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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谋出轨-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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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无奈地被他推出门去。站着洗手间的镜子前,心酸酸的,她缓缓闭上眼,想起昨晚华烨纠结痛楚的表情。
  华烨是因为心里面装着许沐歌,才无法和她过夫妻生活?
  结婚半年来,他们之间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那时许沐歌在法国,是别人的妻子,华烨的心死了。当她恢复自由之身,回到他身边,他死去的部分又再次绽放出新的生命。
  他的身体真的好诚实。
  她又是苦涩地笑,然后泪象掉了线的珠子,怎么擦也擦不完。
  好不容易稳定情绪,补了妆,但遮挡不住哭过的痕迹,她叹了口气。
  左修然悄悄打量了她几眼,撇了下嘴,失笑摇头,傻丫头原来是有底限的,有些玩笑不可以随意开。
  两人一同去技术部,陶涛看到自己原来的办公桌后面坐了一个人,愣住了。
  是曾琪,一身修身的职业套装,勾勒出玲珑的曲线,美目朝两人瞟了瞟,最后落到左修然身上,挑衅地倾倾嘴角。
  左修然轻忽地回以一笑,“中午一块去吃日本料理,我请客。”
  飞飞噘起嘴,酸溜溜地说道:“左老师是特地请别人,我们跟着沾光的吧!”
  曾琪伸出手,欣赏着自己刚做的美甲,似笑非笑,“我真幸运,第一天上班就有人请,我不介意沾别人光的。现在就走吗?”她妖娆地一扭身子,风情万种地走向左修然。
  靠近时,她对着他嫣然一笑,“有时,不得不相信缘份一说,左老师,我们又见面了。”
  左修然含笑,“缘份,确实妙不可言呀!”
  两人意味深长地对视一眼,并肩向电梯走去。
  陶涛自觉地退后几步,等飞飞出来。
  “简直没天理,我们进公司,又是笔试,又是面试、审查,还要从小妹做起,她为什么一来就进技术部,还是学服装设计的。”飞飞嘀咕个不息。
  陶涛压低了声音,“你和人家争什么,腾跃公司都是人家的。她能做事就很不错,坐在家拿钱也在情理之中。”
  “她能做什么,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她是冲着左老师来的。”飞飞真的好郁闷,“你看看她讲话那趾高气扬的样,好讨厌。”
  陶涛笑笑。
  餐厅就在公司的斜对面,中午时间客人不太多,左修然点了个大餐厅,一张张小方桌排成长列,光洁的木地板上铺着丝绒垫子,糊着纸的拉门边挂着几幅画有日本艺妓的水墨画,音乐声似有似无。
  曾琪点了生鱼片和海胆,陶涛要了寿司,下午还要上班,男人们只点了一瓶清酒和几份八爪鱼、拉面。
  左修然才来腾跃几天,和技术部的人开过两次会,同事们知道他看似随和,实际是个厉害角色,吃饭时难免有些拘谨。
  飞习平时喳喳呼呼的,今天不知怎么特别的沉默,整桌中,说话的人只有左修然和曾琪。两人座位又挨得近,不时头挨着头耳语,说什么,曾琪都笑得娇俏可人。
  陶涛坐在他的对面,安静地吃着面前的东西。
  曾琪说她不爱吃拉面和寿司,只爱吃生鱼片和海胆。她用一张纸巾轻轻拭掉嘴上的唇彩,就开始埋头苦战生鱼片,一片,两片,三片,吃海胆时抿嘴一吸,便吸得干干净净,又蘸极重口的荞茉酱油。
  左修然在淡淡的光线下斜睨着她,她的唇彩没有擦干净,和橙色的三文鱼片在一起分外鲜艳。
  他抬眼再看陶涛,清秀的容颜淡如远山,睫毛还湿湿的,小心翼翼地夹着一块寿司,专心致志地嚼着。
  他不觉一乐,女人与女人,从吃相上就可以辨出性格的不同。
  “我在一本书上看过一句话,”他抿了口清酒,慢条斯理地开了口,视线状似无意地扫了扫曾琪。
  其他人边吃边看向他。
  “说爱吃生鱼片的人一般欲望都很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尤其是女人。”
  室内戛地静得出奇。
  曾琪噙着一片生鱼片,一半在嘴里,一半在嘴外。
  陶涛慢慢抬起头,突然呛咳了一下,“噗”地一声,嘴中的米米粒粒对准他的脸喷了过去。
  




第十九章,缝隙

  左修然英俊明朗的面容上,眨眼间成了一块调色板。
  在座的人都呆若木鸡。时间和空间仿佛静止了一般,连呼吸都是细若游丝般,静得让人毛骨悚然。
  左修然到没有任何变化,坐姿保持着一贯的优雅从容。仿佛这些饭粒是喷在别人的脸上似的。
  “我。。。。。。给你擦。”陶涛最先回过神来,语气有些不通畅,抓了一把纸巾探身递给他。
  曾琪已经把手边的毛巾放在左修然的掌心,娇俏地闭了下闭眼,把生鱼片吞咽下去,“寿司的味道怎样?”
