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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太坏,谁之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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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轻手轻脚的走过来的白水心没好气的白了宗政季云一眼,几步走到他跟前,动手解起他腰间的嫩绿色腰带。

“你想做什么?”宗政季云猛的睁开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低头认真解着腰带的某人。心微微一悸,那股压抑着的躁动开始不安起来。

白水心再次没好气的白了宗政季云一眼,扬了扬手中的腰带,道,“你说我要干什么?”

只见白水心腰间没了腰带的束缚,整件外衣松松的套在她瘦小的身子上,因为她弯身的弧度,他正好看见了她雪白的里衣。

宗政季云面色一僵,移开目光,侧过头看向满地的树叶。

“你刚刚看见什么了?”白水心惊呼一声,低头打量了下自己的衣衫,还好没有春光外露,不然她亏大了。

见某人已经自觉的转过脸,不再看她,她嘀咕道,算你还有自知之明。

根本没有注意到宗政季云的尴尬,她自顾自的系好腰带,整理好裙摆,站起身欲再次离去之时,忽然想起什么,移动的脚步立即停顿下来。

她怎么忘记了?这云世子据说先天不足,生下来便下肢瘫痪,不能像正常人般行走,如果她真将他扔在这荒山野岭,他会不会被野狼叼走?想着这么俊美的人被野狼拆骨下肚,她又有些不忍心起来。

哎!她这心软的毛病何时改掉就好了!她暗自嫌弃了一番,转身回来,一运劲将宗政季云给提了起来,横抱在怀中,警告道,“你若乱动,掉下去我可不负责!”说着,她足尖轻点踏着树尖飘飞起来。

“没人勉强你救我!”宗政季云人倒是没动,可这轻飘飘的话语怎么听怎么气人。

“没事,我这人向来心善。我就当救了只可怜的小狗。”白水心更加轻飘飘的道。

语毕,一双冷飕飕的眼刀射来,宗政季云倒是不说话了,可那对冷硬的目光似生了根似的长在了白水心的脸上,害得白水心以为自己的面颊都快冻僵了,明日要是生了冻疮怎么办?

不行,赶紧将人丢进樽亲王府闪人才是王道。

白水心加快步伐,很快便来到樽亲王府门口,她玉腿一抬,一脚才刚踹开王府大门,一位娇美如花的年轻少女险险地闪过门框的碰撞,一脸惊魂未定的呆站在一旁,待看清白水心怀抱之人时,不由惊呼一声,“世子!”

唤得白水心的心都酥麻起来。

我还软柿子呢!白水心暗自嘀咕一声,抬步走进王府,不耐烦的冲美女道,“房间!”

“啊?”娇美如花的女子一脸疑惑的看着白水心,目光楚楚,茫然的模样更是让人心生怜意。

“他的房间在哪?”她不火爆,不火爆……哎呀呀,她收敛了三十几年的火爆脾气怎么一遇上他就收敛不起来了呢?白水心冷着脸,目光似能瞬间喷出火花来。

女子见状,立即垂下眼帘,口吃的道,“在……在……姑娘,请随我来?”

“不必!香玉,陈伯可是寻我去了?”宗政季云虽然被白水心打横抱在怀中,可他却一点自觉都没有,说话依旧冷傲清高。

“嗯。世子,大家都很担心您,您头上的伤是……”香玉巧声软语地回着话呢,却见宗政季云额头上有一处凝固的伤口,伤口因为药粉的关系变成暗黑色。她不由心口一紧,担忧的话语还未说出口,便立即被白水心喷火的目光给瞪了回去,怯怯的看了宗政季云一眼,眼眶里含着泪花,委屈得很。

