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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夫君可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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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蓠刚刚燃起的羞赧又被她掐灭了。他禁不住咬牙道:

“你这女子,总是这般!”

裘晚棠笑盈盈的歪了头,那手却抚的越发紧:

“我如何?”

裴蓠委实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轻哼一声,蹙眉撇过头去。那红晕弥漫了如雪肌肤,裴蓠暗自衬度,他自小到大,脸红的次数怕也没有这段时日多。

“你瞧,我不过一介弱女子,哪能将你怎么样。”

裘晚棠点着他的唇道,颇为暧昧。

裴蓠前会儿的冲动不过片刻,现如今,二人仿佛重又回到了往常的模样。

裴蓠嗤道:

“你还有甚是没做过的重生——独宠无二。”

裘晚棠闻言,假意一惊,道:

“我还有什么愈矩的的不成?”

见裴蓠听了这话梗了梗,她就话锋一转,道:

“莫不是。。你还想让我对你做些什么?”

她笑意浅浅,尤为自得。

裴蓠当即一口气没缓过来,自个儿把自个儿呛到了,咳了好大一通。

“你,你莫要乱说话。”

他咳的腮染桃杏,格外诱人。

裘晚棠不由掩唇笑道:

“裴二郎,我向来是个得体的。这话从何说起?”

裴蓠忍不住皱了皱鼻尖,讽道:

“你何时得体过。”

居然这么说她?

裘晚棠笑容略深,却把裴蓠看的直升起不详之感。

“裴二郎,取了甚就拿甚来还,这话可有理?”

她徐徐靠近他,二人之间的距离寸寸渐近。裴蓠身后便是车体,并无退路,只得睁大着眼,看她的容颜越放越大,他的面颊也趋向朱红。

就在裘晚棠快要得逞之际,车外忽然传来一声轻唤,原是墨酝听到了动静,过来问道:

“姑娘,可是醒了?”

裘晚棠的动作一松,裴蓠便赶忙拉下她的手,站起身来。

“逃的倒快,莫不是怕我罢?”

裘晚棠并不阻拦,慵懒的斜了身子笑道。

裴蓠轻哼一声:

“怕你作甚,只不过,只不过今日我要迟了。”

他说这理由,连自己也觉得脆弱的很。但此刻他已不管了,若再叫她逗弄下去,还不知她又会想出甚古怪事呢。

于是裴蓠就故作淡然的甩了袍袖,打开车后的暗门,纵身跃下。

衣袂翩跹而过,裘晚棠只听得轻踏折草,很快就不见了裴蓠的身影。不过,那离去时几乎袭了脖颈的粉霞她却看的清楚。

到底还是害羞。

她抚唇浅笑,但因想到若他能偶尔这般——热情,便不失为一件好事了。

她还能多逗弄他一会儿。

心情大好,她理了理衣衫,应道:

“刚刚醒了,你进罢。”

墨酝在外候了半晌,还当是她吵醒裘晚棠,进来便有些愧意。

“姑娘,婢子把你吵醒了罢?”

她吐了吐舌道,随她进来的还有身子已好的墨渊,见她这般模样,就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她的脑袋:

“正经些。”

墨渊可是难得能降服墨酝的人,听她如是说,墨酝便立即端正站好,不敢多说皇上;微臣有喜了最新章节。

裘晚棠瞅着这有趣的二人不禁笑道:

“还是墨渊有法子,能让墨酝安静些。”

墨酝闻言,不禁用幽怨的目光去睃裘晚棠。

姑娘何时也这么爱打趣她了。

墨渊就笑着应是,三人说了一会儿话,墨渊就道:

“方才墨酝打扇时姑娘便睡了,婢子怕她闹着姑娘,唤她出了来,陪夫人说道了几句。夫人可正有提起姑娘的亲事呢。”

裘晚棠听了,不像寻常女子那样害臊,反倒双眼一亮,追问道:

“如何?”

墨渊回道:

“夫人与国公爷商议着,这回去便要提上日程了。否则怕会赶不上大吉之日。”

墨酝就附和笑道:

“姑娘心里要乐开花了罢?”

