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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当道:下堂夫,别得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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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没出现?
回到南宫家,已经很是疲惫,觉得应付这些个不顺眼的家伙,还真是累。
捏了捏肩膀,将头摇了摇,活动者全身的经脉。
南宫瑾那厮,要不是现在还无法从他手中逃脱,她早已离开他的视线。
他很聪明,懂得牵制自己,可惜,那只是暂时的。
晚饭没有胃口,找了个理由回了房间,不愿意再应付慕容天。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慕容天似乎没有恶意,虽然看不到他的面孔,却能感觉到那双黑色眸子里散发出的熟悉气息。
他究竟和正主有着什么样的千丝万缕?
这几日想是出不去了,也不知道傲天怎么样,黑樱门现在不过她二人的力量,自然还处在弱势。
傲天应该等待她多时了,可是,今晚,肯定无法脱身。
彩沫然看了看窗外,月色已经朦胧开来,雾气颇有些寒重。
严冬的天气,带着寒冷的感觉,一阵风吹来,觉得冰冷刺骨。
伸出手去,将窗门关上,叹息一声,心道:“对不起,傲天,我不能如约出现。”
而正如彩沫然预料般,傲天一直在等待她的出现。
如若是平时,她已经穿梭在夜色中,可是,今晚,她没有出现。
手中的酒壶提起,斜卧在屋顶上,白色的长袍,让他显得似乎有些落寞和孤单。
她,何时才能出现?会如约般风雨不改吗?
猛地将酒灌入口中,扬起头来,擦去嘴角的酒渍。
自嘲地笑了笑,再次将酒灌入喉咙,猛地吞了下去。
彩沫然,彩沫然,他就是为了她而疯狂,甚至。。。。。
你,今夜会出现吗?
你,会明白我的担忧吗?
你,会在某个思考的瞬间想起,有个人始终在等着你吗?
你,也许,永远都无法明白。
手中的酒壶已经空空入也,轻抬起,那慵懒的魅惑一笑,笑地有些让人心疼,有些心酸。
只听得砰一声,酒壶已经碎成了无数的碎片,而鲜红的鲜血也滴了下来,沾染在白色的衣袍上,开出一朵多妖艳迷惑的红色花朵。
夜空中闪过一抹流星。。。。。
彩沫然在那一刹那,似乎觉得心猛地一颤,整个人弹了起来。
为何会心虚不宁?是什么让自己不安?
轻捂住胸口,焦躁不安起来,手心紧握,不行,似乎必须出去一趟。
只不过刚转身,门却自动被推开来,对上那张冰冷的脸,扫兴般地退了回去。
“怎么?想去哪儿?”
瞪他一眼,他其实真比正常人还敏锐,这瞎子,还不是一般的讨厌。
置气般将桌上的杯子猛地一推,坐到椅子上,仰望着屋顶,深呼吸一口气。
真难保,自己会被他气得动了怒,而拔刀相见。
惊动慕容天,对大家自然都不好,忍,忍,忍。
“郡主伺候人的本事倒是了得,九王爷应该很了解吧!”轻蔑而带着嘲讽的语气,从他口中吐出,还带着那不急不慢的语速,听得彩沫然火苗直窜。
无法忍受,无法再忍受,彩沫然何时受过这等气?
投怀送抱
无法忍受,无法再忍受,彩沫然何时受过这等气。
顷刻间,手中的匕首已经超着他的方向飞去,咻咻两声,直对着他的眉心,眼看不过几毫米,却被他的手指夹住,停了下来。
嘴角勾画出鄙夷的轻笑,“你以为凭你,能奈我何?”
