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潜了贱男吧-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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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洗碎吧。。。。。
　　
　　。。。。。。。。。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又大修了一遍文。。。诶，不容易啊！




☆、第十八章　　暴露

　　圣诞节过后，转眼就要到元旦庆典了。为了这次的庆典活动，我们整个音乐系人仰马翻，各个都忙得找不着北，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住在排练室。
　　
　　这让老巢被占，天天要开1个小时的车上下班的我超级无敌郁闷。
　　
　　基于上次的激~情表白事件，本人发挥一向打不过就脚下抹油政策，二话不说，卷包袱跑区小米家住了。
　　
　　结果，每天6点就要起床刷牙，晚上排练完还要硬撑着开车。诶，悲催的命运啊！
　　
　　好在时间过得也算快，转眼就到了12月30日，演出的这一天。
　　
　　*********************
　　
　　这天从从下午开始，一直陪着学生走台、调灯光音响，虽然忙碌，我却非常雀跃。为啥呢？因为，我的忙碌生活就要结束了！元旦过后是考试，考试过后是寒假。。。。。哈哈，要知道对于老师来说，考试=放假；也就是说，过了今晚，我莫小美，就解放啦~~！！
　　
　　带着学生在排练室化妆、换演出服，一众学生兴奋滴叽叽喳喳，各种臭美自拍，各种搞笑八卦，看得我那个开心呀。
　　
　　有俩丫头从外面回来，一进来就跟大伙儿在那嚷嚷：“猜我刚才在礼堂外面看见谁了？”
　　
　　“谁啊谁啊？”孩子们真是配合。。。。
　　
　　“肖白啊！经管系的肖白啊！”
　　
　　诶呀我咧~~眼线画歪了~~~~
　　
　　肖白，肖白还是个名人啦？
　　那孩子还在那里激动地嚎：“重点是！重点是！他手上还拿着一束花！”
　　
　　哗~~孩子们开锅了。
　　
　　好吧，现在我承认，看来肖白还真是个名人咧？！
　　
　　于是，我不耻“下”问：“肖白是谁？名人嘛？”嘿嘿嘿，不要说我狡猾奥。。。。
　　
　　学生们冲我挤眉弄眼：“小美女，你不是说我们学校没有帅哥嘛~~这个绝对是你的口味，是我们学校经管系的靓男啊！据说还是个富二代，篮球打得超级好，人也很Nice，很红的~~”
　　
　　看看，跟学生混的熟的下场就是，除了上课时间，他们都不会称呼你“莫老师”，而是拉着你，不是叫你“小美姐”，就是喊她们给我起的外号“小美女”，不过我也挺受用就是啦。
　　
　　我嗯嗯着点头，对学生表示认同。然后心里不断腹诽，这厮来这里干嘛？
　　——“肖白来咱们系干嘛？”真是好孩子，说出了我的问题。
　　
　　——“难道是，倩倩的倒追成功了？肖白跑来献花？”
　　
　　倩倩？舞蹈那个？看来肖白还挺有市场。。。
　　倩倩可是我们系的美女，高挑修长，大眼长发，至少是我眼里的美女，有点小骄傲那种，居然会倒追肖白？
　　
　　厄，不过话说，肖白就在附近。。。我是不是应该闪远点呢？
　　
　　诶呀我这个眼线，怎么就画不对了啊。。。。
　　哎，还管眼线干什么，先提着裙子找厕所，赶紧的！
　　
　　一出门便看见迎面走来一群人，有人手里还捧了一束鲜花那么醒目。赶紧低头跑路。
　　
　　好在今日我的穿着与平时相当的不同。10公分的高跟鞋，大露背的黑色绸缎礼服，外加上不怎么成功的大烟熏舞台妆。。。。低头侧身，老天保佑不要被发现被发现。。。。
　　
　　眼看已经错过他们一行人，迎面却走来几个平时跟我玩的很不错的小姑娘，一轰围住我，高叫着：“哇！小美姐你今天好漂亮啊！好美好美~~~”
