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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夫君可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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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处置。”

裴磬莫名一抖,看着二少奶奶的笑容,再联想到宁王世子的下场,不禁感觉后背阴冷。

他应了下来,随即把那人形包裹带了出去,裘晚棠在房中收拾一番,等到收拾完了,恰好外边响起了墨酝唤着姑爷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裴珩的命令。裘晚棠眯了眯眼,随手除了外衫,就躺进了床内。。。。

作者有话要说:地雷感谢:晨风如许亲的地雷~

今天第一更,稍后还有一更~

话说窝写着写着,真的觉得王大姑娘不是一般的无耻啊,不是一般的极品啊~窝差点就控制不住晚棠的手,掐死她了╮(╯_╰)╭

第一卷 51最后下场

裘晚棠再次不自觉的揉了揉腰,裴蓠看了;心知昨晚真是累着她了。就伸手揽过她;一只手放在她腰肢上,轻柔的按摩着。

裘晚棠微微一怔,随即听到后边的几个丫鬟压低的笑声;不过并不是恶意的,反倒听着像是羡慕一般极恶男子最新章节。她想了想,也不愿矫情,就顺势靠在裴蓠肩上,由着他帮忙;总归都是他害的。

走了不久,就很快到了裴珩的院子里。远远的就听见里头尖锐的女子哭声隐隐传来,还有些瓷器掉落到地上,清脆的破碎声。裴丞相皱了皱眉,就甩袖率先走了进去。

戚氏本想随着裴丞相进门,谁知刚刚踏了半步,就见裴丞相满脸通红的走了出来,显然是气的。他边走边骂道:

“孽子,孽子啊!不知廉耻!”

戚氏还没来得及问一问,裴丞相就神色恼怒的对她说道:

“这事夫人自己安排罢,这混账,便是老太君来了也保不了他!”

说完,裴丞相就带着几个下仆离开了,看那方向,却像是要找老太君去的。

戚氏满头雾水,这会儿就推开了半掩的门,去看里面的状况。

“你这不得好死的男人,这才多久的功夫呀,你就给我勾搭了两个进来!现在和这贱人苟合,你还要脸不要脸!!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

里头李氏正蹲在地上哭天喊地,满屋狼藉。那头裴蓠衣衫凌乱,身后躲着同样狼狈王丹络,他们衣衫都未来的及穿好,王丹络的手臂露在外边,脖颈上有些暧昧的红痕,再听李氏的话中含义,不难推测出二人发生了甚么。

戚氏当即面色就黑了,这裴大姑奶奶一家来到府上,就没叫她安宁过。这都是甚么腌臜的事情,那姑娘怎的这般轻贱,想来,这事儿有一半都得归她自己。

裴珩被李氏嚷的心头躁乱,他今早被吵醒,竟然发现自个儿全身□的和王丹络躺在一起。当即他就慌了,按照计划,此刻该是裴蓠和王丹络才对。然而还容不得他思考,李氏就哭喊撒泼开了,把他搅的混乱不堪。

“够了,你住嘴!”

裴珩骂了李氏一句,转头才发现戚氏站在门口,这下他的声音不由梗在了喉间,半晌才嗫嚅道:

“母亲。”

戚氏面色沉肃,颇为威严道:

“出了甚么事,大早上就这样乱来。”

李氏看见戚氏来了,就跌跌撞撞的跑过来,跪在戚氏面前开始哭诉。那模样,大有把自个儿的委屈都倒个干净的势头:

“婆母,你可要为我做主。我嫁到家里不过两年,平日服侍夫君,伺候公婆,哪里做的不周到。可是这一个两个的小贱人,都巴着凑上来,如今夫君和这贱人才认识几日,就厮混到一处,这还把我往哪里摆?婆母,这日子没法儿过了,你得说个公道话,我这么不明不白的,还不如和离算了!”

