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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谋出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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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艺哦了一声,停滞了会,继续说道:“华烨,你经常接触地产商人,问问他们有没不错的单身公寓,租给沐歌。我让她住我这里,她不肯。”
  “好的,我明天问问看。”
  “华烨,你是不想见沐歌,才不来酒吧的吗?唉,不要恨沐歌,孤单一人在外求学,她也很不容易。”
  他淡淡地笑。
  “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瞒着你,沐歌与那个指挥家的婚姻并没有任何意义。他是个同性恋,法国虽然允许同性恋结婚,可他家是个大家族,家人无法接受,以死相逼,他为了让家人安心,与沐歌协议结婚,只要沐歌帮他掩饰,他给沐歌登台演出的机会,沐歌也能顺利获得绿卡。现在,他们已经离婚了。沐歌完全可以留在法国,可她回来了。唉,如果你多等半年。。。。。。”
  “经艺,太晚了,有事明天再说吧!”他突然感到非常非常的烦躁,不等经艺回应,急促地挂上了电话。
  瞒与不瞒有什么不同吗?这些都是她走后发生的事了,他们已经不是男女朋友,她做什么都和他没有关系了。
  如果他多等半年。。。。。。一切就会停止在原点?
  过去的那一个个疼得心如刀割般的夜晚、悄悄滑下的眼泪,象个疯子般满街寻着她的身影,那个匆匆来到世间又匆匆离开的孩子,都没有任何意义吗?
  即使她从始到终,只爱他一个人,那又如何?
  一切再也回不去了。
  有些事一旦发生,总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从音乐广场到听海阁,华烨的车速一直飚到一百码,估计明天会收到许多罚单,他不管。只觉着后面象有个面目狰狞的厉鬼在紧追,他要赶快回家,那里才是他安全的港湾。
  车停好,仰起头一看,餐厅里那盏桔黄色的灯亮着,他拉拉领带,定定神,这才走进电梯。
  家里似乎所有的灯都亮着,陶涛穿了件家居服,头发裹在干发帽里,盘腿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放着笔记本,佝着个腰,双目如炬,屏幕上一架高射炮,对着几幢雕楼和象蚂蚁一样的士兵,轰轰轰。。。。。。战争打得正是激烈。
  “陶涛,怎么还不睡?”他脱去外衣,换了拖鞋,走到她身边坐下。
  陶涛皮肤极好,又刚洗过澡,小脸雪白而光洁,几丝碎发落在曲线优美的脖颈间。到底是没吃过什么苦,她看上去就象个纯真的小姑娘,沐歌只比她大了几岁,刚刚在车上,他侧过脸看到沐歌的眼角已有细细的纹路。
  陶涛象没听见,自顾打得正欢。
  “陶涛,经艺是不是给家里打过电话了?”她拉着个脸,不接他电话,有事不告诉他,是因为她知道沐歌回来的缘故吗?
  “怎么了,我忘了告诉你不犯法吧?”她像被踩痛了尾巴,猛地仰起脸,狠狠地把本本一合,声音在一瞬间变得很高很脆。“你如果那么想去,现在还来得及,那家酒吧不是营业到凌晨吗?”