“我的伤无碍……姑娘,你可以请回了!”宗政季云面无表情的下逐客令。

谁稀罕站在这里看你调情?白水心双手一松,某人很顺利的落向地面,地面上铺的都是上好的青砖,白水心此时又站在阶梯之上,宗政季云此时只怕要骨折了。

“啊!”只听香玉尖叫一声,伸出芊芊玉手欲接住那下落之姿,却忽见一抹玄色身影闪过,稳稳的接住了宗政季云。

“世子,您没事吧?”玄色身影沉声道。

“无碍。”宗政季云的声音依旧波澜不惊,似乎刚刚被摔下去的人不是他似的。

一道冷冽且带着杀意的目光看向白水心,白水心淡然的回视,却在看见那男子的面孔后有一丝惊讶闪过眼眸,那玄色男子她看着有些面熟。

玄色男子看了她一眼,眼底的杀意忽然隐去,抱着宗政季云转身朝后面的回廊走去。

“姑……娘……”香玉声音颤抖的喊了白水心一声,本是想谢谢白水心救了她家世子的,可一想到刚刚惊魂的画面,她的声音似卡住了般,硬是不能将话说完整起来。

白水心轻哼一声,脸色不好的转身,脚下生风,快速的离开了樽亲王府。

香玉见状,紧张地心立即松了下来,吩咐家丁将府门关好,又吩咐若干人去通知陈伯,世子已经回府了,她才急急忙忙的朝后院跑去。

“世子,刚刚那人是--小姐?”玄色身影将宗政季云安放在床上,说话时神色带着几分欣喜。

“嗯。”宗政季云清淡的点了点头。

“她回来了!那她可知道您就是--”玄色身影有些激动的追问道。

“时候未到。”宗政季云躺在床上轻声道,忽又道,“你今后不要再出现在她跟前,我怕她疑心。”

“可是,世子……”玄色身影还想说什么,却被宗政季云给打断了,“我叫你找的东西可曾找到?”

玄色身影点了点头,自怀中掏出一朵紫色小花,道,“世子,这魔教教主为何屡次向您下手?上次是迷香,这次是软骨散加媚药,下次还不知道是什么呢?还好世子都能解一一化解,若不能,世子的清白岂不是要毁在那人手里?”

此语一处,一道清冷的目光射来,玄色身影立即噤了声。

“他不过是会些小把戏而已,又怎会难得住我?若不是如今这副身子……”宗政季云若有所思的垂下眼帘看了眼不懂动弹的下半身,抬眸道,“将这紫色花交给香玉,要她和上次陈伯自街上带回来的药一起煎熬成一碗水即可。”

“是。”玄色身影快速的离开房间,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该死的叶枫!宗政季云自心底暗自咒骂。

本来以为只是中了软骨散,谁知服下解药后才发现,这解药倒成了媚药的引子,使之前的毒更盛之,而又加上了媚药的毒性,二者联合起来,他不仅四肢无力且心生欲念。

若不是他修炼的内功心法特殊,强力压制那毒性渗透四肢,他如何能撑到现在?

忽然他白皙的面颊一阵白,一阵红起来,他立即暗自运气,压制住体内的躁动。

脑海中不时闪现出白水心刚才拥抱他的画面,那触碰而过的柔嫩触感以及阵阵幽香似还未离去似的萦绕鼻尖,宗政季云只觉心口一疼,一口鲜血喷口而出,苍白的面颊更显苍白,他立即抬手在自己的几处大穴上点了几下,晕死了过去。

他能压制体内毒药不扩散到现在已是尽了最大的努力,这就是他为什么一直逼走白水心的原因。

第三十二章 扎堆

白水心正气着呢,忽然跟前出现一堵肉墙挡了她去路,“让开!”她没好气的挥出右手,力道不小,却被来人稳稳的扣在了掌心里。

白水心不耐烦的抬眼,看来今日真不是什么好日子,不想看见的人都扎堆了!“放开!”

“还在生气?”宗政痕扣住白水心的手不松开,反而暗自用力将她往怀中拉了拉,语气竟没有了之前的冷冽之气,反而多了一丝温柔。

这人有病吧?白水心手腕反转,另一只手出手袭向宗政痕腹部鸠尾穴,此乃一死穴,被击中后将冲击腹壁动、静脉、及肝、胆,震动心脏,血滞而亡。

宗政痕不料白水心出手如此之狠,连忙松开右手,匆忙闪过她的袭击。

“心儿!”白孟浩身后众人见状都倒吸了一口气,心儿今日是怎么了?