挥手,将匕首扔了个老远。
彩沫然翻身而上,从桌子上滚了过去,腿横扫过去,对准他的胸膛,只见他的身体轻巧而起,一手将她的腿压下。
彩沫然一个鲤鱼打挺弹了起来,一脚跪地,一脚半立,抬眼冷漠的眼神看着他。
越看他越觉得怪异,他,似乎。。。。。
手指快速闪过,抓过桌旁的花盆,不过顷刻间,已经摘取下那盆栽种最尖利的树叶部分,变做飞刀般盘旋而出。
一片,两片,三片。。。。空中飞旋着,直直朝着他而去。
这些对南宫瑾来说,都不过是小把戏,只一只手掌,如幻影般来回挥动,便将它们劈落一地。
彩沫然有些气结,和他对峙,总是占不到丝毫的便宜。
索性将手中的盆栽重重地扔了过去,一整个大陶瓷盆和花草,空中飞出。
南宫瑾的耳朵一动,身子旋转一圈,快速而去,伸出手去接住空中飞来的盆栽。
脚下再度旋转,瞬间已经到彩沫然的面前,不过眨眼的功夫,盆栽安稳地放在木架上。
而她彩沫然已经被他钳制住,双手被他扣牢,死死地靠在墙上。
诧异之极,他的功夫到底有多深,也许,自己根本无法预测。
也就在那一刹那,重重的拉扯,头上的簪子哐当一声掉了下来,摔落在地。
“我的木簪。”口中一声喊出,心疼不已。
那是南宫璃送与自己的,是南宫家唯一个对她如此珍惜的人,他的礼物,怎么能损坏。
南宫瑾眼里闪过一丝怒意,明明空洞的眼眸却透着复杂的神色。
地上的木簪子已经成了两截,散落在一边。
彩沫然彻底火了,转头恨恨地看着他:“南宫瑾,就算你对我如何看不顺眼,也不能任由你想宰割就。。。。。。”
她是想不到,话还未说完,那厮的唇已经覆盖了上来。
冰冷的薄唇,带着淡淡的薄荷香味,带着复杂难辨的气息,带着说不出的不安情绪。。。。
他,他。。。他亲吻上了自己的唇,这是在干什么?
这一刹那,肩膀之上的枫叶胎印猛地向外一裂,又恢复原状。
南宫瑾的双眸斜瞄了一眼,窗外那一闪而过的影子,已经瞬间消失。
到底是谁?心中自然清楚。
眼里闪过一丝轻蔑的笑意,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亲吻上她的唇。
咯噔一下的,愕然,不经意间,彩沫然的牙齿重重地咬了下去。
吃疼得他一把推开了她,冷哼一声,轻摸上嘴唇,眨眼一笑。
有血腥的味道在口中蔓延,浓郁而冰冷,她一直讨厌自己的触碰,呵,他自然明白。
“彩沫然,如若是他,你已经投怀送抱是吧?”
永远都无法做到
“彩沫然,如若是他,你已经投怀送抱是吧?”
刚站稳脚跟,被他的话一将,彩沫然扶住桌沿,愤然转头瞪他一眼,却恢复上笑容,整理好仪容,站直身体。
南宫瑾口中的他是谁?慕容天?呵,不管是何人,都比他像个男人吧。
哈哈一笑,轻拍着手掌,充满挑衅地看着他:“真正的男人自然能让女人心甘为之倾慕,可惜。。。。”
微微一顿,扬起高傲的下巴,直直看着他,接着道:“你不是。”
她的话总能让他莫名的愤怒和激动,手心握紧,眼眸微动。
真正的男人?呵,她在讽刺他吗?
捏上她的下巴,手上的力度让她疼痛不已,却露出不屑的笑意。
更为恼火,硬生地似乎将它捏碎的感觉,一字字慢慢道:“我会让你心甘情愿求我,一定,彩沫然。”
话声毕,猛地甩下手来,转身,甩袖而去,进了内屋。
为什么她安静的时候,他又会忍不住要去关切她,而她站在他面前,他却又要百般刁难于她?
南宫瑾心中复杂难分,说不出的烦闷。
如若是从前,他一定毫不留情地让她痛苦万分,可是,现在。。。。。却要心甘情愿地让她服从自己。
这是怎么了?是自己的占有欲吧,是自己一贯的控制****吧。
还是。。。。。不喜欢看到她和慕容天那有说有笑的神色,让他觉得心有不平?