  华烨无言地看着她。
  此刻的她就像一只充满攻击力的小动物,那双乌黑漂亮的眼睛里仿佛盈满着巨大的怒意,只要一不小心便会被点燃,甚至爆炸。
  一个可以把心思写在脸上的人,说明她还拥有几份单纯。
  让一个孩子操心大人间复杂的事,是一种残忍。
  他心中突地一软,挪了个身子挨着她,她瞪大眼,“请保持距离。”
  他没听她的,紧紧握住了她的手,“小涛,沐歌从巴黎回来了。”
  她一愣,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坦承。
  “你是我的妻子,也忘了?”讲这话时,他心里有点隐隐作痛,唇间荡漾着丝丝苦涩。
  “我不需要特别记得,结婚证上有记载,民政局也有档案。”她仍旧梗着脖子,背绷得直直的。
  他低下头,“一切都不会改变的。我已经不是从前的华烨,现在我是你的丈夫,我们才是一家人。”虽然他是个遗腹子,没有父亲陪伴长大,但季萌茵教育很严,又呆在部队军营中,他知道男人要么不承诺,一旦承诺,就是一辈子。
  从他牵起陶涛的手时,他的生命就已与她密不可分。
  男人如果只为爱情而存在,疏忽了责任和义务,那样的生活,如同苟且偷安,他很鄙视。
  如果再等半年。。。。。。
  没有如果,他的人生已经重新为陶涛而定义。
  “你讲得好勉强。”她撇了下嘴,音量没刚才那么刺耳了。
  他认真地看着她,“我很讨厌这样讲话,但为了让你安心,我会说,你要好好听着。沐歌是我从前的女友,但只是从前,我们现在最多做个普通朋友,我与她之间什么都不会发生。你要信任我,我也会信任你。”
  “我又没有过去。”说到这一点,真不公平。她从高中到大学,情书收到不少,也有男生壮着胆去她家楼下站岗,可是一个个都在象黑社会老大的陶江海前吓得落荒而逃。
  他是她爱情启萌者,也是终结者。
  两个人第一次上床,是在她的卧室。爸爸妈妈回老家看外婆,外面下着暴雨,他过来陪她,先是好好地坐着看电视,看着看着,她就到了他怀里。他黑眸一沉抱着她走向卧室。
  同宿舍的女生有几个与男友偷吃过禁果,夜深人静时,悄悄讨论彼此第一次的经验,传说很痛,但痛并快乐着。她在黑暗里抿着嘴偷笑。她还和同学偷偷上过国外的色情网站,目睹过震撼耳目的厮缠。
  她是第一次,诚然没有经验,确实也很痛,可她却知道他是温柔的,技术也是娴熟的,这一定是和某个女子共度过许许多多的夜晚才能达到的高度。
  有小小的酸溜溜,但很快在他细细密密的亲吻中荡然无存。
  他是有过去的男人,她不去在意,因为陪着他到老的人是她,那时她认为。
  “所以我是个幸运的男人。”他抬起她受伤的手腕,“出车祸为什么不通知我?你以为我不会紧张你?”
  “正常人的思维不是发生了车祸,先打给交警,然后再去医院吗?打给你,你的手机会时时开着?”她冷冷地瞪他一眼。
  他想起昨天从机场回来,跑去和张弘喝酒,不想和任何人讲话,就把手机给关了。
  “对不起。”他叹了一声,“下次不会了。现在心情有没好点,早些上床睡吧!不要乱想。我冲个澡,就去睡。”
  她把笔记本挪到茶几上,伸了伸腿,“你今晚睡客房。”
  他讶然地看着她。
  “你表现不好。”她低下眼帘,不看他。她不是傻子,看得出他眼中的纠结和压抑,让一个心里想着别的女人的男人、一个刚和前女友见过面的男人睡在自己的枕边,那是对自己的耻辱。
  他是行为端正的君子,她一直都知道,所以不去怀疑他会与许沐歌会旧情复燃。也许不是旧情,而是从未消褪的挚情。许沐歌的突然归来,让他乱了心湖,这很正常。
  但他是理智的,那么她就给他一个小小的空间,等他梳理好了思绪,再回到她身边吧!
  “唉!”他重重地叹气,无奈地摊了摊手。
  “还有,为了证明你的诚意,你,在这上面,用楷字,写满一千遍我的名字。”她转过身,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叠田字簿,还有一枝水笔,“记住,我的名字叫陶涛。”
  说完,纤细的腰肢一转,踮起脚,攀上他的肩,啄吻了下他微凉的唇,“老公,晚安,做个美梦,梦里有我。”
  走到卧室前回过头冲一脸呆愕的他扮了个鬼脸,缓缓关上了房门。
  这。。。。。。这都什么事呀!华烨哭笑不得瞪着手中的田字簿,心想不知什么时候陶涛才能真正长大。
  




第十一章,结缘

  关门的一瞬间,陶涛没有漏掉华烨脸上飞速掠过的一丝轻松。
  心一下被什么窒住,难受得她都喘不过气来。
  婚床很大,是她特意选的。人的一生有一大部分时间是在床上度过,怎么能亏待自己呢?习惯地躺在右侧,抬手一摸摸个空,手戛然停在空中,许久才缓缓落下。
  她听到他在外面的浴间放水冲澡、拖鞋的声音在走廊上回响着,他轻声地咳嗽、浅浅的叹息,然后一切恢复安静。
  今晚,他会睡得安稳吗?
