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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的奋斗史-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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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这才笑着放开,白凝瞅眼四周,没人瞧见,又退至钟离后头,道:“那地方在哪里我不知,二少爷走前头,我在后头跟着就好。”

钟离瘪了瘪嘴,斜着脑袋瞅着白凝,叹声长气,道:“你怎么总是这么小心翼翼,我瞅着别丫头也没一个像你这般。”钟离说罢回了身,将右手一摆,哎叹了声又道:“算了算了,你从来都是这个样子,好好跟着,别跟丢了。”

白凝在后头抿了嘴笑,低低自语道:“我不这样子哪里能在你家熬到今天?”说罢跟了上去,始终与钟离保持两米以上距离。

白凝天生路盲,前世凡是新开大型超市或是百货商场她都不怎么想逛,因为在里头总是被绕得找不到出口,好不容易出来了又一时分不出南北东西,更囧是有次开了女友QQ去市里,回来时却是记不得路了,最后还是囧囧跟在公交车后回来,公交车停她也停,走时她便也走,以至于后来友人们玩笑从来不落下白凝这事。

现如今这钟府复杂程度可是更甚于百货商场与超市,白凝这几日走过地方又不多,还真怕自己跟丢了。

一路上钟离在前头说这说那,白凝只恩恩啊啊应着,眼睛四处打量,想这么一座大宅子,没个十几二十万两白银应是打造不出来。不知绕了多久,钟离停在了一处荒弃了许久园子外头,白凝只顾着四处乱看差点就撞到了前头痴痴望着那一树桃花钟离。

“你看那一树粉红,是不是很漂亮?”钟离望着前头问白凝。

白凝站定往那桃树望去,周边满是藏得住人杂草,道:“很普通一颗桃树,因为长在荒草丛中才与众不同。”

钟离淡笑着点头,“你觉着它像什么?”

“像什么?”白凝眉头一皱,上前两步隔着距离与钟离站到了一条直线上,“像把伞。”

钟离淡笑着瞅白凝一眼,白凝心里微觉诧异,今日钟离似是不同往日,很少见他这般正经。

“还有呢?”钟离问。

“还有…看它形状,上头大,下头小,像人两只手掌合在一起拼成图形,却不像心形。”

白凝仔细打量着那一颗桃树,讲着自己看法,钟离嘴角挂一弯浅笑,在旁静静凝视着白凝侧脸。

“还像什么?”

“还像什么?”白凝偏了头过来,笑道:“二少爷别问了,我想不出它还像什么。”

钟离笑点着头,问:“那想不想知道我觉得它像什么?”

白凝抿嘴一笑:“像什么?”

“真想知道?”钟离冲着白凝狡黠笑着。

“二少爷大可以不说,我可不是非得听不可。”白凝摆正脸淡笑。

钟离挑眉,视线忽然跃过白凝头顶,道:“云哥怎么跑这里来了?”

白凝听了这个云字,心里还是没来由一慌,偏了脸过去看,却是没瞧见钟云身影,“云少爷在……”方回了身问钟离钟云在哪,嘴唇却被钟离两个手指压住。

白凝愣愣站在那里,微微仰着头望着钟离,没办法,钟离个子虽不高,可却比她要高出七八公分。

“猜猜这两个手指头刚刚摸过哪里?”钟离笑得没心没肺。

白凝忙后退一步,没这样被人招惹过,脸一下红透,既窘又恼怒回道:“管它摸过哪里,反正以后请二少爷不要再胡来。”白凝说罢回身就要走,钟离却在身后噗嗤一笑,白凝皱了眉,又回了头添上一句道:“二少爷觉得我这话好笑?”

白凝面色不好,钟离却不顾现在白凝正在气头上,上前两步,凝神肃容,道:“我觉得这桃树,像你羞红脸颊。”

白凝霎时一愣,盯着钟离眼睛呆滞了片刻才道:“像…像我脸颊又怎么了?像我脸颊你就要和我间接接吻?”这话一说白凝便后悔了,这么直白问句可与她平日里形象大不相同,钟离这古人哪里受得了,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

钟离听了白凝这话本是极认真表情一下子又放开,咬紧了下唇,仰着头憋着笑意,喉间不时传来噗嗤噗嗤憋笑声,白凝见他如此面上更囧,气急败坏道:“又笑,二少爷若是鄙视我,干脆就说出来,强过你这样笑话我。”

