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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点绛唇-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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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景王的日子已经不多了,胡夫人刚才在送给自己的金镯子里说他最近变得十分狂燥,想要见自己一面,若是见不到自己,只怕就要疯魔了。
只要一想起长得赛似花旦的景王,江玥就从心里生出反感来。她宁可死,也不要嫁给那样的男人!
既然要见她,那就见吧!
横竖见一面,也少不了一根汗毛。
她已经答应胡夫人,就这两天,她会找机会去胡府,面见景王。
就如杨恪所说,她已经想通了,要跟他做个决断。
她已经是嫁为人妾,不再是江家的小姐,不能再跟他有任何关系了。她要告诉他,她已经是佑王的人了,请他死了这条心。
当然,为防万一,她会带上喜风。
喜风是她家的家生子,从小就练武,一手暗器使得出神入化,之所以让她做了陪嫁,也是出于保护她的目的。
她现在已经下定决心,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当然,如果玉不碎,那自然更好。
至少,等景王死了,她还会是佑王的贵妾。在等佑王妃生产的这一段时日内,她就不信,佑王能经得起自己的诱惑和挑逗。毕竟,没有男人不爱美色的。只要是个男人,就不会不喜欢她。
如果佑王喜欢佑王妃,就说明他并不是个柳下惠。
江玥陷入长久的沉默,好半晌才转眸看着杨恪道,“王爷,妾身说过,不管将来怎样,也绝不会后悔。”
将来怎样?将来还能怎样?
如果景王死了,将来还会是孝宗的天下,自己也就还是佑王的贵妾。她宁可为佑王妾,也不为景王妻。这,就是她想要的将来,无法再作选择的将来。
177、生祸端
杨恪身上淡淡的熏香直扑江玥的鼻息,她脸上顿时羞红一片,良久才微微挣扎了一下被他轻轻执住的皓腕,柔声说道,“妾身所说,都是肺腑之言,王爷又何出此言?”
“你如此绝世姿容,若甘为我妾室,岂不是太过委屈了?”杨恪的手微微用力,把江玥的手往自己怀里一拉,几乎是面对面地看着她,淡淡笑道,“再说,景王不是什么都跟你说了么?你为什么还要骗我?”
“王爷误会妾身了。”江玥面对杨恪耀人眼目的笑容,只看了一眼就迅速低下头去,“妾身与景王的事,那纯粹就是外人的传言,还请王爷不要轻信。”
“传言?”杨恪脸上的笑容便渐渐转冷,目光灼灼地盯着江玥,“那今天……胡夫人又为何要为景王给你传信?”
江玥心中一震,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胡夫人与妾身素昧平生,王爷此话又从何说起?”
“看来,你是不肯跟我说实话了。”杨恪陡然松开她的手,退后两步,锋利的眼神仍然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我与你令尊也算是同船一渡的人,你该不会……害我吧?”
江玥垂下眼睑,“王爷的话,妾身听不懂。”
“君子不夺人所爱。” 杨恪似乎没有听见她所说的话,沉声说道,“景王对你一往情深,为了你触怒龙颜,还做了几件糊涂事,你若是不想让他再错下去,就应该跟他把话说清楚。”
“王爷……” 江玥复又抬起水汪汪的眸子,楚楚可怜地望着杨恪,“妾身对景王。一直都没有动过心,就算他为了妾身做过什么错事,也不能把过错算在妾身这里呀!”
“就算错不在你,你也不该再给景王以希望。”杨恪冷冷地盯了她一眼,“要知道,他对你的心。会因为你给他的希望而一直狂热下去。直到犯下不可饶恕的大错!”
