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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面天使-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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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他们嫣然一笑,回头却又捅了肖蔚洋一胳膊:“你骗人!大一的冬天?那会儿你还不认识我呢!”
他被我捅得面露痛楚,却没有放开搂着我的那只手:“是你还不认识我!我那时候已经暗恋你很久了,我对你一见钟情,没告诉过你吗?”
我问他:“你什么时候第一次见我的呀?”
“迎新晚会上你跳舞的那次啊!”他显然觉得我这个问题问得也太笨了,“我以前从来都没觉得梦露有什么好的,直到看见你,我才知道原来性感也可以那么自然灵动清新可爱,那真是一种雄性无法抗拒的迷人。我知道我不是这所学校里唯一一个对你一见钟情然后苦苦暗恋你的人,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你也看见我、爱上我,可我更不知道的是,在见过你之后,还能有哪个女人能让我心甘情愿付出一生?”
冬天天黑得早,而太阳一落山,我很快就觉得自己不能再滑了。一是温度骤降,并且由于蓝道坡高,风还大,而我的毛线手套因为先前摔跤撑住地面的时候缠进了细小的冰粒,这会儿已经冰冷彻骨,令我的手指钻心地疼,被肖蔚洋热腾腾的大手捂着暖了很久,又换上他暖呼呼的大手套,也无济于事。
二是太累,被靴子紧紧绷住的小腿生痛生痛的,总是曲着的膝盖也开始不堪重荷,最后滑的那几次,连预备的时候都觉得两条腿抖得站不住了。
于是,我们还了器具拿回押金,去吃了顿热乎乎的火锅。
晚饭过后,我们回到早上来时便已登记入住的宾馆房间。当时只是把行李放进来就出去滑雪了,因为明天我们还要再滑一天雪的,所以今晚上不会回学校。
房间里慵柔暗黯的暖色灯光亮起来时,我立即意识到,和肖蔚洋在一起的第一天就答应过他的事,推迟到今晚,终究是躲不过了吧?
因为这个,我在浴室里耽搁了格外长的时间,将身体一遍一遍洗了又洗。我不知道经过今晚,这具身体是会被肖蔚洋的爱情洗净,还是雪上加霜地变得更脏?
然后,站在镜子前,我慢慢地用电吹风吹着头发,觉得心里像是不知何时蹿起了一蓬草,堵堵的,偏还被这暖得发腻的风吹得乱糟糟一片。
门把手动了一下,却因为我上了锁而无济于事。
我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下,终于悄悄把锁拧开。
片刻之后,门把手又动了一下,肖蔚洋出现在我身后。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它们已经干透——事实上,它们已经干透好一会儿了。于是他接过我手里的电吹风,关上它,放回原位。
突然消失了噪音的世界寂静得教人心慌,我听见自己的心脏发狂地跳了起来,一下一下敲得胸口发疼。像是知道我此时的困窘,肖蔚洋温柔地拥住我,安慰般地慢慢开始亲吻,从我的头顶,一点一点向下,额头、鼻子、脸颊、嘴唇、下巴、脖子……
感到身体腾空而起的时候,我紧紧闭上眼睛。很快地,我的背贴上了柔软的床垫,我蓦地就沉不住了气,惊恐地睁开双眼——
触目是肖蔚洋漾溢着柔情的面庞,突然之间就让我感到莫名的安全和安心。他慢慢解开我浴袍的带子,陡然接触空气的肌肤,即便是在阳暖如春的室内,也还是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他定定地凝视着我,俯□来用力抱着我,吻住我的嘴。刚开始,他的吻又轻又浅,为了留出余地给那串令我的眼泪毫无征兆地夺眶而出的低喃:“小娆、小娆,我好爱你,我好爱你……我再也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了!”