裘晚棠知她是在报方才的“仇”,只瞥她一眼,道:

“若我嫁了人,打头一件就是把你给许出去。”

墨酝一惊,复瞧她神情正经的很,不由呜呼哀哉,直道姑娘恕罪。把裘晚棠与墨渊逗的都笑出声来,闹了好一会儿,裘晚棠才拭了拭眼角笑出来的泪水,道:

“罢罢罢,我把你许了,不是在祸害人家吗?你这人精,还是留着好。”

这下就轮到墨酝眉眼弯弯了。

三人这么一路行来,倒也不觉乏味枯燥。

另一边,裴蓠回到寺庙,不意竟撞见了走出来的裴珩。二人微微一错,裴蓠的脸色冷了下来,就要与他擦身而过。

“二弟,真是不听劝。”

裴珩忽而叹道,止住了裴蓠的脚步。他手一紧,忆起了昨晚裴珩对他说的话。

“她如今肯嫁你,是她深居闺阁,不知你的传言罢了。”。。。。

“你当她堂堂的国公府嫡长女,什么宗世贵子不由着她。你不过占了个首辅嫡此子的名头,无功无绩,拿甚去娶她?”。。。。。

“莫忘了,你可是世人眼中的断袖。她知道了,定是会嫌恶你的。”。。。。。

就是这些话,深深刺痛了他的肺腑,撕开了他一直想要遗忘的伤疤。也险些让他失了那个女子。

不过,幸好。

裴蓠勾唇,容色极尽讽刺。

“二弟——”

裴珩的话突然消了音,不为别的,只因一把锋刃尖锐的长剑置上了他的喉间,稍一动就会破皮流血。

“我现在才发现。”

裴蓠慢慢的退到他身前,冷笑道:

“你不仅长的像只蟾蜍,连嘴巴,也臭的很。”

第一卷 27父女交谈

裴珩闻言,怒火几乎要燃出了眼。只碍着那明晃晃的剑刃,不敢多动。

“你也就只会嘴皮子上厉害。”

裴珩嗤讽道,“却不知那国公嫡女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竟看的上你,想来,怕是你这面皮——”

话未完,一道哽音自裴珩喉中发出,裴蓠的手紧紧攥着剑柄,方才没叫那剑割断裴的首项。但哪怕如此,那剑刃也入皮三分,流出洇洇的血来。

裴珩吃痛,就止了嘴。

“曾经我不杀你,是我杀不了你。如今我不杀你,是我杀不得你。但你若再说她一句不是,我就要取了你的舌头,叫你永生说不出话。”

他朱颜若朝华荣晖,一时盛极。其艳若秋菊披霜,其神若月射寒江,凤翥龙翔,丽色难忘。

“你便看我,做不做的出来。”

他眸中的灼灼猩红,却与这血液恍为一体,让裴珩不由自主的怔愣了。

从何时开始,事情已完全不在他把握中了?

裴蓠语罢,方才收回了剑。上下扫他一眼,犹如凝着万年寒霜,随即便转身离开。

裴珩望着他渐趋渐远的背影,目光瞬时阴翳,慢慢的撕了衣袖裹住伤口。

看来,裘晚棠这女子,必除!

行将赶了一路,裘晚棠和柳氏终是在天将黑之时赶回了府中。

裘晚棠从车上下来,便看见骆嬷嬷领着前来拾缀的丫鬟家奴,笑着走上前来:

“夫人,姑娘回来了,这路上怕是累了罢。”

柳氏笑道:

“还好,只是有些倦怠。”她说着瞟了一眼柔顺的搀着她的裘菡词,眉心微蹙,状似无意的把手抽了出来:

“棠娘,你回院子休整一下,随我去见你爹罢。他说不得有多念叨你呢。”

柳氏转而让裘晚棠挽着,温言道。

裘晚棠笑着应了,柳氏这才回身看着裘菡词,眉目却冷淡了许多:

“词娘也乏了罢?这几日你跟着我们祈福,真是苦了你了,因着原本你并不用来的,可见你是个孝顺的。”

柳氏话说的好听,却在明里暗里的讽刺着裘菡词。

裘菡词狠狠咬了一口唇,才没让自己被激出甚憯越的话来:

“婶娘可不是把词娘当外人了?这是词娘该做的。”

她敛眉笑道:

“既然婶娘与堂妹有事,那词娘便先回去了。”

语罢,她福了福身,骆嬷嬷就令几个丫鬟取了她的行装,随她一起回去了斩破天下全文阅读。

柳氏远远瞧着她,却是冷笑一声,道:

“真是个脸皮子厚的。”

裘晚棠轻笑道:

“娘亲,莫管她了,若是她要使什么幺蛾子,独她一人,也掀不起大浪来。”

柳氏颌首,道:

“是了,何必为着她气苦。”

裘晚棠见她还有几分不虞,便打趣道:

“娘亲,爹爹可是回来了。若让他见到你这样凶神恶煞的模样——”

柳氏脸一红,就去戳她的额头:

“你就知取笑我。”

裘晚棠亲昵的勾着她的手,笑道:

“棠娘可是不敢。”

二人说笑暂且不提。

只说裘菡词回了院子,就气的连摔了好几个杯子。把她身边几个小丫鬟唬的不敢动弹,生怕殃及。

“都杵在做甚,还不出去!”

裘菡词斥道,“去把唐嬷嬷唤来。”

那被叫到的丫鬟哆嗦的应了一声,慌忙跑了出去。

裘菡词看她走了,方才坐下,用力的撕扯着帕子。面上尽是一片怒意。

裘晚棠,柳氏,等过了宴会,再看你们如何嚣张!

东厢。

柳氏顾着自己身上风尘仆仆,便预备先去梳洗一番。裘晚棠知她是为了爹爹,不免又笑话她几句。把个柳氏闹的直红脸,最后终是忍不住,掐了她腮一把,这才罢休。

裘晚棠不想一会儿打扰他们,便先行来了书房。

彼时天已黑沉了下来,书房里燃着暖黄烛光。裘晚棠轻轻迈上台阶,正见一人影透过纱纸朦胧的映出来。

裘晚棠按捺住心里的翻江倒海,伸手叩了叩门。

里面立时传来一道醇厚的男声,稍显疲惫:

“进罢。”

裘晚棠深深呼了一口气,推开了门。

案桌前坐着一位中年男子,身材伟岸,着了一身玄青云纹常服。他的发冠束的一丝不苟,面庞棱角分明,含着些许饱经沙场的威严锐气。

他眉心间有深深的褶痕,仿若刀削斧刻的凿上去,已成形状。

只是当他抬头见到裘晚棠时,眉宇忽而舒展了。

“棠儿来了。”

裘晋一向是这般唤她的,正是如此,才可见他对裘晚棠的宠爱。身为靠沙场生死拼来功绩的靖国公,他很少表现出这一面——除了自己的家人。

裘晚棠看着面前虽容色稍暗,却不显老态的爹爹,不禁一时热了眼眶凶鸟猎食图谱。

前世也是这样,爹爹那般疼她宠她,从来不舍得对她说重话。可到了最后,却恨的重重打了她一巴掌,逐出家门。那是爹爹第一次动手,也是最后一次。

之后,为了保她一条活路,国公府倒了。爹爹被派去疆场,却是马革裹尸还。娘亲悲痛欲绝,把两个弟弟托付给外祖父后,也自绝性命,一并随爹爹去了。

她何其有幸,还能再成为他们的女儿。

裘晚棠竭力忍住了泪水,走近福身,笑道:

“爹爹。”

裘晋淡淡一笑,道:

“身子可好些了?”

裘晚棠点了点头,道:

“早先便发好了,棠娘这几日生龙活虎着呢。”

裘晋恍见她如稚儿时的撒娇神态,心头一软,缓了缓眸色道:

“身子好了就好,你如今大了,要懂得自己爱护着。莫学那些深居闺阁的,我教与你的法子,虽说狠毒些,但却是最有用处的。”

裘晋说的法子,也算一些拳脚,却是他久战后琢磨出来的,处处夺人命关。诸如那日裘晚棠处置柳折绿之时,就是裘晋所教。

前世,裘晚棠觉着这些功夫着实害人了,又厌它让她如个莽夫一般。是以只胡乱学了一些。而重生以后,她方知这些拳脚的有利之处,就凭着记忆常常练习,果真,在柳折绿那儿派上了用场。

需知深宅远比战场来的危险,一个女子若被毁名节,他人可不管你冤屈与否。如果前世裘晚棠能明白这些个道理,也不会这般让人暗算了去。

思及此,裘晚棠便恭敬的应道:

“爹爹说的是。”

裘晋略一颌首,就走到案桌后坐了下来。神情倏忽暗了几分。

“棠儿,你可有怨过爹娘。”

他揉着额际问道。

裘晚棠一愣,却不知这话从何说起:

“爹爹缘何这般说?”

