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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太坏,谁之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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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水心抓了一块糕点放入口中,她确实饿了。从早晨到现在她什么都未吃过。

宗政季云见她不再抗拒他,心里开心。随后放下手中的糕点,拿起桌面上的两杯酒扬了扬,“娘子,我们喝交杯酒吧。”

看着他清冷的面孔,她确实有点移不开步子,但又好奇他接下来会如何,便从床沿边处起身走了过去,接过他递过来的交杯酒。

刚好吃了糕点有点干,喝口酒水正好解渴。只见白水心抬手就要将酒水一饮而尽,却被宗政季云扯住了手腕,“娘子,交杯酒是这样喝的。”

宗政季云的右手绕过白水心的右手,二人手臂缠绕在一起,“我们一起喝,可好?”说着,他抬手将酒水送入唇边,看着白水心。

白水心弯着身子,学着他的样子将酒水送到了唇边,一饮而尽。

“喝了这杯交杯酒,我们的婚礼才算礼成。今后,你只能是我的妻。”宗政季云收回两个杯子在桌面上放好,看着眼前人摇晃着倒入她的怀中。

抱着怀中的娇小人儿,他心生满足,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浅笑,薄唇微动,在她的眉心落下一个冰凉而柔软的吻。“师姐,可以了。”

只见原本冰山似的宗政季云此时却是真的要结冰了。他的眉目上已经沾上了层层薄冰,嘴唇僵硬的张合,除了那双好看的眸子依旧灵活,他的全身正在被快速的冰冻起来。

房门被人推开,走出一青衣女子,只见女子手指尖夹杂着数枚银针,朝宗政季云的几处穴道上扎了下去。

“这丫头嫁给你,不知道是福还是祸。”青衣女子红唇轻启,看着宗政季云怀中的白水心摇了摇头,然后将她从宗政季云怀中抱了出来,安放在喜床之上。

“你……若……不想……她……成为……寡妇……便替我……解毒……”宗政季云困难的张合这嘴唇,断断续续的吐出这么一句话。

青衣女子莞尔一笑,道,“我可不受你的威胁。你若死了,我立即寻一位更好的公子与她成亲,她自会将你渐渐忘去。”

“你……敢!……”宗政季云怒目道,心知青衣女子向来说道做到,不由心里一阵郁结。

“天下间怎么可能存在我霄阳解不了的毒?那我毒手圣医岂不是在江湖上白混了一场。陈伯,还不快些带你家世子去地下温泉?”霄阳走到宗政季云跟前,掰开他的嘴唇,喂下一粒药丸。

陈伯似乎早就守在门口,很快就推门进屋,打横抱着宗政季云在房间里的那副春睡海棠图旁边的寒字上轻轻一按,一道暗门便被打开。

暗门下面是一道由上之下的阶梯,阶梯的两旁依次安放着夜明珠,照亮了下面的空间。

霄阳随后跟了上去,在左手第三颗夜明珠的地方摸了摸,身后的暗门瞬间闭合,与墙面合二为一,看不出丝毫痕迹。

“陈伯,你是怎么守护你家世子的?竟令他折损了近半的功力,导致寒毒提前发作。我若是来晚一步,他的小命就没了!”霄阳责怪的声音在空旷的阶梯上响起。

“圣医您是最了解我家世子的,前些日子小姐受伤,功力散尽,世子为了救她一命便用自己的真气每日替她续命,才耗费了近半成的功力。”陈伯解释道,话语间竟是对霄阳的恭敬。

“真是个蠢丫头!”霄阳口里虽然骂着,但眼里却不乏溺爱之色,可见她与白水心的关系非同一般。

霄阳并没有责怪什么。二人一路往下大概走了五十米左右,一处莫约一百平方米的空间呈现在人眼前。

只见空间的一处有活水流入,并被引入一旁的水池里面。水池宽十米,深一米,隐约可见隐没在水中的阶梯。

水池里的水冒着白色烟雾,这竟是从地下河中引来的硫磺温泉。

水池一旁设有缺口,溢出来的水被排入地下河中。

陈伯熟练的抱着宗政季云走下水池,将他放入水池中心的偌大的白玉盘中,自己则起身上了岸。

“还好这小子有自知之明,飞鸽传书将我找来。刚好我研制出一味新药,或许可以减轻些他毒发时的疼苦。”霄阳看着温泉逐渐结冰,那端坐在寒冰之中的冰人已经完全冻结,只剩下一双眼睛可以来回移动。