  “挺新鲜。”左修然笑眯了眼,优雅地把脸抹了一下。
  “这边还有一粒。”曾琪侧过身,从他的腮边捏下一粒米,举到他面前,他用毛巾拭了拭她的指尖,两人对视而笑。
  陶涛矮下身子,纸巾在掌心揉成一团。
  “那个关于生鱼片的报道你是在哪看到的,我也想看看,真有那种功能吗?”曾琪美目象夏日荷时上跳动的水珠,流光溢彩,令人怦然心动。
  “你信?”左修然把另一盘装有生鱼片的盘子挪到曾琪面前。
  “左老师讲的话,我都视为真理。”
  左修然淡淡一笑,后来再没见动筷子。
  众人相互交换了下眼神,匆忙把面前的食物吃完。陶涛就喝了几口水润嗓子,飞飞一直在旁边用胳膊肘儿撞她,朝曾琪那边挤眉弄眼。
  陶涛视若不见。
  吃完饭,曾琪俨然和左修然成了多年不见的好友,友好地共同去吧台结账,蹭吃蹭喝的人不好先走,站在门口等着。
  “你怎么回事,到给人家创造了机会?左老师那就是个冷笑话,你激动什么?”飞飞低声道。
  “我又不是故意的。”陶涛叹气,左修然不会以为她是欲望很特别的那种人吧!
  在技术部门前和飞飞分了手,左修然没有回办公室,曾琪拉住他,说有些技术上的事想向他请教,并要他介绍几本专业书来恶补,不想被别人讲自己是空降兵。
  陶涛撇撇嘴,冷笑。
  在办公室里把这几天的公文按门别类的整理了下,车间主任送来新生产线车间电路改造的图纸和书面材料,她看了看,放在左修然桌上。曾智华打来一个电话找左修然,她说左老师在技术部,曾智华破例多问了一句,她回答左老师在辅导新来的职员。
  “真的吗?”曾智华激动的声音震得陶涛耳膜都痛了。
  电话刚搁下,又响起,很温婉柔和的女声,“修然在吗?”
  陶涛感觉这声音好象来自很遥远的地方,低头悄悄察看了下来电显示,是总公司所在的都城的区域号。
  “你稍等,我去喊他。”
  “不了,他回来后你让他回给我就好了,我要出门,让他打我手机,我是他妈妈。”
  “左太太你好。”陶涛忙招呼。
  妇子低声轻笑,“我先生姓茅,修然随我姓。你是修然的助手吗?”
  陶涛脸一红,“是的,茅太太。”
  茅太太随意又聊了几句,便挂上电话了。
  陶涛心想道:左修然的妈妈到象是一大家闺秀,谈吐优雅,态度亲切,左修然乍就没遗传一点点呢,到哪都是孔雀开屏,一定没少让他妈妈操心。
  左修然一脸愉悦地从外面进来,对视上她的目光,眼神一冷。
  “你妈妈让你回下她的手机。”陶涛站起身说。
  左修然上上下下看了她几眼,原地转了一圈,刚好站在她面前,“你没有其他的向我讲吗?”
