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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太坏,谁之过-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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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明涧不想白梦会有此一举,手上一个不稳,白水心呈抛物线被抛向空中……而下落点正是瘦男子的脚边。

该死!只见那瘦男子得到这天赐的机会,手中的断剑毫不犹豫的刺向白水心的心口处……

第三十九章 受伤

半个时辰前……

“世子,属下看见七皇子骑马带着小姐往七茵湖去了。”陈伯犹豫的走到书桌前,低声道。

正在静心练字的宗政季云正在写一个忍字,那心字还差一点就完成了,却因为陈伯的一句话使他心神不定,那一点竟落在了刀的上面。

陈伯以为他会立即赶去湖边将小姐抢回了,谁知自家主子竟换了一张好纸,继续认真的写起字来。

“属下看小姐面色不太好,只怕不是自愿与七皇子一同去游湖的。”陈伯犹豫着又多说了句,但瞧他家世子,面色依旧冷清疏远,若不是刚刚那一点走漏了他的心思,陈伯只怕也猜不透他此时的想法了。

对面书案前坐着的人仍然没有动静,依旧认真的写着字,待一个完整的忍字写好,只听他幽幽然的道,“陈伯,七茵湖的杏花今年开得可好?”

陈伯闻言,郁闷的表情一转,笑道,“回世子,今年的杏花开的美,占尽春色。不少文人墨客都喜欢在杏花林里吟诗作画呢。”

“嗯。带我去瞧瞧。”宗政季云抬头,目光冷清,看不出神色。

陈伯却是欢喜得很,世子很少出府到人多的地方,今日却……

“是!”陈伯连声应着,来到宗政季云的书案前将轮椅给推了出来。

七茵湖上,眼看着那断剑就要插进白水心的心窝,宗政明涧心一紧,此时后悔死自己点住了她的穴道。

若不是他,她肯定能避开那一剑的。

白水心在打斗一开始便着手自行运功解开穴道,刚刚宗政明涧点春熙的手法她可是记在心里的,如果运用内力将奇经八脉倒置的话,穴道会不会就解开了。

危机关头,白水心孤注一掷,她将所有内力聚集起来,倒置奇经八脉……

那剑离她还有一毫的距离之时,她成功了!

只见她身子往左挪动了三寸,那剑刺下来之时,她一口鲜血也随之喷出。

“心儿!”宗政明涧惊呼一声,将白梦从怀中推了出去,闪身至白水心跟前,一掌就击毙了那瘦男子。

“心儿!”宗政明涧看着她插着的半截利剑,鲜血从伤口渗透出来,浸红了她雪白的衣裳。他的心上似被人生生的插了一剑一样,很疼。但更多的却是心慌,此时,他整颗心都乱了。

她不能死,不能死。不会的,她不会死的!

白梦看着宗政明涧怀中面色苍白的白水心,脸上露出一抹浅笑,她成功了!今后她就是名符其实的白家大小姐了!谁敢同她抢!

疼,好疼!刚刚利剑刺入的时候自觉刺啦一声,并不觉得疼痛,大概是速度太快,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如今反应过来,那股疼痛使得她额头不断冒出细汗来。

白水心虚弱的抬手,试图推开宗政明涧,却被他按住了手,嘴唇颤抖的道,“别动,别乱动。我带你去找太医!”

他想要去抱她,她却倔强的再次伸手推开了他,造成伤口被扯开,更多的鲜血涌现了出来。

“心儿,我知道是我的不对,你可以怪我。可是现在,你让我带你去就医可好?”宗政明涧几乎哀求道。

那刺目的鲜红正在不断扩大,染红了她大半个胸口的衣裳。

可是倔强的白水心就是不肯,她攀附着船边的栏杆站了起来,一双凤眼警告道,不准靠近我!