  她坐在车里,看着他牵着许沐歌的手躲开车,那种呵护是一种自然的本能。车窗关着,她听不见他们在讲什么。他的神情看示冷漠,可是看着许沐歌哭花的脸,他眼中却不经意流露出了疼惜。
  那不是一种模糊的暧昧,而是清晰的爱意,没有任何人可以代替,她没有看错。
  身子象坠在冬天的海水里,周体冰凉,腿控制不住地哆嗦。她不知别的女人目睹这种情况时,会怎么去做。只是好象没有撒泼的理由,他们没有拥抱,没有亲昵,甚至在刻意疏意,各守着彼此的分寸。
  可是空气中却飘荡着一种令她心碎、妒忌的东西。华烨不是对她不好,在两个人相处时,他永远都是镇定自若的,很淡,很浅,理智,包容、周到,永远不会失控。
  他还是不放心许沐歌,追上去,两个人并肩向车走去。
  等到华烨的车开走了,她几乎是从车上爬了下来,一直抖到家。把整个身子泡在热水里,看着手腕红肿处发皱、发红,身子暖了,心还是冰凉的。
  老公专情是个优良的品德,如果对象是自己的话。
  如果不是,那则是一种悲哀。
  她不担心他们婚姻的保垒会被侵攻,华烨会咬紧牙关死死守着的。
  他守着道德,守着理智,守着责任,守着义务,但他的心呢?
  刚刚他带着一身的落莫和凄楚,坐在她身边,向她保证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她想问他:你爱我吗?
  这句话最终没有勇气问出口。
  他对她第一个印象很“惊艳”,可就象小女生迷偶像一样,最多是带有一种远观角度的迷恋,并不会大做与他怎样怎样的痴梦,而且这样的迷恋通常不长久,没几天就忘得精光了,因为他出场率太低了。那之后,他们有很长时间没有再遇到。
  她顺利从大学毕业,陶江海要她到家俱城帮忙,她想都不想,一口回绝。她学的专业是汽车制造。同学里毕业后有两大流向,一是东北几个老工业城市,再是江浙沪几个发达省市,她也打包打包行李,跃跃欲试跟着去大展一番宏图。别人就业都挺顺利,也不知是不是她不够优秀,她进了一家上海汽车公司,在后勤部做了三个月的倒茶小妹,连车间都没瞄到一眼,薪水低得可怜,花去房租就没几个钱了,吃饭、交通、穿衣还得向陶江海伸手要。想过跳槽,投出N份简历,得到回应的几家公司还不如现在呆的这家,她灰溜溜拎着行李又回到了青台。至少在青台,住宿、吃饭不用花钱。
  最后,是陶江海通过生意上的朋友,给她在腾跃公司技术部找了份工作。
  她把这一喜讯群发给在青台的同学,有个叫叶少宁的男生给她打电话,要为她庆祝。叶少宁的妈妈正好是她妈妈的麻友,两家之间经常窜门,她和他很熟,于是就开心地答应了。
  叶少宁进的是青台有名的泰华地产公司,虽然专业不对门,可他适应得不错。他很慎重,约了陶涛在一家印度餐厅。
  那天是青台的帆船节,大街上车挤得是水泄不通。她随意穿了件白T恤,在外面加了条墨绿的背带裤,闷在出租车里,盯着外面一辆接一辆的车,郁闷得都想下来走过去了。
  叶少宁打电话给她,说他也堵在半路上,让她不要着急,如果先到,饿了就先点些东西吃。
  结果,真的是她先到了。
  蒙着面纱一身印度纱裙的服务员迎上来问:“小姐,请问您订位了吗?”