  陶涛轻咬了下唇,“我明天送你一瓶洗面奶。”
  “哈,这样就能弥补你喷了我一脸口水吗?陶涛,我到真是有点怕你了,你简直就象是事故多发地端,无论我车技多好,总不能避免出事。”
  “我以后离你远点好了。其实要不是我喷了你一脸,曾小姐那时根本下不了台,得罪了曾小姐,就是得罪曾总,现在多好呀,你和曾小姐冰消瓦解。。。。。。”她看到他越来越冷峻的面容,声音不知觉放小了。
  他慢慢俯下身,静静看着她,仿佛在审视,好一会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在吃醋?”
  她连忙捂住嘴,生怕自己噗地笑出声,又喷他一脸。
  “很冷,很有趣。”她学他耸耸肩,坐回椅中,低头做自己的事。
  左修然拧着眉,琢磨不透地看着她。
  傍晚,华烨从事务所出发时给陶涛打了电话,陶涛再没心事做事,把包包早早收拾好,就盯着钟点等着了。
  华烨来公司接她的次数很少,有一次给飞飞碰到,问她什么时候有了这么酷的男友,她笑着说那是我老公。
  飞飞的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下班时间一到,陶涛恨不得脚下踩着风火轮飞出去,第一个就冲进了电梯,左修然讶然地挑了挑眉梢。一出大门,就看到华烨的车停在对面,她跑过去,拉开门坐上去,双手一伸,“老公,我好饿,好吃的呢?”
  华烨眉头微皱,从后座拎了个纸袋递过她,然后发动了车。
  “谢谢老公。”她探身吻了下他的脸腮,忙不迭地打开纸袋,原麦面包、无糖奶茶。
  她捧着纸袋,脸上的笑容慢慢地冷了。
  “怎么不吃?”下班时分,路上的车很多,华烨专注地看着前方,耳朵听着旁边的人突然安静得异样。
  “面包还暖着,是刚出炉的吗?”她把脸转过去,幽幽地看着窗户慢慢亮起的盏盏路灯。
  “嗯。快趁热吃呀!”
  “好!”她撕开一片面片,塞进嘴中,用力地咀嚼,再努力地咽下。
  她嗜糖,连季萌茵都知道,她也不止一次对他说过。他还问她怕不怕胖,她说不怕。去西点店,总爱甜甜圈、红豆馅的车轮饼,不然就买很腻人的黑森林。奶茶要喝香芋或木瓜的,特意会关照小妹多加点糖。
  经艺告诉她,许沐歌为了舞台形像,吃什么都清淡,而糖更是碰都不碰,华烨宠她,恋爱几年也跟着把饮食习惯给改变了。
  这面包,这奶茶,必然是许沐歌喜欢的,华烨不是刻意气她,这就是一种再自然不过的行为。
  原麦面包咽下去的感觉苦涩如黄连。
  她默默地嚼了几口,便搁下了,实在没办法再多吃一点。
  “想去哪家商场?”华烨记往她要买内衣的事,他认为没必要,可不想她扫心。昨晚,总觉愧对于她。
  “有点累,不想去了。”双手并拢放在膝盖上,指尖泛白。他们之间的问题已不是一件情趣内衣能解决了。
  “今天在公司很忙?”
  “嗯,走了好多路,写了材料,哦,我在网上看了会《三国演义》。”
  “新版还是老版?”他听小皱说高希希重拍了《三国演义》,里面帅哥很多,但台词某些地方很雷人。
  “老版。曹操和关羽的戏,关羽带着刘备的两位妇人流亡,被曹操收留,待之为贵宾,吃同桌,睡同床,恨不得捧出心来给关羽看,希望能把他留在身边。”
  “身在曹营心在汉,关羽是忠义之士,不会为他打动的。”
  “曹操真的是一个很豁达宽容的人,他知道关羽日后会与他为敌,但他惜才,还是把关羽送走了。我能理解他那种无奈而又凄凉的心情,看得见结果,却不想去改变。如果关羽有一点点的松懈,你说他会放关羽吗?”
  “当然不会。”前方红灯,华烨停下车,扭过头来。“曹孟德是见缝就能插针的人,心计极深,真的是碰上关羽这种义士,不然谁能不为他动摇呢?”
