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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富即安-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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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越来越怕我,见了我就想躲掉呢?”

这些话在她心里憋了太久了,说完之后,贾珍珠显得疲惫不堪,不解叹息道,“若他不争气,我挣下万贯家财又有什么意思。”

薛黎看着她疲惫的侧脸,这种叹息她听过许多次了。她们姐弟俩说是姐弟不如说更像母子,这种大人把自己的梦想强加在小孩儿身上,最后遭遇反抗的事,从古至今是屡见不鲜。看来家庭教育问题从古至今都是家庭关系中的老大难。贾玉裴在二十一世纪也会朝着一个优秀建筑家的方向发展,算得上是有为青年。只可惜他生错了时代,士农工商,这个时候的工匠在人们的心目中不过略高于商人,在贾珍珠眼里,他这已经是典型的不求上进了。

“你做生意难道做的不开心?”薛黎问道。

贾珍珠睁开眼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你不懂。我只要自己过的开心,不去管其他人怎么看我就好了。可他跟我不一样,他是男人,总有一天要顶天立地,光耀家族门楣的,所以他怎么能随心所欲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呢。”

明显是双重标准,薛黎摇了摇头,故作深沉的看着贾珍珠,吐出一句:“已所不欲,勿施于人。”

贾珍珠闻言睁开了眼睛。满脸的不悦“你意思是怪我勉强了他?”

“哪有哪有,”薛黎看着她一脸不想听自己劝的样子,笑着摇摇头道“我哪儿有说你了。我这句话是说我自己呢。”

“哦?”贾珍珠揉了揉眉头,兴趣缺缺的问道“这关你什么事。”

薛黎悠闲地靠在窗弦上。让自己坐的舒服些,这才慢斯条理的说道“我刚才想到,如果我现在跟你这般烦恼,我就肯定不愿意人家来劝我。我刚才不知不觉地跟你唠唠叨叨了那么多,现在想起来真是可厌。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自己都不愿听的话却逼了你听了这么久,真是过分至极。我生平最讨厌那些对别人地痛苦轻描淡写的说一句我懂你,然后苦口婆心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的人。看似好心,谁知道是不是在借此夸耀自己的幸福呢。我不是你,我地境遇即使跟你再相似,也不会完全明白你的感受,那样又有什么资格在你面前指手画脚呢?”

“这个,”贾珍珠不明白薛黎为什么忽然说出这种话来。这话题转的也太快了吧。狐疑的看着薛黎貌似别有用心的笑容,静坐片刻,忽然懂得了。佯怒的捶着她“我说你怎么忽然转了话头呢。还不是在拐弯抹角的劝我。”

“我哪有。”薛黎想躲开,可是小小的车厢又能躲到哪里去。几下就被贾珍珠抓住了。摁在坐位上挠痒痒。

“别,别弄乱头发了。”薛黎笑瘫在坐位上还不忘为自己分辨“黄天在上。我这些话哪儿有一句话是劝你了?”

贾珍珠放开她,整了整衣服“字面儿上是一个字都没有,可实际又有哪句话不是呢?你拿你自己打比方,还不是要我不为难玉裴。你不懂我的难处,我又何尝懂得他地心思。这多年来我整日在外面跑,少关心他,只是一个劲儿要他按我的意思做事,他小孩子家不明白,自然跟我有了隔膜。”贾珍珠说的深有感慨

薛黎趴在位子上单手撑着头,笑着伸出食指摇了摇“这可是你说地,我一句都没说哦。那你打算怎么办?索性就同意了?”

“还不坐起来帮忙!”贾珍珠斜眼看了一眼她,从一旁的小抽屉里取出镜子让薛黎举着,对镜边补妆边说“同意才怪。你地意思我明白,强按地牛头喝水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我以后是不做了。我回去后采取怀柔政策,好好跟他说说,联络联络感情,对付他还不是小菜一碟。”

“啊?”薛黎险些把手上地镜子掉了下去。

“啊什么啊。”贾珍珠斜眼看了她一眼“我这么多年的计划,哪儿能那么随随便便就算了,我哄也好,骗也好,总要他遂了我的心。”