“殿下这是哪里话?妹妹要生气也是生妾身的气,对殿下何气之有?”白梦见状三步并作两步来带二人中间,谄笑着拉住了白水心的袖口,讨好道,“妹妹可是还生姐姐的气?姐姐平日里就是嘴快些,没什么别的心机,妹妹看在都是自家姐妹的份上,别再同姐姐计较可好?”

白水心心生厌恶,但面上表情淡淡,不着痕迹的抽回了袖口,努力的压抑着心中莫名怒火。

“心儿,还不快些参见三皇子殿下及梦妃娘娘。”君兰过来打圆场,轻声呵斥着。

“娘,姐姐刚刚不是说了吗?都是自家人,何须如此客套,您说是吧?三皇子殿下?”白水心站着的身子未动,红唇轻启道。

“这……”君兰为难的看了眼宗政痕,心想这平日里乖巧懂事的丫头今日是怎么了?

“不错。竟是自家人,便无需行这些虚礼了。”宗政痕别有用意的加重了自家人几个字,目光忽然停在了白水心裙摆处,那里有一处不太明显的血迹,她受伤了?又或是……

宗政痕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从白水心身上移开视线,看向别处,还装模作样的干咳了几声。

“妹妹竟如此说就是不生姐姐的气了?”白梦虽然听着宗政痕的话心里不舒服,但为了白家这个坚固的后台,她不得不强颜欢笑。

“姐姐多虑了!”白水心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裙摆,发现那手指般大小的殷红,又见宗政痕那副尴尬的模样,自是知道他此时正想些什么,淡淡的面色更冷了几分。

白梦见白水心虽口上说着无事,面上却生冷得很,她的谄笑有些挂不住,僵在了脸上。

“梦儿,茶楼的事为父也听闻一二,竟然心儿没有放在心上,便是不与你计较之前之事。你们姐妹二人从今往后要好好相处,互相扶持,知道吗?”在一旁很久不语的白陆忽然上前打破了僵局,一脸认真的道。

这白陆是白孟浩的堂兄,大上白孟浩几岁,白水心还要尊称他一声大伯,如今他出面说话,白水心当然要给他几分薄面。谁叫这白梦是他的大女儿呢?

“是,梦儿今后一定与妹妹好好相处。”白梦僵在脸上的笑容似冰雪融化了般,又灿烂了起来。

“心儿呢?”白陆试问道。

“一切听大伯的便是。”白水心收起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目光柔和的道。

“嗯。”

“心儿,梦儿今日回门本想与你解释清楚上次茶楼之事,奈何你有事一大早就出门了。她却非要等到你回来不可。可此时天色也不早了,这不正要离开遇见你回来。如今这误会都解除了,梦儿便随三皇子殿下回府吧!”白陆的夫人冯氏笑着从人堆里走了出来,替白梦圆场。

“娘说的是。”白梦走了几步,走到宗政痕跟前,与他并肩而站,“爹,娘。伯父,婶娘。梦儿告辞!”

宗政痕意味不明的看了白水心一眼,转身上了马车,白梦也在丫鬟的搀扶下进了马车。

“心儿,你今日是怎么回事?”白孟浩指责道。

“爹,我今日有些累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白水心疲惫的抬眼看了白孟浩一眼,转身进了宅院。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她今日为何这般。

白子渊伸手搭上白孟浩的肩膀,轻轻拍了拍,道,“爹,不用担心。那丫头在天若宫时也会时不时的也会抽风一二次,习惯就好。我保证,明日起床,她还是那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心儿。”

“臭小子,就会说风凉话,还不赶紧去看看!”白孟浩拍开白子渊的手,板着脸道。

“渊儿,你赶紧去看看吧!从小她就与你贴心些,你去劝劝她!”君兰忧心的道。忽然发现平日里爱粘着她的女儿转了性子,她这做娘的却一句话都说不上。这份生疏感使她心里很不舒服。

“我这就去。”白子渊实在是顶不住两人快皱到一起的眉头,快速的闪人往微雨阁走去。

微雨阁内暗香浮动,白水心懒懒的泡在浴桶之中,眼神定定的看着前方,眉头打结,沉静在自己的思绪里。

“心儿,你今日去哪了?什么人惹你不高兴了?”白子渊若无其事的推开洗浴间,来到房间里的茶几旁坐下。

坐了良久,屏风后面竟没有水声也没有人声,他担心的起身来到屏风跟前,喊道,“心儿!?”