　　
　　厄。。。。孩子们咱能低调点么。。。。没看见我正在偷溜偷溜吗~。。。。
　　
　　还没来得及听到后面是脚步声还是喧闹，我第一时间跟孩子们摇摇手，飞身冲进了厕所~！
　　
　　呼。。。。不知道肖白在后面有没有听到孩子们的怪叫。。。。
　　
　　趁着在厕所，对着大镜子，我又仔细地把自己的大妆描绘了一遍。
　　
　　心里暗暗祈祷演出快点开始。
　　
　　虽然清楚，今晚估计我的身份就要曝光。。。又或者，已经曝光。。。。
　　
　　其实也知道，肖白知道我身份那也是早晚的事。可是。。。。老天保佑，不要是现在！
　　
　　等下还有几个节目的演出，已经够姐神经紧张忙碌汗血的了，这些小男生的纠葛。。。。等不能等下再说。。。。？
　　
　　心里又暗暗祈祷，肖白来音乐系，其实是找倩倩的。。。
　　
　　镜子里的我暗暗瘪嘴。。。。切~~装得好像一点都不介意一样。。。。
　　那又怎样。。。。难道跟自己的学生争风吃醋嘛。。。。
　　
　　女厕所人来人往，除了和我打招呼的，几个女孩子还在那里窃窃私语。听那意思，肖白似乎就在厕所门口。靠，这厮，还让不让姐混啦？
　　
　　心里估算着时间，我总不能一直憋在厕所里，等到节目开始吧？！
　　
　　。。。。。。。。。
　　
　　诶，算了，爱咋咋，被一个小男生堵在厕所，说出去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咬咬牙，一跺脚，我就冲出了厕所门。
　　
　　耶？？居然没人？
　　
　　呼。。。。太好了。。。。先工作要紧。
　　
　　冲进排练室，先高呼一嗓子：“姑娘们，准备好了没？要接客啦~~”
　　
　　哗哗一堆小美女凑一块儿笑的欢。诶？怎么还有几棵草？
　　
　　几层台阶之上，肖白跟几个女孩子站在一起，抿着嘴笑。旁边，倩倩怀里抱着一大束花，也笑的花枝乱颤的。
　　
　　不知道为啥，我觉得，他的笑意未达眼底。
　　
　　心知肚明，估计是。。。知道了吧。。。。
　　
　　不敢与他过多的直视，只好跟学生打趣：“诶，怎么还有闲杂人等？”
　　
　　几个女孩子掩嘴偷笑：“老师，不是闲杂人等，是家属探班！”一群人哄笑着，倩倩的脸都红了。
　　
　　好吧，就当是家属探班，花都给了人家，不是吗。说不定，人家才不在意你是谁，你是老师还是学生；说不定，那些什么表白，都是酒醉的胡话。。。。。
　　
　　来不及胡思乱想，就被小提侯老师拉去跟钢琴调音什么的。我只好尽量保持着淡定的心情，刻意忽略那如影随形的眼神，将全部精力集中在演出工作上。
　　
　　等我在台前忙完了一小会儿，再回身，此人已经不在排练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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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的音乐厅热闹非凡，很多孩子一早过来占座啊，帮忙招待啊什么的。
　　
　　作为我来J大之后的第一次演出，我还是非常认真谨慎的。所以无论刚才经历了多么复杂的心理变化，我必须马上强迫自己静下来，想想音乐。
　　
　　听着主持人介绍我为S音乐学院的高材生，我们J大的新晋美女教师时，我摒除杂念，稳稳地踩着高跟鞋，提着礼服裙，优雅地走上舞台，缓缓地环顾全场，鞠躬，坐在了三角琴前。
　　
　　台下缓缓地安静下来。我将手放在琴键上，酝酿情绪。
　　
　　忽然一阵骚乱，打断了我的乐思。
　　
　　抬眼望去，黑漆漆的观众席，不知在第几排，居然有一人高高地站在那里，挡着后面的观众，引得旁边一阵骚动。旁边有个姑娘拼命拉扯，他也只是晃了晃，不管不顾。
　　
　　我知道，那是谁。
　　
　　偌大的音乐厅，把我们两个人，隔得好远好远。黑暗中，那眼、那鼻、那轮廓，或许都看不太清。可是却仍能感受到那胶着深刻的视线，毫无保留投射在我的脸上。灼热地烧痛了我的脸。
　　
