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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丫鬟 迷糊皇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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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裂的折枝生,在寂静的夜中,被放大成分分外清晰的声响,传入费妍耳中。
小丫头抬头,透过影影绰绰的花枝花叶,忽然撞见一双狭长犀利的冷眸,那眸光仿佛穿云破月的寒光,正高声莫测地盯着自己。
那明黄流泻的长袍,俊美无双的面容,无一不昭示着他的身份——
云皇杜子腾!
轰!
一股热血猛烈地冲上脑门,费妍的眼前烟花此起彼伏的绽放起来。
咳,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捉奸在床”,哦不,没有床,是“捉奸在地”!
她苦哈哈地想着,慌忙想起身,可是风陵南的脸埋在她的腰间,双手抱着她,一声小猫似细碎的呜咽,让她根本无法站起来。
“风陵南,放手呀!”
她小声嚷着,后者酒气喷出,微微地一声呻吟。
“夏侯绛!”
云皇的眸底霎时间掠过愤怒,杀意,痛苦,失望以及许多复杂交织的感情,最后不知道他想得到什么,立刻抿紧了唇。
“我……我可以解释的!”
这话怎么越听越奇怪,短短的刹那,费妍的心和坐云霄飞车一样,从最高点,突然降到最低点,冷汗还没有滴下呢,又被抛到了最高点。
当她看见云皇冷厉扫来的目光,小丫头立刻闭了嘴巴。
敌不动,我不动。
敌若动,我……见机行事!
就这样两两对峙的人,一言不发,空气中却明显由先前的火药浓烈燃烧,转化成零下一百摄氏度。
费妍的小心脏狠狠地抽了抽,实在无法承受这骇人的沉默,小丫头清咳一声,正准备白旗投降,谁想到杜子腾居然转身离去,她脑海的一根弦立刻断裂了,思维好半天呈现出一片空白。
刚才准备的那些说辞,倒是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王上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没认识出她?
呵呵,肯定是没有认出她了。
她干笑两声,自欺欺人地想着,索性不去理会杜子腾以后又什么反应,现在只觉得风陵南绝对是祸害级人物。
风陵南的酒劲,发的也快,很快就陷入了梦乡,只是一直到睡着,还一直紧抱着费妍的腰,费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脱身。
第二十二章
风陵南清晨醒来,落叶覆上了眉梢,面颊,肩膀……模糊的记忆从脑海汇总闪过,剩余的只有依稀的温暖。隔日,立后夏侯绛的消息从早朝定下,以野火燎原之势,传遍了整个白玉城,乃至沧原。
自那以后,风陵南从此戒酒,再不沾半滴。
度日流水,从指间流淌而过,立后大典越来越近。
那天云皇的确看见她和风陵南在一起,可是他什么也没有说,居然就这么走了。费妍应该庆幸,可是忍不住就郁闷起来。
她宁愿杜子腾吼她一顿,生一阵气,也比漠不关心好。
现在要立后,这算什么?
娶一个不喜欢的人,这样的事情,让费妍满心的郁闷,这渐起的事端,却越发地让人骇然。
某日,某宫的妃子吊死在梁上;又一晚,某太监出来小解,结果腻死在水中;再则,某宫女突发癫狂,四更天时,腹痛身亡。
此类的血事儿,数不胜数。
所有的诡秘发生的无声无息,一起起意外,如果说是意外,却能找到蛛丝马迹的地方,证明着一切有着必然的联系,让人禁不住有些背脊发麻。
明明是这么大的事儿,却被云皇一手遮天,所有的宫女太监们,没有一人敢议论这些事儿。令人奇怪的是,朝野上原本有反对立后的声音,竟然在这些意外事儿的发生后,渐渐平息下来。
费妍的生活重新回到了“猪”的生涯,宫女太监们常常窃窃私语,当费妍走到她们面前时,她们立刻闭上嘴,匆忙离去。
传说,沧原的王上从来要在二十五岁前立后。
在宫中凝聚了历代失宠后妃的血与泪,久积成怨,若没有皇天后土的镇妖之力,后宫打乱必然祸及苍生。
这一段记载,是后宫中最隐秘的一段文字。
群臣只依稀知道,云皇必须在二十五岁前立后,这是祖宗定下的规矩,却不知这后面,居然有这样的原委。
中午的阳光,却含着分说不出的阴沉气息,即便是照在身上,也让人有一丝寒冷的感觉,皇宫中蒙上了阴沉沉的死气。
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转瞬的功夫就逼近了。
遁声望去,是几个相貌清秀的宫女,正端着盖着银罩的膳食盘,缓缓走来。她们走的不快,衣角摩挲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响动。
“你听说了吗?云妃娘娘病了。”
“是诅咒……”
“嘘,噤声,你不要命了呀。”其中一个宫女打断同伴的尖叫,忍不住一眼狠狠瞪去,生怕被人听着了,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不知道……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轮到咱们头上,立后的日子怎么还没到?不是早就定了夏侯娘娘为后吗,还有多长时间?”