“……”江玥不敢抬头,嘴里嚅嗫着说了句什么。
“如果你不想他再继续纠缠下去,就应该告诉胡夫人。”杨恪一字一句地说道,“也许只要你一句话。他就从此放弃了。”
“放弃?”江玥微垂着头。
杨恪感觉到她语气里夹杂着浓浓的冷意,不禁说道,“就算他暂时没有放弃。也终将会放弃。毕竟,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妾身不过蒲柳之姿。又生性驽钝,哪有令令景王回心转意的本领?他想做的,是他已经谋划已久的,决不会因为妾身的一句话而放弃的。”江玥抿了抿唇,“是王爷太高看妾身了。”
总算还是承认与景王有关系了。
杨恪便道,“不管你怎么说,事实就是这样。景王对你。已经到了痴狂的地步……他饮食起居之处,随处可见你的肖像。便是外出时,袖里也携了你的小像……近来,景王妃已经瘦得不成人形了。”
江玥听了,终于抬起了头,看了杨恪半晌,忽然笑道,“王爷如此聪慧的人,难道竟信了他这样的小伎俩?”
杨恪不答。
江玥又道,“他是个野心勃勃的男人,已岂会因为儿女之情而放弃自己梦寐以求的那件大事?我父亲与他共事数年,早已经看清了他的真面目。只有王爷您,还以为他拿您当兄弟一样看待。”
终于说到正点上了。
“令尊是两朝元老,门下弟子众多,又久居长宁,自比我消息来得确切……且不论景王是不是真的野心勃勃,眼下的局势,只怕已经难以控制了。”杨恪盯着她的眼睛,缓缓说道,“今天胡夫人来,想必说的就是此事吧?”
江玥垂下头去,没有出声。
“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可隐瞒的?”杨恪强压了心内的愠意,“你若是真心为我着想,就应该把事情的原因告诉我,也让我能想个万全之策。”
“万全之策?”江玥抬起头来,眼里闪着希翼之光,“王爷能有什么法子让妾身不被他迎入宫中?”
这个他,不用问,指的就是景王了。
迎入宫中?难道事情已经加快了步伐到来了?
杨恪一惊,脸上却不露声色,“你真的不想做他的人?”
“王爷早就知道妾身父亲为妾身所做的一切,又何必多此一问呢?”江玥眸子里凝上一层水光。“妾身若想屈从,也不必以贵妾的身份嫁给王爷您了。”
“那好。”杨恪不想再跟她兜圈子,便直言不讳地说道,“你既不想屈从,那方才是怎么回答胡夫人的?”
竟是死死认定胡夫人刚才为她传了信。
江玥不由得惨然笑道,“王爷跟妾身说了这么久,句句不离胡夫人……您又怎么知道她一定跟妾身说过什么?或许,她根本就是景王派来转移你们的注意力的。”
听了这话,杨恪再次一惊。
不错,也许胡夫人此次前来根本就没有跟江玥说过什么,纯粹只是前来看看传闻中貌似天仙的江玥的。
但是,就凭江玥一个妾室,虽然是王爷的妾室,胡夫人也不必纡尊降贵给她送礼呀?就算要巴结讨好,也用不着去取悦一个妾室。
江玥见杨恪微微沉吟,便侧过脸去,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轻声说道,“天色已晚了,王爷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杨恪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脸庞,心里忽然涌上一阵无奈。这个女人,也许是无辜的,只不过不幸被景王看上了,因而身上就被冠以多种高深莫测的猜疑。相信除了自己,外人也会有这样的想法。
谁让她与景王扯上关系呢!更要命的是,景王似乎对她已经到了痴狂的地步,因为她被赐婚给杨恪的事,已经公开跟孝宗闹僵了。
不过,景王已经放出风声,若江玥将来不能保持完璧之身,那佑王府首当其冲要受到他的责难。
当然,这是在他顺利登基之后。
而现在,局势经过孝宗的力挽狂澜,已经摆脱了一面的趋势。
景王他,并不一定能保证完胜。
如今事情还没有摊到明面上,彼此之间都仅仅是猜疑、防备,一旦风声外露,局势自然就会迅速恶化。
所以,胡夫人此行,杨恪不得不重视起来。
如果胡夫人向江玥透露了什么讯息,不管是什么样的讯息,都值得他十分关注。
看江玥脸上挂着淡淡的冷清的笑意,杨恪只觉心头一软。这个女人,其实也是个可怜人。
见杨恪盯着自己不动,江玥就露出薄嗔,“王爷,王妃现在身子沉重了,若见您妾身的房里久留,只怕会……”余下的话,就不再说,知道杨恪能领会其意。
“如果胡夫人没有跟你说过什么,那自然最好。”杨恪看着她姣好的脸庞,肃然说道,“如果说了什么,也请你能及时告诉我,若是你执意不说,我也不会强求,只希望你将来……不会后悔。”
后悔?江玥淡淡一笑。自打算嫁给杨恪为妾,她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又何谈后悔?再说了,她长这么大,还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是怎么写的。现在杨恪不接受她,那是因为佑王妃身怀有孕,若是孩子没了,若是佑王妃没了,以她如此姿容,她就不信,杨恪会不对她动心。
佑王妃,看起来是个和善的,在她看来,却不是个好相与的。
明明说是请佑王在西厢房歇息的,来了之后,却句句不离景王,这到底是何居心?