李氏在娘家也是个受宠的,这点从她能嫁给裴珩就可以看出。毕竟在没发生这些事之前,裴珩可是京中夫人们心中的乘龙快婿。

戚氏起先还听着,可后来李氏越说越不像话。她只能让她住了口,勉强安抚道:

“你好歹是个大家闺秀,这样子像甚么话,先起来再说。”

李氏也是来讨个情的,她明白说过了头不好。这会儿就顺着戚氏给台阶下了,只起身用袖子抹泪,抽抽噎噎的哭。

戚氏把李氏劝住,就转过身来看着裴珩和王大姑娘,不悦道:

“大哥儿,你素来是个省心的。怎么最近越发不懂事了,甚么事情能做,甚么事不能做,你是该清楚明白的妙医圣手。”

裴珩咬了咬牙,默默咽下那口气道:

“是,母亲。”

戚氏又瞟了一眼哆哆嗦嗦的王大姑娘,真是满心的厌烦,当下也不愿做什么好脸色给她看,只冷淡道:

“你们先把自己收拾好了,去正厅说话。”

言罢,戚氏唤了李氏随自己离开,便转身走去。她一走,裴蓠和裘晚棠就走上前来,裴珩此刻正觉得这辈子从来不曾这样丢脸过,堪堪抬起头,就见裴蓠面上带着嘲讽的笑容,站在门边望着他。

裘晚棠窝在她怀里,慵懒的掩唇打了个呵欠。

“‘大哥’艳福不浅。”

裴蓠嗤笑道,特意咬了字音,一副看笑话的模样。

裴珩目光一狠,却碍着别人不能表现出来。只得紧紧的掐着手心压下去,抬头冷笑着反驳道:

“没成想二弟这般聪慧,倒是我失策了。”

裴蓠斜斜睨他一眼,显然连客套都不想。裘晚棠看着他身后的王丹络,轻笑道:

“表妹,原来你这般喜欢大哥。”

话说的轻柔可人,裘晚棠的盯着她的眸底却是满满的冷色,像是她昨晚那晕过去之前看到的一般。仿佛在看一个将死之人,毫无情绪可言。自己在她面前,不过是只蹦跶不高的蝼蚁。

王丹络向来不知道忍耐二字怎么写,她心里叫嚣着要将裘晚棠碎尸万段,是以她也这么做了。趁着裴珩和他们对峙,她就冲了上前,那尖利的指甲划向裘晚棠。

所以说,王大姑娘永远不知道自己的脑子长在何方。裴蓠看着那可笑的动作,稍一用力,就捏住了她的手腕。现在还有些丫鬟,裘晚棠自然不能表现出来,但是裴蓠可以。并且他下手更为果断。

王丹络的手掌还没摸到裘晚棠的衣角,裴蓠就完全不顾及甚么怜香惜玉的用了力气。竟是生生把她的手腕卸了下来,若不是怕做的太过,说不得他就捏碎了腕骨了。

王丹络在一瞬间手腕就麻木了,稍顿了片刻,她见自己的手掌软软垂了下去,然后便是一阵一阵的剧痛传来,绞的她面色惨白,禁不住跪坐到了地上。

有丫鬟留在此地的,都不禁咽了咽口水。裴珩也是有些发寒,他虽然不觉得这法子有多重,但这么快就当着众人的面前,废了她的手腕,并且丝毫没有迟疑。裴蓠的的无情,可见一斑。

哪怕是他,也要顾及一番。

“真让人恶心。”

裴蓠厌恶的扫了一眼疼的眼泪鼻涕的王大姑娘,转身便一手揽着裘晚棠,柔声问道:

“她没碰着你罢?”

裘晚棠心中一暖,笑着轻摇了摇头。

这两极对比,让一干丫鬟险些掉了下巴。

裴珩瞧着他们二人,眼底藏了几分阴毒。可是对于哀叫不止的王丹络,他也没想过要帮一把,这事儿都是她惹出来的祸,还把他也拉下了水。像这种没大脑的女人,要来何用。况且,他们是决计不会发生甚么的。

自己是莫名其妙的背了黑锅了。

裴珩越想越气,当下不顾那些丫鬟的目光,整了整衣服,错开裴蓠二人而去史上最牛召唤。

只是在那刹那,仿佛有一句极轻的话语传来。

“我曾经说过,会有机会的。”

裴珩一惊,回头去看裘晚棠。然而那时裴蓠已带着她转过了身,裴珩只看得了一个背影。

这个女子。。。。

裴珩深深蹙紧了眉。

正厅

一番收拾,天已大亮。正厅里除了裴丞相和老太君之外,该到的人都到了。

裴珩整理好了,就又是风姿俊逸的翩翩公子。任谁也看不出他是早上那个狼狈的被捉奸之人,裘晚棠和裴蓠在一边旁观,见此情景,心中都极为默契的浮起了四个大字:

衣冠禽兽。

裴大姑奶奶此时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戚氏再三的问了她,她才反应过来。

“小姑,”戚氏垂了眼道,“要我来说,你就带着丹络回去罢,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

裴大姑奶奶闻言,不由瞪大了眼,原本还算得宜的外貌生生扭曲了。裘晚棠想了想裴丞相的容颜,再看了看裴蓠一眼,最后庆幸的发现,幸亏儿子肖母。

“二嫂这是什么话,难道大侄儿想要不负责任?我这闺女是家里的嫡女,清清白白的,就这么叫人辱了不成?”

戚氏瞧着裴大姑奶奶说的理直气壮,又记起早上那刚带来的齐州的消息,便是泥人也有了三分火气。这裴大姑奶奶这样空口白牙的,还要把这早没了名声的姑娘塞过来,存的是甚么心思?也不看看,自从她们来了后,家里出了多少事?!

戚氏听着裴大姑奶奶这么说了许多,也不动声色,只把那茶杯重重磕到了桌上,就成功打断了裴大姑奶奶的滔滔不绝。

“小姑,我敬你个面子,不把这事儿拆开了说。既然你口口声声说大哥儿毁了姑娘的清白,那我倒想好好问问了,这姑娘还有清白吗?”

此话一出,在座的李氏停止了抽泣,顾氏也是一脸愕然的看过来。至于早就知道的裴珩,裴蓠和裘晚棠,则是默不作声。

裴大姑奶奶慌了神,片刻才安定下来,暗道莫不是齐州的事那么快就传来了?

她勉强镇定,方才试着岔开话题道:

“二嫂这话我是听不懂了,我这姑娘自然是清白的,要不是大侄儿毁了——”

戚氏终于忍不住,一拍桌子道:

“够了!”

她说着扔下一封信笺,肃声道:

“小姑只管狡辩,那你不如看看这信笺里写的甚么。做出这种事,竟然还敢腆着脸说自己是清白的吗?若真如小姑所说,那么是大哥儿不对,现在,却不知是谁错在先了!”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送上~23:30啊,没有迟到~

话说某瑟有个问题,各位亲有什么想看的番外,都可以写上来。还有就是前几天某瑟想了想新书,因为怕以后高三来不及,所以预备拟个大纲。当然夫君这本书会先更完的,只是不知道各位亲想看现代,古代,还是末世呢?

地雷感谢:晨风如许亲的第二个地雷~miumiu亲的地雷~燕春归亲的地雷~么么哒╭(╯3╰)╮

第一卷 52前世番外 :裴蓠

自打我记事起;就时常被人夸奖相貌好。正是幼童的年纪;我也常常以此为傲。直到后来那一日被我向来信任的兄长所背叛;我才开始厌恶那比女人还美艳的容貌,这是我的耻辱;也让我变得更加封闭孤僻。

现在的兄长并不是我的亲生哥哥,母亲说,我们原来是一对双生子。只是哥哥比我体弱,出生不足一月便早夭了。老太君就决定从族里抱养了一个;当做死去的哥哥的替代。那时的他还不过是一个掩人耳目的孩子;日后能真正继承家主之位,还是我。

然而不知从甚么时候开始;他越来越出色,越来越赢得长辈的喜欢。我从来都以为他是我真正的大哥,依赖着他。就算在那段流言蜚语的日子里,他也一直在安慰我,鼓励我。不可否认,那时的我,是感动的。但是真相却往往让人难以置信,若不是那天我无意中撞见了他与别人的谈话,我恐怕至今都会被蒙在鼓里。

而他的真实身份,也给了我重重一击。他并非是一个普通的族里抱来的孩子,他的确是父亲的生子,只是不是和母亲的,而是和一个我至今都不知姓名身份的女子。而母亲并不知道。向来自诩痴情的父亲,家中甚至没有姨娘通房,父亲一直在我心中不可逾的地位,仿佛就在这可笑的欺骗下摇摇欲坠。

我怕了。

是的,父亲的谎言,兄长的出卖。我看着他们一如既往的模样,是那么陌生,那么令人惶恐。或许我的表现有些明显了,那个所谓的大哥也不再装模作样,在无人的时候,他也会对我讽刺有加,时常用了计来陷害我。那时的我,除了母亲外,父亲不甚在意,老太君不够疼爱,姑姑更是厌恶我,我始终不明白,父亲可以说是愧疚。为什么连老太君都这般偏心?难道她不是应该最反对的吗?