她自行冲开了穴道?对了,那一剑似乎偏离了胸口三寸,根本没有击中要害,但若不及时就医,只怕也是死路一条。

宗政明涧忽然发现他似乎从一开始就用错了方法,使他再也没有机会入住她心里。她是如此的倔强且骄傲的人。

呵呵,他应该一早就知道的。但当他听闻那样的传言,他的心就慌了!只想着要如何占有她,却忘记了这一点。

他的苦笑显得很无力。

“心儿,让我替你解开哑穴,可好?解开我就走!”宗政明涧哀求道。他已经错了一次,不能再错第二次。

白水心站住没有动,似乎没有拒绝他的请求。他欢喜的上前一步,指尖轻轻在白水心颈项间一点,“心儿,我送你去医馆,可好?”

宗政明涧之前的霸道早已不见,此时的每一句话,他都问的小心翼翼,生怕激怒她。

“你……走……”白水心强忍着胸口的疼痛,闭了闭眼,丝丝晕眩袭来。她能感觉到她的内力正在丧失,因为什么?

难道就因为她刚刚的孤注一掷吗?还是说她倒置了奇经八脉,如今八脉归位,而她的内力却随着八脉的归位流失了?

“世子,你看那船上之人可是小姐?”陈伯看着船上衣裳被鲜血染红了大半的白衣女子,有些不敢相信她真是白水心。

宗政季云清淡的目光在触及到船上人儿之时忽然变暗,声音略微一紧道,“陈伯,将她带下来,立即回府!”那伤若不治疗及时,只怕她九条命都不够用。

“是。”

宗政明涧心疼的看着眼前人,却在此时拿她一丝办法都没有。

两人正僵持之际,陈伯踏上船头,在宗政明涧诧异的目光中抱走了白水心。

他的目光随着陈伯而去,但见岸上那端坐在轮椅之上的某人,目光随即暗淡了下来。却只是看着,并没有再跟上去。

“世子,小姐晕过去了!”陈伯下了船,几个足尖轻点便来到宗政季云跟前,看着怀中紧闭双眼的白水心,他的心一沉,这伤到底有多重?

“给我看看!”宗政季云那张冰冷的面孔终于出现了丝丝紧张之色,抬手把住了白水心的脉搏,面色一僵,她竟倒置了奇经八脉!

“陈伯,回府!”宗政季云在白水心的胸口处点了点,稍微止住了不断涌出来的鲜血。双手落在木轮上,自己推车前行,他此时有些恨他竟是个半身不遂的人,若不是他至少可以抱着她快些回到府中,替她疗伤。

“世子,得罪了!”杏花林中跳出一抹玄色身影,抱起宗政季云便朝樽亲王府飞身而去。陈伯见状也不敢耽误,抱着白水心跟随其后。

床榻之上,白水心面色苍白,连嘴唇都快淡而无色了。

宗政季云冷静的扒开她胸前的上衣,撕开一条大大的口子,“香玉,准备好止血散。”

“是,世子。”香玉手里拿着个药瓶,紧张的盯着床上奄奄一息的白水心。前几日离开之时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才几日未见,小姐就被人伤成这样了?

宗政季云的手指抚上剑柄,一个用力将残剑给拔了出来,一股鲜血随着残剑的拔出从白水心的胸口喷射出来,直喷洒在他脸上,他神色冷静的伸手将残剑丢入盘子中,又伸手接过香玉递过来的止血散,立即倒在了伤口上。

流动的鲜血似乎被止血散给堵住了,慢慢的不再有鲜血流出,药粉被鲜血浸湿,他又从瓶中倒出不少在伤口上。

“香玉,替她包扎好伤口。”宗政季云转动着木轮,退后一圈,转了过去,背对着床上人,“小心别弄疼她。”

“嗯。”香玉轻声应着。从第一次小姐抱着世子出现在樽亲王府,她就感觉到,世子待她有所不同。她心里欢喜,世子终于有了自己喜欢的人了。每次看见世子孤单的身影,她就莫名的心疼,如今她真的好高兴,真希望小姐能快些看见世子的好,嫁给世子,那样世子就不再是一个人了。

香玉心细的用锦帕擦干净白水心身上的血迹,又用白色的布带从白水心的腋下到肩膀绕了几圈,将带子绑好后,她又至桌前拿起一套干净的亵衣亵裤替白水心换上。

这些都是在世子替小姐疗伤前吩咐准备的,她不得不说世子从未对一个女子如此上心过,所以她真心的希望白水心能喜欢上她家世子大人。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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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

