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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富即安-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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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你们不开我去开好了。”贾玉裴越看越心生疑窦,难不成这人是自己地仇家?对了,赶快喊姐姐一看不就知道了,要是仇家可别放过了,这会儿自己人多正好收拾他。想到这里就放下碗往门边溜。
“站住。”苏靖低喝了一声,止住他,快步走上前去拍拍薛黎“莫慌,你先去开门,这里有我。”说完转过头去对甄子墨说道“看来你还是要先躲一下了。”
甄子墨脸色苍白地苦笑一声,摆摆手“不用你们说我也会躲的,放心。”说完就走进了他们作为卧室地偏房。薛黎努力捏了捏自己的脸,摆出一副轻松的样子去开门。而苏靖拉着贾玉裴又重新坐回桌边,低声嘱咐道“如果不想你姐姐不高兴的话,就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你们在做什么啊,看着院子里亮堂堂的,敲了门却连个应声的人也没有。”贾珍珠进了院子看到几个人正坐在院中的方桌上吃饭,笑着抱怨道,却发现几个人的神情怪怪的。
“没什么,刚才我正在屋里,他们这几个人大爷般的坐在门边儿上,听见响儿也不知道搭把手开个门。”薛黎笑着抱怨道,但是眼神却有些闪躲。
“今天忙到死,本来听说你们搬家,我应该早点来的,没想到被事情绊住了现在才脱身,想想我那不成气的弟弟八成还在你这儿蹭着,得,我也不回去了,直接过来你这里抓人。”贾珍珠边解开披风边笑着说道。
“我们之间你还在乎这个?能来就来,不能来就拉倒,哪儿要那么多虚礼。”薛黎帮她接过披风放到屋里去,苏靖招呼她坐下“大晚上辛苦的跑过来,要不要吃碗面?”
贾珍珠也不客气,笑着应了声,惠云便逃难似的从桌子旁诡异的气氛里脱身,格外殷勤的去煮面。贾珍珠这个时候才发现所有人都低着头,气氛怪怪的。
“怎么了,一个个都不对劲儿,见到我就像耗子见了猫一样。来,说说,是不是玉裴你又闯了什么祸要大家帮你兜着不成?”贾珍珠拉了条凳坐下,扫视了众人一眼,貌似开玩笑的说道。
“我哪儿有!”贾玉裴显然很不服气,向甄子墨躲的地方瞅了几眼,在心里说着,明明就是他们不知道在搞什么鬼,现在怪到我头上。
贾珍珠也不笨,看着贾玉裴望过去,想到蹊跷可能就在那里,于是起身伸了个懒腰往那边走去。她本来是无所谓的,可是看到所有人都这么紧张,不由的好奇起来,想去探个究竟。
刚走到门口就遇到薛黎出来,薛黎一见她果然如临大敌般的侧身站在了门口,结结巴巴的问道“珍珠你要做什么?要拿什么东西我帮你拿,都忙了一天了,赶快坐下来歇歇吧。”
“穿这一身穿了一天别扭死了,借你一件家常衣服穿穿,顺便也把头发放下来,这个你能帮我?”贾珍珠挑眉笑着反问道。
薛黎无言以对,可是仍然不死心的守在门口妄想螳臂当车。贾珍珠也不跟她硬掰,只是忽然指指她的背后,万分惊讶的说“啊,那里怎么有个人?”
“什么!”薛黎只觉得脑子轰的一下,他怎么跑出来了,完了、惨了、死定了、自己要怎么解释。
就在她脑里千转万转的时候,只听得自己背后一声响动,原来是贾珍珠趁她不备,一脚踢开了门,挤了进去。
原来她刚才是骗自己要自己分神,并没有看到人。薛黎这才明白过来,都怪自己笨,糟糕,她这么突然进去,甄子墨一定会没有防备的被她撞到的。薛黎想到这里,一阵后怕忙跟着她跑进屋子,一把抓住她的袖子,没敢抬头的说道“珍珠,你听我说,我可以解释的。”
“呵呵,怪不得你不敢让我进来,我还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没想到贾珍珠却笑了起来。
“啊,难道她不生气?”薛黎在心里想着,不解的抬头一看,才发现屋里根本没人,只是刚才还整整齐齐的卧室不知道何时已经变的一片混乱,衣服裤子丢的满地都是,桌椅板凳东倒西歪,最最离谱的是,床上竟然还丢着她的小衣和苏靖的亵裤,被褥更是被搅成了麻花状,乍一看就像是做过某种运动而来不及收拾的现场。
真不知道他怎么能无声无息的造了这片现场,真是令人黑线。甄子墨,薛黎在心里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道,下次我见到你有你好看的。我这么帮你,你竟然消遣我,这让我以后在姐妹面前怎么做人!
