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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寂寞而爱你(原名_馥馥解语)-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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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不适合,那不是想想就行的,得一起过了才知道。你别看我从来没交过女朋友,不代表我不知道自己想要啥样的。”百岁儿窝在沙发里,眼神有一点茫然,“就你刚说的这些,别说是从你嘴里听到的,就是她葛小棠亲口跟我说的,只要她还肯嫁,我就敢娶。”
商亮活这么大,一般没什么人敢跟他唱对台,所以他挺不善言辞的,况且他其实早就无话可说了。不就是抢别人的女人吗?法条上又没有明文禁止的,再说自己当年也这么干过。
百岁儿看出他爸眼里压抑的不耐烦了,收尾性地奉劝一句:“你别跟着掺和了,噢?”
商亮含糊地“嗯”了一声,想了想,又说:“这事儿葛萱做不了主,她主心骨是江子,你得搞定江子,他点头,你才有戏。”
葛萱不是个没主见的人,只不过在有了江齐楚之后,她已经习惯性地自己不拿主意了,对于江齐楚的信赖已达到一种近乎依赖的程度,就像葛藤攀树。
而作为被依附的树木,江齐楚也习惯性地将所有重量都承加在自己身上。
小棠、百岁儿和唐宣之间的事,在没有彻底确定之前,他不想告诉葛萱让她胡乱猜忌,只在她提起母亲得知这消息的反应时,说了她一句:“你嘴太快了,自己都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呢,就给妈打电话,一问一个愣的,她信你才怪。”
“他俩那么黏黏糊糊搂着抱着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啊?再说百岁儿都把小棠领回家去,让商亮来提亲了……”自己念念叨叼半天,突然怔住了,翻身趴到江齐楚胸前,“小棠不是和唐宣在谈恋爱吗,怎么又跟百岁儿好上了?你说他们真都住到一起去了吗?”
江齐楚失笑。“我不知道。”不太专心地把玩她垂落自己皮肤上的发丝,“别趴着,压到肚子。”
“哦。”葛萱乖乖听令,枕着他平躺过来,望着顶灯柔光出神,“我好像更能接受唐宣。”
江齐楚手上动作一顿,低眼看看她:“你觉得他适合小棠?”
葛萱摇头:“谁更适合,那要小棠自己说。我只是觉得,唐宣和她还像个谈恋爱的样儿,百岁儿那小子……即使把商亮弄来说话,我也觉得像开玩笑似的。”
江齐楚哭笑不得。“谁会跟你开这种玩笑?”揉揉她发顶,“好好躺着睡,也不早了,明天百岁儿和大亮不在,抽空和小棠谈谈。”
“对哦,新娘还什么话都没说过呢……哎呀,什么新娘,呵呵。”
“傻乐傻乐,睡觉!”
相对那两户人家来说,葛棠的小公寓别样安静,可惜身处这片安静之中,葛棠的感觉是,还不如有百岁儿在耳边嘟嘟囔囔的夜晚。
百岁儿总是很多话,一到关灯上床睡觉就讲起来没完,用他自己的话说:
“黑灯瞎火的不唠嗑干啥?再来一回也得等我技能冷却了啊。”于是继续讲些古怪事件和观点。葛棠有时困得不行了,仍要忍不住反驳那一套套的歪理邪说。
他打蛇随了棍,说得更欢。一聊到后半夜,葛棠睡着睡着会口干舌燥地醒来,摸着黑去倒水喝。后来百岁儿给她弄了一只巨大个儿的瓷杯,能装半升水,睡前接满杯放床头,夜里再不用爬起来。
这杯子通体纯黑,只在杯口和接近杯底的部分有两圈沿边白纹,说好听是造型憨厚,其实就是怎么看都土头土脑。葛棠当时从百岁儿手里接过花里胡哨的包装盒时还挺兴奋,拆开见是这么一个玩意,纳闷更大于失望,忍不住嘀咕:“好端端给我一茶碗儿干什么?”她向来连热水都少喝,甭提沏茶了。
百岁儿严谨地纠正:“什么茶碗儿?这叫杯子。”
葛棠乖乖重问:“那你好端端的给我一……杯子干什么?”
