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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夫君可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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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府内,裘璋背着她来到门外。那里长长一列喜队早便候着了。戚氏为了这次的成婚,用的排场不可谓不大。

门外炮仗放的正响,这边拦了轿门拿了红包,又“搜轿”求了平安。才让裘璋背着裘晚棠出了大门。而裴蓠,早便下了马等着了。

第一卷 36洞房花烛

他站立在那毛皮光亮的雪蹄乌雅马之前;金镏银镶黑曜的发冠束了漆墨长发;眉横丹凤,鬓若堆鸦。皓齿内鲜;唇红似朱;媚眸未放瞥秋姿。端看相貌;确实比之女子还要貌美,却不显阴柔之气。

旁的围观的百姓们;已有不少赞美之词天下美男皆相公最新章节。

“那可是丞相府的二郎?真是好相貌。”

这人说了,就有别的接上他的话,

“哎呀呀,可不是;我活这大半辈子;还没见过这模样的哩。”

说这话的是个中年农妇,膀大腰圆,面目肥实。一边就有认识她的人来取笑她:

“王三娘,你可歇歇罢。瞧你那模样。”

那王三娘听了不满,就咧咧道:

“臭崽子皮痒了不是,让你王三娘给你松松骨。这再好也不是个断袖的,人家国公府舍得把花一样的姑娘嫁过去,才该歇歇呢。”

此话说罢,周围就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习武之人听力敏觉,那些百姓的喁喁之谈,裴蓠哪有不听见的道理。眼见裴磬红了眼要去赶人,裴蓠便拦了他,道:

“随他们去。”

裴磬一怔,急道:

“可是,这是爷大喜的日子。”

裴蓠嗤道:

“这些听风就是雨的长舌人有甚好气的,他们今日能这样说我,来日就能说了别人。你与其去管他们,不若找了幕后主使更快。”

裴磬看了眼裴蓠坚决的神色,苦了脸退下了。

裘晚棠在裘璋的背上也听到了一些,虽说不好表现出来,心里却有几分恼怒。她的夫君凭甚要在这日子里被人如此说道,那王三娘,只怕不是个普通的村妇罢。

联想到那王三娘煽动百姓的几句话,裘晚棠轻哼一声,便猜到是有人特意要给她找些不自在。她当然不会因为这些就对夫君生了不满,只是担心夫君……

他不喜出门,就是被这些流言逼得。现下这般,不知他会作何想法。

裘晚棠忧心的往裴蓠的方向瞥了一眼,但盖头蒙住了她的视线,她视野所及之处不过是一片红。

不得不说,裘晚棠有生以来讨厌了这成亲的繁琐过程。

裴蓠看着裘璋背了裘晚棠而来,手心有些湿汗,心口也几乎顿了下来。不敢想,他竟是真的娶到了她。

裘璋扫了眼裴蓠紧张的模样,心下微松,就笑道:

“我们可是把掌上明珠托付给你了,你若慢怠了她,这里的各位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裴蓠的脸颊微微一红,道:

“不敢。”

裘璋拍了拍他的肩,就把裘晚棠背上轿。轿底已烧好了火熜,裘璋需得送了一半轿,把火熜灰带回来,开了起嫁酒,这边才算结束。

新娘入轿,娘亲哭轿,柳氏含泪说着叮嘱调:

“囡啊囡,侬抬得去呵,烘烘响啊!侬独自去呵,领一潮来啊!”

裘晚棠听完了这些,顾不上会花了妆,清泪便大滴的淌了下来。柳氏说完,退了几步,眼瞅着炮仗又点,那些轿夫起了轿。裴蓠纵身跃上马,与他们一一行礼拜别,便禁不住用帕子哲了脸低泣起来。

她的棠娘,从今日起就是别家新妇了钢铁躯壳。

足足一百二十抬妆龛,人行浩荡,十里红妆。这一场如日中天的两府联姻叫人津津乐道了许久。只是不知这一文一武,都是朝中重臣,为何没有盛后而衰呢?自然,寻常百姓自不会去想这些,而京里的各府,在这婚事之后,也都活动了起来。