　　那双此刻沉静的眼睛，曾经充满了讥诮，也曾经充满了阳光，时而把我气得半死，时而将我照耀得温暖。此刻却犹如寒夜的冰霜，冻得我瑟缩不已。
　　
　　冰与火之间，我几乎要忘记了身处何境。
　　
　　听到小小声的叽喳“肖白。。。”。。。“肖白怎么了。。。。”。。。。
　　
　　台下的喧闹更甚，我却倏然清醒。
　　
　　此时此刻，哪里容得下千头万绪？
　　
　　小提、大提两位老师还在巴巴地望着我。手有点抖。还可以坚持吗？
　　
　　我怎么可以，因为一己的私人感情，影响其他其他乐手的心情呢？甚至，又怎么可以，因为这么一点小事，毁掉我们精心排演的音乐会呢？
　　
　　毕竟，不是20岁的小姑娘了。孰轻孰重，应该知晓了。
　　
　　只好。。。。不理会一众杂乱，收拢分散的精神，集中在音乐上。点头示意其他乐手准备开始。
　　
　　一曲门德尔松的《第一钢琴三重奏》片段，与大提、小提老师合作的行云流水。
　　
　　虽然有点抖，但当音乐开始的那瞬间，我就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内心的汹涌，完全地揉入每个乐思里。
　　
　　回想到，每天清晨的约定，各种不靠谱的欢快，在欢乐轻松的乐段里。
　　
　　想到，我腿伤在宿舍窝着，某人不怎么温柔的照顾，在和煦温暖的乐段里。
　　
　　想到，军训回来，暧昧的短信，和半夜三更扯着嗓子唱歌的冲动，在转调忧郁的乐段里。
　　
　　这一曲结束，估计，都散了吧。
　　
　　其实那日的表白，我本也想着拒绝，这下，不是正好了嘛~~
　　
　　他也有他的生活，他的追求者，我们本不该逾矩~~
　　
　　可是为什么，心里却隐隐地有点痛。。。。
　　
　　大概，是因为。。。失去了一个可以互相吐槽的好朋友吧。。。。
　　
　　一定是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开始虐楠竹啦~~




☆、第十九章　曲终人散

　　一曲终了，我们收获了雷鸣的掌声，我不敢放任自己胡思乱想，赶紧进入下面节目的准备工作，再又经历了几次上台、下台的折腾之后，演出终于结束了。
　　
　　最后一曲大合唱结束之后，照例是全体演员、领导大合影。
　　
　　舞蹈演员们也上来了，倩倩也在。我有点心虚地望着她，却没有看到肖白上台来与他合影。
　　
　　令我意外的是，苏岩也来了，送了我一束鲜花，定定地望着我，然后在我耳边低语：“看来我的直觉没有错。那天那个男孩子，果然喜欢你。”我望着他，不知该接啥，他却抚了抚我的头发，换了话题“我还是更喜欢舞台上的你，今晚很美。”
　　
　　除了说谢谢我还能说啥？原来，我和肖白，已经那么明显了吗？
　　
　　我忽然有些怕等一下的演员聚餐了。
　　
　　怕有啥用？还不是躲不过？
　　
　　笑僵了腮帮子的各种合影之后，拉上准备开车带我回家的区小米，一群人浩浩荡荡转驾去学校后面小吃一条街。
　　
　　一坐下，大提马伟老师率先开始八卦：“你说今儿咱几个演出之前突然站起来那个学生是谁啊？吓死我了。还以为有人要砸场子。”
　　
　　区小米立刻用雷达扫射我的脸：“是啊是啊，不是对你们谁表白未果吧，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靠！这臭丫头！故意给我来个语带双关是吧。
　　
　　小提侯进老师比较年轻，比我早进来一年，经常被我们戏称猴子，此时嘴里咬着羊肉串，含糊不清地说：“不是吧！咱这组合里，就小美一个女的。你意思是这学生暗恋咱们小美女老师？！不是吧？！这么大新闻？快，小美女说一下说一下。”
　　
　　忽然成为众人焦点的我表示很无奈：“诶，拜托你们表这么八卦好伐。我哪有那么红！要我看，说不定是不是你们几个四六级监考时抓住的那些作弊娃，前来报复了。”
　　
　　马尾巴立刻激动了“哇靠，不是吧！我连抓住那娃张啥样都记不住了！完蛋了，万一我被谋杀了，死了都不知道死谁手里了。好怕好怕！”
　　
