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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三拳有点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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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从未见过他这么正经穿着过,也觉得稀奇,他说:我说老弟,你这是要去做啥?长袖子热不热。不就是见个面,瞧瞧美丑嘛,你……你这是……
三拳不以为意,不过是件常服,便道:男女授受不亲,坦胸露臂相见未免失礼了一些。让人久等便是我等不是,自要向人家赔礼。
光头哑然,也是,三拳不仅是个习武的,还有一些连他都说不清楚的气度,就好像那是他生活的一部分,各种礼数该有的他是绝对不会少的。可要说他是个读书人,却也不像。相处三年了,他都没弄清楚他是干啥的。
秀华也不是不着急,她等了那么长的时间,娘亲也该回去了,她少不了要挨一顿骂,指不定又得被禁足。那三拳真是个怪人,叫她一顿好等。见到光头急匆匆地出来,还没等他开口,秀华便说:“三拳,我实在等不住,实不相瞒,我是瞒着家里人出来的,这么长的时间了,定是急了,我先回去,若是不急,改天再谈,你看如何?”
光头摸着脑袋,用手搔着头皮,三拳你大爷的,他心里暗骂,好不容易整装待发得要接待了,这不人家姑娘要走了。
☆、第六章 冤家
秀华眼看着太阳快要下山了,未等他回答便匆匆告别。
留下光头在那里,唉唉唉地,不知道该说啥。嘿,最后,光头抹了一把头顶的汗,恨不得一头撞到土墙上。
三拳在屋里头细心分辨他们的声音,倒也听得分明,这姑娘直率,倒也未必如传闻说得那样,他便亲自步到外头,道:姑娘请留步。
咦,秀华听到了另外一个声音,那个声音不急不慢,徐徐而来,却暗含着一股力度,让她不知不觉停下了脚步,秀华回转身,轻快却又带着好奇,那双眼睛直直向那个声音射去。
三拳一愣,铺面而来一张被晒得通红的脸,额上还映着豆大的汗滴,两鬓的发丝都湿漉漉的,那女子的一双清澈的眼睛瞅了他一会,微微上扬的嘴角,就像天然的甜美微笑。
秀华一眼就瞧到了这位汉纸,心里一惊,难道不是本地人的缘故吗?为毛她一瞧就觉得好生诡异,这个人魁梧是不假,可身上没有一丁点泥土气息,不像是个种地的,要是他真的是坏人,藏匿在此的江洋大盗什么的那可是挺危险的。
秀华深呼吸,然后故作镇定地道:是你在叫我?
三拳见这姑娘神色倒也有趣,他道:“正是。在下赵三拳。让姑娘久等,实在不该,还望姑娘能够原谅。”
原来他才是赵三拳!秀华觉得此人谈吐到是挺有礼貌,少了点匪气,她也不是小气吧啦的人,忙摇手道:“不碍事。只是怕家中父母担忧,故而先行回去。”
三拳一听自然心里有数,这姑娘顽皮自己跑出来,若是那些大家小姐自然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对于这种女子倒也没什么兴致,反倒是秀华这样的姑娘容易共事,他想多问几句。但瞧着她急着回去,便道:“不知姑娘明日可否方便,我们再做详谈?”
秀华想了想,明日母亲在家,父亲要收拾家里的园子得下一些应季的果菜,她是断然不可能有机会出来的,她眉头微蹙,脑海里急急思考着,觉得自己草率了些,即便能找着新路子,早晚也得说与父母听。
三拳见她思索的样子,想来是有些为难,便道:“不如姑娘自行择个方便的时间,三拳随时在此恭候。”
秀华便应允了下来,她一路小跑着赶回家,思索着怎么和爹爹说说这事。爹爹对于赚钱的路子也是很有兴趣的,只是娘很胆小一直求稳,虽然这些年家里日子在娘的操持下过得温饱,可要再往前进那是很难的了。先说服爹,然后才能说服娘,虽然这相当相当有难度,钱都在娘的手里,而自己又没几个私房钱,没有钱做投资确实寸步难行。
秀华掂了掂口袋里的一两银子和十几个铜板,这是她唯一的私房钱,她才不买新衣服呢!