钟离却是没听她,埋了头继续憋着,憋不住又偏了头至一边忍着,两只肩膀抖得像做振幅运动一般。

白凝真被气住,右手抚上额头又放下,道:“好了,时间不早了,二少爷要玩就再玩会儿,我先回去了。”

钟离这才忍住笑意,接上她话道:“别,再等等。”

白凝偏了头望着一边不出声。

钟离道:“你先别生气,我是真忍不住想笑。”钟离说罢又开始咬下嘴唇,白凝横着眼瞅了瞅他,钟离便又回到一本正经样子,道:“我方才是想吓唬吓唬你,以为你还算聪明,不会被骗,没想到还是中招了。”

白凝皱眉,问:“中什么招?”

钟离道:“现在不敢说了,看你方才这表现,说出来非得杀了我不可。”

白凝听了这话倒是偷乐了下,堂堂一少爷,原来也有怕自己时候,面上却冷冷道:“你是二少爷,我巴结你还来不及呢,哪里敢对你怎样。”

“那我就说了哦。”钟离瞅了瞅白凝申请,抿了抿嘴道:“方才不过是偏你,想你不会愿意,我哪里敢那样对你,我手指头哪里都没摸过,就方才摸了你手上那盘子,哦,还有,推了下你肩膀。”

钟离这解释倒真是让白凝囧了,早知道是这样,白凝真不该听他说,现如今除了尴尬还是尴尬,咬了咬下唇,白凝面上更是一红,暗骂自己怎么就这么多心,偏要那么想他,可再仔细想想,钟离不就是想把她思维往这上面引才伸出他那两根手指头吗,恩,不是她傻,是钟离恶俗聪明而已。如此想想,白凝面色才稍稍好转,哦了声后道:“我知道了,是我误会二少爷,不过日后,请二少爷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会吓死人。”

钟离瘪了瘪嘴点头,又道:“既然不生气了,咱们到那桃树下去走走如何?”

“不去了,姑娘说不定已经在找我了,二少爷自己去吧,我先回了。”白凝被他这么一吓哪里还有心思去赏什么景,只想早点溜走才好。

钟离一个人自然也没了兴致,和着白凝一道离了这园子,宴席场上依旧热闹,白凝与钟离从廊道上走过,又各自分开,白凝回了曲幽苑,钟离去了西厢。

摆完钟云订婚宴后第二天早,春儿急匆匆去往汪氏屋里回话,说钟晴忽然间晕倒不省人事,汪氏听了急得立马甩了春儿一个耳光,说要她们好好照顾钟晴却照顾成这个样子,一面又遣了腿快机灵家丁出去请大夫。

春儿自然是委屈,回说钟晴这些日子都好好,饭也吃了,每日里也按时至床上躺着,不知道怎会成这样,汪氏却没再理会她,只加快步子往月明苑去。

月明苑里碧儿正蹲在床前抹眼泪,汪氏进了内室破口大骂道:“竟养了你们这些蠢货,你们姑娘如今还好好,你在床头哭什么,还不滚出去!”

碧儿挨了训忙起身退了出去,见春儿红肿脸便知是汪氏打,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把春儿也拉了出去,又叫外头小丫头们进去伺候,如此有个什么打呀骂呀罚就轮不到她们两个了。

钟晴抱病

大夫进来时候钟晴已经醒了,汪氏红着眼扶她坐了起来,给她拿枕头垫着背。

钟晴强笑着对汪氏讲她没事,不过是晚上没睡好,今儿个早又起得太急,身子一下子没适应过来,叫汪氏别担心,汪氏一面抹泪点头应着一面将那大夫让至钟晴床头,又将钟晴手腕从被子底下掏出,让那大夫把脉。

六十多老人经验尤其丰富,干得几乎只剩下皮手指在钟晴脉上停了不上三秒便已诊断出病情,老人起身向汪氏做了个揖,汪氏忙颔首问道:“小女病情如何?可有大碍?”