果然,薛黎心里还没想完,就听到贾珍珠取笑的声音“阿黎,你也太性急了吧。你看看这宾客还没走光呢,要恩爱也得先清了场吧。哈哈哈。”
第一百一十二章 泪
有了这一番意外的搅局,贾珍珠跟薛黎笑了几句就回了院中,苏靖也趁机收回了那只甄子墨落下的碗,好歹没有再出什么纰漏。
其实薛黎心里一直在疑惑,甄子墨到底到哪里去了?明明刚才自己进门的时候他还在门后藏着,怎么一转身几句闲话的时间他就不见了人影。使了个眼色问苏靖,却得出简简单单的结论,他走了。
是了,一定走了吧。这样尴尬的相遇,见面不如不见。薛黎心里为他叹息几声,但很快就忘记了。几个人在院中说说笑笑,也将刚才的小插曲抛之脑后。
但其实,甄子墨是没有走的。当薛黎和贾珍珠坐在院中说笑时,他正站在房后的树上远远的看着她,听着她的笑声,满足了叹了口气。
这竟是三年来他离她最近的距离。
他不知道怎么认识她的,只是往往追溯回忆时,便发现以往的岁月很少找的出没有她的影子,仿佛他的生命早在上辈子就跟她纠缠在一起了。
他们,是青梅竹马,却并非一番风顺。
从小,他就喜欢惹着她,逗着她,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多过于其它。看着那个小小的,永远骄傲的小人被自己逗的两只大眼睛里蓄满泪水却仍然倔强的不肯流时,他只觉得由衷的快乐。喜欢这样的她,喜欢她这副除了自己之外谁也看不到的表情。
也许是报应,报应他以前欺负过她太多次,终于有一天,他真的被她的眼泪灼伤了手。
那是在她爹娘的灵堂上,她穿着孝衣。抱着幼弟,在父母地棺前,明明难过的要死。却努力的睁大了眼睛,坚持着一滴眼也不肯流。听着来来往往亲戚们地议论。说这小孩子如何克父克母,如何淡漠寡情,在父母的灵前连眼泪也不肯流一滴时,他真想怒吼,却被自己地父亲按住了肩膀。
“你不能去。”
“为什么?”
“因为我们两家本来就是仇家。更何况。我是来落井下石的。”
父亲在他耳边的低语,暗含的恶意是他一个小孩子所不能理解的。他只知道,人太多,他挤不过去。
挤不过啊!