秀华一路穿过小竹林,一片泥土路,田埂头,她跑得累了,打算休息后再过长桥,那座桥叫月岚桥,有着百十级的台阶。桥面上人来人往,到处都是去赶晚集的人,过了桥人便多了,那里附近有个小集市,大家都把菜摆在路边,有许多县城里来的菜贩子也常来这里杀价拉菜。
秀华刚刚走上桥头,便见一个高高大大,一身白衣,摇着扇子的男人正和一个打扮风骚,身着玫红色衣服的女子并肩走来。
男子时不时偷偷摸一下那个女人的臀部,女人便娇笑着扭着腰肢,说讨厌。听得秀华直起鸡皮疙瘩。那个女人她认识,是她叔叔的女儿丁露露,想必她身边的那位白马王子应该就是……张孝年了吧?
秀华好奇地往那张孝年的脸上一扫而过,眉目之间说阴柔也不是,阳刚更靠不上边,眼神迷离不够清明,身形倒是高大,打扮考究,自有一番文人墨客风流倜傥的气质。想必原来的秀华是被他的外表所迷惑吧?毕竟田头干活的汉子哪里有这种神韵。秀华琢磨着让他们先过,她想拉低一下草帽当做路人甲。
张孝年揉着丁露露的腰,丁露露还在打开他的手,娇声说道:讨厌,大庭广众的也不怕人家笑话。
张孝年毫不避讳地说:怕什么,我们张家已经下了聘礼,你已经是我的妾了。等你生了儿子,就把你扶正。
丁露露依偎着他,满是担忧:“这做妾可不能扶正啊,你可不是框我吧,要是被人给知道了,告到族长那里,少不了几顿牢饭!”
张孝年道:“怕什么,族长还不是我们家说了算,谁没事闹到县里去,让你做大你就做,不过得先生出儿子来,我娘那里好交差,再说了,我不娶正房,就你一个,还不是你最大!”
丁露露喜形于色:“你可要说话算话哦,那咱们晚上……”
行,张孝年暧昧地在她耳边说:“老地方。你这小*,不过我喜欢。”
丁露露说着也瞧见了秀华,她顿时像打了鸡血那样兴奋地说道:“哎哟,这不是丁秀华吗?”
她的声音又大又细,生怕人家听不见,听她这么一说,路过的人都驻足观望。她靠在张孝年的怀中,仿佛要倒下去那样,对着秀华道:“事隔一年,你不会还是想不开吧,站在这桥头想要跳下去,如果你跳了,张公子说不定会被你感动哦。说罢,她自顾自地笑了开去。”
跳你妹!秀华心里说道,当心我一冲动使出天马流星拳打得你满地找牙,她不想理睬他们,就从他们身边路过。
张孝年一见秀华那清纯勾人心痒的小模样儿,就忍不住心里激荡起来,他便悄悄放开了丁露露,害她差点跌倒,张孝年让她等着道:“你在竹林子里等我,我和秀华说几句话。你放心我不过是奚落她一下,说着他还捏了捏丁露露的鼻子。”
丁露露娇嗔着,用手绢打他:“讨厌。”
可她也没离开,隔着一段距离悄悄跟着。
丁露露眼里充满了妒忌,她可不信张孝年去奚落秀华的,她还不知道男人肚子里有几根花花肠子,没吃到嘴里的总是惦记着,让他下跪他都敢。
在桥下的小市场边上,张孝年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他说:“秀华,你听我说。当时那封信我没有收到,被我娘拦下了,如果我早些看到,我就不会和丁露露在一起,正房的位置我留着呢,像她那样的只配做妾。”
秀华被逗乐了,你妈拦下了信,这摆明了不同意婚事咯,你有个什么主见啊!你妈也看不上丁露露所以勉强让她做妾,你爱秀华爱个蛋疼啊,我勒个去了。她说:“放手,不然我喊非礼了。”
张孝年死不放手,他道:“秀华,我是真心爱你的!我会去求我娘同意的。”
秀华心里挺瞧不起那种人的,这么快移情别恋也就罢了,还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她说:“好哇,你现在去跟丁露露说,我不喜欢你,我要和丁秀华和好,你敢大声说嘛,在这条街上。”
张孝年左右环顾,见人来人往那么多人,有些为难地说:“秀华,这样多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当年我被你所弃,人尽皆知,如今你让满大街的人都知道你求她回心转意,这才公平。”秀华道。
张孝年放开了她的胳膊,心里似有不甘,可让他当众这么做,这是万万不能的,他小声说:“秀华,你真是太不可理喻了。一说到理上,你就不饶人。你就不能改改?”
