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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法医小妾-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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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错了只是虚惊一场,万一猜中,娘拼尽心力护下的东西被别人盗走,那不等于要了娘的命?
李煜宸话一出口,也知提议有些鲁莽,见他反对,也就并未坚持:“不如咱们来排一排,看除了江秋寒,还有哪些人可疑?”
昨晚靖王府里人仰马翻,与之相邻的街坊也受惊不小。火势迅猛时,许多人自发跑来参与救火,当时所有人都去扑救,门卫已是形同虚设。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排除肖小之辈混水摸鱼——当然,摸鱼摸到靖王府的书房,是有点过份了。
不过,若是有心之人乘火打劫,到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朝里对他虎视眈眈的还是大有人在。
“王爷~”蓝九在门外禀报,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话。
“进来~”
“王爷~”蓝九和蓝十应声而入,躬身行礼:“你找我们?”
君墨染抬眼望去,见他们二人皆是衣衫凌乱,满身狼狈。蓝九束发的发带被烧掉半截,两只裤腿一只高一只低,早已看不出是什么颜色。
蓝十的脸上东一道西一道的灰印,衣摆不知被什么勾破一片,沾满了泥沙,拖在地上,坠在身后象条老鼠尾巴。
相同的是,两个人的眼里都布满了血丝,那是他们与火神奋战一晚的强有力的证明。
“王爷?”见他只是打量并不说话,蓝九局促不安地抬起头来,手下意识地在裤腿上蹭了几下。
“把手伸出来~”君墨染忽地冷声吩咐。
“啊?”蓝九和蓝十面面相觑。
“聋了?”君墨染不悦地道。
“是!”蓝九和蓝十忙挺直了背,立正站好,两双手直直地伸出来摊开在身前。
那是两双混和了灰烬与血污的脏兮兮的手掌,布满了被烈火高温炙烤后留下的血泡,遍布着被瓷片豁开的血口,正往外丝丝地渗着黑色的血。
“啧~”李煜宸已先皱起眉毛,从怀里摸了只瓶子扔过去:“亏你们还是练家子,一场小火灾就弄成这副德性,别丢了靖王府的脸!拿去自己敷上,若让我发现化了脓,第一个宰了你们!”
“嘿嘿~”蓝九涨红了脸,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露了他憨憨的笑容:“没事,不疼!真的~”
“下去吧,没事了~”君墨染幽然低叹,挥手令他二人退下。
“多谢王爷,多谢李公子~”蓝九和蓝十拿着药瓶,高高兴兴地走了。
李煜宸望着他,弯唇哧地一笑:“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罚他们~”
“蓝一~”君墨染不理他,唤了蓝一进门:“去把下面收拾一下,具体清点看少了些什么东西?”
“啊?”蓝一愣了一下,蓦地醒悟:“昨晚书房失窃了?”
“嘘~”李煜宸竖起手指按在唇上:“思亲堂的火很可能是蓄意而为,旨在引开侍卫,声东击西。只你知道就行了,别声张~”
“王爷!”蓝一涨红了脸,眼里闪着愤怒地火花。
别的都能忍,现在别人欺上门来放火盗物,他身为蓝衣营之首却一无所觉,那不是比打他一耳光更难受?
“本王自有主张,你先去做事。”君墨染当然知道他的愤怒从何而来,不过这个时候,愤怒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是~”蓝一敛去情绪,默默地启动机关进入暗室。亲眼看到那遍地狼籍的模样,胸中的热血再一次冲上头顶!
该死的贼子,气焰实在太嚣张,完全将靖王府当成了无人之境,在这里肆无忌惮地任意翻张,全无顾虑与畏惧!
“墨染,”李煜宸深思地道:“这段时间王府里出的事情太多了,也许是时候把王府的秩序整顿一下了。”
从祈福时明心的被害,湖心岛树林里那块刻字的树皮不翼而飞,到狩猎时江湄遇袭坠崖,再到四夫人佩琴被杀,再到冷卉的怀孕身死,最后到思亲堂走水,翰墨轩被盗……
这一系列的事件,一件接一件,这些看似偶然的事件,表面上看来毫不相干,冥冥中似乎又有某种奇特的线索将它们串在了一起。
想要把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理清,找出潜藏的脉络,却并不那么容易。
见他并不吭声,李煜宸索性把话挑明:“墨染,你看这一切的幕后推手,会不会是那个人?”