他在我的身体里深入浅出横冲直撞的时候,那强烈而陌生的刺激令我难以承受地不断剧烈摇动着脑袋,于是他的嘴唇为了紧追着我的,追得既卖力又辛苦。其实那个时候我不想让他吻我,因为我忽然觉得很不堪。我从未想过自己期待良久的第一次竟然是这样的——噢,这甚至都不是第一次,我根本就不知道我的第一次是怎样的!
可为什么都不是第一次了,也还是这么痛?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女人不愿将性与情分开,因为如果你不够爱一个人,那么为他而痛到这种地步真的值得吗?硬生生侵入体内的异物令我胀得难受,高高挺立的乳…尖在他的掌下也敏感得发刺,不舒服得让我只想把他推开,再不许碰我。这样的感受越发令我联想起自己毫无知觉的第一次——如果连对并非毫无感情的肖蔚洋都是这样,那么那件事情发生的时候,我是在多么可耻又可怜地受辱!
然而就在我几乎忍不住痛哭失声的关头,肖蔚洋忽然定了一下,然后猛烈地抽动,速度和力度都提升到了刚才的好几倍。他皱着眉头紧闭双眼,冲锋一般地长声呼啸起来,那声音是一种扭缠在一起的痛苦与狂欢,烈烈的男子气息火焰般烧灼而来,随后,他软软地瘫了下来,却因为担心压到我而仍然微微躬着身体,脑袋侧伏在我的颈侧,唇角浮起一丝疲惫至极更满足至极的微笑。
而后,他精疲力尽地长长一叹:“我真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那一刻,我忽而释然。
好歹我能让爱我的人快乐,那么就算有些不舒服,忍过去就好了吧。
☆、第二十六章
我说错了,我不该用“精疲力尽”来形容肖蔚洋。
因为在那次之后,他又接连用掉了两个套套。
当他伸手再去拿第四个套套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制止他:“不要了!”
他“哦”了一声,语气里满是抱歉,同时隐隐夹杂着一缕掩不住的失望。
我于心不忍,便补充了一句:“我是说,别用那个了行吗?我不喜欢上面的花纹,硌硌的磨得我痛。”
照理说那些花纹是为女人而设计的,应该让女人更快乐才对。我觉得痛,是因为我始终有些干涩。
肖蔚洋振奋而起:“你也不喜欢?我还以为套套只是男人的敌人!”
他怜爱地抱住我,舔了舔我的耳垂:“就怕不戴的时候我坚持不了太久。”
我失笑:“你都第几次了,还怕太快?”
他将脸埋入我的胸脯:“可我真的还是舒服得不行,还不都怪你?”
说着,他又抬起头,目光里流露出几分紧张:“可是……要是再有孩子怎么办?”
我心里一痛,将脸别过一边:“现在应该还是安全期。”
他似乎有些懊悔自己提出这个问题,于是半坐起来,把我环入臂弯:“没事,别怕,啊,再有孩子,咱们就生下来,嗯?”
我笑了笑。说得轻巧,那恶梦一般的经历,我可不想再来一次。
我的沉默不语大约令他明白了些什么。他的手指沿着我的胸口慢慢往下滑,经过小腹的时候,放得益发地慢:“宝贝,那时候……是不是很疼?有多疼?”
我试图翻身背对着他:“别问了……”
他却按住我,沉身向下,分开我的双腿:“那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该有多痛苦多无助……要是我在就好了,我可以帮你止痛……宝贝,我现在来弥补好不好……你说,是要吹一吹还是舔一舔,嗯?”
我剧烈地震了一下,全身都可怕地发起了烫,连忙扭动着想要躲开他:“你发什么疯呢?早就不痛了,再说也不是那里……啊!!!!”
我从未听过自己发出那么放纵的宣泄极乐的尖叫,可要我如何忍得住?他就那样不管不顾的,像条小狗般没命地舔着我最见不得人最难以启齿的地方,那个地方偏偏又是超乎我想象地喜欢被那样对待!