裘晋便抬首看她,目光夹了少许歉疚:

“我知你不满这桩婚事,但——”

原是为了这事。

裘晚棠扬了扬唇角,轻轻摇头,把裘晋欲说的话止了:

“爹爹,棠娘没有不愿。”

裘晋从不是迂腐的人。他既然敢教裘晚棠杀人的功夫,也不会碍着什么礼教,武断的让裘晚棠嫁去,不顾她的意愿。自然,裘晚棠肖他的性格,不是那样扭捏作态的女子。

“棠娘不信流言是真,这古往今来,有多少人平白受了苦。姨母从小就疼爱棠娘,棠娘又怎会随着毫无根据的流言,就伤了姨母的心?棠娘反倒觉着,那裴二郎未必不是个如意郎君。”

还是个别扭又容易害羞的嘴硬夫君。

裘晚棠窃笑着默默补充了一句。

着实很好逗弄。

第一卷 28夏宴将至

裘晋一怔,似是没想到她竟会说出这般话。心中宽慰之余不由感慨道:

“棠儿大了,知事了。”

裘晚棠看着他越发柔和的眼神,也不多话,只微微笑了。

重活一世,什么该懂的,不该懂的都明白了。见惯了人情世故,她早已不复以往骄矜自负,真心假意,一看便知。

“你愿意就好,爹娘绝不会来害你,裴蓠那孩子,比之其他公子哥儿不知好了多少。”

裘晋道。

裘晚棠略弯了眼,心想这倒是是事实。上哪去找夫君那样好模样却性格——嗯,单纯的人呢?

裘晚棠是绝不会承认欺负美人让她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没注意她的神情,裘晋顿了顿接着道:

“况且,丞相府里的关系也简单,没得那些糟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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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晚棠暗暗叹了口气,若说前世她有可能这么觉得。但如今来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丞相府并不见得干净了多少。光一个裴珩就够麻烦了,谁知他们中还有哪些纠葛。

不过,既然有夫君在,她便不觉得厌了。

前世的夫君受了那般多的苦,今世,她不仅要报自个儿的仇,还要将那些害了夫君的贼人一个个的揪出来,看看是谁这样狠毒。

思及此,裘晚棠就欠身笑道:

“爹爹,女儿想叨爹爹一件事。”

裘晋立时笑了,问道:

“何事?只要爹爹办的到,爹爹是不会推辞的。”

裘晚棠降低了声音,上前几步,附到他耳边,低低道:

“棠娘想要一样东西,能伤人的东西。。。”

裘晋先是被她唬的一惊,随即,就在她的解释下缓了眉心。

原来如此。

他们父女间的私谈一直持续到柳氏的出现,裘晚棠不再打扰久别的二人,便带着戏谑的笑容退了出去。直让柳氏拿眼去嗔她。

她走后不久,正屋的灯笼就灭了。

裘晚棠勾了勾唇,抬头望向黑雾苍穹,眼中是一片映了星幕般的深邃。

丞相府的夏宴,她十分期待。

时间过的极慢,在裘晚棠整日掰着指头算日子之时,终于到了六月中旬。

十四的早晨,裘晚棠便被柳氏唤去挑了夏裳。这是专门为着这一次宴会裁制的,让柳氏来说,就得叫那些个嘴碎的夫人瞧瞧,她的女儿精神貌美的很,哪里娇气病弱了?

裘晚棠自己也是盼了许久的,不见夫君的日子,果真是度日如年,她的颜色都暗淡了不少。

这回去定要逗的过瘾,不然下回,就得等到九月出阁了。

裘晚棠笑的格外灿烂。

这边,丞相府中正在焚香练笔的裴蓠忽而鼻尖一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爷,可是受凉了?”

一旁磨墨的裴磬立即上前问道。

裴蓠摆了摆手,示意他无碍。

裴磬躬身退后,只过了一会儿,裴蓠却突然问道:

“离夏宴还有多久?”

手中动作不停,墨色却有些乱了。

裴磬听他问这,颇感惊讶,往常爷可从不关心这些。但既然他如是问了,他便躬身答道:

“后日就是了,爷可要置备衣裳?”

以前开宴,裴蓠从不去参加。也厌恶去参加,是以裴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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