那咫尺地距离,却让他莫名的感到心慌。他够不到她。
他多想吼一声,你们通通给我滚开,她是我的人,除了我能欺负她之外谁也不能欺负她。但是嘴巴却被人捂住了。
于是他就像个傀儡一样,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她睁着大眼睛。空洞机械的向着来宾行礼。一遍一遍,一边哄着哭泣的弟弟,一遍冷漠的应对着各方探究的视线。
等到葬礼结束。他连一句话也来不及跟她说就被父亲拎上了马车,他没有反抗。毕竟他一个小孩儿是抗不过大人的。
他只是等。等他们放松警惕,等着一个可以离开地机会。
不知道等了多久。马车在一个拐弯处放慢了速度,他趁着大人们的松懈跳出了车厢。
会不会摔伤他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他也顾不上了,他只知道,这个时候他一定要去跟她说句什么话,要不然他回后悔一辈子的。
他第一次跑了那么远地路,等跑到她家的大门时,宾客早已散去,她一个人背对着自己坐在父母棺前,漫天地白幡灯笼中,瘦弱地身影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
“我来了。”他轻轻走到她面前,跟她跪在一起,在路上想了千万种安慰她的话,可是到了人跟前却一句都说不出来,似乎只能在这里陪着她跪在这里。
从傍晚跪倒了夜里,四周黑洞洞地,没有灯,他其实一直怕黑的,这个时候却不敢走,他怕她走了,就再也没有人陪她,他知道她也同样的怕黑。
不管怎么样,两个人在一起也就不怎么怕了。他安慰着自己,悄悄地伸手过去,握住了她冰凉的手。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听见她在问自己。
“爹娘他们,是不是再也回不来了。”她的声音很低,一瞬间让他以为她在低泣。
他不知道说什么,很自然的伸了手过去,笨拙的学着奶娘抱自己的样子搂住她的背,拍着她哄道“拍拍,不怕,珍珠最乖,不怕不哭了。”
她趴在他的胸前,听到这话却忽然的发了脾气来,猛的一把推开他,“滚,滚,你给我滚,你跟他们都一样,都想看到我哭。我才不会看哭呢,死都不会,你们等着看吧。”
“珍珠。”他低低的叫着,伸了手出去,黑暗中却看不清她的方向。
“你给我走!你给我走!”她一声声的叫着,凄厉而绝望,一时间让贾玉裴想到了自己曾经看到过的一只失去母亲的小狼。
他们离的又不远,他最终还是摸到了她。不顾她的踢打撕咬,用尽了全身力气压住她,你让她的撕咬伤到自己。拍着她因为激动而不断颤抖的身子,他前所未有的懂事,轻轻的在她耳边劝说,
“想哭就哭吧,我陪着你。”
“这里很黑,没有人能看到你的眼泪,没有人知道你哭过。”那一夜,她是在他怀里哭睡过去的。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听到她的哭声,他闭着眼睛抱着她,唯一感觉到的就是她的颤抖,因为压抑哽咽声而不能抑制的颤抖,以及胸前衣袖上一点点渗入的冰凉。
在那夜里,有些东西改变了。他明白了一些事,但又有了更多的疑惑。他跟她之间的关系似乎有所变化,但又像是跟以前一样。
因为偷跑事件,他被限制了行动,不得随意出门,更不被允许见她。他知道她已经不住在那漂亮的花园房子里了,她被不知是哪里来的莫名其妙的亲戚赶到了破旧的小屋,做着下人们的工作,就算他从大门进去,也不能见到她。
但是他并没有死心,相信总有办法的。他想起了自己的那个烧鸡师傅。
他曾经在烧鸡店耍过一个傻小子,机遇巧合之下遇到了那个看似邋遢实则不凡的男子。
“我也要做你的徒弟。”在那个人努力向苏靖游说拜了他为师时,他把自己夸的天花乱坠,无所不能。他看着好玩,便随便也凑个热闹。
“你根骨算不得上乘,我不想在你身上狼费时间。”老头回答的很绝,让甄子墨一时又气又羞,他从小听到都是夸自己聪明伶俐,哪儿会想到在这个老头面前自己竟还不如那个看起来很蠢的傻小子。他的拜师本是一时戏言,这时却下了决心,不管有用没用都要拜到不可。
第一百一十三章 相会
“小子,等你学好了功夫,就能飞檐走壁如履平地,不管多高的屋顶多远的路程,在你面前都不算得什么。这天下的地方,你爱去哪儿就去哪儿,多么逍遥自在。”
这话是师傅给他们画的大饼,他说这话的时候,正一边叼着鸡腿,一边拿根棍子赶着自己跟苏靖绑着沙袋往山上跑。甄子墨拜师只是好玩,压根就没想过认真,所以一直是能偷懒就偷懒,偷偷的减轻沙袋的重量,甚至装了荞麦壳去滥竽充数。跑十里的路程也能跑上一半就不错了,往上跳三百下时磨磨蹭蹭的省去一半也是常事。
师傅对他的做法不是没有看到,只是从来都没有对他抱过指望,所以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所以等到有一天,他突然发起狠来,不但没有减少训练分量反而多做了,师傅倒是惊讶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
面对师傅的吃惊,他只是擦了擦汗,满是期望的问道“我什么时候可以飞檐走壁?”