  她探头朝里一看,天,除了靠窗的一张桌空着,其他的桌子是座无虚席,生意真好。
  “五号桌。”她指了指靠窗的空桌,心想一定是叶少宁预订的,不然不会空到现在。
  “小姐是和华先生一同的吗?”服务员领着她向里走去,回过头笑问了一句。
  餐厅里很喧闹,她没听清楚,胡乱点了下头。
  坐下,看着菜单上一堆色泽明艳的食物正选择着,对面椅子一拉,坐了个男人。
  她抬起头,对面的男人带着点儿清冷的气息,神情冷漠,嘴角严肃地抿着。突地,她秀丽的面孔上荡开一朵喜出望外的笑容。
  是华烨,好象比一年前看着清瘦许多,也多了点沧桑,不过,男人味更浓了。
  她正要招呼,华烨摆了下手,“舒小姐,对不起,有件事我必须向你说清楚。你知道我以前谈过一个女朋友吗?”
  她没有急于纠正他错误的称呼,笑咪咪地点点头,“知道呀!”
  质疑的神情在他英俊的眉眼间一闪而过。
  “她很漂亮,气质又好,高子很高,是拉大提琴的,和你很配。”
  华烨愣住了,“张弘都和你说了?”
  “张弘是谁?我见过你女朋友呀!”
  他甩了下头,没有再问下去,继续说,“虽然我们已经分手一年三个月了,但我还不能忘记以前的一切,我认为现在的我不太适合开始一份新的感情,请你谅解。张弘那边我会去解释。”
  “你们之间有误会了?我都没看过象你们那么般配的人,既然你这么爱她,你为什么就不能低下头呢?面子有那么重要吗?”她很惋惜地咂了下嘴。
  他看着眼前歪着头、眼睛亮闪闪的陶涛,都不知怎么形容自己的震惊。难道她不是来与他相亲的?
  “我说错什么了吗?”她脸一红,不太自然地低下眼帘。他发现她的睫毛很长、很密,有一对小巧秀气的耳朵。
  “她去了巴黎,已经结婚了。”职业习惯,他一向是个谨言的人,却不自觉向她吐露了实情。
  她捂住嘴,不安地眨着眼,“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那。。。。。。你节哀顺便,不,不,你多多保重,不,不。。。。。。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要乐观向上。。。。。。”
  她可怜巴巴地耷拉着头,长睫扑闪扑闪,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他挑了下眉,淡淡笑了笑,“谢谢,其实我现在挺好,只是忘记一个人需要时间。”
  “嗯嗯。”她忙不迭地点头,“明天是美好的,阳光是灿烂的。”唉,怎么越说越象这么苍白无趣呢!
  她呵呵地冲他抱歉地笑笑。
  他刚刚紧绷着的心情不知觉放松了下来,话也说到位了,按礼貌应该请人家女孩子吃个晚饭,“你点菜了吗?”
  “正在进行中。”
  “那你慢慢点。你。。。。。。是不是读书很早?”张弘说舒小姐已经工作三年,他扫了眼她墨绿色的背带裤,现在白领们流行穿学生装?
  “不早也不晚,严格遵守教育部的入学规定,七岁上一年级。这个咖哩蟹看上去不错,可是现在的蟹还不肥,要点吗?”
  “点吧!”他招手示意服务员过来。
  跟着服务员后面一同过来的是满头大汗的叶少宁和一个打扮得很淑女的靓丽女子。
  “小涛,等急了吧!幸好你早点过来,不然就没桌子了。”叶少宁拭着汗,拉把椅子在她身边坐下,看了看对面的华烨,“遇到认识的人?”
  “你不是舒小姐?”华烨沉着脸腾地站起来。
  “我在这里。对不起,车太堵了。”身后传来淑女弱弱的喘气声。
  “你是谁?”他极力控制住自己的诧异,镇静地注视着她。
  “我是陶涛呀,一醉一陶然的陶,波涛汹涌的涛。”她羞愧地红了脸,看看他,又看看舒小姐,“我以为这是我们定的位。不好意思,我们这就让,你们请坐。”偷偷掐了叶少宁一下,害她丢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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