这一次,他是在大水淋漓之中冲入我体内的,而且由于我们之间不再有任何阻碍,肉体和肉体紧密贴合彼此润滑,我不但不再觉得痛,甚至觉得痒了起来,痒得只希望被更快更重地搔磨。第一次结束时还好,到了第二次,我的身体已经盛不下他的液体,尽管他已抬起我的双腿将我的臀部垫高,汩汩的浓浆还是几乎在一冲出他身体的时候就溢了出来。
原本垫在我背下的浴袍早已被我们俩揉得又湿又皱,床单便逃不掉地遭了殃。我自然要埋怨他:“你看你,弄得这么湿,一会儿怎么睡呀?”
他翻身就要去摘电话听筒:“我叫人来换床单。”
我连忙拦住他:“也不怕丢人你!”
他顺势回身搂住我,低低地坏笑:“这怎么是丢人?我很骄傲好不好!换床单的小姑娘不知该多羡慕你!”
调笑归调笑,他到底也没那么放得开,终究是拿了条毛毯铺在床单上,便敷衍了过去。
那天晚上,终于真的精疲力尽的我们紧紧相拥,在黑沉沉的梦乡里睡得格外香甜。
原本计划好的第二天还要滑一天雪,最终被证明无法做到。
肖蔚洋以前自己来或是跟兄弟来,这自然不在话下,可现在是带着我,那一夜鏖战令我们直睡到第二天午后才醒,而且浑身无力。我因为头天是第一次滑雪,更是全身肌肉酸痛,连走路都困难,甭提别的了。
所以,我们俩索性又缠绵了一个下午,然后起来吃了顿晚饭,就坐上了回学校的汽车。
在车上,肖蔚洋咬着我的耳朵说:“我想明天就去租套房子,咱们搬出来住好不好?经过了这两天,我已经预见到我以后一天都离不开你了……”
对于这个提议,我没有犹豫太久就答应了。
因为我也想要改变一下生活状态,以便在最短的时间之内走出过去的回忆。我不想仍旧住在宿舍里,在电话响起的那一刹、在走出楼门的那一刹、在无数无数个似曾相识的瞬间,忽然一阵恍惚,以为马上要出现在耳边的那个声音、马上要出现在眼前的那个人,还是萧然。
终于明白,为什么对那些不能再爱或不再被爱的人,人们总是选择远远逃离。尽管孔雀东南飞,也飞不出沉重的悲哀,但是,至少不要再在自己的心上自残自戕吧。
决定搬出去住的第二天,肖蔚洋一大早就起来,逃掉了一天的课,马不停蹄地在学校周边看房子。下午三点以后我也没课了,这时他正好选拔出最后三套,要我去拍板。
我也从不是不爽快的人,觉得其中两套任一套都可以。于是肖蔚洋选了那套可以马上签合同入住的,当场交了押金和三个月的租金,就兴高采烈地拉着我去吃了饭,然后逛超市购物,买好了一应必需品,当晚就搬了进去。
其实如果按照过日子的标准,当时那套房子还有诸多不便,譬如网络没装,厨具餐具也都没有。可对于我们而言,只要有一张可睡的床、可用的浴室洗手间也就够了。
在那之后,我们的小家一天一天地添置起家具,迅速地变得拥挤而温馨起来,而我的女性本能也在一点一点地被开发出来。这才知道现代社会娇生惯养的女孩子在没有自己的家的时候固然大都会犯懒,想不到要去学做各种家务,可一旦有了属于自己的二人世界,马上就会萌生出主妇的自觉,对许多事都乐此不疲起来。
我们俩第一件热衷的事就是学做饭。肖蔚洋是怎样我不知道,反正我自己以往逛书店,基本上只去两个区——专业书区和杂志区,而现在我会拉着他去看菜谱,煞有介事地买了好几本回来,然而真到用时却发现菜谱上好多菜的做法都实在太复杂了,费时费力不说,而且好多作料或原材料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想买都没地儿买去。所以实战中我们俩往往还是上网现搜,然后偷工减料地选最简单的方法来做。
我和肖蔚洋一起学艺,应该算是同时学会的,不过会了之后我就不让他做了——以前还真瞧不出来呀,原来我这么传统,非觉得这是女人的事儿!我选出了一批自己觉得既有一定难度又不算太复杂还足够好吃的菜式,原本摩拳擦掌打算一一实践,却拖了很久都走不过一轮,究其原因,是我的服务对象实在缺乏热情,永远只爱吃他早就吃熟了的那几样菜。
于是我泄气,他委屈,而我每次骂他,他的反驳都是那一句:“我就是这么专一,我就是这么喜旧厌新,到底有什么不好?”