“你,”薛黎无言,果然依旧是强悍的贾珍珠,看来自己不适合做当头棒喝这种事情。当然了,也许不是她功力不够,只是这个被喝的对象太死性不改了。

“坐端坐端,你的发钗都乱了。”想通了的贾珍珠又变的生龙活虎起来,指挥着薛黎坐好补妆“看你现在精神这么好,那等一下记得好好表现。那个小子惹我不快,我们今天非要在那群肥羊身上讨回来不可。”

薛黎无言的坐好任她摆弄,这个人的恢复能力不是不般的强,令人叹为观止。心里为外面坐的小孩儿默哀了一把,有这么一个强势的姐姐,可以预见他以后的日子有多难过了。不过贾珍珠貌似也小瞧了她弟弟的决心。呵呵,真不知道这姐弟俩斗法,到底是谁的赢强过谁?不过不管怎么样,只要以后珍珠多顾虑一点弟弟的感受,不要再把两人之间的关系搞的像敌人一样,那不管出现什么结果她都是乐意看到的。

“精神点。马上就到了,现把那些纷纷扰扰的事放到一边。”贾珍珠仔细的帮她扶正头上的花,踌躇志满的一笑“今天就看姐姐我怎么大显身手,好好的痛宰一通那些肥羊吧。”

第六十六章 牡丹真国色

唐代的女子不像后世的妇女那般受到诸多的限制,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们很多人都可以大大方方的出街行走,宴饮游玩,郊游踏青,与一般男子无异。至于贵妇小姐们的聚会更是名目繁多。不过贾珍珠这次来参加的这次聚会,是当地规格最高的一场了,几乎网罗了周边所有的贵妇小姐们。

“你说这个周大人,只不过是个告老还乡的官儿,他的孙女又怎么会有那么大影响力,请的来如此多的名门贵媛?”薛黎听着贾珍珠描述往日周家小姐宴会的热闹情景,不由得好奇问道。

贾珍珠笑道,“这倒是我的疏忽,忘记跟你提了。其实,这宴会与其说是周小姐办的,不如说是周小姐的伯母办的。她的大伯父娶了一位公主做妻子,一家人巴结着呢。那位公主一年有大半的时间都在长安城,一回到这乡下总嫌无趣的很,于是便办办聚会什么的热闹热闹。这本来也正常,可是她偏偏爱请些本地年轻的名门公子,风流名士来。这公主还算是知礼的,知道她这么一个妇人这么做不好,便托了周小姐的名义,要不然以周慧兰自己哪儿有那份影响力。不过也亏了这位公主大人喜好美少年,所以她的聚会未婚的男子总是多些,这对那些云英未嫁的小姐很是有吸引力,再加上她眼光挑剔,一去二来附近的小姐们都以能拿到她的请帖为荣。”

原来这样,想想唐朝那些严于律人(严禁丈夫纳妾),宽以待己(四处寻花问柳)的公主们,这位行事还顾及到丈夫尊严的公主果真算得上是贤德了。薛黎听了打趣贾珍珠道,“这么说来姐姐是不是也打算这次找一个如意郎君回去?”

“我?”贾珍珠自嘲的一笑“我来了又不是一次两次。如意郎君。这里怎么可能还存在这种东西。”

“看来你眼光很高啊。对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姐姐心目中地如意郎君是什么样子呢?说来听听,要不要我帮你留心?”薛黎好奇的问道。凡是女孩子。谈到这种话题都是很乐此不疲的。

相对于薛黎地热切,贾珍珠平淡多了。“我又不要人养,那么急着把自己嫁出去干吗!看我那几个姐姐,千挑万选的夫君到头来又有几个幸福过。如果真地要找的话,我一不要金银,二不要功名。只愿,只愿,”贾珍珠说道这里,嘴边忽然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我只愿得一知心人,白首不相离。”

“白首不相离?”薛黎咀嚼着这句话,道苦笑“你这要求说易实难。我记得卓文君除了这话,还说了锦水汤汤,与君长诀”呢。她与他那样美的爱情尚不能长存,患难夫妻尚不能白头。更何况其它?”

贾珍珠靠在车厢上看着她,“那你和苏靖呢?你想过你们能否白头?”