第四十章 谁更厉害(上)

等一切清理好,香玉递给宗政季云一方丝绢,那是她自己的贴身之物。

只见宗政季云淡淡的看了一眼,自行从怀中掏出一方绣有红梅的白色丝绢,慢慢的擦干净脸上的鲜血。

这方丝绢是上次树林白水心替他擦完伤口后一时气愤扔在他怀中的,他暗自拾起揣在身上,上次的血迹已经洗干净,依旧是一方雪白如丝的娟子,沾染上鲜血。而这一次受伤的人是她!

香玉秋水般的眸子暗了暗,低垂着眼帘退出了房间,心里却是有那么一丝委屈闪过。她虽是世子的婢女,但从来不曾近身侍候过,她以为她早已习惯他的淡漠,怎么忽然的,她觉得委屈了呢?

香玉摸了摸眼角的泪花,不准自己再多想,关上房门碎步离开。

宗政季云的手扶在轮子上,转过身来到床边,伸手将白水心的手握如手心里,暗自运功将丝丝真气灌入她体内。

她强行倒置奇经八脉,虽然成功却导致内力涣散,他必须每日渡真气给她,替她续命,直到她重新修回内力为止。

她的伤并未伤及要害,只是伤得太深,要调养好一段时间伤口才能愈合。

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床上人儿苍白无色的脸上,若有所思。

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后,陈伯的声音传来,“世子,七皇子来访。”

“不见!”冷漠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如果他没有猜错,她是被宗政明涧点了穴道才被带出府的,如果不是如此她也不会受伤,也不用冒险倒置奇经八脉。结果虽然她保住了命,却内力尽失。

一想到她曾置身在那样的危险之中,他就忍不住心颤。如果她倒置经脉没有成功结果会怎么样?此时躺在他跟前的会不会是她的尸体?

宗政季云抓着白水心的手紧了紧,他绝不允许同样的事情再发生。

“若我非要见呢?”宗政明涧强硬的声音在院落里响起,陈伯没有想到他竟尾随而来,面色不太好的上前阻止道,“七皇子请回。”

“是么?外面都传言季云好男风,七皇子这会子非我不见莫非是想要季云坐实好男风的罪名?”屋里的宗政季云轻声冷笑,又道,“若是被人传出什么风言风语,皇上怪罪下来,季云可担当不起!”

宗政明涧被气得不清,哪边话音刚落,他便一角踹开了房门,陈伯伸出的手刚好拦在他胸前,便被他手快的定住了下面的动作。

“自作多情!我可是来看心儿的伤势的!”宗政明涧戳之以鼻,走进房间便看见宗政季云将白水心的手紧紧地握在手心里,心里一股怒火直升脑门,怒吼道,“放开她的手!”

然而端坐在轮椅之上的人却似乎没有听见般似的,冷漠疏离的声音幽然传来,“如果七皇子想她立刻下地狱,季云就放开她!”

宗政明涧凝聚在指尖的剑气慢慢隐去,俊脸一黑,“别以为我不懂医术,你就吓唬我,我可不是吓大的。她虽受了剑伤,但并没有伤到要好,修养一段时间便会没事。”

“哦?那么七皇子以为她是如何避开贼人那一剑的?还是说七皇子的点穴功夫并非独门解法也可解?”坐在轮椅上的人言语又冷了几分,带着丝丝嘲讽的味道。

宗政明涧这才想起她刚刚险些避不开那一剑……她竟自行解开了穴道,她如何做到的?“她倒置了奇经八脉不成?”

他的点穴手法虽独门,但若记住点穴之人下手的手法,将穴位倒置过来,便可以解穴。但极少人会如此做,因为这样做犹如死中求生。稍有失误便能丢了小命。

更何况内力虚弱的人根本无法做到这一点,若强迫自己做到也会在抱住性命后丧失内力而亡。

难道她……

宗政季云瞪大眼,担忧的道,“她……你可是能救她?”

