给身后的兄弟,那护院连忙追了过去。
那护院抱着食盒满是莫名,正转身,突然颈处一麻,整个人便倒了下来,墨南甩着自己的手刀一脸纠痛,没办法,太久没劈人了,手生。
跨过那名护院,眼角瞥过书房外的铁锁,满不在意地指着那把锁头哼哼道,“小古董。”
咔嚓一声,直接开锁钻进屋内。
走到桌案边随意翻了几本书,大眼咕噜在房中转过一圈,直觉站在那摆设架处,十指在架子上仔细摸过,不多时,脸上勾起欣然,将脑袋凑近一个花瓶,听着机关转动的细微声,手指轻轻转动。
墙上的一幅画登时转了个位置,显出了一个精致的石盒。墨南看着上头精致的锁头,啧啧叹了一声,从发间摸出一根细簪,在石盒的锁头处摸了一阵,轻易打开盒子。
墨南嘿嘿一笑,看了看里头,随手将那几本名单账本全丢进包里,顺手摸着里头的一个小盒子,看了看空空如也的石盒,墨南从衣兜里将事先准备好的卡片放进盒子,重新锁上,随后大摇大摆地出了书房。
没有红外线,没有警铃,没有纳米玻璃,太简单了。
才走出书房,却见那护院走了回来,四目相对,墨南微笑着冲他招了招手,“嗨。你回来啦?”
那护院愣了半晌,随即给了一个热情的回应——“来人!!抓刺客!!”
墨南一脸黑线,什么刺客……她明明是小偷!!
看着四方蓦然增多的护卫,墨南当下拔腿就跑。心急之下,便忘了逃跑的路线,低头乱撞,直接撞到了前院,正是吏部尚书宴请宾客的地方,墨南感叹,越走越近狼窝了。
在顾不得许多,墨南见路就窜,拉人便挡,丫鬟夫人都被这混乱的场景吓得乱叫,一时间,吏部尚书的府内,鸡飞狗跳。
失败体验
转身,一记侧踢,将一名护卫踢飞,却不料旁边一只手伸了过来,墨南连忙向后缩去,脸上的面巾被人猛的扯掉,墨南甩过脑袋,意外对上上官傜卿明显惊愣的目光。
“玉儿……”上官傜卿望着墨南,一声低喃,只是一秒,墨南再次纠结在混战之中,好不容易逮着一处缝隙,墨南将束绳抛向房顶,踢开了几个攻上来的护卫,将绳头拉近,按下收绳的开关,整个人登时飞上屋顶。
“老爷,书房被盗!”管家来报,吏部尚书的脸色登时一变,指着房顶上的墨南,厉声而道,“给我把人射下来!!”
“不准射。”上官傜卿迅速走了出来,厉声制止,只因方才那惊鸿一瞥,明明就是玉儿!
俊美的脸上满是狠厉,吏部尚书身子一颤,连忙叫着护卫上房顶将人抓回来。
就在这混乱的当口,尚书府的大门被人猛的打开,顾问儒领着一队士兵不顾阻拦,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见着屋顶上微显狼狈的身影,当即下令,“你们,上去抓人!”
吏部尚书被这突然出现的一队人马弄得一阵莫名,却见顾问儒带来的一队人马迅速上了房顶,接着,便见两方人马一阵混乱,吏部尚书的人被“不小心”挤下屋顶,前方追的人也被“不小心”撞伤……
而那个闯进吏部尚书府中的偷儿,早就不见了人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顾问儒!!”吏部尚书一脸气急败坏地质问这突然冒出来的人马,顾问儒对着来人的怒气,丝毫不为所动,脸上是冷硬的漠然,“下官带人追捕一名小偷至此,想不到他闯进了大人的府中,还望大人见谅。”
说罢,也不等那位大人是否反应,朝着屋顶的兄弟大吼一声,“弟兄们,继续追捕!!”