他都这么说了,我只好有苦在心口难开。虽说抓住男人的胃就抓住了男人的心,但我也从没打算把我男人的心捏得只有一颗鸡蛋那么大呀!
那次我趁着周末花了一下午功夫才做成了狮子头,他吃过却没有立即称赞。这可被我抓住了把柄,从各个角度把他狠狠谴责了一番。可怜他完全没有辩解余地,忽然无限委屈地哼哼着把碗一放,站起来跺着脚围着我不停绕开了圈子。
我奇问:“你这是在干嘛呀?”
他横眉立目地答:“游行示威!”
我噗!——差点没把饭喷一桌子!
他见我满脸可乐的样子,才坐回原位,认认真真地对我说:“真的很好吃,我发誓,就是因为太好吃了我才没腾出空来说话呀!老婆,怎么办?我好喜欢吃你做的菜,而且越来越喜欢了,我真担心要是有一天你不愿意做菜了,我又肯定不会让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那我可怎么办呢?”
自从我们俩住在一起,他就改了口叫我老婆,怎么说都不听,也不计较我坚决不肯叫他老公。说来说去没办法,我也就由着他。
我听他那么一说,觉得是个教育他的好机会,便道:“不会的啦,我很喜欢做菜,不过你知道我喜欢尝试新奇的东西,所以你要让我保持做菜的热情,就要让我经常做一些没做过的菜才行啊。”
他点头说好,只是在那之后,最喜欢的菜仍旧还是那几样,你若问他要吃什么,他也永远只会点那几样,唯一的进步就是在我每次发展新事物的时候会比过去拿出更多的热情来表示鼓励罢了。
在冬天过完之前,我们一直就那样地,抓紧一切机会宅在家里。在不需要出门的时候,顶多会在有阳光的傍晚爬上楼顶,背光而立,自恋地看我们俩相偎相依的影子被夕阳拉得长长的投在墙上,像漫画里的情景一样,有时我们还会特意拿相机去把那影子拍下来。
我不记得和萧然在一起时曾有过温存得如此美丽的时刻,所以我也不记得和萧然在一起时曾那样地在心里偷偷带几分怅惘地想:如果将来我们结婚,天长地久地厮守在一起,还会有这样的浪漫缱绻吗?
萧然,萧然……我怎么又想起他了?
原本那么运动型的肖蔚洋变得如此之宅,我看得出他是真的贪恋我们二人世界的点点滴滴,我也是,不过在此之外,或许还有一个更大的原因,是我不愿走出门去,面对那个有萧然存在的世界。
然而其实,有了肖蔚洋之后,要忘掉萧然应该并不是一件太难的事吧?他们俩对我孰好孰坏,一眼看得分明,而我原来并没有自己以前以为的那么伟大,我并没有爱萧然爱到一心一意只求自虐的地步。那时没想过更多的,既是因为当时的我只看得见萧然,亦是因为我不曾被人如此疼爱过,于是我不知道、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男人会如此温柔体贴地对待自己的女人,而一个女人要有多自欺欺人,才会在两相对比之后仍坚持认为和一个自己爱的人在一起,比和爱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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