他这下满意了,趾高气扬地说:“给你就收着得了。”
葛棠审视对面那个似笑非笑得意隐忍的表情,很想说,百岁儿啊,这谐音示爱的把戏,姐头两年教书的时候,就见班级里早恋的学生玩过了。但是这话说出来后果有多严重,那是不堪设想的,葛棠只好拼命装作不懂,欣然接受他难得肉麻的爱意,私下里还猜,这是看了什么不良偶像剧学来的啊。
捧着刚洗净的杯子,走神得哧哧发笑,直到电壶里的水烧开,跳闸声将她神智拉回。沸水注进杯中,奇异的事发生了,那黑色像被融化一般缓缓褪去,化成了白色的杯体上浮起颗颗粉绿嫩红的桃心——竟是只热敏杯子呢!葛棠还是第一次用这杯子倒热水,又惊讶又有趣,傻气地连声啧啧,啼笑皆非。
这一宿翻来覆去,也不知到几点才睡着。第二天本打算起早回姐姐家,睡到自然醒,摸过手机一看,居然已是正午时分。周末闹铃没响倒正常,就奇怪那个闹人的家伙怎么也没过来?室内光线昏暗,瞧不出亮天的样子,掀开窗帘才看到一眼阴霾,树梢上方灰雾蒙蒙,约是又下过雨了。
葛棠晚上觉不足,白天睡再久也没精神,下楼没带伞,转个身才想起唯一那把雨伞给百岁儿拿走了。好在天虽阴得压人,倒还没下雨,只有丝丝凉风在楼宇间对流。小区里罕有人走动,花草树木全是灰色调,在盛夏未央的9月天里,徒生一股子寒气。葛棠左右看了看,除了冷,还有种说不出的惧感。
这感觉若在晚上产生很正常,因为怕黑,总觉身边有人亦步亦趋跟着。可这大白天的……归结为人迹罕至的关系。裹紧衣襟,不再自己吓自己,快步向小区大门走去。
身后忽然空气乱窜,衣物还是布袋一类的东西就那么黑头黑脑地罩下来,脖子被紧勒住,葛棠一时间呼吸障碍,没了视线,且有种不祥的晕眩感袭来。
失去意识前,稀里糊涂地判断:麻醉药?……葛萱这天也睡得挺晚,很久没有这么心思复杂,久久难入眠,起床没看见江齐楚,喊了两声无人应,迷迷糊糊踱到客厅。一眼看见商亮时,胆子犹在梦中,嘴巴已自动打招呼:“早!”
商亮连忙把烟按摁灭,笑道:“几点了!”
葛萱扭头望望天色,并不觉自己这早安问得确毛病,倒是逐渐苏醒的嗅觉恢复功能,陌生烟味让她警觉,定睛一瞧:黑社会!当下慌了,捂着肚子壮胆,问:“百岁儿呢?”
商亮指指阁楼,收手顺势挥巴掌驱散烟雾:“楼上跟你们江子……沟通呢。”
沟通?葛萱挑眉,感觉这词用得好诡异。
正说着,百岁儿下来了,神色不算特别欢快,手上还掐着朵黄花,把花瓣一片片揪下来放嘴里嚼。葛萱大骇,扑过去阻止他进食:“你虎啊,这玩意儿生吃会死人的。”
“真的假的?”百岁儿把花丢到一边,抓过纸篓吐掉嘴里的残渣,“呸呸,江哥咋没说这能吃死人?”
商亮说:“估计你揪人家花儿,他想药死你。”说罢还发了个鼻音浓重的哼声,明显不只是在说花。
百岁儿轻瞥他一下,也没还嘴,接了杯水漱口。
葛萱怪罪地把江齐楚喊下来: “百岁儿吃这个!你怎么不告诉他有毒啊?”
江齐楚擦着手,不在乎地笑笑:“他也嚼不了几片,死不了。吃吧。”弯腰拈起茶儿上的花朵,看了看,收进旁边一本杂志里。事实是他刚才心不在焉,根本没发现百岁儿腰斩他的植物。
百岁儿很怒:“那我要吃上瘾了,天天去吃呢?”
江齐楚更不以为意:“那搞不好形成抗体了。”心说你天天儿来吃试试,不用等毒死,我就先打死你了。
百岁儿感受到杀意,狠打个冷战,想起了自己的温暖。看下时间也该起了,掏出手机给葛棠打电话。通了很久没人接,他饿得胃好疼,感觉饥寒交迫的,不悦地收线咕囔:“几点了还睡!猪一样。”重拨,继续无人接,继续重拨。
商亮皱着眉毛瞪他:“手机坏啦?”
