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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归和富二代的中国创造梦:芯动中国创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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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中正进来了,他握了握李烈与未央央的手,然后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未央央为他泡了杯茶,端给他:洞庭无处不飞翠,碧螺春香万里醉。请您尝尝我们的碧螺春,这是第三泡。
你懂茶?李烈这时才发现曲中正眼中的光彩,他就那样看着未央央,眼中含笑,嘴角微扬,夸张地说就像是一位孤独的玩家找到了玩伴,惊喜惊喜。
略懂一些。未央央放下茶杯说,她瞄了眼李烈,尤其喜欢这种碧螺春。
曲中正那时意外地看着未央央:吓煞人香!
这句在那天被广泛应用的台词在李烈的心里如滚了油的鸭子,香得要命。李烈陷在沙发里看着被未央央牢牢吸引的曲中正,他知道,未央央才是真正的鱼饵,因为谁都知道千金易求,知己难觅。为爱清香同入座,欣遇知己细谈心。让他们聊吧!聊得越有兴致越好!
碧螺春是好茶啊!曲中正闻着杯中飘出来的袅娜香气,说:白云翻滚,雪花飞舞!丫头,考考你知道多少?就说这碧螺春吧!
未央央那时展颜一笑,茶需静品,香能通灵!
李烈恨不得把未央央扔出去,他盯着未央央,看着她不紧不慢地整理好放在茶几上的茶包和茶筒,颈项低垂露出了清晰的发际线。
曲中正哈哈大笑:说得对!说得对!
未央央忽然抬起头来:我奶奶对这种茶情有独钟,我就是闻着这种茶香长大的,后来,我也喜欢喝茶,尤其是碧螺春。据清末震钧所著《茶说》中说:茶以碧螺春为上,不易得,则苏之天池,次则龙井。可见,碧螺春在历史上就荣以为冠。其品质特点是:条索纤细、卷曲成螺,满身披毫,银白隐翠,香气浓郁,滋味鲜醇甘厚,汤色碧绿清澈,叶底嫩绿明亮。这种茶有一嫩三鲜之称。
一嫩三鲜是什么呢?曲中正好奇地问。
未央央笑了:一嫩即茶叶嫩。三鲜即色香味。当地茶农说:“铜丝条,螺旋形,浑身毛,花香果味,鲜爽生津。”
未央央那时谈兴正浓,她瞄着李烈与曲中正两个男人,像一个纯真的小姑娘在卖弄自己的知识,希望得到他们的回应和赞扬。也像一个茶中君子遇到了知己,李烈那时陷入对自己的讽刺之中,他想也许这时候卖弄的应该是自己,但是相反的是未央央,这个土生土长的北京姑娘在谈论他家乡的茶。他其实很爱家乡,他也略知一二,但他却不想插话,因为他知道未央央现在就是他的嘴,他的手,她说的就是他说的,而他只是看着他们,津津有味地看着就可以了。
后来,曲中正看了眼李烈,他们的目光刚一对撞,李烈立即觉得脸在发烧,曲中正却温和地笑了:这碧螺春产于江苏。哦,李烈,就是你的家乡啊!
李烈就像是一个观众在看一场舞台演出,忽然走了神,想入非非起来,曲中正由台上跳出来提醒他,他才回过神来,他几乎忘记了自己其实才应该是主角。他欠了欠身体说,我外婆家在苏州,我出生在南京。
没错,就是苏州。曲中正兴奋地说,苏州的洞庭山。
那儿也是您的家乡?李烈立即说,他也变得兴奋了,这应该是个兴奋的上午,他们在这间安静的屋子里聊这种叫碧螺春的茶,聊距北京千里之外的江苏最有名的苏州洞庭山其实是非常不错的选择。
曲中正陷入了得意,他看着他们手按在沙发扶手上说:东山西坞。
未央央轻声说:1954年,周恩来总理带着东山西坞产的碧螺春参加了日内瓦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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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中正那时似乎有些感动,在李烈看来,他就是感动的,他笑逐颜开,喜上眉梢,真的如同遇到了亲人。在北京城里如果有人饶有兴致地说起东山镇西坞村,那么他一定会是感动的,因为,他的家乡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截止在江苏或是苏州,没有人会仔细地追问是苏州的什么地方,因为那就够了。也没有人知道这个典故,那只不过是采出了2斤茶叶给周总理带到了日内瓦。曲中正最爱喝碧螺春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典故,他端了若干年的茶杯,终于有一个人一语点破了其中的玄妙。
这也许又是巧合,但巧合真的如此神奇?李烈看着未央央,她做了篇有关造化的文章,玄之又玄。
未央央始终不提投资的事,李烈也不提,他得配合她,茶需静品,香能通灵。
曲中正后来笑吟吟地看着李烈,忽然说:来找投资的?