下巴被他捏得生疼,抚摸上红红的部分,愤怒,愤怒,还是愤怒。
拳头捏得咯吱作响,他,如此霸道不讲理。
南宫瑾,要我心甘情愿求你,除非,我死。
他懂得利用人性的弱点,所以,才能将她制得死死。
可恶至极的家伙。
等待,唯有等待,壮大自己的势力,才能与之抗衡,离开这个讨厌的地方。
望向窗外,心绪万千,月上枝头,午夜迷离。
傲天,他,也许,还在那,等着自己。
以往的时间,他们总会在固定的时间见面,可是,这两天,实在是无法脱身。
他是关心自己的,真心的,没有任何目的的关心着自己。
两天不见;她的身影,他一定着急万分了吧?
轻轻一声叹息,将心一横,今晚,无论如何也要出去走一遭。
秀眉一挑,望向内屋,那厮睡着之后,应该能偷溜出去。
南宫瑾躺在床上,有她在的夜晚,每夜都是那么难熬,真是要命。
方才鬼使神差地亲吻上她的嘴,自己也诧异万分,其实他只是想让她闭上嘴而已,没想到,竟是用这样的方式。
嘴角还残留着她的味道,清甜可口的滋味,如同蜜糖。
她的味道,似乎很让人回味。
猛地窜出的念想,让他心一颤,这是什么感觉,竟有几分的迷恋。
心开始乱了起来,彩沫然,都是彩沫然这个女人,让他险些失去了理智。
但是自己却是清楚,她,永无法值得真心去对待。
心中的心结,永远都无法打开,也不可能打开。
彩沫然!重重的吐出三字,拳头紧紧一攥,似乎咯吱作响的声音出现。
他们二人就像相互排斥的磁石,根本就不属于同一种人,不是吗?
彩沫然斜躺在床上,咬咬唇,一只手支撑着头,一只手摆弄着被单,勾画着上面的花纹。
他,也许,永远都无法和自己和睦相处,哪怕是一刻也无法做到。
相遇慕容天
时间就是这样,当你等待的时候,就觉得过的特别的漫长,彩沫然有些按捺不住了。
夜已深,南宫家四处都宁静无声,而内外屋也是没有丝毫的动静。
彩沫然轻手轻脚地爬了起来,望望内屋,没有任何的声响,他,应该已经入睡。
就这样蹑手蹑脚地朝着门口而去,这一切的动作都小心翼翼。。
轻推开门,好不容易将脚踏了出去,深呼出一口气,真是好险。
南宫瑾那厮应该没有醒过来吧,一定要以最快的时间,解决所有的事情。
也好让傲天安下心来,不再担心于她。
转身,轻巧地身体顺着墙壁快速地移动着,现在的南宫家,她已经很是熟悉。
按照往常一样,出来院落,钻身进了后花园。这里的人手最少,也是最易出去的地方。
四下望了望,守卫都开始在打着盹,自然是最好的时机。
脚下不过移动寸步,身后便传来一声:“沫然郡主,怎么是你?”
咔嚓一声,惊得彩沫然险些跌了回来,踉跄般倾斜了几下,站直身体。
糟糕,被发现了,而且还是慕容天那厮。
拳头一紧,心中开始有些担心,镇定下来,转身,微笑着。
那朦胧的月色下,那瘦弱的身体是那般惹人疼惜。
“九王爷,还未休息啊,真是巧。”
慕容天缓缓而来,越来越靠近自己,那银色面具是那般神秘,总想让她有一股摘下那面具,看看他真面目的冲动。
一个高贵优雅,总一袭银色长袍的男人,他究竟是怎样的真面具呢?
他的声音没有白日里的严肃,倒多了几分的温柔,低婉迷人。
“可惜,今晚没有星星,无法欣赏到漫天繁星的美景。”
他扬起头来望向天空,刚硬而俊美的下巴,嘴角散发着忧郁而又让人心疼的气息。
彩沫然心中颇为郁闷,欣赏夜景,她现在哪有这个心情。
看样子,自己的计划又要被打乱了。
“沫然郡主,还记得,每次看星星,你总会雀跃万分,本王已经很多年,没看到了。”
话语间透着淡淡的回忆和哀伤,每次看星星,该不会是从前,他和正主二人的事吧?