“我不打算改。你也别来找我了。”秀华觉得和他说话没趣味,虽说她和张孝年第一次接触,但是听他这么说,原来的秀华也是挺认理的。这样也好,相差不大,才是天衣无缝。
张孝年拎住了她,想要到僻静的地方再谈谈,秀华不依,却挣脱不开,眼见着大街上拉拉扯扯,没他力气大,将要被她拉进一个小胡同巷子里,秀华心里也是很警惕的,她大声喊起来:“救命啊,有人非礼啦。”
喊着啪一声打了他一个巴掌,废了一番功夫,踹了他几脚,才侥幸挣脱。
秀华逃走了,张孝年却被群众围在中间指指点点,脸一阵红一阵白,好个丁秀华,死过一次就好像换了个人,以前她是万万不会如此的,从前秀华温柔乖顺,什么都听他的,除了那档子事闹了些别扭,还会刻意去讨好他,写了许多封情信,甚至愿意献身只要他回心转意,原本他想多晾她几天,没想到她那泼妇娘闹上了门,闹得他们张家都下不来台,他就狠狠回绝了她。
想来张孝年还有些后悔,早知道先得了她的清白再弃了她,省得他一直心心念念,那秀华也是个才貌双全娇滴滴的美人儿,他一触摸她的手臂便会想入非非,身下有了反应。可惜了……
他感到肿胀得难受,汗涔涔,对于秀华他总是像禽兽那样,止不住像要把她拐上床,可他怎么看都觉得是丁露露风情万种,所以他觉得邪门了。
今天丁秀华让他下不来台,他也着实愤怒。赶着他也不是好惹的,张孝年觉得欲火焚烧,匆匆赶往竹林子。
丁露露将一切看在眼里心里不痛快,正想拒绝他,可是张孝年揉着她的双峰,不停摩挲着她,让她立刻瘫软,丁露露娇喘着:“你这个冤家,你还想和丁秀华和好。”
张孝年笑说:“你这个小*,居然偷听。”他迫不及待地扒拉下丁露露的裹裤挺入,丁露露开始*起来。边叫还抽着空道:“你这个没良心的。”
张孝年道:“丁秀华那个贱妇,我不过是想玩弄她,谁叫她总是一副清高的样子,你必须知道我只是想报复她,我爱的是你,她怎么能比得上你。张孝年十指插入丁露露的发间按住了她的脑袋,使劲。”
丁露露双|峰外露颤动,双手抱着竹竿,双脸绯红,大声叫唤着,她信了张孝年的话。
男人嘛,总是下半身思考的,只要能喂饱他,何愁他不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守身如玉,怎么能套到这种猴急的有钱人呢!
☆、第七章 废柴
秀华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如她所想的那样,还没进家门,就听到娘鬼哭狼嚎的叫骂声,那声音大的真是左邻右舍都听见了。
秀华打了个冷战:狂风暴雨啊,你尽快来吧,我已经准备好接受你的洗礼了。。。。阿门,秀华在胸前划了十字,然后又念了声菩萨保佑,她真是东西方神仙都求了。可还是战战兢兢地眯眼扶额。
秀华她爹丁大牛扛着锄头正被李氏撵着出门,李氏拍着大腿呼叫着:“你这死老头子,荷塘沿那个懒汉,他就是个来历不明的家伙,他也许是朝廷钦犯,咱家闺女要是落在他手里,这清白可就毁了,这一辈子就完了,你……你赶紧去把女儿带回来,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李氏说着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丁大牛拿她没办法,他说:“哭什么哭,二丫头有分寸的。”
李氏瞪着眼睛:“二丫头再有分寸也是个姑娘家,打得过那彪悍的男人吗?这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可叫我怎么办呀……李氏脑海里滚滚冒出前两年隔壁翠花家的姑娘被骗最后连人都找不着的惨剧,还有隔壁村里的阿柳独自外出后被强|奸死了,尸体好几天才浮上小河的凄惨画面。”
她捶胸顿足就差没满地打滚了,她嚷嚷:“我真真是要被二丫给活活气死啊!”