婚队遥遥行至丞相府,那里的人早闻了这阵仗。婚队一到,鞭炮就都点了起来。裴蓠先行下马,后有绮毓绮涟来做出嫁小娘,扯裘晚棠额衣襟三下,方能出轿。

跨过那只朱红漆的木制马鞍子,裘晚棠和裴蓠各执一边喜缎,由全福娘子引着,进入正堂。那赞礼郎等着二人近前,先是说了几句吉祥话,便让二人跪在了垫子上,开始拜堂。

因府上还有老太君,裴蓠与裘晚棠先循着赞词对着老太君三叩首。接着才是戚氏与裴丞相,礼拜过后,喜娘扶了裘晚棠进了洞房。期间,还需她走在麻袋上,全服娘子在一旁笑道:

“传宗接代,讨个吉利不是。”

裴蓠听了这话,下意识看了裘晚棠一眼,面色艳了几分。

这一堆繁琐的做完,总算是到了洞房。全福娘子引着二人进门,坐在床沿,请了一位副手双全的妇人拿秤杆微叩一下新娘头部,随即把秤杆交给裴蓠,示意他挑去盖头。

裴蓠捏着秤杆,胸口跳的厉害,过了半晌,方才把那红盖头挑了起来。

烛光之下,裘晚棠面施薄粉,香腮若三春之桃,端丽若清黛玉仙。眉如墨画,神若秋水。她低垂着头,乍一眼看去,似有无限娇羞。

但也只是远处看上去罢了。裴蓠坐在她近前,一时惊艳,却不料裘晚棠抬头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这么相比,反倒是他更显羞涩了。

裴蓠看着她那神色,忽的心头有些不详的预感。这新婚之夜,该不会,该不会……

“瞧瞧这新娘子,裴二郎真是好福气。娶了个大美人儿呢。”

全福娘子在一旁掩唇打趣道,这回是允许家中女眷来见见新娘的。裘晚棠微微侧头,就看见不少锦衣华服的女子露着笑容,只那笑有几个是真,几个是假,就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裘菡词并不在这些人当中,想来是身份不够,进不来新房。

“莫看新娘子看呆了,先喝了合卺酒再说。”

她递了酒让二人喝下,又亲自拿了半生的饺子喂她,笑眯眯道:

“生不生?”

裘晚棠嚼了几口咽下,面不改色的笑道:

“生。”

这话说了,内室的女眷们哄然一笑,把裴蓠弄得越发脸红。只得侧头剜了她一眼。暗想这女子怎的一点也不怕羞,倒弄得,倒弄得他们俩像换过来似的。

不得不说,裴蓠的认知还是相当准确的。

平白受了美人夫君的专用“媚眼”一枚,裘晚棠分外无辜的递给他一个眼神。双目里却是含着得意的笑的。

从今日起,她就能尽情的,用各种“法子”逗弄夫君了。

这几项事过了,那些个女眷也退了出去。全福娘子上前道:

“蓠哥儿先去应着病客罢,新娘子饿了一日,也要梳妆一番。”

裴蓠颌首,起身之际又斜睨了裘晚棠一眼。见她趁着全福娘子转身时冲他抛了个飞眼,不由脸一红,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凤栖流年最新章节。

那全福娘子收拾好了东西,回首对裘晚棠笑道:

“新娘子一会儿换了服,寻个丫鬟去厨房取些吃食来便是,那有备好的。”

裘晚棠低头赧声道:

“多谢夫人。”

全福娘子抿嘴笑道:

“还跟着叫夫人,你日后便跟着蓠哥儿唤我一声三婶娘便是。”

裘晚棠闻言,笑着应是。

那全福娘子又叮嘱了几句,就不再多说,退出了门。门外候着的墨酝墨渊走进来,笑道:

“姑娘,你可不知,今日真是好气派哩。”

墨酝笑着说道。墨渊见她多嘴,就戳了戳她的额头,让她去取些汤水来给裘晚棠垫垫肚子。

墨酝噘着嘴领命取了,墨渊便伺候着裘晚棠沐浴梳洗,换了一身吉服。只替她披了一件晚烟霞紫绫子如意云纹衫,松松了在如缎发上簪了一只嵌珠珊瑚蝙蝠花簪。显得身子丰娆婀娜,纤腰约素,眉目娇懒。

等到伺候裘晚棠吃了些饭食又束了口,时辰已差不多了。墨酝墨渊抿嘴改了口笑道:

“二少奶奶,早些安置了罢。”

这回裘晚棠是真的红了脸,直啐了她们一口。

墨酝墨渊退下来,裘晚棠坐在桌前半晌,最后想了想,先行挑开了窗幔,躺了进去。

若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毕竟这是洞房花烛之夜,况且又是她今生的第一次。她如今心里恋着夫君,不必前世,只想着随便收场。是以她不管甚羞怯不羞怯了,把柳氏偷偷递给她的小册子研究了许久。