这谜题围绕着我,及至弱冠,我该要和自幼定亲的国公府千金成亲。我那时心中,并不对这桩婚事存在多少的期待,是个女子,都不愿和一个被冠上了断袖,男宠的人结婚的罢。所以她的抵触,她的不愿,我都看得出来。文定那日,她的表现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母亲到最后,只能深深的看我一眼,叹了口气香港娱乐1980。

可是最后她还是嫁过来了。嫁的风光,嫁的声势浩荡。

洞房花烛之夜,她还是有几分新嫁娘的娇羞。虽然她看上去有些僵硬,却不妨碍那天香国色的容貌如濯濯的红莲,肆意绽放。

把她压在身下的那一瞬间,我想着。

只要这样就够了罢,只要好好的对她,相敬如宾,就够了罢。

然而日子久了,我却越发不愿意这样的淡薄情感。我想要有一日她能将我放在心中,想要有一日,她能真正的喜欢上我。

可是我想错了。

先后两个妾侍,她都帮我纳了进来。哪怕我再不情愿,看见那双平淡无波的双眼,脱口的话也总是梗在了喉间。她是在狠狠的剜我的心,我不清楚,为何那开始纯粹的念头随着日子的消逝变了本质,我想看见她眼里只容纳的我一个人的身影,可是我又感觉的出,她的心,并不在我身上。

没有所谓的争风吃醋,我和她之间就好像一杯茶水,平淡而苦涩,浑浑噩噩。直到那日,她将我骂醒为止。

她说:

“不过是些空来的谣言,就把你变成这样子。男子汉大丈夫,何必为了这些莫名之言固步自封。你这般不求上进,对于抚育你的父亲母亲,是谓不孝;对于那些帮你助你的朋友,是谓不仁;对于始终盼你望你成才的长辈,是谓不义。你这不孝不仁不义之人,如今还打算自暴自弃不成?!”

她说:

“天下比你悲惨的人多得是,你好歹出生名门,生活优渥。你若是去尝试一下那些父母双亡,流离失所的日子,才能明白自己有多幸运!”

她说:

“我虽也没有吃过苦,没有资格来让你做甚么。我任性骄纵,自高自大,这些我自己都清清楚楚。可是我在改,我努力想着改变。哪怕是为了日后也好,你便不能清醒一次吗?!”

她最后说:

“不求你封侯拜相,只求一生无愧!”

她说完这些,眼中却是我看不透的迷茫之色,我恍若隐隐察觉到。这不只只是说我,还有她自己。

那天之后,我就因事离开了京中。即便我的混沌只是假象,可她这一番话,也让我顿悟了不少。自古帝王最怕功高盖主,我和她的联姻,已叫他有些忌惮。是以我不想再掺合到这王位之争中去,我选择了沙场。去发泄这些多年积淀下来的郁郁之情。

凯旋而归,我甚至来不及回家见她,就被宣召到了宫中。从那位的言语中,我品出了他的试探之意,我蓄意装假,只是为了让他以为我只懂得点兵布局,却不愿涉足权场。

我成功了,那位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因此得以身退,日后,我再不想卷进这阴谋之中了。

我只想带着她,就这么一直过下去罢了。

但是命运总是可笑的紧,她的声名皆毁,罪名,就是我回来的前日,被人捉奸在床。

初闻这个消息,我呆呆的在房中坐了一夜。我不敢相信,向来骄傲的她,会做出这种事。可是由不得我不信,即便我再怎么找借口,母亲那失望的眼神,我看的清楚明白。母亲自小看着她长大,若是连她也冷了心,那我再如何也留不下她了。

她被下堂的前一晚,我见了她最后一面。那时她神形憔悴,短短三日的功夫,就仿佛年华尽去。我紧紧握着拳站在她面前,心口是一刀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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