反正景王的日子已经不多了,胡夫人刚才在送给自己的金镯子里说他最近变得十分狂燥,想要见自己一面,若是见不到自己,只怕就要疯魔了。
只要一想起长得赛似花旦的景王,江玥就从心里生出反感来。她宁可死,也不要嫁给那样的男人!
既然要见她,那就见吧!
横竖见一面,也少不了一根汗毛。
她已经答应胡夫人,就这两天,她会找机会去胡府,面见景王。
就如杨恪所说,她已经想通了,要跟他做个决断。
她已经是嫁为人妾,不再是江家的小姐,不能再跟他有任何关系了。她要告诉他,她已经是佑王的人了,请他死了这条心。
当然,为防万一,她会带上喜风。
喜风是她家的家生子,从小就练武,一手暗器使得出神入化,之所以让她做了陪嫁,也是出于保护她的目的。
她现在已经下定决心,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当然,如果玉不碎,那自然更好。
至少,等景王死了,她还会是佑王的贵妾。在等佑王妃生产的这一段时日内,她就不信,佑王能经得起自己的诱惑和挑逗。毕竟,没有男人不爱美色的。只要是个男人,就不会不喜欢她。
如果佑王喜欢佑王妃,就说明他并不是个柳下惠。
江玥陷入长久的沉默,好半晌才转眸看着杨恪道,“王爷,妾身说过,不管将来怎样,也绝不会后悔。”
将来怎样?将来还能怎样?
如果景王死了,将来还会是孝宗的天下,自己也就还是佑王的贵妾。这,就是她想要的将来,无法再作选择的将来。
178、理还乱
就在阮苏华被关进囚室的同时,尚书令欧阳崇康府邸名为“知愧堂”的书房里,一位四十多岁,五官端正、身材高大的华服男人正接过锦衣公子双手奉上的丝帕,如获至宝捧在手心,仔细地看了半晌,双目隐现泪光,沉声问道:“泽儿,你没听错?他说他是苏晴之子?”
锦衣少年恭敬地答道:“是,儿子不曾听错。”
“很好,很好。”华服男人脸上浮现一丝微笑,“快带他来见我。”
“是。儿子即刻带他过来。”锦衣少年微感惊异。他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父亲如此失态——竟为了一方丝帕而动情落泪。他退出书房,立即亲自乘坐马车前往永宁大狱去接阮苏华。
阮苏华与秋月还未适应牢狱里阴森的气息,就被欧阳泽亲自从囚室请了出来,坐上了豪华马车前往欧阳府。
欧阳泽此时没了戒备,换上一脸亲切的笑容,主动向阮苏华赔礼道歉:“阮贤弟,先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秋月心中仍对他怀有惊惧,紧紧拉住阮苏华的手一言不发。
阮苏华此时已知方才狱中那人不是他,猜测他定是从欧阳崇康那里确认了自己的身份,当下心中的石头便落下来,只冷冷地回了一句:“我不是你贤弟,等见过了欧阳大人,我自会向他禀告阁下的所作所为。”
欧阳泽悠然笑道:“看来贤弟还是在生我的气,男子汉大丈夫,何必拘泥此等小节?倘若为此事伤了咱兄弟之间的情分,那可就是我的过错了!”