房顶上又是一阵乱动,瓦砾灰尘不断撒落,上官傜卿一直冷眼旁观,走到顾问儒的跟前,似笑非笑,“尚书大人府上遭窃,兵部侍郎倒是来得巧。”
顾问儒转过目光,对着上官傜卿沉声道,“那是近日来凤都的惯偷,娘的!老子在后面追着还敢入府偷东西,简直不把老子放在眼里!!”
狠狠骂了一声,顾问儒又招一招手,将一帮手下尽数带走,挥一挥衣袖,不卷走一丝瓦砾。
但是吏部尚书的前院,却有如台风过境,狼狈不已……
亏了顾问儒带人打乱了追捕,墨南趁机逃出了尚书府,墙外早有马车候着,墨南上了车,青铭见着她那身狼狈,脸上不知是好笑还是无奈,吩咐车夫开车,直直回了王府。
一路上,墨南出奇地安静,这倒叫青铭有些不习惯。
直到马车入了王府,墨南跟着青铭一路去了书房,却没开口说过一句话。
进了书房,北堂玺梵早就等在房中,见着墨南这一身,正想笑,却见墨南低着脑袋,在身后的背包里摸索了一下,将名单连同账本全数丢到他的案前。
“东西给你,我先回房了。”微微低哑的声音,很不像她。
北堂玺梵才要叫住她,却见墨南一溜烟,从房门口溜了出去,便不见了人影,转头用眼神询问青铭,后者摆摆手,一副我也不清楚的模样。
墨南一声不吭回了花中阁,无视宫儿和商儿替她准备的热水和换洗衣物,径自将自己关在房中,将背包随手扔在一边,里头的蜜枣包掉了出来。
墨南却视而不见,扑倒在床上,抱着被子闷声不吭。
宫儿和商儿正纳闷着,听里头没了声响,还以为她是累了不想动,却不料,半晌后,房内忽的传来低低的呜咽声,憋得闷闷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可怜。
两丫鬟听着顿时一慌,连忙拍门,“姑娘,姑娘你怎么了?开开门啊姑娘。”
墨南不理会房外的拍门声,径自抱着被子呜咽流泪,穿越后第一次流泪,因为她从来没试过这样想念墨北。
今晚的行动是她有史以来做得最糟糕的一次,如果不是顾问儒派人打乱了尚书府护卫的追捕,她这会儿恐怕就被抓了。
以往有北北在,总觉得一切都很轻松,一切都很简单,可是今夜的失败,叫她打击很重。
如果北北在,她一定不会这样狼狈。
如果有北北在,偷东西就跟野餐一样简单。
可是现在,她没有北北,她只有一个人。
一个人,就连一个简单的行动也做不好,墨南很生气,很生自己的气,为什么离了北北,她什么都做不好?……
呜呜,好想北北,好想她,好想好想。
北北你在哪~
呜呜,南瓜好难受……
眼泪哗啦啦落个不停,分开后,第一次忍不住哭了,眼泪决了堤,便一发不可收拾。
“呜呜……”
门外的拍门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墨南径自抱着被子呜咽着,完全没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
几不可闻的脚步声在床前停了下来,透过被泪水迷蒙的双眼,墨南勉强看见了一双做工精致的步靴。
抬头,对上北堂玺梵略显复杂的脸色。
“受伤了吗?”北堂玺梵轻声开口,眼中似见担忧。
“北北……呜呜……”墨南擦着眼泪,摇着脑袋,在北堂玺梵的大掌放在她肩头的那刻,所有委屈都忍不住一涌而出,抱着北堂玺梵便是大声哭咽,“呜呜~~”
“呜呜~北北……”某个哭得很是厉害的南瓜口齿不清,北堂玺梵听着她口中的呼唤,心头猛地一紧,下意识便将她搂进怀中,柔声哄她,“本王在。”
“北北……我要北北……”
“恩,本王在……”
“呜呜~要北北……呜呜~~”
“恩……”
“呜呜,北北……”
看着那哭红的眼睛不断滚落的泪珠,北堂玺梵只觉得心头压上了什么,闷闷地喘不过气了,心口处微微发紧,只好将人更加用力地搂在怀中。