霄阳将冰面击碎,朝陈伯道,“将引进活水的缺口开到最大。”然后自怀中掏出个紫色药瓶,倒下基地药水,药水入水即可变成暗紫色,不一会儿整池的水都被染成了暗紫色。

一股清香自池中升起,似莲非莲,似药非药的味道,淡淡的,带着些苦味,却莫名的好闻。

“这药是我在天山上寻了几年时间才寻得的紫色雪莲熬制而成,它可花费了我不少心思。若这紫色雪莲真的可以缓解你的痛苦,来日我寻得另一味药材,将它们合二为一,你的寒毒自然就能解了。”霄阳将紫色瓶子收回怀中,伸手又一掌击碎了迅速冻结起来的冰面。

“若成功,这药会浸入你的体内,抵制寒毒的毒性。”霄阳一边说着,一边聚集真气于掌心,将不断冰冻的池水融化,如此反反复复的做着。

这孩子自从十二岁那一年被人暗算中了寒毒,便一人承受住了所有的痛苦,不管这寒毒如何冰冻他的身体,刺疼他的肌肤,他都坚强的忍着,只因他说,他想要看见那丫头今后的风华。所以,他坚强的活着。

每次寒毒毒发便如千把刀子凌迟在他身上,一处处的削骨剥肉,那种非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他忍受了将近十年的时间。

她每替他疗伤压制毒性一次,她的心便犹如被把尖锐的刀子割一次,如此反复十年!若让她知道对他下毒的人是谁,她定要让他尝遍她所研制出的所有毒药,要他比他痛苦百倍的死去,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只见宗政季云犹如,已经麻木了般,那一刀一刀割下的疼苦并没有使他的面色有何改变,脸目光都一如既往的清冷,最后缓缓的闭上眸子,算是回应了霄阳刚才的那番话。

被如此疼苦折磨了十年的男子,却将心中唯一的一处柔软的地方留给了她。

而那年复一年的肉体折磨使他再也无法像样的微笑,他已经快要忘记他上一次真诚的微笑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陈伯站在一旁偷偷摸着眼泪,世子已经由最开始一次毒发的隐忍压抑到现在的完全麻木,他所有知道疼的神经已经熟悉那股疼苦,所以麻木了吗?

如此想着,他就一阵心疼。他本是可以站在高处,大放光芒的,就如当初王爷那般自信威严,可是……

空旷的密室里,只剩下滴水声,安静得好似从来没有人进入似的。

入目红色的位置令白水心有些茫然,她的粉色纱帐何时换成了这种颜色?侧身翻了个身子,入目陌生的摆设令她惊起,昨晚不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吗?为何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紧张的低头检查自己的身子,衣衫整齐,还是昨晚她穿的那套嫁衣,纽扣完好的扣着,没有丝毫解开过的痕迹。

身子也没有感觉到有任何一样,只是头还有些晕。

她昨晚就同宗政季云喝了一杯交杯酒,难道那酒有问题?可恶!竟然敢放倒她!

为何她竟一点都未察觉?那人的医术在她之上不成?

白水心疑惑的扫了眼依旧停放在房间里的轮椅,却不见宗政季云的人影。

此时,有人推门而入。只见春熙及香玉二人捧着玉盆走了进来。

“小姐,您这赖床的毛病怎么成亲了都改不了?快些起身洗漱才是,长公主还等着同你一起回宫面见皇太后及皇上呢?”春熙含笑走了进来,一如既往的数落白水心,看样子是把香玉当做了自己人。

白水心的目光从轮椅上收回,从床上起身,一袭大红喜袍惹眼的很。

香玉莫约十八岁有余,大概是知道些人事的,见白水心如此打扮,眼里露出些惊讶之色,甚至有些淡淡的欣喜自面上一闪而过。

再见那床上折叠好的被褥,她竟有些高兴起来。

白水心淡淡的一扫香玉脸上丰富的表情,走到春熙面前,淡淡的道,“我洗漱更衣的时候,不喜欢陌生人在场。”