“竟然七皇子已经猜到,就不要打扰季云替她续命!”冷漠的声音道。

“你可以做的事情,本皇子也能做。本皇子要带她回府!”宗政明涧伸手要去拉开宗政季云握着白水心的手,却忽见一根丝线闪过,速度之快连宗政明涧都未看清那丝线,丝线已经绕在了他脖子上好几圈。

------题外话------

亲们,今日少更了。因为央肚子不太舒服,实在是有心无力,忍疼更了一千字左右,亲们暂且先看着,明日多更。

第四十一章 谁更厉害(下)

“七皇子若想要她早点见阎王,请便!”宗政季云清淡的瞄了眼宗政明涧脖子上的丝线,没有要收回的意思,语气里没有半丝威胁的意思,但那勒紧在宗政明涧皮肉里的丝线却危险意义十足。

宗政明涧伸手想要用指尖剑气切断那丝线,却发现丝线丝毫未损,竟是千年天蚕丝!他的目光微微一寒,看来这个平日甚少出府门的云世子并非外界传的那般虚有其表。“你确定能救她,保她性命无忧?”

宗政季云收回指尖丝线,握住白水心的手又紧了几分,“季云自当尽力而为。”

“云世子,本皇子今日就在樽亲王府住下了!她何时回府,本皇子就何时离开。”宗政明涧站在宗政季云身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宗政季云拦他之时,他心里已明白几分,若非内力相通之人互输真气乃徒然之举。

再说消耗真气每日替人续命本是件极其消耗内力的的事情,稍有不慎连自身真元都会伤及,宗政季云敢如此冒险,说明他有十足把握救醒床上人。

只是这又更加印证外界的传闻,宗政明涧心有不甘,他花费十年等待的人怎么可以如此轻易的拱手相让?

而这个人还是个瘫子!

“七皇子还是请回吧!我怕我家小妹消受不起!”不温不怒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宗政明涧回头,竟是白文宣闻讯而来。他身后侍从的怀中抱着白水心的贴身丫鬟春熙。

待走进房间,白文宣又道,“请七皇子替春熙解开穴道,小妹还需要她侍候。”这人说话语气虽清润,但却夹杂着冷淡及怒火。

想他定是非常不满宗政明涧今日之行为,害得他宠爱的小妹受伤,但又避讳他是皇家之人,说话虽温润却带着火药味。

白家虽是大富之家,但都安分守己做生意,对天子也是恭敬加退让三分,他们是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但殊不知就是这种隐忍及退让,使得白家今后遭了大劫。

宗政明涧自知有愧,也不多说,上前一步解开了春熙的穴道,春熙一能动弹,马上从侍从怀中跳了下来,几步奔至床前,看着床上苍白无色的人儿,泪如雨下,细细的哭问道,“云世子,我家小姐的伤可是无碍?”

“无碍。再过几个时辰便会醒来。”宗政季云收回掌心的真气,伸手扶上自己的车轮,向白文宣道,“白兄,令妹的身子不易来回搬动,况且她还需要季云每日渡真气续命,你且将她的贴身丫鬟留下照顾便是。”

白文宣看了宗政季云一眼,对他似乎十分信任,也不多言,走到床边坐下,“竟是如此她留下也不是不可。但女儿家的声誉是十分重要的,我爹娘的意思是竟然你对小妹有心,她对你也有意,不如早日上门提亲,如何?”

“不行!”宗政季云这厢还未点头,宗政明涧已经愤然抗议。

白文宣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似完全没有听见他说什么似地,再次将目光递向宗政季云。

“季云自当应允。”宗政季云淡淡的点头,眼帘垂下之际隐藏住了那一闪而过的明媚。

面对两人完全无视他的存在,宗政明涧火大的再次吼道,“本皇子不允!”

“春熙,夫人和老爷应该就快到王府门口,你且带人前去迎接。云世子,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就将你与小妹的婚事定下?”

“如此甚好。”宗政季云点了点头,“陈伯,你带春熙姑娘前去府门口迎接白老爷及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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