在百岁儿有心将这疑问句变成陈述句前一秒,听筒里终于传来葛棠的应答声。百岁儿气得: “你睡死啦?”
葛棠显得极无辜:“刚才在洗澡,没听见。”
“你真够不长心的,一屋子人等着呢,睡到现在!再不来我就考虑警民联手跨省追捕你了……”熟悉的急刹声传过来,声音很低,百岁儿却没漏听。平时陪顾客试驾时,他听惯了这声音,还是第一次感觉这么不和谐。胃里一阵抽筋,心也突然跳失了节奏。抬手放在胸口脏器不明地猛搓两下,沉着嗓子问:“你在车上?”
葛棠大大方方答:“是啊,这不着急去你们家么,头发都没吹干就出来了,差点儿闯红灯,这车没有你前儿开回来的那个好开。”
百岁儿头皮微麻,原以为她在唐宣的车上,还有点反酸,结果却听到这么乱七八糟的一番话,迅速反应过来,应一声,嘱咐道:“那就慢点儿开,你车技又不咋地。”
葛棠哼道:“放心,你们单位的车这么贵,蹭着了我都赔不起。”
果然不对劲了。百岁儿屏着呼吸,有些接不下去。
葛萱见他不出声,好奇地问:“小棠吗?怎么还没来?”
百岁儿看看她,小心地对着手机发问:“到哪儿了?”
葛棠说:“刚过学校,门口车多。孩子也挺不容易的,周末还上课。”
一个熟悉的对话片段闪过脑中,百岁儿犹豫道:“不容易什么啊,都车接车送的。”
葛棠声音里有笑意:“可不吗,挺多好车呢……好了,挂了吧,到了再说。”
百岁儿拿着被挂断的电话,僵住。
葛萱戳戳他手臂: “到哪儿了她?”
百岁儿蓦地回神,手机收回口袋,几步走到门口,拿了鞋柜上的车钥匙。
一屋子人全没反应之前,门开了又合,人已消失。
葛萱还没来得及缩回手指,感觉自己刚戳破了一只气球。
商亮和江齐楚面面相觑,手机紧跟着响起,百岁儿急促道:“你帮我给鬼贝勒打个电话……”
chepter 24 各种乱入
“绑——架?”葛萱重复一遍商亮的话,理解了这俩字代表的事件,轻嗤一声,根本没信,“百岁儿去绑的吧?这丫头越来越会装熊,就等接呢。那我先把米洗了,等她过来再炒菜。”
江齐楚可不认为百岁儿那么仓皇出门就是为了去绑个厨子回来,葛萱一进厨房,他立刻坐到商亮身边,低声问:“怎么回事?”
商亮摇头,他搞不清状况也不敢乱报备,一只巴掌放在头顶爬来爬去,同样是有些不敢置信:“说小棠让人绑架了……”
“刚打电话的不是小棠吗?”
“说的是啊,估计是在电话里听出苗头不对。我就说这鬼崽子在北京不得消停,惹祸让小棠吃挂落儿。平时总自以为了不起的主儿,什么都不惧,一着急怎么样?不灵了吧?话都说不利索,小棠电话里交代什么了他倒是给言语一声啊。”
他越说越气,声音也不压了。江齐楚望着吧台那头傻站着的那个,嘴里泛苦。
葛萱盛了一杯生米,站在隔断这边,再迟钝也听出来这不是闹着玩了。但事情没经证实,她仍是怀揣乐观想法的。“这大白天的,小百岁儿警匪片儿看多了吧。”没人响应,她开始脑门儿沁汗了,“他们打电话来要钱了是吗?”