她家小姐是在闹什么别扭?春熙歉意的看了眼香玉,香玉报以一笑,朝白水心施礼退出了房间。

再次踏出房门,白水心才发现这个院子很大,青石砖铺着的地面非常干净,两旁种着的青竹长的很茂盛,地面的泥土上竟没有许多杂草或者落叶,不似新打扫出来的院子,倒是像常年有人住着似的。

难道这才是宗政季云常住的院子?

白水心忽然觉得心里闷闷的,继续踏步往前走上一座小型拱桥,桥下是个越百米左右的人工水池,水池里荷叶才露尖尖角,可见鲤鱼在池中游走。

“春熙,你来过这座院子?”白水心见前面熟络得带路的春熙,不免开口问道。

“前些日子小姐在王府养伤,云世子就住在这所院子里。”春熙不明她为何如此一闻,便回答道。

“我养伤住的房间是……”白水心只觉心口那股闷气越发的明显起来。

“听陈伯说,云世子一年有大半的时间住在这所院子里,没有得到允许,外人是不能进来的。你住的那间房间也是云世子的房间,不过是他偶尔住的房间。”春熙老实的回答。

白水心面色一沉,停下了脚步抬头看向院子门口的匾额,只见上面写着飞云阁几个字。胸口的闷气更甚之前,她对那个男人一无所知,他却似乎对她了若指掌。

为什么?为什么她总感觉他很熟悉,又似很陌生遥远?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姐?”春熙轻声唤着。

白水心闷闷的不出声,一直到府门口遇见等候她的宗政瑞敏,她的面色才稍微缓和了些。

宗政瑞敏上前拉住她的手,亲切的道,“心儿,昨晚睡得可好?”

白水心一愣,忽然想起什么,羞涩的点了点头。

宗政瑞敏拍了拍她的手,拉着她坐上了马车,“心儿,我那侄儿昨晚没有将你弄疼吧?”

白水心错愕的看了宗政瑞敏一眼,见她暧昧的对她眨了眨眼,她顿时面色一红,垂下眼帘,“还……好……!”

“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被那小子种下小葡萄。”宗政瑞敏说着就来拉白水心的衣襟,白水心立即伸手捂住结扣,又羞又怒的娇斥道,“姑母……”

“好嘛!好嘛!姑母不看就是。”宗政瑞敏嘴角撅了撅,收回双手托住自己的下颚,又笑嘻嘻的道,“本来应是季云陪你一同进宫的,但他昨夜旧病复发,需要调养几日才能出府。我正好要进宫同皇上辞行,便陪你一起进宫。”

听着这话里的意思,她根本就是知道昨晚她和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却……

“姑母是故意想要看心儿笑话吗?”白水心面色一沉,详装生气起来。那个人旧病复发?难道是他身体上的毒发作了?可是他为什么要迷晕她,她也懂医术,能帮上忙也说不定。

“心儿,你其实是在意他的,对吗?”宗政瑞敏忽然一脸认真的问道。

“我……”白水心被问住,她在意过吗?

宗政瑞敏看她一点儿都不开窍的模样,暗自叹息一声,不再说什么。

马车沿着街道慢慢向皇宫驾驶而去,一路上白水心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那种心情就是——越理越乱。

到了皇宫不过还是写客套的问候及繁琐的理解,白水心似个木偶似的,面无表情的跪拜,耐着性子看戏演完。

宗政御羯与慕函烟也一起来到皇宫参拜皇上及太后,白水心要离开之际刚好遇上了他二人。

几人只是含笑点头,并没有多言语什么。随后白水心便跟着宗政瑞敏出了皇宫。宗政瑞敏的马车将她送回王府之时已近晌午。

“姑母真的要此时离开?”白水心抬头看了眼百里无云的天空,心里竟舍不得这个才相处了一日之久的姑母。下次见面不知是何时?