“别胡说!”君墨染低声叱道。
“管它是不是,不如乘这个机会,先拔了宛儿这颗钉子?”李煜宸见他似有所动,乘机建议。
宛儿这个女人在王府里兴风做浪,他早就看着不顺眼,只是碍于这是墨染的家务事,不便置喙。
可眼下正值多事之秋,再留着这个祸害在府里,不知还要多生多少事端?
君墨染不语,只露了一抹苦笑。
宛儿是个什么女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只是眼下,他还不愿意破坏君臣之间的平衡与友谊。
“喂,他不仁在先,怎怪你不义在后?!”李煜宸竭力怂恿。
所以说他讨厌入朝为官,不论是相互猜忌还是相互计算,都让他心生厌恶,没有江湖来得自由和逍遥!
“还没到那个程度。”君墨染神色冷漠,不为所动。
吃豆腐
相比靖王府里惊心动魄,鸡飞狗跳的一夜,姜梅却是一夜无梦,安稳地睡到大天亮。
梳洗完毕之后,她先跑去看绿珠,征得她的同意后,要她先充做江府的丫头在府里避上一段时间,对外只说是见她可怜,买进来做粗使丫头的。
姜梅领着她去见管家,这才知道江富天没亮就去了外地,此时并不在府上。
问过如意后,她又找了专管府中丫头仆妇们的徐妈,把绿珠交给她去安排。
做完这一切,就去玉清小筑看那个毒嘴小正太。
唐郁已穿戴整齐在院子里对着满池的荷花发呆,姜梅转头见一株半人高的茶花开得正艳,不假思索折了一朵在手,藏在身后蹑手蹑足地走过去,他却突然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那神气仿佛在说,蠢女人,就凭你想吓我,别说门连窗户都没有!
“嘿嘿~”姜梅干笑一声,把花团在掌心揉碎:“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她明明很小心了,几乎没有发出半点声音,难道他脑后长眼睛了?
唐郁嘲弄地弯起了嘴角,轻蔑地扫了她一眼:“你这么胖,路上的石头都要被你踩碎,还指望别人不发现你?”
倒,他当她是压路机呢?人家已经够小巧玲珑了好不好?不过,姜梅瞥一眼唐郁身轻如燕,似乎风一吹就要凌风而去的身子,恨恨地闭上嘴巴。
好吧,她承认,与他比她是稍稍胖了那么一点点。
“真是一点也不可爱的坏小孩~”她狠狠剜他一眼。
“我不是小孩了~”唐郁很认真地强调。
“你多大?十岁,九岁?”姜梅偏头,十分恶意地把他往小辈上摁,想看他气得跳脚的模样。
一般象他这种半大的孩子,最讨厌别人说他小。
“十四~”出乎意料的,这回唐郁并没生气,只淡淡地纠正她。
十四了?现代十四岁的孩子读初三,很多牛高马大,比她还高。眼前这个,真的看不出来。
其实他并不矮,但是太过漂亮的五官和太过纤细的身材,以及太过苍白的脸色,让他的身高变成了最被忽视的一环。
姜梅惊讶地睇他一眼,嘴里笑嘻嘻地调侃:“哦,娶媳妇了没有?”
“媳妇没有,不过女人很多,我嫌她们烦,通通杀了~”唐郁若无其事地答。
“呃?”姜梅先是一怔,继而仰天哈哈大笑了起来:“哇,好有煞气!”
“放心,”唐郁盯着她,一本正经道:“我不会杀你。”
姜梅越发笑不可抑,存心起哄:“嗬嗬,因为我太漂亮了?你喜欢上我了?还是因为我救了你?”
唐郁轻描淡写地道:“不是,在我眼里,你还不能称为女人。”
“哦?”姜梅被他勾出兴趣,笑盈盈地睨着他:“在你眼里,什么样的女人才称得上是女人?”