宫女们小声议论着,错落离去。
在她们的背影完全离去时,大树上哗啦一下跃下个眉清目秀的少女,在她旁边站着的,是一个唇红齿白,乌眉灵目的可爱孩子。
那孩子噘着粉嘟嘟的小嘴,笑眯眯的摇着扇子,好笑道。
“夜叉呀夜叉,皇兄要立你为后,我就说了不会有好事儿,看你这模样,怎么看也不似母仪天下的那一人。皇兄呀,只是要利用你罢了。”
费妍眸似流光,阴晴不定地看着他,后者挺直了小背脊,嘲讽般的回视过去。
费妍忽然间有一种挫败的感觉。
“我有什么好利用的?”
那孩子的眸中,忽然闪出一道清润的光芒,扇子就这么搭在了费妍的肩上,“你的价值,自己却不知道。如果成为皇兄的皇后,那么……“
他的眼眸无比深邃,竟不似个孩子。
忽然,不远处传来呼唤的声音,“娘娘……娘娘……您在哪里呀?“
费妍回头的功夫,小家伙竟然清风一掠,消失地无影无踪。
第二十二章(2)
“娘娘您在这儿呀,王上找你好久了!”
跟来的宫女们一个个气喘吁吁,如释重负,费研郁闷地抬了抬眼眸,“我只是随便走走,用不着这么大的阵势吧。”
“王上说,三日内立后,现在大家寻您都寻疯了……”
她们后来说什么,费研没有挺清楚,三日内立后这件事儿,却让费研如着雷击,刹那间有些眩晕的感觉。
立后?
且不管前因后果,那么多的诡秘,咳……这算不算麻雀变凤凰?
小丫头忍不住咧嘴一笑,颇有些飘飘然的感觉。
“娘娘,该您了……”
费研心不在焉地下一步棋,在她对面坐着的云皇杜子腾,剑眉拢紧,小宫女慌忙扯了扯她的袖子。
“娘娘……”
“嗯?”
后者疑惑抬头,那宫女立刻憋红一张俏脸,偷眼瞧过云皇,只见云皇面色不见喜怒,只是淡淡拈着棋子,王者之颜,见之畏惧。
那宫女慌忙低头,立刻喃喃没了言语。
纵观棋局,兵戎相见,云皇4,费研心不在焉地落的更快,到最后,杜子腾得唇紧紧抿起,面色不知喜怒,只是轻轻敲了敲棋桌。
“绛儿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想你今天晚上召谁侍寝……”据她观察,那些莫名其妙丢了性命的妃子,全是因为云皇召寝,然后不过三天,立刻丧生。
还有那些太监,宫女们,意外身亡的也是因为传递召寝的消息……
这样看来,要说这些和杜子腾没有关系,打死她也不信呀。
费研咬着唇,想的入神时,手里拿着的象棋子,横冲直撞,压根不管下象棋那框框条条的规矩,走了无数手坏棋。
杜子腾的心忽地紧了紧,白皙的面容让浮现出一丝可疑的红晕。
他微笑,眉眼中是说不出的柔意,心缓缓靠近夏侯绛,温热的气息喷在她鼻息间,轻声,“若是绛儿想侍寝,本王自然……”
“别,我不要!”
小丫头别的没听着,就听着了这么一句,整个人刷地一下跳了起来,防蟑螂似地连退三步,跳到老远,这才一脸余悸地瞅着他。
杜子腾的脸,刷地就黑了下来,袖底的拳头,捏的咯吱作响。
“你不愿意侍寝?”