里面仍旧没有声音传来,他的目光忽然触及到白水心裙摆处的一抹暗红,心一紧,“你受伤了?严重吗?快让三哥瞧瞧!”白子渊说着就往屏风后面走,谁知一道凌厉的掌风将他逼退了回来。

“三哥,我可是你妹妹,你不会如此禽兽,想要玷污你妹妹的清誉吧?”屏风后面传来白水心不悦的声音。

白子渊一时语塞,刚刚太过心急,竟忘了她还在沐浴。真是好心没好报,他没好气的道,“竟然还活着干嘛在里面装死?我只是好奇你怎么死的而已?这裙摆处的血迹怎么回事?”

“今天好心救了只受伤的狗,不小心沾染了点狗血。”白水心在浴桶里动了动,水已经冰凉。“三哥,虽然我们兄妹二人亲近些,但还未到坦诚相对的地步吧?”

语毕,只听哗啦一声,白水心从浴桶里站了起来。白子渊急忙转身,脸色微红,忙不迭地的冲向门口,抱怨道,“臭丫头,要不是爹娘担心你,我才懒得过来关心你呢。”

他这是被自己的亲妹妹给戏弄了么?白子渊懊恼不已,却拿此时的白水心丝毫办法都没有,只得关好门郁闷的离开。

白水心板着的面孔终于有了丝丝笑意,起身穿好亵衣,外面罩了件白衣薄纱外套,亵裤亦是轻薄的白纱,只见她脚尖轻点,瞬间风华便能迷倒众生。

“什么人?”白水心刚走进自己的房间便听见门外有异动,脚步轻移衣架旁,手指轻轻一挑,一件绛红色的袍子便被她裹在了身上。

“小姐,我家世子毒气攻心,只有小姐能救他,小姐可否出手相救?”

听声音有些耳熟?沉稳而有底气,此人内功不凡!白水心闻言,狐疑道,“中毒?他今日回府时不是还好好的吗?”

“小姐若不信,可以随在下一起去看看便知。”

“你就那么笃定我会救他?”白水心道。

“在下知道小姐心善,必会救我家世子一命。”

白水心整理好袍子,穿了双红色绣花鞋便拉开了房门,果然门外站在的人是记忆中的陈伯。只是十年过去,他的容貌竟丝毫变化都没有,此时正精神抖擞的恭候在她的门口。“陈伯,请前面带路!”

“难为小姐还记得在下。”陈伯面带微笑的道。

“陈伯这是哪里话?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怎么会不记得?”白水心淡然道。

“小姐说笑了。小姐今日救回世子已经报了当年之恩,在下厚着脸皮再来相求,不过是仗着小姐心善而已。”陈伯说完,见白水心不说话,识趣的在前面带路。

途中又将事情发生的经过与宗政季云如何中毒细说了一遍,抬眸见白水心依旧面色淡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便不再说话。

第三十三章 莫大的牺牲

那个男人……

他十二岁那年,也就是先帝驾崩第二年,他的父亲宗政子乾因西凉叛乱,在镇压叛乱的过程中不幸身亡。从此原本冷淡孤傲的他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几乎从不迈出王府大门。

他又怎么会招惹上魔教教主呢?

江湖传闻,云世子不止下肢瘫痪,还不爱女色,不仅将皇帝的几次赐婚都推脱了,还将其他皇子好心送上门的侍妾原封不动的退回。于是乎云世子有龙阳之好被传得神乎奇乎,仿佛果真有此事般。

白水心眉头紧了紧,随着陈伯飘然进了樽亲王府的大门,来到一处别院。院子里倒也雅致,只是这盆栽里种植都是梅花,或红,或白,或粉,各种品种都有。

他竟喜欢梅?白水心皱着的眉头微微松了松,抬步走进宗政季云的房间。

首先入眼的便是书房,书案上还摆着纸张,看上面的字迹,似还未书写完便被叶枫捉了去。

侧目看去是一排书架,书架并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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