有些颇为尴尬,微微而笑,不知道如何回答于他。
作为一个从来没喜欢过人的女人,一个从未谈过恋爱的女人,的确有些难以处理这暧昧的场景。
想想以往的自己,哪个男人敢对她表白,恐怕,早被她利落的身手和凌厉的眼神所退却。
他苦笑一声,呵,彩沫然那漠然且陌生的神色,让他心中不觉一阵抽搐。
她,为什么,如此冷漠的看着自己,对于过去,难道不曾有半点的回忆。
也对,她心中该是恨自己的吧。
眼睁睁看着她嫁入南宫家,没有任何的行动,这么多年,更是不敢正面,面对她。
一阵纠结,心隐隐作痛。
“你真的变了。”似乎带着试探的意味,面具下那张高贵的脸,也透着几分失落。
彩沫然眼眸一转,不是自己变了,而是他不了解真实的她。
“九王爷,我有些困了,先行告辞。”恭敬福身,想要退下。
她在回避着自己,难道这么些年,她对自己没有半点的思念吗?
她翩然转身,没有丝毫的留恋,心在那一刹那被硬生地拉扯着,疼痛难忍。
“沫然。”终于一声低低的喊声,从喉咙艰难地发出。
多少年未曾再次喊出她的名字,多少在心中默默呼喊,却不能堂堂正正地站在她身边。
因为。。。他是慕容天,肩膀上有着重重负担的慕容天,注定,无法拥有自己的幸福。
如果,她不是彩沫然,也许,他能将她永远地拥在怀中。
彩沫然被他的这一声低唤,震得似乎有些发呆,这么低沉而恳切地喊着她的名字。
他们之间应该不是那么简单吧?
这又该如何蒙混过去!
“你还恨我吗?”
没有爱,就没有恨
()红|袖|言|情|小|说“你还恨我吗?”
她轻笑了笑,也许,正主对他是有爱也有恨,可是,和她彩沫然却没有半点的关系。
转过身去,对上他的眼眸,微微温柔一笑,“九王爷,没有爱,就没有恨。”
这是最好的回答,无论之前的他们有着怎样的千丝万缕,现在,都已经终结。
没有爱,就没有恨,呵,没有爱,就没有恨。
银色面具遮盖下那张脸,看不到表情,却能感觉到那双漆黑眼眸里,散发出的愕然和不安。
她,还是恨着他。
也罢,恨比爱,更加的容易,不是吗?
她就在站在自己面前,终于不曾半点属于自己。
呵呵一笑,扬头望去,恢复那高傲尊贵的神色,看向彩沫然,道:“沫然郡主的意思是,本王现在很安全,不用担心你的飞刀随时飞射而来。”
爽郎一笑,银色面具掩饰了失落和哀伤,却遮盖不住心底喷发的痛。
二人站在夜色下,相对对视着,那拉长的影子,看起来,似乎有些说不出的暧昧感。
南宫瑾立在院落,看着那刺眼的人影,拳头早已经握得紧紧,攥得生疼。
拳头重重落在白色石墙上,瞬间已经碎裂开细小的裂痕。
该死的女人,竟敢偷偷出来私会以往的情人,把他南宫瑾置于何地?
心中不断涌动着怒气,觉得胸口堵得厉害。
是因为嫉妒之心作祟,还是无法容忍别人的背叛?
看现在的情形,想是无法偷溜出南宫府了,彩沫然已经折身而回,心中自然很是郁闷。
不知道这两日,黑樱门可有任何的进展,傲天又有怎样的行动。
彩沫然有些微微的发呆,已经站立在房间外。
些许的想得出神,些许那屋内的人,让她充满矛盾感。
抬起杏目,恢复镇定的神色,伸出手去,轻推开门,脚下的步子轻巧而又仔细,生怕惊动南宫瑾。
那厮如果知道她晚上溜了出去,肯定不会让她就此蒙混而过。
双脚终于安全地踏进屋内,背靠在门上,轻轻呼出一口气来。
嘴还未合上,猛然间发觉自己已经被眼前的人影一个转身,反身过来,将她抵在墙壁上。
双手被他牵制,靠在墙上,这才看清楚,是南宫瑾这厮。
他,怎么,还没睡?
他,发现自己出去过了。
他的脸色很是难看,透着怒气,那双空洞的眸子里,不知何时已经装满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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