“嗯。离开圣溪也有一段时日了,我还真的想念得紧。”宗政瑞敏一脸向往的道。

“是想念你家相公吧?”白水心没大没小的打趣道。

“臭丫头。我可比你坦诚得多,我就是想他了,急不可耐的想要对他投怀送抱,怎样?”宗政瑞敏大约比宗政季云大十五岁左右,可怎么看都年轻的很,犹如十八岁的少女般。

白水心的额头上立即冒出三个感叹号!她能怎样?

“对自己的心坦诚些,丫头。我走了,记得来圣溪找我。”宗政瑞敏放下马车的轿帘,在一队护卫的簇拥下远离了白水心的视线。

白水心站在门口良久之后,才步入王府。

刚踏进府门口,春熙便迎了出来,领着她去饭厅用了午饭。却仍不见宗政季云的人影。

“春熙,替我寻一套男装来。”午饭后,白水心并没有回飞云阁的新房,而是呆在她养伤时住过的房间。

春熙闻言露出奇怪的表情,“小姐,你要男装做什么?”才嫁人不久又憋不住了?

白水心吓唬道,“你说呢?”

“小姐,奴婢立即替你寻来。”还好春熙向来了解白水心的脾性,知道她回圣沄这段时间一直憋着自己的真性情,在她出嫁的时候便将以前她穿过的男装也跟着带了过来。

不一会儿,春熙便将一套青色的男装递到了白水心的跟前,讨好的道,“小姐今日是要去哪?”

白水心接过衣裳一顿捣弄,穿戴整齐之后又叫春熙替她梳了个男子的发髻,发髻行插着一直简单的白玉簪子。

只见她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巧笑道,“当然是去讨债!”

哼!宗政痕竟然有胆在她大婚前一夜潜入她的闺房意图不轨,他就应该受到相应的惩罚,让他今后都没脸做人。

这种不要脸的,有脸做什么?

只见白水心将折扇收好,懒懒的靠在卧榻之上坐等天黑,待傍晚十分,她才洋洋洒洒的从王府后门走了出去。

不知道是哪位仁兄要倒霉了。春熙瞄了眼白水心远去的身影,暗自思忖,不过也没关系,只要耐着性子等两天,自然就知道是哪位仁兄了。

小姐向来都是不轻易出手的,一出手便要惊天动地才叫完美。。电子书下载

风乐楼内,白水心摇晃着手中的水墨山水画折扇,一步一步的走上阶梯,眉目间自带一股风流韵味,连说话都带三分调戏的味道。

谁叫她同白子渊有三分相似呢?换了男装便像了五分,再加上她刻意学着他平日里风流不羁的模样,虽然身子板比正常男子瘦小了那么一点,但却俨然一副公子哥儿的模样。

连在风月场中打滚多年的老鸨都未曾察觉她是个女子。

“小公子,你这是要喝酒呢,还是要姑娘陪着?”老鸨见白水心容姿俊美,虽然瘦弱了些,却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少年。不管对方是否有银子,她看着第一眼便觉得眼前一亮。

“两样都要。不知要楼里的绿萼姑娘陪酒要多少银两?”白水心压低了嗓音,学着自家三哥的嗓音朝老鸨说道。

老鸨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讨好的笑道,“公子有所不知,绿萼姑娘只卖艺不卖身。”

“谁说我要她卖身了?不过是素日里听闻风乐楼的绿萼才艺非凡,本公子想要来聆听一二而已。”白水心说着,自怀中掏出一百两银子送到了老鸨面前,“可够?”

“够!够!”老鸨接过银子,笑颜逐渐展开,道,“不过绿萼姑娘可是三皇子看上的姑娘,平日里甚少待客,小公子若真是诚心来听曲的,老鸨便带你去绿萼姑娘房中坐一坐便是。”

“嗯。”白水心点了点头,跟着老鸨上了楼,在一处靠边的房间门口停下,屋里传来断断续续的琴音,可见弹琴之人心绪不宁。

老鸨推门而入,领着白水心进了房间,朝绿萼笑道,“绿萼姑娘,这位公子慕名而来,今日非要听你的曲子不可,你今日就好好的弹几支曲子与这公子听,我先下楼招呼客人去了。”

绿萼弹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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