老人浅浅一笑,望眼床上钟情又对着汪氏道:“令媛并无大碍,独胸中郁结一股怨气,久未散去才有今日晕厥一事,若解开心结,再服上几日汤药应是无事,夫人无需担心。”

汪氏听了大松了口气,笑说辛苦了,一边又唤人去取了笔墨纸砚来让开了药方,再遣人去取了银子来付了诊金。

待得那大夫走后汪氏无奈叹声气,至钟晴床沿上坐了,道:“你这孩子,好端端怎生起怨气来了?可是春儿碧儿哪里惹了你?若是,母亲这就打发了她们出去,只以为她们会比丁香丁叶强,没想竟是连她们一半都及不上,早知母亲当初便饶了那两个留了在你身边伺候。”

钟晴忙回说不是春儿碧儿错,叫汪氏别错怪她们,汪氏便又道:“那母亲就想不明了,你堂堂钟府大小姐,这府里府外,谁还敢惹你不成?”

钟晴听了这话偏了脸至床里头,嘴里轻轻说出一句道:“母亲成日里只管顾着家事,哪里会注意到女儿!”

汪氏一时愣住,错愕了片刻才道:“你这孩子,莫不是因为母亲这些日子只顾着张罗你哥哥亲事,冷落了你才会生出这些怨气?”

听了汪氏这话钟晴心里更是不痛快,都说母子连心,自己与母亲却似隔着什么东西般。偏过脸望着汪氏勉强一笑,道:“不是,我累了想休息,母亲先过去吧,不用守着我。”

汪氏本就事务缠身,望着钟晴叹声气便起身出了钟晴屋子,隔着门扇钟晴听得汪氏嘱咐春儿碧儿声音,面上禁不住惨淡一笑,翻个身,裹了被子睡着。

钟晴晕倒消息传到钟冉屋里时候已是这日中午,还是听来送午饭家丁说,钟冉得了消息顾不得吃饭,直嚷嚷着要去探视钟晴,白凝与流砂忙将她拉住,流砂道:“好姑娘,先吃饭,这大哥也说了,今儿个早大夫已经去瞧过,晴姑娘没什么大碍,先把饭吃了,这春日里,过不了多久饭菜便凉了,在这里又不比家里,热个饭也不方便,若是吃了凉,不过半个时辰姑娘准会叫肚子疼。”

白凝也点头道:“流砂说没错,晴姑娘那里不是什么大毛病,姑娘别这么心急,先吃饭。”

钟冉却仍旧放心不下,低了头将脖子上挂着一个护身符取了下来,递给白凝道:“这是母亲前年给我在兴禅寺求,你拿去给晴姐姐,就说我用过饭换身衣裳便去瞧她。”

白凝点头应好,转了身往钟晴月明苑去。

路上正巧碰上钟离,也是要往月明苑去探视钟晴,白凝见了钟离又想起昨日那事,心里感觉怪怪,不想与钟离一道,偏偏钟冉吩咐事必须得去做,只得跟在了钟离后头一同往月明苑去。

月明苑里大小丫头不知怎,今日都被支到了院子里干活,碧儿春儿闲得慌正坐在一处石凳上,各自掰着手里头花瓣。

从廊道上走过,白凝听得里头钟云声音,心里便知道了一二,想暂时还是不要进去打搅好,钟离却已在前头跨步进了里头,白凝便也干脆跟了进去,害怕钟离见了什么不该见,白凝忙在后头大声唤了声道:“二少爷,你鞋子!”

钟离忙停了下来低头察看自己鞋子,前面没什么不对又扭了头盯着鞋跟看,也没什么不妥,抬了头问:“我鞋子怎么了?”

白凝笑道:“二少爷难道没发现吗?你鞋子底下沾了好多泥,就这样进去岂不是弄脏了晴姑娘地板?”

钟离这才抬眼瞧了瞧自己方才走过地方,确有些许污迹,不好意思干笑两声,道:“那个,我方才捡懒,从那条泥巴小道绕过来,嘿嘿,我这就出去把它擦一擦。”钟离说罢便往外头去,白凝在那里抿了唇笑,又听得里头钟晴声音道:“是白凝吗?进来吧!”