唐郁偏头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遍,忽地伸出手隔着衣服在她胸前摸了一把。
“你~”姜梅吃了一惊,正要闪避,他的手已缩了回去,撇着唇,懒洋洋地批评:“腰肢倒是够细,胸不够大,也不够挺,臀也不够翘。”
不过,手感倒是不错~
轰!血液瞬间涌上脸宠,姜梅僵在原地,又气又糗,脸上表情精彩。
真不敢相信,她居然被一个屁大的孩子吃了豆腐!最可气的是,他还老大不高兴,一副吃了亏的样子!
“你,你你……”姜梅错愕了半天,才咬牙切齿地骂出来:“死小孩,你还要在我家赖多久?滚回去!”
“这破地方,你求我留下来,少爷也不呆了。”唐郁拽拽地道。
“你们家里人来接你了?”姜梅眨了眨眼睛,回过神来,小声嘀咕:“怎么来得这么快,都没有人通知我。”
唐郁不吭声,露了个赞许的表情:不错,至少还没笨到家。
“少爷,马车已备好了。”
姜梅回头,见两名着紫色箭袖衫的青年,毕恭毕敬地站在院子外等候。
“你知道我会来,特地在这里等我?”姜梅福至心灵,忽地醒悟。
唐郁眉一蹙,白玉似的颊上浮起两抹红云:“谁等你?只是不想让某个蠢人误以为我挟私逃了。”
姜梅正欲说话,远远见江照影陪着一名中年华服男子朝这边走来,不禁多看了几眼,好奇地道:“那是你家人?”
那个男人肤色白皙,五官倒也端正,但是身材极高,肩膀也十分宽,给人一种很有力,很有肌肉的感觉,一点也没有唐郁那种一见就让人惊艳的美貌。
“他不配~”唐郁张嘴,吐出来的话冷冰冰。
这时,江照影与那中年男人刚好走近,姜梅一吐血差点吐出来,尴尬地红了双颊,目光左闪右躲,不敢与他接触。
“少爷~”那中年男人恍若未闻,一脸恭敬地垂手立在他身前两丈开外:“可以走了吗?”
“哼~”唐郁并不理他,只望着姜梅:“多少钱?”
“啊?”姜梅跟不上他跳跃的思维,一时莫名。
“唐少爷客气了,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还是江照影机敏,听出他的意思是想答谢,忙不迭地推辞。
唐郁看都不看他一眼,从怀里摸了一张银飘扔在地上,转身大踏步离去。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江照影变色,中年男子忙陪了笑脸,压低了声音道:“抱歉,少主自小体弱,脾气惯坏了,恶意却是没有,请多担待。”
“哪里~”江照影勉强挤出笑容来,暗里早把唐郁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你干什么,还不快来?”唐郁头也不回,冷声道。
“来了!”中年男子小跑步追上去,殷勤地搀扶着他上了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地驶出了江府。
“啧~”姜梅摇头:“这个小霸王,长大了还得了?”
“湄儿,”江照影神情怔忡:“以后千万不可与他再有往来,怕是麻烦不断。”
姜梅不以为然,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这时门房匆匆来报:“小姐,门外有个张姓的捕头求见。”
“张彪?”姜梅眼睛一亮:“快请进。”
“湄儿,”江照影皱眉道:“你什么时候与这等粗人有交道?靖王可知道?”
“这可奇了,我从不干涉他与人来往,我与什么人交往,干嘛要经过他同意?”姜梅淡淡地反驳。
“这怎么一样?”江照影瞠目。
“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有什么不一样?”姜梅不耐地挥挥手:“行了,我不跟你多说,走了。”
张彪正与在花厅里与如意大眼瞪小眼,见姜梅走了进来,忙开心地站起来:“九夫人,早~”
“你也知道早?”如意不满地训道:“那就不要来扰人清静!”
就算没有他来搅局,小姐现在也是满头包,一身麻烦!他一个大男人,三天两头跑来找小姐,传到靖王府里,小姐还有活路吗?
张彪搓着手满脸尴尬地站在原地,前进两难。
“如意~”姜梅低声喝止,转头笑着示意他坐下:“可是昨天托你办的事情有眉目了?”