“我们?”薛黎摇摇头,神情中满是幸福“我们不一样。他不是司马相如。我不是卓文君。我们一个写不出来“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万”的家书,一个回不了“白头吟”地回信。他是个呆子。认准了一个人就是一辈子。我是个傻子。把一个放在心里眼里就再也看不到另外的人。我们一个傻子呆子刚好一对。”

贾珍珠被她的傻子呆子逗笑了,笑了半天感慨的说“我很羡慕你们。”

薛丽斜眼瞅她“羡慕的话自己找去。你看的再眼热我也不会分你。”

贾珍珠敲了她一下“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向自己人下手的人么?看看你没出息的,就那么一个傻男人还当宝一样的藏着。”

薛黎不在意她地话,得意的一笑“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薛丽跟贾珍珠到了的时候,正是午时。早有一溜地仆人迎来,说是夫人小姐已在园子等候,劳各位移步。薛黎被人引着往花园走去,走了一盏茶的时间,便只见迎面两扇朱门大敞着,上面瓦泥鳅脊,门栏窗坎,并无朱粉涂饰,一色水磨群墙,下面白石台矶,凿了一溜地花草图样。左右一望,皆雪白粉墙,下面虎皮石,随势砌去,果然不落富丽俗套。

薛黎看了,在心里暗喝了一个“好”字,光这外门地设计,就已经不落俗套了,比起后世仿古兴建的各种文化园要好上太多。

“妙!”薛黎正在心里想着,没想到耳边竟真传来了这么一声低叹。纳闷地回头一望,是贾玉裴。他这个时候完全没了在家门口耍赖的无赖气质,只是双目圆瞪,如饥似渴的四处打量着,不时的称赞道,完全望了自己现在的身份。

“咳、咳”贾珍珠假咳了一声,道了句“失礼”,带着薛黎进了门。只见一进门一带翠嶂挡在前面,好个曲径生幽,探头望去,前面的白石矶,或如鬼怪,或如猛兽,纵横拱立,上面苔藓成斑,藤萝掩映,其中微露羊肠小径。

贾珍珠来过几次,熟门熟路了,便请退了下人,自己带着薛黎说笑着走进去,也借机让贾玉裴好生观摩一番。

“妹妹,你可曾看过牡丹花?”贾珍珠拉着她走过石洞的时候,忽然来了这么一问。

“嗯,看过,怎么了?”薛黎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洛阳地脉花最重,牡丹尤为天下奇”,薛黎再怎么孤陋寡闻这两句话她还是知道的。尤其是张抗抗的那篇《牡丹的拒绝》,差不多是她学生时代最喜欢的文章之一,读的几乎都能倒背了。她上大学的地方离洛阳并不远,也曾在牡丹节的时候去过两次,只是闻景不如听景,在人山人海的公园里逛了几遍,总觉得有点失望。

听贾珍珠这么一提醒,她忽然就明白了。对了,这是在唐朝。

唐朝的四月天,如果没有这国色天香的花,那会是多么的黯淡。

尽管有了贾珍珠的提醒,可她一走出石洞,马上被眼前的五光十色灼的闭上了眼。

薛黎曾经想象过牡丹花开的样子,却没有想到,它会如此这般的宏伟。犹如解冻的大江般,千朵万朵纵情怒放,排山倒海惊天动地。那般恣意那般宏伟,那般壮丽那般浩荡。积蓄了整整一年的精气,都在这短短几天中轰轰烈烈地迸发出来。

它不开则已,一开则倾其所有挥洒净尽,终要开得一个倾国倾城,国色天香。

她曾经在梦中曾亲吻过那些赤橙黄绿青蓝紫的花瓣,也曾在想象中创造姚黄魏紫豆绿墨撒金白雪塔铜雀春锦帐芙蓉烟绒紫首案红火炼金丹……想象过花过开时节洛阳城上空被牡丹映照的五彩祥云;想象过微风夜露中颤动的牡丹花香;想象过被花气濡染的树和房屋;想过象洛阳城延续了一千多年的“花开花落二十日,满城人人皆若狂”之盛况。

但是在这一刻,所有的想象都败给了现实。

第六十七章 宴会(二)