白凝忙掀开内室帘子进去。

钟云身着灰色长衫,坐在扶手椅上冲白凝浅浅一笑,白凝心里还是微微一动,面上却平平静静对着钟云行礼唤声云少爷,又至在床沿上坐着钟情面前行礼,并将袖筒里钟冉给护身符取出递至钟晴面前,浅笑道:“这是我们姑娘给晴姑娘,夫人前年去兴禅寺烧香,给姑娘求了这个护身符,姑娘一直戴在身上,今儿个听说晴姑娘身体抱恙便将这东西取了下来,说是晴姑娘戴着什么毛病都会远去。”

钟晴脸色白如宣纸,身上穿了件紧扣领子白色睡衣,外头披了件厚厚白貂裘,在这生了炭火屋子里也不觉冷,见了白凝手上那个护身符,笑着接过道:“替我多谢你们姑娘好意,只是这好东西是婶婶特意给你们姑娘求,我哪里能随意拿来,你拿回去,告诉你们姑娘,母亲送东西,再怎么不好也是不得轻易转送给别人,更别说还是这么个装了婶婶一番情意护身符了!”

一旁坐着钟云听了这话往钟晴这头望了望,面色微变了变,却是没说什么,只垂了视线至地板上,出神是想着他事。

白凝知道钟冉脾性,自然不敢把这护身符带回去,便笑道:“姑娘说了,吃过午饭梳洗一下便过来瞧晴姑娘,这玩意儿还是晴姑娘亲自交还给她吧,白凝可是只负责将这东西交到晴姑娘手上,其他事白凝是一概不管,也不敢管。”

钟晴听了这话倒是抿嘴一笑,道:“倒是个极乖丫头,棘手事便是不亲自做了。”

白凝听了笑不出声,钟云在一旁笑道:“妹妹别笑话她,做个丫头可是不易,要做稳这丫头,更是要百般玲珑,丫头们日子,可比你这整日里被人伺候大小姐要难多了。”

白凝听了这话少不得又往钟云身上望去,少不得又想起钟云好,忙微垂了头克制自己不去多想,恰巧这时钟离掀了帘子进来,笑道:“晴姐姐可大好了?”

钟晴见他进来面上淡笑,道:“好很多了,离弟快坐。”

钟离便在钟云旁边椅子上坐了,白凝见没自己什么事了便回钟晴话道:“那晴姑娘就好生养着身子,白凝就先过去回话了。”

钟晴方要点头说好那头钟云便发话道:“无须这么急着回去,你们姑娘等会子便也来了,何不等她来了之后再一并回去,咱们四个在济南府都是有过交往,如今这里没有其他人,白凝姑娘大可以坐下来,大家叙叙旧也是好。”

白凝听了这话抬眼瞧着钟云,想钟云不会平白无故要与自己叙旧,莫不是钟云担心钟晴与他说什么不该说话而特意将自己留下来?可是自己走了还有钟离在,没必要留着自己,白凝想不通,这时钟离在一旁笑道:“云哥说对,你就坐下来,咱们一起叙叙旧。”

钟离这话一出坐在床上钟情倒是噗嗤一笑,道:“离弟还要与她叙旧?你们从济南府到京城,哪日分开没见过了?”

钟晴这话许是无心,却听得钟离白凝面上均是一红,白凝尴尬抬眼望了望钟云,见钟云正抿了唇淡笑,想来钟云是真对自己无情,又望眼旁边钟离,脸红得倒是比昨日里桃花还艳。

“晴姐姐哪里像是生病人,倒是比我们这些健健康康还要有精力,竟然消遣人来了!”钟离坐在那里红着脸笑着抱怨钟晴。

钟晴听了这话瞅眼钟云,又对着钟离道:“见到你们来瞧我,我心里自然高兴,心里高兴了自然有精力了。”

钟离不知钟晴这话意有所指,又笑接道:“那敢情好,那日后我们每日里都来瞧你,你便一辈子都不愁犯病了。”

钟晴听了这话面上忽涌起一阵潮红,笑道:“你们哪里能每日里来瞧我,别说你们隔着那么老远,就算是住在京城,住在一个大宅子里,也不见得就会天天过我这边来。”

钟离听了点头说这倒是理,旁边钟云没说什么,右手握拳挡在嘴前轻咳了两声,起身道:“忽然想起今日与丞相大人有约,不多逗留了,你们两个好好陪陪她,她成日里一个人,闷得慌。”又转身对着钟晴淡笑道:“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听话。”

钟晴面色又是一变,勉强挤出丝笑意点着头,钟离起身跟钟云说好走,钟云颔首掀起帘子出了月明苑。

白凝站在一旁看着钟晴面色一变再变,想起那句不知在哪部武侠剧里看到过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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