现下她倚在床上,暗暗叹了口气。

似乎夫君,也从未经人事。因为这房里,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更别说甚通房姨娘了。

裘晚棠一时不知该开心还是该懊恼。

这般想了许久,因着白天累了。她本就有些困顿,如今便迷迷糊糊了过去,直到房里传来几声响动,她才稍稍清醒过来。

听得有梳洗沐浴的声音,裘晚棠本想下去服侍他,转念想到这会儿她正好不知洞房花烛夜该怎么办,不若先看看夫君的反应再做打算。

踌躇一番,她还是不动声色的躺下了。

半晌,裴蓠似是沐浴好了,上前来挑开帐幔。裘晚棠鼻尖萦了一股清怡的茶香,越发靠近,她的手便紧攥了几分。

这可不是害羞,只是闻着那香气,她有些想出手了勾了夫君了。

裴蓠靠近她身边,呼吸洒到她颊上。似是有几分犹豫,片刻,他方才附□来,将柔软温凉的唇触到她唇间。

一碰即放。

裘晚棠还没反应过来,他便离开她的唇,起身就要下床。裘晚棠一怔,这下可顾不得甚么主动被动了。

裴蓠穿了鞋,刚想走开。冷不防一双白腻若玉的皓腕如蛇般缠上他的肩畔,馥郁体香之后,是裘晚棠隐含威胁的笑问:

“夫君,**一刻值千金,你要去何处?”

第一卷 37春色旖旎

裴蓠被她揽住;两团绵软抵在他后背。那隐约的温度透过淡薄的衣衫;让他全身都有些发烫。加上这会儿喝过酒,脑子里晕乎;也不知该作何反应。

裘晚棠看他并没有挣扎;只是靠着她一边的侧脸红艳诱人;那雪齿咬了唇,媚色的双瞳似是含了清波;荡漾遗光。

裘晚棠微微一怔,暗道莫不是真喝醉了罢。这模样,还真是——让她有些饿了。

裘晚棠对裴蓠,向来是想到什么便做什么的;如今动了些念头;就蓄意凑近他耳畔,吐着如兰暖息道:

“夫君,你莫不是想逃罢?”

说完,她就吐了小舌,绕着那剔透的耳垂轻轻一舔。

裴蓠身子一颤,忽的反手扯了她的手腕,把她压在身下剑击长空最新章节。裘晚棠惊异之后,瞧着裴蓠粉红的面色,笑意越发魅惑:

“夫君,我都这般主动了,你怎的不来表示一二呢?”

裴蓠怕伤着裘晚棠,力道把握的很轻。而裘晚棠也是习过武的,这回儿看裴蓠只捉这她,却没有丝毫动静,便使坏伸了纤长细滑的小腿勾了他,惹得他手劲一松,就趁机把手抽了出来。反身跪坐在他身上。

裴蓠腮边的颜色浓郁了少许,只得咬着牙关道:

“你这女子,还不下去。”

裘晚棠趴在他胸膛上,若有若无的撩拨着他窄腰一侧,轻轻笑道:

“君不来就我,我便来就君。夫君,我先前可是很乖顺的。”

她笑弯了华艳的凤眸,手上微微一挑,就挑开了他的衣襟。露出肌理分明的白皙胸膛,肤质如绸缎温滑,叫人不忍释手。

裴蓠的发在动作间落了下来,散在肩上,衬得那美人面孔越发的蛊惑妖娆。他正想抓住裘晚棠作乱的素手,裘晚棠却稍稍避过,俯身吻上他眼角如墨染的泪痣。

裴蓠的手一滞,定在了原地。

“呆子,今天定是难受了罢。”

裘晚棠点着他的鼻尖笑道:

“嘴上说的那样不在乎,总把话憋在心里,你也不怕闷出病来。”

裴蓠抿了抿唇,正想反驳。裘晚棠料到不使用非常手段他定是不会说实话的,就挑了黛眉,往下啄吻了一口他优美的脖颈。

果不其然,裴蓠的身子又酥麻了下去。

裘晚棠窃笑着想道,这夫君的敏感体质,真是为她提供了方便。

裴蓠虽动了情,面上依旧是不肯饶人的,只哼道:

“那些个长舌的如何值得我生气。”

的确,今日在迎亲之时,那些百姓的话正如一根刺,扎进了他心里。他单说无妨,然而到底是在意的。再加之今天应酬宾客之时,那些夸赞的,明讽暗嘲的,都揪做一团,惹得他心里烦闷。他自是不愿意放弃裘晚棠,只是面对她时,总有些担忧。

担忧她终有一日被其他人说动,离他而去。

裘晚棠看裴蓠紧蹙的眉,心间疼惜,却也知只是安慰他定是没有效果的,现下,倒有个更好的法子。

裘晚棠细细想了一边看过的内容,就移开唇,转而落在他精致的锁骨上。辗转反侧。

裴蓠低吟一声,顾不得身子酥软,就要来拉她:

“这事,这事,怎能让你做。”

裘晚棠闻言,不由勾唇笑道:

“若换了你来,只怕又要逃了罢。”

她语罢,就吻上了他的唇。

裴蓠的口中还带着些许淡淡酒意,裘晚棠勾住他的脖颈,先是舔舐,接着便探了小舌进去,悱恻缠绵。

只是到最后,已不知谁先主动,褪了衣裳。只肌肤相贴,说不出的熨烫之感。裴蓠揽着她楚楚可握的腰肢,因情到深处,眼里独她一人。墨发玉颜,如同画中的妖精一般,引的人心旌动摇。

他的眼迷蒙了一片雾霭,微微上挑的眼尾含着千种风情吞天决。裘晚棠半坐在他身上,□的圆润肩头仿佛镀上了一层柔光,山峦雪白起伏,红梅微颤。这极尽妩媚的姿态,只在他面前次第绽放。

灼烫抵着柔细芳草,沁湿了点点朝露。

“你这女子,不管在甚么时候都最磨人。”

裴蓠忍着那一阵一阵的快感,咬了红艳的唇道。

“没办法,往后受苦的可是我。”

裘晚棠攀着他,因染了情/欲而略略迷离沙哑的嗓音挠的人心痒。

裴蓠最终还是压下了她,道:

“该是让你受受苦。”

然而,那动作却又温柔至极。

一声痛呼,雪白的元帕上染了朱红。裘晚棠咬了一口裴蓠的肩,嗔道:

“没轻没重。”

裴蓠此刻憋的辛苦,听她如是说,便咬牙道:

“你当我经验丰富不成?”

只话刚出口,就被裘晚棠堵了唇。

腰肢款摆之间,发丝交缠,十指紧扣。这一夜被翻红浪,□无边。

翌日晨

裘晚棠醒来的比裴蓠早一些,彼时她被裴蓠揽在怀中,正对着她的睡颜精致姣媚,尖俏的下颌莹白如雪,鼻梁秀美高挺。眉目含娆,唇不点而朱。人说男子薄唇便是薄情,裴蓠的唇却如红果般饱满,上唇珠有些明显,却是吸引人去吻的。

裘晚棠低低一笑,不想他睡的如此舒适,就掐了他的鼻尖,叫他无法呼吸。

裴蓠很快便醒了过来,朦胧间看着裘晚棠带笑望着他,这才有些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昨日他们已成亲了。

回忆到了洞房夜,裴蓠的脸色立即红了个通透。

裘晚棠看他这副神情,知他是想起来了,就托着腮笑道:

“夫君,我还腰酸背痛着呢。”

若说对昨夜的洞房花烛有何感想,裘晚棠只想说一句,那便是——幸亏她习武了。

真个是体力充沛的,按理说女子初次,身子总该有些孱弱。裘晚棠却只在刚开始时痛了一回,之后,看着裴蓠那难忍诱人的模样,就又忍不住回应他了。

所以到后来,二人一直痴缠到天际泛白,才迟迟睡下。

现在裘晚棠倒是有一些腰肢酸软,精神就还好一些。因着二人后来去沐浴过,身子也算清爽,只是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似乎在沐浴时又——

裘晚棠不禁扶额,重活了一世,怎么就饥渴成这样。

裴蓠看起来毫无疲惫之感,但听了裘晚棠的话,忽然就有些想躲进被子里去了。

昨晚,昨晚他怎的失控成那样。

于是裘晚棠就看着自家夫君红着脸,越钻越低,越钻越低……

裘晚棠瞧他这般情态,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成那吐丝的蚕了不成?”

裘晚棠去把他的脸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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