“不是~”张彪脸有愧色:“九夫人交待下来的事情还来不及办~不过你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噢?”姜梅奇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张大哥清早上门,究竟所为何事?”
“是这样~”张彪瞥了虎视眈眈的如意一眼,小声道:“京郊暮云县发现一具男尸,想请九夫人一同前去看看,不知九夫人有没有空?”
“没空~”如意抢先一口回绝:“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如意!”姜梅喝道。
“小姐,”如意弯腰福了一礼,冷着脸道:“你吼也没用!你好歹是靖王府的夫人,又不是正经的领朝廷俸禄的杵作,随便哪个阿猫阿狗来叫都去看,成什么样子?就算王爷不说,别人也会笑话咱们江家没规矩!”
“如意姑娘,要不要我给你提鞋?”姜梅怒极反笑。
只怪她平时太过宠她,如意一点都不怕她,半点规矩也无,打着为她好的旗号,都敢骑到她头上来了!
“小姐~”如意委屈地鼓着颊,眼里浮起泪雾:“我是为你好。”
“我有脑子,合不合规矩自己会判断,不需你指指点点~”姜梅冷冷地道。
姜梅平时笑眯眯很好说话的样子,一旦较真起来,不怒而威,自有一股让人不敢违拗的力量,如意不敢再说,默默地退到一旁。
“张捕头,这死者可是与上次的案子有联系?”姜梅先问清楚。
“没有。”张彪十分肯定地摇头。
“可是与我托你办的事有关?”姜梅再问。
“也不是。”张彪再答。
“那就恕我无能为力了。”姜梅摇头拒绝。
她不是包青天,不可能每件案子都揽上身,她只有一双手,若是事事强出头,一个人忙得过来吗?
如意听到这里,一直紧崩的俏颜这才舒展开来,破啼为笑。
“这个人虽与那两件事无关,不过那个人听说与靖王府却是有点关系,是以张彪才斗胆请夫人过去瞧瞧。”张彪忙解释。
“什么叫与靖王府有关系?”姜梅奇道。
“听说那人之前是在靖王府做事,不久前才从府里辞了工出来的。”
“是吗?”姜梅心中一动,问:“他叫什么名字?”
“林富。”
姜梅心中咯噔一响,忙问:“可是死因有可疑?”
“里正报上来的初检单看来,似无可疑。是饮酒过多,失足自高处坠下摔死。”张彪简洁地报告:“不过,乡下地方杵作经验少,怕验错了,想请夫人过去看看。”
“好,我随你去。”联系到冷卉的死,姜梅真的很难相信林富是自己摔死的。
“小姐,你知道暮云在哪里,离京城有多远吗?”一旁的如意实在忍不住,插了一句。
“很远吗?”姜梅转头望向张彪。
“呃~”张彪摸摸头,不好意思地道:“暮云离此七十余里,若是一切顺利,快马一日当可来去。”
他说得倒是轻巧,小姐千金之躯,哪象他们皮粗肉厚?来回奔波一百多里地,还要加上勘验尸体,岂不是要命吗?
“若是不顺呢?”如意没好气地瞪他。
“如意,收拾行礼,今晚住在暮云,我去跟大哥说一声。”姜梅转身朝花厅外走去。
“那王府呢?”如意忙叫住她:“要如何交待?”
姜梅头也不回:“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林富之死(一)
“湄儿,出事了~”还没走出院子,江照影已匆匆赶了过来,表情很奇怪,惊讶中似夹了些隐隐的兴奋——嗯,他的眼睛闪闪发亮,应该是兴奋吧?
“什么事?”姜梅不禁好奇。
“刚刚收到消息,昨晚靖王府走水了,思亲堂被祝融肆虐,变成了一片瓦砾。”江照影努力想表现淡定,显然并不成功。
“哎呀~”如意惊叫一声:“那小姐岂不是回去无望了?”
“别胡说~”江照影斥道:“靖王府走水,老夫人受了惊吓,湄儿理应回去探望。”
如意坚决反对:“老夫人本来就看小姐不顺眼,现在心情肯定很糟,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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