这才是典型的电影剧情吧?江齐楚苦笑,哄劝道:“先别急,可能是误会。”
商亮摇头:“这事儿啊,宁可信其有。”他得先给她姐打个预防针。
三人心思各异,有点认同却是一致的——百岁儿对危险的敏感度。
屋内片刻沉默,商亮准备翻电话找人帮忙。江齐楚提醒:“百岁儿可能是去小棠那儿了,要不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别再弄岔了。”
商亮心说这事儿要真弄岔了反而是好事,小棠平安最好,顶多是让鬼贝勒白折腾一场,这点交情他们还是有的。主要是现在完全没头绪,哪怕有个怀疑目标也好,有几十个都行,不怕多,一个一个查,就怕不知道从何查起。百岁儿的电话一直通话中,商亮直揪头发,始终也没拨通。没一会儿百岁儿自己回来了。
葛萱踮脚向他身后看,却只有一道门板被迅速甩上。“你这是上哪儿转悠了一趟?”她问。百岁儿不语,只脸色骇人,看得葛萱右眼皮乱跳。
商亮拉过百岁儿:“小棠平时得罪什么人没有?”预感这话问百岁儿很没效果,但也没办法,总不能去刺激葛萱。
百岁儿说:“她能得罪谁?”一句话没完,肩膀挨了记老拳。
商亮暴怒:“那就是你惹下的乱子!”
“……”百岁儿倒似从没想过这方面,一张脸白了又红,随即词穷地抓狂,“我怎么可能!”
“甭追究这个了。”江齐楚一边揽着葛萱安抚,一边试图平息父子二人的战争,“百岁儿你去小棠那儿了是吗?确定她不在?”
百岁儿不假思索道:“她肯定不在,她刚打电话的时候是在车里,我听见刹车声了。”
商亮插嘴:“不是电视?”
“她有闲心在家看电视不早就过来了?”深吸气压住烦躁,百岁儿仔细回想葛棠的话。她说开的是他店里的车,事实他这阵子都没从店里开车出来;又说校门口那些被名车接送的孩子如何?记得有一回他们经过那学校,他说了一嘴:
“开那么贵的车接孩子,早晚被贼惦记上绑架。对了,就是这句,这是葛棠的暗示。可到底是什么人做的?”
商亮看他眼珠乱转的模样就来气:“你还知道什么,都说出来,别一人揣着琢磨,这屋里哪个都不比你脑袋笨。”
百岁儿闻言抬头看他一眼,想的却是他刚才的指控。真是自己惹出的仇家,找上葛棠报复吗?如果是这样,把人控制到手了还不立即打电话来谈条件,怎么会只让葛棠接电话胡说八道?不是推脱责任,不管是谁,这人应该是针对葛棠去的。
他是反证法,葛萱却是就事论事:“小棠心眼正,说话办事又温和,她能和谁结过这么大的怨啊?再说这才来北京几天,她上哪去认识这些个作奸犯科的人。”
百岁儿把他能想到的人在脑中一一排列:“不一定是她冲着谁了,有些人想法就不正常……”一个念头不经意闪过,喃喃声停止,没下文了。
“想着谁了吗,百岁儿?”江齐楚注意到他忽沉的眼色,那是一种锁定了对手的阴鸷。
瞟一眼葛萱,百岁儿语出惊人:“那姓孟的假洋鬼子。”
江齐楚脑中直接乱码了:“什么玩意儿?”
“你说GEO?”倒是葛萱对这称呼较为熟悉,连连摇头,“不可能,他干吗绑架小棠?他比我们都有钱好不好?”
百岁儿当场崩溃,江齐楚对未婚妻的思维习以为常,只拍拍她肩膀示意噤声:“百岁儿已经够急了,别把他气得暴粗口,对肚里孩子影响不好。”
商亮对这NPC不熟悉,也不过多追求细节,只问:“这话怎么说?”
“他是小棠一好朋友的哥哥,后来这朋友得病死了。”简单介绍之后,百岁儿说出自己的推测, “他肯定觉得葛棠应该是他弟的人,现在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起,相当不爽,把小棠绑走了警告……别他妈给我送去见他兄弟了。”
江齐楚喝道:“百岁儿!”
“绝对有可能。”百岁儿沉浸在自己的分析假设中,全无心思再照顾葛萱的脸色,“那天我接小棠下班,在他们公司楼下遇着他了,当时就觉得他瞅小棠的眼神很不对劲。我怀疑那家伙死了兄弟受打击太大,心理变态。”
“你才变态,商百岁儿。”相比之前的害怕,葛萱这会儿竟然想笑,“就胡说八道吧你,我跟Geoffrey认识不是一年两年了,他有信仰,很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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