“谁跟你称兄道弟?我可高攀不起你这样威风凛凛的贵公子!”阮苏华此时有恃无恐,言语之间也强硬了许多。
欧阳泽并不着恼,又是呵呵一笑:“贤弟怎似女子一般的心胸气度?如此看来,我还是离你远一点的好!”
“谁稀罕!从此以后你我永不相见那是最好!”阮苏华嘀咕道,说完也不再理会他,端端正正地坐在车厢内,虽然腹中饥饿全身乏力。仍强打起精神作抖擞状。
欧阳泽只道乡下孩子都是这般小肚鸡肠,也不屑与她一般见识,只望着她微嗔薄恼的模样,若有所思地微笑不语。
约摸一个时辰,马车才在一幢古朴庄重的大院前停下。早有等候的小厮、丫头上前来扶两人下车。
欧阳泽慢条斯理地任两个丫头搀着下了车。阮苏华一时不太习惯别人侍奉,便“蹭”地一声从车上跳下。哪知她一日滴水未进,双脚着地时便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秋月赶忙上前搀住。旁边侍奉的丫头想笑却又敢,只捂了嘴强忍着。阮苏华强作镇定拍拍衣裳,看了看府门口两只威武的石狮,又抬头看了看高大的府门上悬挂着烫金的“忠义府”的牌匾,方才跟在锦衣公子身后进府门。
一路上她们不敢东张西望,只偷着瞧了几眼沿途风景陈设。却见房屋古朴,院内皆是鹅卵石铺就的石径,沿途俱植以花草林木,不见半点奢华,隐隐透出庄重肃穆的气象。她们跟在欧阳泽身后,穿过二门,绕过一道回廊,再折进一个小院。只见院门上挂着一块牌匾,题着龙飞凤舞的行书——知愧堂。
阮苏华不禁惴测起这“知愧堂”三字的含义来,估摸着这欧阳崇康肯定曾犯过挺严重错误,不然也不会将书房的名字叫做“知愧堂”。
院门口早有两个丫头迎了上来施礼请安,其中一个身着红衫,生得很是妩媚的丫头笑道:“大公子回来了?老爷在书房正等得着急呢!”说罢,大胆地打量了阮苏华一眼,掩唇而笑。
欧阳泽忙拉起阮苏华的手,微微一笑说道:“贤弟。快随我去见父亲。”
什么?欧阳崇康是他父亲?阮苏华头顶宛若一声惊雷轰然而过,一时之间不禁竟目瞪口呆,任由他拉着进了书房,秋月也紧随其后。
此时已近黄昏,夕阳透过窗棱,洒在书案前端坐的欧阳崇康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安详温和。他在看到阮苏华一刹那,蓦地站起身来,喃喃出声:“你就是……苏儿——苏晴的孩子么?”
阮苏华有些许诧异。知道这华服男人是在跟她说话,当即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是,苏儿拜见舅父大人。”说罢双手奉上玉鸳鸯。
欧阳崇康怔了片刻,对锦衣少年说道:“泽儿且先退下,为父与苏儿有话有说。”
欧阳泽也不多问,恭敬地答应一声,便示意秋月与他一同出去。秋月看了阮苏华一眼,讷讷说道:“奴婢……”
阮苏华轻声说道:“你也出去吧!”秋月不再说话,掩上房门退了出去。
欧阳崇康这才上前搀起阮苏华,随后接过血玉琥珀,细细看了一番,方才柔声说道:“好苏儿……你受苦了!”说着塞回她的手里,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回,才缓缓说道:“你娘亲……可好?”
阮苏华低下头去,垂泪说道:“娘亲早在三年前就已过世,苏儿此次就是遵从娘亲遗嘱前来投靠舅父大人,还请舅父大人收留。”说着又将那块粉色丝帕递给欧阳崇康。
欧阳崇康伸手接过,细细看罢,顿时神情灰黯,握住阮苏华的手也骤然松开。他仰天长叹一声,两行清泪从面颊无声滑落,半晌才以无比沉痛的口吻说道:“苏儿,难道这一切真是命中注定么?你既连最后一面也不肯让我见,为何又要将你的孩子送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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