这个忽然出现的转折出现在第三口茶后吧!未央央说的“清风生两腋,飘然几欲仙。神游三山去,何似在人间”这句诗之后,那时李烈正有飘飘然的感觉,他有点享受这样的生活,仿佛那些目的性已经与他无关,他只管观看,不管参与,很惬意。但是,曲中正急转直下的转移忽然就把他拉回了现实。
他放下了自己的二郎腿,端正坐姿,扶了扶扶手:是!
曲中正忽然叹息了一声,这件事是大事,需要全部部委委员们集体同意才行。有一二人不同意,也不得不考虑。
李烈变得紧张起来,他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说这件事除他自己外其他部委还不知道,那么今天之后,他们将知道,也将由他们决定。
而且,曲中正话峰一转,终于说出了他今天所说的最至关重要的一句话:现在,部委们都把注意力放在了CPU芯片的研发上,重点的投资在龙芯。毕竟这是这个行业的主打,你知道,人嘛,都是好大喜功的,都希望一石击起千重浪,最好是山呼海啸。
李烈终于明白了,原来是嫌天枢一号不是CPU或MEMORY的芯片,不引人注意啊!他微微一笑,原来如此!
那时他盯着曲中正的神情,想要发掘一些安慰,但是,曲中正却已经将话题转移回了茶上:谢谢你们让我品了极品碧螺春。
他喜笑颜开地看着未央央,如同见到了故知:小朋友,我们成了茶友,以后还是要多交流多沟通啊!现在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不多哦,从事这么尖端的职业,却喜欢这么传统的东西。一定要保持哦!我可不希望这是你的临时功课。
未央央笑了,李烈由她飘移过来的的眼中发现了一丝不屑,这让他的心咯噔一下,但是,她只是笑了:任何时候我们都会与时俱进,但是绝不扔下传统的东西。
曲中正点点头:你们先回去吧!放心,部委会通过后我立即通知你。
李烈和未央央走出C部的大门时,不约而同地回望了一眼,又不约而同地叹息了一声。
你说,我们泡了茶,还是让茶泡了我们?未央央说。
看明天吧!李烈说,至少,他这次能把那份计划书公示给所有部委了。你不是把那盒明前碧螺春故意扔在那里了吗?他也没拒绝。
未央央跳出去,看了眼李烈:这你也知道?
你不是喝大红袍吗?看来今天是特意备了课才来的。
未央央意味悠长地说:药得对症。
李烈说:几千块钱算不算行贿?
未央在撇了撇嘴:这是什么地方,过一天明白一天,明天比今天明白,明年比今年还多长了大见识呢!你不觉得,他在告诉你,你有对手,你要面临竞争,看看是天枢一号还是龙芯一号会抢着这杆红旗,这样你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吗?
精明的未央央好像是看着他,又好像是穿过了他看着远处的车流,好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明天开始,如果你有时间我们就中午到这儿的食堂吃饭,一定会经常遇到他,当然,最好是也遇到严信。我们根本无法靠近他们的身体,但是,我们可以冲击一下他们的视神经和脑神经,最直接地督促曲中正。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而你,也要找机会认识这些人。
未央央说着招了辆出租车: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李烈指着不远处的一辆崭新的奥迪A8说:我去买辆车。
真的?未央央竟然有几分惊喜。
李烈做了个鬼脸,说:自行车!