师傅有点语塞,这本来就是给小孩子们画的一个大饼而已,想要吃到,没数十年的功夫怎么可能。只是这小子平日里惫怠的很,怎么忽然就用上了心?
甄子墨看到师傅语塞,也就知道没他平日里吹嘘的那么容易,不过有了一个奋斗目标总比没有的好,所以他索性换个问法“那如果我只学这一项,要多久?”
甄子墨一直都不知道这个师傅到底会多少东西,他就像一个百宝箱,总是不断的给人新鲜。小孩子贪心,便东也学一点。西也学一点,杂而不精,现在他有了一心想要达到的目标。便有了弃了其他杂学的打算。
“如果你像今天这么用功,两三年便有小成吧。不过要飞檐走壁可不容易。只是你好好的想那些做什么。又不去打家劫舍,还不如学医术八卦。”
面对这些,甄子墨什么也没说,只是从此放下了那些杂学,一心只练轻功。他地愿望很小。不想像师傅那样,天下那么多地方,爱去哪儿去哪儿的才叫逍遥。他学了轻功的目地,只是想悄悄地去她的窗外看一眼,看她过的好不好。
有了这个念头,他便越发的用功起来了。没想到师傅却不知何时看透了他的心思,在某天送他了一个惊喜。
“我们到哪里去?”大半夜的被师傅提小鸡般的拎着衣领在房上跑了半天,实在谈不上舒服。
“傻小子,翻墙这种事情。当然要多练练才有用了。走走走,我昨天找了一堵好墙,今天你去翻试试。”师傅笑地很猥琐的把他丢到了一户人家的高墙内侧。
“哎哟。”贾玉裴揉了揉屁股。看见师傅丢下一句“你慢慢在这里爬,老头子去喝酒。一个时辰之后来接你”就扬长而去。身影迅速的消失在墙头了。
死老头,这是哪里啊。你把我扔在这里万一我被人发现了当作小偷怎么办!天下的墙哪里不都是一样的,我在家里爬就不行啊!!!甄子墨在心里狂骂着这个不负责任的师傅,可是他身影早已走远,骂也没有,他只有硬着头皮乖乖练了起来,动作也比平时轻了百倍,生怕一不注意就真的被自己乌鸦嘴说中,被当作小偷给偷了。
好的不灵坏地灵,他按师傅教的要诀联系了半天,以狗刨式好不容易的爬到了墙上,得意之下一个没站稳,摔了下去。
“嘭”地一声,好大的响动,糟糕了,会不会被人发现?摔在地上地甄子墨顾不得疼痛,想着种种被发现之后地惨状就觉得头大,要是让爹知道自己半夜不睡觉来爬别人家的墙,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只怕师傅也要被他打发走了。
“是谁在那里?”正在胡思乱想中,就听到有人地脚步轻移过来,只是这问话的声音,实在是耳熟,耳熟到根本不用大脑思索就立刻条件反射性的开口回应道“珍珠,别叫,是我。”
果然,来人噤住了声,随着脚步声的走进,甄子墨看到一双素色的粗布鞋停在自己的眼前,顺着鞋子往上看,果然是贾珍珠。
“好久没见,你瘦了好多。”甄子墨感慨地说,贾珍珠听了,只是挑眉一笑,问道“你觉得用这个姿势跟我叙旧很合适?”
甄子墨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狗啃泥般的跌在地上,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不由得脸羞红了起来,忙爬起来擦了擦贾珍珠的手就要往草堆里躲“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话,别让人发现了。”
“你躲什么躲!你看看这周围像是有人来的地方么?”贾珍珠一派淡然的反问道他,他这才发现这四周是万分的荒凉。
“你怎么住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搬家了,我怎么不知道?”甄子墨的嘴巴惊讶的张成了o字型,他才在屋里被关了几天,怎么一出来世界都变了样。
贾珍珠把手上的灯笼放在一边,托着腮坐在旁边打了个哈欠,问道“你半夜跑来找我就是为了来问这一大堆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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