“当然不愿意!”
“当然不愿意!”
小丫头理所当然的拼命摇头,看细菌似地张大了圆圆的眼眸,语气铿锵,“我才不要侍寝呢,你找云妃娘娘呀!”
她才十五岁如花的年龄呀,咳,这么形容自己虽然古怪了点,水仙了点,但是她还年轻,不!想!死!
小丫头双手抱着棋子,浑身戒备地就差没有把棋子砸在云皇的脑门。
“由不得你说!”
杜子腾面色由青变白,又刷地黑沉下来。
费研的小心肝随着他变换的面色一颤一颤,好半天脚步往后缩了几步,干巴巴地吞着口水,“其实……我是为了你着想……俗话说……铁杆都能磨成针,你天天召人侍寝……那个……其实是很不科学的方法……”
话音落下,周围的宫女们面色忽然红透耳根,连杜子腾的面色,也明显地多了几分尴尬,但是更多的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夏侯绛!”
第二十二章(3)
“夏侯绛!”
他阴侧侧的嗓音从头顶磨牙啷下,费妍纠结地抓着棋子,一步步后退,“我觉得呢,我可以。。。可以解释。。。”
“不需要!”怒,咬牙切齿。
“啊。。。云妃娘娘。。。”费妍忽然大叫一声。
她的目光从杜子腾的耳边扫去,满面绯红,带着崇拜的迷茫与梦幻,杜子腾顺着她的目光,刚要回头,小丫头见状大事不妙,立刻转身拔腿就跑。
可惜,跑了还没有两步,就被人从后面拧起了衣襟。
“夏侯绛,下次换个好点的招式,你这招都用滥了。”杜子腾的声音从鼻腔里哼出,俊美的面容上满是不屑。
“才一次阿……”
“上次,你的说辞是恐龙”他磨牙,俊逸非凡的面容靠近靠近小费妍。
他眸底星火闪烁,带着说不出的威迫,小妮子哭丧着张小脸,绝望泪奔。“告子曰,食色性也,恐龙长得太丑,所以这次换国色天香的云妃娘娘,哪里错了?”
杜子腾一愣,哭笑不得,“告子又是谁?”
“告子?反正不是老子的弟弟!”她撇撇嘴,想也不想地反驳。
“这老子、孔子、孟子、韩非子、你这人名倒是不少,还都是子,有没有鞋子、帽子、椅子、凳子、筷子?”
“你怎么不说松子莲子瓜子?”至少还是吃的,听起来舒服。
小丫头忍不住郁闷的瞪着他,后者拉了她的衣襟,用手揉乱她的发。
“你呀你,怎的就不能和本王其他的妃子一样,让本王省点心呢?”云皇的眼眸清润如潋滟湖光,看着她时,带着分淡淡宠溺。
“其实我很好养,只要有吃有喝。。。”
“当个米虫,就可以了,是不是?”杜子腾想也不想接过她的话,这些话,她一张嘴,他几乎就可以脱口而出。
他斜眼看着少女叹息。
这丫头也就这么点出息了!
“嘿嘿,你知道呀。。。”费妍干笑。
“今儿个下棋,你心不在焉,马蹩着腿走;炮,隔着双子来打;象,跑出了楚河汉界。好一个夏侯式的走法呀,果然是不拘一格,率性而为。”
“咳……”
费妍的额头划下三条黑线,强词夺理,“其实。。。我觉得象棋杀气太重,适合将相之才厮杀沙场,拼出个半壁江山,纵横棋局,布局谋略,那才是望着风度。”
她马屁拍的分外流利,杜子腾揉了揉她的长发,又一声叹息。
他抿了抿唇,目光中掠过分宠溺,又闪过分不舍,无数复杂的感情从那双黑亮晶透的眸中掠过,他刚要说些什么,只听门外一阵跌跌撞撞,脚步错落。
一个尖细的声音从外面传出,带着说不出的惧意。
“报————”
“何人,惊扰圣驾,还不退下!”