那眼见的无助,叫他心头微微颤动,想要让这只无助的南瓜依靠,想怜惜她。
这样的想法在心头挥之不去。
信南瓜,得永生
墨南那时紧紧抱着身旁的人,口中断断续续喊着北北,也不晓得为什么见着他,心里的委屈就止不住了,北北说她这人认第一眼,当初就是因为墨南被组织带回来的时候,北北看她可怜于是过去跟她说话,结果就是,从此被这颗南瓜缠上了。
穿越后,墨南第一眼看见的是北堂美人,所以潜意识里,对他也存着一股依赖吧。
墨南这样想着,哭累了,便干脆抱着北堂玺梵睡着了。
睡梦中的人还是死命扒拉着身旁的“大抱枕”不放,北堂玺梵看着自己腰上的那双爪子,脸上微显无奈,但见她方才那么无助的可怜模样,又舍不得将她推开……
那哭肿了的双眼,睫毛处还挂着点点泪珠,脸上泪痕未干,睡梦中依旧揪着眉头,看起来楚楚可怜……
摸着那柔软的黑发,指尖隐着点点怜惜。
凝视半晌,北堂玺梵唤了两丫鬟进来,也不理会他和墨南眼下姿势的亲昵,直接吩咐两人打水洗脸。
宫儿将拧干的热毛巾递到北堂玺梵的手中,看着自家王爷一手抱着墨南,一手替她轻轻擦拭脸上的泪痕。
这般温柔,却是两人从未见过的。
“王爷,是不是先替姑娘将衣服换下来?”商儿小心翼翼开口,毕竟刚出去一趟整个人都脏兮兮的。
北堂玺梵看了看怀里的人,想了想,终究还是将人拉开,神色复杂地看了熟睡中的人一眼,吩咐道,“今夜好好守着她。”
说罢,便径自转身离开。
他承认,对她确实有那么些许的心动,甚至看她落泪,整颗心也微微揪紧了起来,这样的感觉从未有过。但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不能陪着她,他有他的野心,不能叫一个女人打乱了他的计划。
墨南,南瓜,终究不可能永远留在他的身边。
翌日,墨南坐在院子里,顶着一双兔子样的馒头眼,一副要醒不醒的模样,竟就那样坐了一个早上。
北堂玺梵早朝回来时,看到的就是某只南瓜这副死气沉沉的模样,连安嬷嬷也拿她没辙。
无奈,只好走了过去,在墨南的跟前停下,墨南抬起那双兔子馒头眼,对着北堂玺梵,懒懒洋洋,“王爷美人啊,已经到午饭时间了呀……”
北堂乍听她这话,眼角忍不住抽动,还记得吃的,还不是很严重嘛……
“你昨夜做得很好。”北堂如是说,对墨南,怀柔,总是没错的。
明明是夸奖的话,墨南听着,却是脸色一垮,比起刚刚更显得死气沉沉了。北堂完全不晓得他说什么话刺激她了,难道她昨夜不是因为被吓到所以才大哭吗?……
“一点都不好……”许久,才听她一声嘟哝,“你都不知道什么叫好。”
她跟北北行动的时候,那才叫“好”。
北堂玺梵听着她这声反驳,完全是把他的夸奖不放在耳里,嘴角一抽,脸色一横,冲着某南瓜便一字一顿道,“本王说好,那便是好!”
他说她做得好,那还是看得起她了!!居然还敢说他不知道什么叫好?!
却见南瓜嘴角一撇,显然是不以为意,反正美人专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本王做事,不论过程,只论结果,你将本王要的东西偷到了手,那便是好,本王说好,你只需点头说是!”北堂哼哼一声,再看一眼撑着一双馒头眼的人,突然伸手,将人一把拉起身来。
墨南看着他,莫名不已。
“本王与你有约定。”北堂玺梵指了指她挂在脖子处的玉戒指,“既然你将本王想要的东西偷到手,本王自然会履行约定,带你出府。”
“可是我现在不想出去……”墨南嘀咕着,话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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