那我可以送你一辆。不过,你先把茶钱给我,一共两千块。
开张欠条给你。李烈说着掏出笔来,在未央央的胳膊上奋笔疾书:欠未央央茶钱两千,李烈。
还有劳务费!
李烈哈哈大笑:我是要钱没有,要人一个,你看我身上哪块肉好,就割去吧!
未央央噘了噘嘴:我又不是你妈妈!要你这份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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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烈由一个恶梦中醒来的时候天正好刚刚放亮,起身后,他尝试着回忆梦中的情景,但是,却一无所获,除了额头上的冷汗证明他刚刚经过一番挣扎,他看到了自己放在一旁的西装衬衫领带,觉得还不如回到梦中,这个残忍的现实让他有时候觉得他已经开始不了解自己了。
跟我约会吧!未央央昨天在电话里直接得让李烈忽然窘得双颊发热,怎么现在的女人都这么直接,还是他已经OUT了,被女人们甩在了身后,他忽然长呼一口气,说:好啊!
我是说明天早上我们见个面,你跟我去参加一个婚礼。未央央吃吃一笑,然后纠正说。
好!李烈答应了,他很清楚他明天其实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办,但是,未央央一张嘴,他就不好意思拒绝了,这是这些天来,她第一次主动找他,他欠着她人情要还。
穿得正式一点。
正式一点是什么呢?西装?领带?衬衫?那应该是新郎倌的打扮。他穿上了,又脱下来,又穿上,又脱下来,来来回回地几次,他还是穿上了,因为他决定今天像新郎倌一样光鲜,他决定不了别人的思维,可是自己的穿衣打扮还是可以决定的,他就这么决定了。
出家门之前,他很满意地冲着无生命的镜子做了个生机盎然的鬼脸。
见未央央的第一面便被一盆冷水泼来。
这才一天没见你怎么就升了官儿了?
李烈愣住了,他没明白未央央的意思。未央央看着他一头雾水的模样,接着说:新郎倌?未央央笑着说,并整了整他那条红色的领带,这句话的杀伤力达到百分之百,但是李烈却得意地说:我要永远保持着新郎倌的好心情,天天新郎,夜夜洞房。
未央央翻着白眼只说了两个字:呆子!
让李烈好奇的不是未央央对自己这身行头的评判,让他好奇的是究竟是谁的婚礼惹得他大动干戈:今儿谁结婚?让你未大小姐如此重视?
曲灵阿,很奇怪的名字吧!
是很奇怪!李烈点点头。
难道你没有别的想法?
李烈看着未央央似笑非笑的眼神,心开一窍:难道与曲中正有关系?
没错,曲灵阿就是你天天想的夜夜盼的黑天白夜都想见的曲中正的女儿,这可是给了你一个足够堂皇的机会。
李烈那时惊讶得下巴差点掉下来砸到脚面,他现在每天都要在嘴上念叨在心里过几次这个名字,他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都快要爱上这个名字了。有时候,他们混进C部的食堂,他都会在人流中寻找曲中正的身影,他像一个陷入初恋中的少男在寻找心上人一样渴望见到他,再得到他的回眸一笑。可是,七个工作日下来,他只见到过曲中正两次,一次是他根本没见到他,一次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当作不认识一样与一群领导们走开了。很正常的表现,他们认识,但是他们只当作不认识。
李烈后来也没有接到曲中正的电话,他就像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甚至连他自己也人间蒸发了。
李烈预料中的搁浅果然应验,于是,他开始再次整理自己的资料。他依然会紧张,紧张到他已经不止一次地思虑过自己应该说的和不应该说的话,尽管未央央说放下才能承担,他知道首先要拿得起才能放得下,而他又不可能放下。
他还真不知道这件事,但是让他更惊讶的是未央央是如何知道的,他看着她说,你是说你跟曲灵阿是校友?