“奴才有要事禀报王上,请大人通融,速速通传。。。”
门外嘈杂的声音响起,看不到那传信的太监,费妍却能想象他满头大汗、焦虑不堪的模样,她抬头看了看杜子腾,然后面色依然淡漠。
“王上在和夏侯娘娘下棋,说过谁都不见!”
“性命攸关的大事儿,云妃娘娘就快不行了。。。”
话音落下,如晴天霹雳,费妍的脑海中有刹那的空白,所有的思绪仿佛被人瞬地抽空,刚才下棋时,想到的那些,霎时间模糊地掠过脑海。
第二十二章(4)
杜子腾快步而出,费妍刚想跟出去,却被朝颜不动声色的拦下。
“云妃娘娘染病,夏侯娘娘还是不要去的好。”
“嗯?”
朝颜顿了顿,续说道:“王上担心夏侯娘娘离云妃娘娘太近,若是传染了,可不大好。”
一番说辞看似关怀,费妍却从中察觉到一丝的诡异。
云妃娘娘。。。
怎么会不行了?
昨儿个见着还好好的,只是感染风寒,佳人依然是佳人,哪怕是病怏怏的,也是风华绝代的美丽,一天不见总不至于转成肺炎,然后一命呜呼。
都说古代的医疗设备不怎么样,可泱泱大国,好歹是个万千选一的御医,皇宫中还不至于连个风寒都治不好吧。
太监传的话是说“不行了”
这话可乱说不得,何况是惊扰圣驾,只为说这么一句,于情于理都说不通,那么让云妃娘娘染病的原因,绝对不是风寒。
杜子腾,也绝对不会因为云妃娘娘染病而去探望。
从青城回来以后,费妍就觉着一切似乎都不一样了,皇宫依然是皇宫,但是少了当初她刚入宫中的冷清与平淡,多了波涛暗涌的压迫感。
看得见的地方,歌舞升平,和乐融融。
可看不见的死角呢,却汹涌着澎湃的煞意,让人背脊窜寒。
既然,她看不见前路漫漫,何不砍断荆棘,让是非黑白明了眼前。
经历了皇宫中的这些事后,费妍觉得自己必须做些什么了,藤驾的秋千,在秋天的阳光下泛出金灿灿的颜色,小丫头坐在秋千上晒着太阳,正苦恼着呢,太监们脚步错杂地从屋里搬出了一床床铺盖。
“天气那么好,把这个。。。那个,还有这些都搬出去晒晒!”冰玉麻利地使唤着小太监们干事。
“冰玉姐姐,这些衣服也要晒吗?”
“晒,怎么不晒?”
费妍从秋千上窜下来,摸摸架好的棉缎,被褥,抬头,正巧看见自己进宫前的那些个衣裳也晒在那里,阳光灿烂地照耀下,空气中散发出暖和的气味。
衣裳呀,原来都在这里,没丢掉。
她的都有,那太监丫鬟们偶尔也得出宫办事儿,一定也有时穿着的吧,总不可能出宫还穿着宫服,多招摇!
她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天气不错,大家的衣服都拿出来晒晒吧。。。”
“娘娘甭操心,晒完了娘娘的,大伙儿的放在西院晒着呢。”
“嘿嘿”
费妍咧着嘴,朝冰玉笑得灿烂,一时把她笑得云里雾里,“娘娘有什么吩咐吗?”
“没,我到处走走,你们继续忙。”
小费妍拍拍身上的灰尘,深深吸了口气,阳光的气息真是暖和,哈哈,还天气,好日子!
这天晚上,太监们收衣服的时候,各自发出不小的躁动。
“哎呀。。。我的裤子!我的裤子谁收错了?”
“我的鞋子也找不着了。。。”
话音落下,一阵沉默,随即众太监发出此起彼伏的哄笑声,“公公您的鞋子可是咸鱼缸里熏出的,哪个收错了,一定不会贪了您的。”
此时,费妍却躲在柱后的角落,铺开硕果累累,忍不住捏起了鼻子,瞪大了乌溜溜的眸子瞅着地上那只造工粗糙的男鞋,皱起了眉毛。
失误呀失误,怎么就顺走了这双鞋。
就算有了,也穿不得啊。
那气味,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了。
小丫头皱着眉毛,好半天把搜刮到的战利品细心藏好,这才挺起小胸脯,若无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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