丁大牛举着锄头,低下头哄着:“我去,我去还不行,你别大声嚷嚷了,你再嚷二丫头的名声就更坏了,荷塘沿的那个懒汉,你要是让人家知道了,二丫自己找过去的,指不定说得有多难听呢!”
听大牛一说,李氏的声音还真小了九分,她拉着大牛的裤腿管叮嘱着:“老头子,快去吧。快去!”
“诶!”大牛应着就出了门,刚一出门就遇上了二丫头,他慌忙拉着她来到了僻静处,责备道,“你这丫头,急死你娘了,你现在先别进去,不然指不定一顿好打。”
秀华缩着脖子点头,她道:“爹,这事怎么传得那么快。我去的时候太阳正大也没多少人。”
大牛拍了二丫一记脑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丁家村就弹丸一样的地方,发生个什么事,还不是人尽皆知。有村民看到你去了荷塘沿。”
秀华垂着脑袋哦了一声。
大牛忽然又说:“二丫,今天你有一件事办得好,那个张孝年可不是个好东西,今天你可是扳回一局,可长脸了。”
秀华挽着爹的胳膊,笑嘻嘻靠着:“老爹,你放心吧,二丫不会再被他的甜言蜜语迷惑啦。”
大牛心下欢喜,但也忧愁,他说:“二丫,这事爹还是有点担心,那张家也是有钱人家,你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人的周围就有一堆有钱人,有钱人如果真想弄死人,可是轻而易举的事,咱家没钱没势力,以后见着他就绕着走,千万别起冲突了,知道吗? ”
丁大牛是个老实人,可老实不代表他没脑筋,他现在只盼着那张孝年能够息事宁人,有点做男人的气度,他不敢想那档子事,从前村里有个姑娘也像秀华那样性子比较活络,很有想法,赶巧不巧也是那个张家公子看上了,要玩弄她,她不依找家人哭诉,于是张家提亲,那女子不愿意嫁,这事折腾了好些时候,原本以为张家就算了,又不是没漂亮姑娘,可没几个月,那女子就死了,浮在河面上,衣服也没穿,死之前还被毁了清白,县里派仵作来查验,说是自尽的,没确切的证据指向那张家,大家也只是猜测和他家有关,大牛心里惴惴。
他说:“秀华,不如这样,爹爹赶明儿抽个时间带你去给张家道歉。他们气消了,咱们的日子踏实些。”
秀华一听心里可不愿意,他抓着她的手不放,她不过轻轻打了他一下,一个大男人至于吗?
见秀华不高兴,大牛就说:“好了好了,这事就先这样。快进去吧,你娘可是为你操碎了心啊,待会扯个谎言,说脚伤了,走得慢了些才晚回来。大牛偷偷从怀里拿出十个铜钱塞进秀华的手心里,他说,“拿着,一会就说你去荷塘沿采野生莲蓬了,卖了些钱补贴家用,你娘是钱眼里掉出来的,你这么说不会错的。这里还有几颗莲蓬,你一块拿着进去。”
秀华拿着钱,眼眶一下子就热了,没忍住,眼泪就掉了下来。
她哽咽着说:“爹,你去荷塘沿了。”
大牛说:“是啊,我还不知道你的性子,你想去的必定会去,爹不放心你,顺便采一些莲子给你们母女补补身子,顺道卖些钱,让你娘开心开心。”
秀华用额头顶着老爹的肩头,各种感动难以言表。“爹,你对娘真好。”
大牛说:“你娘跟我苦了一辈子,我对她好是应该的。说说你吧,那个三拳虽然长得一表人才,可你毕竟不了解他,不会做活的男人,女人嫁给他是要吃苦的。”
秀华说:“爹,我又不是要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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