  陶涛点头,“关羽值得他去争取,不到最后都不要轻言放弃。”
  “你想修改历史?”华烨微微一笑。
  “不是。”陶涛深呼吸,俏皮地一笑,“天气冷了,有点想去美食府吃火锅,汤咕咕地冒着,室内热气腾腾,如果外面在下雨或下雪,那感觉就更好了。”
  绿灯亮起,车向前开去。华烨飞快地看了她一眼,又把视线转和前方,喉结不自然地蠕动了几下,“小涛,这个周六休息吧!”
  “休息呀!”她感觉他的语调有点古怪,侧过身子看他。
  “朋友聚会,一块去吧!”
  “还在彩虹酒吧!”那帮朋友聚会,有时是开车去山里疯玩,有时是去海风,大部分是呆在彩虹酒吧喝喝酒、打打牌。
  “不是,是。。。。。。在许沐歌的公寓里,她刚搬家,大家一起去道贺。”
  陶涛呆住,心凉得透透的。是的,许沐歌仍是他们的朋友,庆祝乔迁是应该的,怎么能漏了华烨呢?
  华烨和她一直保持联系吧!
  车窗外,车如流水马如龙,一辆一辆地快速闪过,她的思绪也跟着快速运转。
  “很久没回家看妈妈了,我答应她周六回去的。”她说道。
  “我给妈妈打个电话,我们周日过去。客户送了我几瓶伏特加,我正好带给爸爸。”
  她闭了闭眼睛,“华烨,我不想去。”
  他怔了怔,淡淡地哦了一声,车内的气氛立刻就变僵了。
  “我。。。。。。也不愿意你去。”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坦荡地看着他。
  “为什么?”他这是明知故问,可他还是问了,心情莫名地烦躁起来,“吱”的一声,轮胎发出刺耳的声音,车子紧急刹车停在了路边。
  “我不愿意你见到她。我不是很豁达的人,你说过让我帮助你来遗忘从前的事,我在拽着你向前,你却一再回头找寻过去的痕迹,我怎么能不介意?这个比喻虽然很不恰当,可是我仍想说,人的抵抗力是有限的,为了不让自己被毒品诱惑,那么就要远离毒品。”她一字一句说得极慢。
  华烨的脸一直看着前方,侧脸很冷漠,脸部线条好像绷得很紧,双手在方向盘上握成了拳。“陶涛,你已经不是孩子,讲话要用大脑。”
  “我很清醒,很理智。”她心一阵强烈的抽痛,抬起头。
  “有些话我不想一再重复。彼时非此时,我们已经是夫妻,你还有什么好去介意?沐歌只是一个朋友,一帮朋友聚在一起吃个饭,我都没这个自由了吗?”
  他的语调比数九寒天的冰还要冷。
  她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许多情绪胶着在一起,很疲惫,很无助,很戚然,“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表达出来,是我的自由。也许是我多虑了。”
  许多话已经泛滥到嘴边,可是她不能说,说出去的后果是伤害他也伤害了自己。
  “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会谨守一个做丈夫应有的原则和分寸,不需要别人耳提面命,但我也不会纵容我的妻子无中生有、无理取闹。”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他头还是没回,只呼吸急促了些。
  车内的气氛太压抑了,让她感到喘不过气来,她低头解开安全带,手滑向开关。
  “你要干什么?”他愤怒地转过身来。
  “我想下去走走,逛逛夜市。”她低下眼帘,把车门打开,一阵凉风扑面而来,她深深吸了一口。
  “陶涛!”华烨严厉地看着她的背影。他们没吵过架,最重的一次赌气就是她出车祸没打通他的手机,大清早把门在他面前摔上。“不要太任性。”
  “偶尔任性一次天又不会掉下来。”她关上车门,顺着人流,走向斑马线。
  她不用扭头,知道他没有追上来,他当然不会追上来。他从来不会哄她,最多是等她自己默默消化,他所有的热情在从前已燃尽,到了她这里,只是一捧清冷的灰烬。
  一捧冷灰怎么会捂热?
  可是她攥得紧紧的,却不肯放弃。
  婚姻也要用许三多的勇气:不放弃、不抛弃!
  夜风带来海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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