金灿灿的姚黄,紫巍巍的魏紫,红嫣嫣的状元红、白净净的夜光白、黄澄澄的金系腰,绿盈盈的欧家碧、粉扑扑而又红润润的二乔,青悠悠而又黑郁郁的青龙卧墨池……花大如碗,有的其形如莲,有的圆如乡球,有的状如闺楼。薛黎有点呆的穿行在花间,只觉得自己恍然进入了梦境,眼睛怎么看都不够用。

“怎么,看傻了吧。”贾珍珠好笑的捏着她的脸,她的反应早在预料之中,“我之前没跟你说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周家的春日宴,最有名的就是这牡丹花了,又名万花会,你见的这还只是一小部分,等到前面了,有整盆牡丹花堆起的花楼花幛,那才叫惊人呢。”

“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蓉净少情。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薛黎点点头,不自觉的念道,果然闻名不如一见,不是牡丹不美,只是自己在后世看到的那些花会没能完全展示它的全貌而已。这番看罢,才明白什么叫国色天香。

“好诗!”薛黎这边跟贾珍珠说着,就听到旁边一声喝彩。举目四望这才发现,原来身旁也有些跟自己同时进门的人,此刻正三三两两的往进走。刚才自己吟的诗,不少人都听到了。

叫好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大约三十多岁,齐腹美髯,文士打扮,身边还围着一群年轻的文人士子。他们本来几人也是在一旁赏花吟诗,忽听得薛黎念的这首诗,只觉得无比精妙。所以就出声喝彩。

完了,薛黎暗想,自己终于走了一把穿越必备定律。吟诗。而且还验证了另一条定律,不管在哪里吟诗。必定被人听到,而且还一定会被别人夸一句好诗。接着,有点黑线的看着走上来的人,接下来是不是就是攀谈求诗然后出名了?

见到薛黎地样子,那人没有觉得有不好意思的。反倒是大大方方的走了上来行礼道“夫人恕在下唐突了,只是在下偶听得夫人所做地这首,道尽我等所思所想,真是妙哉,妙哉。一路看小说网而夫人的才思敏捷又在我等之上,如此短地时间就能写出这么好的诗,实在令人钦佩。在下一生别无所好,就是喜欢和朋友诗词唱和,刚听到夫人的大作。一时忘情出声,还忘恕罪。”说着又陶醉的拊掌赞叹起来,旁边的那些年轻文人们也纷相点头应合。

薛黎在心里感叹道。唐朝人好诗是举世无双地。以前看资料说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人人都爱诵读唐诗。连那些青楼楚馆中的歌姬也不乏擅诗之人。现在看来。先不论这些人的写作水平怎么样,光是这种热情。恐怕都是其它朝代所不及的。只是薛黎一没打算顶个才女的名声,二来也不擅于厚着脸皮剽窃他人作品,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所以忙回礼解释澄清着“先生诗的确是好诗,只是不是小女子所做。这是一位老先生所作,我在别处偶然听得,见此情此景,一时感慨,拿来借用罢了。”

“哦,敢问何人大作?”那中年书生一听说另有其人,立马来了精神,追问道,“在下对这诗的作者很是仰慕,不知夫人能否引见?”

“这个,这位先生姓刘,名禹锡,字梦得,自号庐山居士,彭越人。你这么好学,他肯定乐意接见了。只是他一向隐居在山里,你去了恐怕也找不到。”薛黎说完暗自算了一下,刘禹锡是唐中晚期的诗人,现在是唐初,你跟他隔了百十年,怎么拜会?去了自然是找不到。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知道下落,我必定要去那里游历一番,总有希望可以遇到地。”显然这书生很是认死理,而且也很乐观。薛黎笑笑,一语不发。且不说苏杭一带离这里有多远,即便是他去了,就算找不到刘禹锡,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也肯定对自己大有裨益,那又何必要阻他。

“不知这位刘先生还有什么诗词传世?”书生显然是听的意犹未尽,想从薛黎这里挖几首。薛黎想了想脑子里记得的,本想随便念一首搪塞他,但又怕多说多错,便支吾了过去,说是没得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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