　　一直没有说话的舞蹈黄老师□来：“。不是啦，好像是经管系的肖白，据说是倩倩的男朋友啊。”
　　
　　“倩倩？就是你们舞蹈队那个小美女啊？那他男朋友来看他干嘛在我们节目上突然蹦出来啊？真奇怪！而且还跟中邪了一样死盯这小美看。”绕来绕去，怎么又绕回我身上了！
　　
　　正无奈着，电话就响了。我如获大赦，赶紧抓了电话飞逃飞逃。
　　
　　出来才看到，手机上“贱男”二字闪啊闪，我真不知该把手机扔掉，还是面对现实接受审判。
　　
　　其实是有点期待这通电话的。毕竟，音乐会上那欲语还休的眼神一直在缠绕着我，内心也在忍受着煎熬。可是，又不知，这电话的结果，会是如何。
　　
　　这，大概就是所有做了亏心事人的一贯心理活动吧。
　　
　　忐忑地接起电话：“喂？”
　　
　　电话那头很杂乱，各种邀酒啊唱歌的声音不断。却没有拨电话人的言语声。只有一下一下，沉重的呼吸，衬在杂乱的背景下，无比清晰。
　　
　　我也不敢说话。
　　
　　自从上次表白事件之后，我躲肖白躲了好几天，接他的电话就是各种应付，不是说推说很忙，就是说自己不在学校之类，算起来，我们也有三四天没有正儿八经通过电话了，更别说见面。
　　
　　我其实真的不确定他下午来音乐系，是不是来挖我的。也不确定，他是在那个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我是老师，还是晚上演出开始的时候，太突然醒悟。
　　
　　如果是在演出之前就已经知道了，那演出的时候为什么他还跳起来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
　　
　　如果排练的时候还没有知道，为什么在准备演出的时候他又不跟我打招呼，那么深沉？
　　
　　电话里呼吸越来越急促，明显打电话的人就要爆发。
　　
　　“莫——老——师，耍，我，很，好，玩，吗？”
　　
　　仿佛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声音，一字一句，没有一点温度。
　　
　　出离愤怒的肖白，却比嘶吼更令我害怕。至少，我从没有见过他这样子跟我说话。
　　
　　。。。。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
　　
　　可是我也不是存心想玩的啊！
　　
　　只好，深沉地认错；“对不起。”
　　
　　对方却平静地一如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又是对不起，从咱俩认识开始，你给我说过多少次对不起？”
　　
　　。。。。。。。我没有数。。。。。只好。。。“对不起。”我不知道还该说啥，还能说啥？
　　
　　听筒里，满不在乎的声音，“呵呵，没关系！没什么大不了！放心吧，莫老师，我知道怎么做的。你也不用再躲我了。我以后绝对不会跑到你们教师宿舍去骚扰你！就当——我TM从来没有认识过你！”最后几句，咬牙切齿的声音。
　　
　　“嘟——嘟——”电话转瞬就被挂断了。我才发现，除了“对不起”之外，我似乎还没有来得及说任何一句话。
　　
　　可是，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在外面挂了电话，我又调整了一会儿情绪才走回饭店。发现大家都已经开喝了。
　　
　　区小米眯着眼睛，拍着硕大的胸脯，跟小猴子哥哥推销：“我跟你说，我们家小美，以前在学校的时候那追求的人都乌央乌央的。可惜咱小美眼光高，要不现在哪能沦落到跟你们把酒联欢的份儿上。”姐姐，那说的是你好伐，没看见人家小猴子哥哥看你的眼神儿都痴迷了嘛~~
　　
　　见我回来，区小米跳过来趴我身上：“小美我跟你说，看在你这次这么给力甩了那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家伙。姐跟你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