没错,所以我说我见过他,通过她女儿和我们导师,我了解了一些,而且,周明亮跟曲灵阿是姑表弟,所以周明亮才能进C部实习,只是可惜你今天看不到周明亮了,这家伙急性阑尾炎在医院养着呢!
李烈那时候觉得两手空空大脑空空:可我没准备礼物。
我已经替你准备了。未央央说着,熟练地将手伸进了李烈的臂弯,这种姿势一直保持到出租车里,敞开的车窗吹起了未央央的头发,淡淡的香味丝丝而来,发丝撩拨得他鼻发痒心慌慌,他有一种幸福感,但同时,他又觉得自己越是前行,越是觉得拥堵。那时候,北京的道路正堵得严严实实,未央央后来说:我们下车走着去吧,就要到了。
这句话让李烈竟然硬起了头皮,他觉得自己越来越俗气了,越来越难为情了。
我听到你的心跳得有些乱!未央央忽然抬头说,你很紧张?
这该死的心脏!李烈戏谑地掩饰了自己的忧伤说,它春心荡漾,不归我管了。
良久的沉默,未央央似乎没有想到像李烈这样的书呆子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所以,原本在电话里曾挑逗过李烈的未央央竟然略显尴尬地撇了撇嘴,眼波如丝地扫向窗外,不冷不热地说: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让我最崇拜。
谁?李烈的好奇被她调动起来,这个未央央还从未主动表露过喜好,今天看来果然不同寻常。
齐天大圣!未央央瞄着李烈说。
李烈顿时就如瘪了的气球一样沮丧,再次着了这丫头的道儿了:那分明是只猴儿!
牛鬼蛇神有时候不比正人君子可爱吗?未央央纠正了一下。
李烈想想也是,所以,他自我解嘲地冷笑一声: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这个你就不要操心了!我来操办,这个我在行。未央央的脸如月瓷般透明的泛白。
李烈那时候看着未央央,其实有些忐忑不安,他感觉到心慌,好像把命运交到了并不靠谱的人手里,只能有气无力地看着。他的不安来自两个方面,怕未央央搞砸,又怕未央央发挥得太完美。他看着未央央鲜嫩的脸颊,忽然叹了口气。
未央央立即感觉到他的担忧,但是她却挑起眉梢说:你放心吧!就当投石问路了。与其坐而待毙,不如突围求生。也许,某些人没有动静就是在等待,请君入瓮,倒转乾坤?
李烈忽然就有了信心,他想他的忐忑还是因为紧张,他的俗气也是因为紧张,他太想要好的结果了。
悲观者的精神从来都是衰弱和敏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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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一场简朴的婚礼,在一间普通的星级酒店举行,这样的酒店北京很多。
婚礼还没有开始,到场的嘉宾只有新郎新娘的亲属。李烈在进入大厅的一瞬间就扫视了娘家座席上的客人们一眼,他看到了几个副部长,但是他知道的部委委员们并没有全部到场,他猜严信就没到,昨天听食堂的人说严信出国还没回来。
曲中正对于李烈的到来异常惊讶,他笑逐颜开地向着李烈摆了摆手,而未央央已经钻进了新娘休息室。
我们冒昧了,不请自来!李烈客套地说。
欢迎欢迎!曲中正客套地回应。
婚礼马上就要进行了,曲中正没有时间过多与他们寒喧,已经回到了他的位置,李烈在一旁坐下来,才发现未央央不见了人影。他踱步到新娘休息室门前,听到未央央的声音:这花儿一会儿扔给我啊,谁也不许跟我争。有女孩子在哄笑,未央央的声音再度清晰地传来:师姐答应我了,你们不愿意也没办法了。
多好的小女儿闺房话啊,李烈宁愿相信这是未央央发自真心的调皮,而没有其他目的性,在此之前她与曲中正的女儿有多深的交情他不得而知,可是,他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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